晶瑩城堡。
魔王路西法的寢宮。
「嗯,我不是死了嗎?這是在哪?」
香雪蘭則慢慢的恢復了知覺,睜開雙眼迷茫的看著四周,當她看到守在旁邊的路西法的時候,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香雪蘭昏迷了2天2夜,而路西法就在香雪蘭的床邊陪伴了2天2夜,而路西法從戰鬥結束到現在都沒睡,一直在等待香雪蘭起來。)
「你如果再『點頭』的話,就會點到我身上的。」香雪蘭笑道。
原來由於太累了,但是路西法又不想休息也就導致路西法在不斷的『點頭』「你醒了?」路西法激動的看著香雪蘭
香雪蘭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路西法,其實路西法真的很帥,黑亮垂直的頭髮,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紫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我這是幹什麼,亂想什麼,」香雪蘭想著想著臉就紅了。
路西法看到香雪蘭臉突然紅了起來,摸了摸香雪蘭的臉說道「怎麼臉發紅了,沒事吧。」
「沒事。」香雪蘭羞噠噠的回答道,但不禁想到:「這個呆子,怎麼那麼不懂風趣啊。」
就當路西法想清原因的時候,一句話讓路西法也變得羞澀起來。
「你們兩個都經歷了生死離別,還那麼羞澀幹嘛?」這時安士白出現在門口。
當安士白這句話出來的同時,路西法和香雪蘭都很有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也許就是這一眼吧,讓路西法和香雪蘭都移不開眼睛了。
這時安士白輕輕的把門關上,路西法和香雪蘭肯定有很多話說,所以就給了他們兩個一下私人空間,而且安士白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你,又救活我嗎?」香雪蘭幽幽地看著路西法。
「不是,是一個叫雪女的秀女,救了我們兩個。」路西法悵然若失,好像在想著憂傷的事情。
香雪蘭欲言又止,不忍打斷路西法的思考。她明白,要做一個聰明的女人,就要學會沉默,學會靜靜地思考。
寢宮內金碧輝煌,靜謐安詳。
……
晶瑩城堡前,一個人影「嗖——」的閃過。
「出來吧,冷魂,這裡沒有外人。」安士白就倚靠在城堡前的白玉柱子上,懷抱一根漆黑光滑的枴杖,淡淡地看著遠方。
人影倏地落在安士白面前,伏地而拜道:「屬下鎮原將軍冷魂,參見玉王安士白。」
「知道你為什麼叫鎮原將軍嗎?」
「屬下知道」,冷魂昂首挺胸,氣宇軒昂道:「牢牢地鎮守在寒冰冷原,不使任何危險人物進入叛變者之城。」
「知道我為什麼叫玉王嗎?」
「知道」,冷魂雙手握拳,「心如白玉,情無微瑕,不爭功名利祿,但求無愧友人。」
「不錯」,安士白站直了腰身,「我跟著路西法,從東打到西,從西打到東,一起反下了天界,共同創下這基業,暢快淋漓。可如今,竟有刺客直入晶瑩城堡,險些謀殺路西法。你說,我這心,難道無愧嗎?」
「屬下知錯。」冷魂用頭捶地,血染額頭,「屬下未知這秀女中竟有天神宙斯派來的人,解救克羅諾斯,刺殺魔王,鑄成大錯,悔之不及!!!」
「現在還不是道歉的時候。」安士白厲聲道:「克羅諾斯已然降服。我問你,我交代你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
冷魂抬起頭,極為清楚地說道:「自打接受玉王命令之後,屬下間不容息,用冥界瞬間閃移**,即刻即到第六層地獄——死者之城。那死者之城早已是一片廢墟,毫無生命跡象,屬下搜尋不到任何有關雪女的信息。」
「然後呢?」安士白的聲音沉穩有力,「我記得你做事,向來不會半途而廢。」
「因為只有兩天的時間,不容得半點耽擱。屬下便沿著出死者之城的道路,一路狂奔,直進入第七層地獄——憎惡沙地。通過地獄火河之後,便是那憎惡城。從城中存活的人那裡,屬下的確得到了雪女的消息。」
「什麼消息?」安士白睜大了眼睛。
「憎惡城中的確有人,見到了類似雪女的人。而且,雪女還和一隻猴子在一起。」
「一隻猴子?」安士白越聽越有味道了。
「據說他們一共是五個人,三女兩男。其中有一個男人,長相酷似一隻猴子,渾身長滿猴毛,甚為唬人。而那類似雪女的人,則腰挎一柄寶劍。據說那寶劍能放出不同光芒,甚是厲害。」
「寶劍?」安士白猶疑道:「可是這叫做雪女的秀女,並沒有帶什麼寶劍來啊!」
「屬下也是這樣想的。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冷魂站起身來,上前一步道:「屬下發現雪女之時,是在冰冷的湖面上,其人幾乎衣不蔽體。而且更為蹊蹺的是,那雪女身邊,有大大小小不等的雪堆,似乎下面掩埋著什麼。」
「你為什麼不挖開來看看,到底掩埋著什麼。」
「玉王,屬下早已偷偷地命人挖過。奈何那雪堆看似鬆軟,實則硬似冰坨,平常之力根本挖不動。屬下親自使用邪影劍法揮劍斬之,不想那雪堆突然崩裂,迅速消失不見,無影無蹤。」想起此事,冷魂至今都不明所以。
(冷魂何曾知道,那邪惡之眼邪術的厲害之一,便是可以做到銷聲匿跡。沒有人可以找到邪術施法的痕跡。)
安士白沒有說話,沉默,還是沉默。
「玉王,那雪女如此得厲害,幾下子就將泰坦神之王克羅諾斯擊敗。我們就算發現了雪女是敵人,又能如何?」冷魂心思細膩,考慮超前。
「你懂什麼,再厲害的神法,也會有它的弱點。而往往越厲害的神法,它的弱點也越致命。那雪女如此焦急地去往九轉神廟,說明九轉神廟裡面,一定有對她來講至關重要的東西。」
「那我們是不是……」冷魂湊了過去。
「你所能想到的,我都早就想到了,甚至已經安排好了。」安士白微笑道:「身為玉王,我有著保護魔王等不可推卸的責任。任何危險,無論明顯的還是潛在的,我都會做好預防,決不允許向魔王靠近。」安士白的臉色凝重,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