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大佐?」韓飛一隻手撐著快要裂開的頭,努力回想著生的一切.
當時自己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時間,想利用小四相的困位把自己定在一個空間裡。似乎就在斬天插在困位的同時,整條街道又活了過來,熙熙攘攘雞飛狗跳。然後自己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日本人?」韓飛頭腦不清的問道,「你怎麼會認識日本人?」
「我操!」老k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對韓飛道,「他媽你不能小點聲,讓商隊的人知道咱和日本人有關係,就算不不咱斃了,隨便把你往這荒郊野外的一扔也得折騰你個半死。」
韓飛的腦子好像還不太清楚,壓低聲音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王大哥。」老k沒有回答韓飛的問題,衝著前面一個騎馬的漢子喊道,「咱們還得多長時間才能到鄭縣?」
「今天天黑以前就能到。」王大哥聽到老k的呼喊聲,勒轉馬頭,與老k並進前行,見韓飛已經醒了過來說道,「這位小兄弟醒了,一路上辛苦了,要不是你們急著趕路,我還真不忍心讓你受這罪。」
「王大哥一路上對咱們兄弟多有照顧,我這兄弟已經好多了。」
王大哥豪爽的大笑一聲道,「出門在外誰沒個碰上難事的時候,無論誰看見了都會伸手幫一上把,況且又都是長青會的兄弟。」
老k似乎有意岔開話題,與王大哥寒暄了起來。躺在箱子上的韓飛,在顛簸中有沉睡了過去。
韓飛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先生,您點的酒菜準備好了。」
「門開著,送進來吧!」
韓飛睜開眼,腦子清醒了很多。等夥計把幾樣酒菜放到桌子上出去後,韓飛坐了起來,對老k道,「這又到哪兒了?」
「鄭縣。」老k似乎早料到韓飛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鄭縣?」韓飛揉著太陽**走到擺滿酒菜的桌子旁。
「就是鄭州,感覺怎麼樣,好點了沒?」
上世紀初,因為平漢和隴海鐵路在鄭州交匯,原本屬於開封的鄭州經濟得到飛快的展。直到一九四八幾次由鄭州改名鄭縣,再由鄭縣改名鄭州,直到四八年十月二十二日中國人民解放軍解放鄭州,設鄭州市。五四年河南省人民政府由開封遷入鄭州,鄭州成為河南省省會。所以鄭州在當時的經濟雖然比不上開封,但是交通卻是河南最達的。
「好多了。我們怎麼會到鄭州?」韓飛也不客氣用薄餅捲了一塊紫酥肉,「我記得你好像和我說起過,你認識個日本軍官。」紫酥肉是河南當地的名吃,號稱賽烤鴨。選用豬硬五花肉,經浸煮、壓平、片皮處理,紫蘇葉等十幾種香料醃漬入味後蒸熟,然後再入油炸四五十分鐘。炸的時候用香醋反覆塗抹肉皮,直到炸成金紅色,這個時候的豬皮酥脆可口,切片裝碟,以蔥白、甜面醬、荷葉夾或薄餅佐食,酥脆香美、肥而不膩,似烤鴨而勝烤鴨。
「是王明玉帶我去見的。」老k喝了一大口酒道,「今天總算能睡個好覺了。」
「王明玉?」紫酥肉炸的火候恰到好處,韓飛連吃了兩塊,「你找著王明玉了?」
「王明玉本來就是我放走的。」老k若無其事的答道。
「王明玉是你放走的?」如果現在坐在韓飛對面的是胖子,估計直接就跳起來了,可他對老k百分之百的信任,雖然韓飛覺得老k自從回了民國以後言行舉止和以前不大一樣,但是絕對沒有懷疑過老k,「我說k爺,這麼大的事兒提前怎麼也不和我打個招呼。」
「我怕你不同意,所以提前沒和你說,不過我沒想到王明玉會利用陣法的變化把咱兩分開。我也被這老小子給騙了。」老k接著說道。
老k盜墓有一個原則,只要是自己能看上眼的東西,除非遇到非常特別的事情,絕對不會賣給外國人。以前和他一塊伙貨的哥們沒事兒的時候,經常說起來一些當年,也就是老k他們現在,少數趁著國家動亂,把地底下的東西挖出來賣給洋人由其是日本人的事。這夥人當中就有一個叫王明玉的搬山道人,這小子只和日本人做買賣,而且從他手底下走了的東西不在少數。
王明玉帶著的兩大箱子裡邊雖然沒有什麼正經東西,但是有幾樣很明顯是從地底下剛出來不久,而且還帶著股土腥味兒。老k當時就猜到他那哥們說的王明玉十有**就是這老頭。只是當時還不敢確定背無皮是卸嶺力士,所以沒有當著他們的面兒問出來。
老k當時還不知道龍陽縣生的事兒,本來也沒想著管這事,反正王明玉落背無皮這伙土匪手裡肯定也落不了好。可是在跟著孫長二去看二妮兒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因為和韓飛再一起的時間長了耳聞目染,閒得慌的時候,當解悶也看過幾眼韓飛的《黃皮書》和《孝先手札》,走到二妮兒住著的地方,居然明白了青頭山上九宮移行陣的走位。便想趁這個時候利用銀甲力士令牌,向王明玉證明自己的身份。然後以自己有批貨向賣給日本人為由,讓他在中間牽線,並答應事成之後二八分成。
一問王明玉果然就是自己那哥們說的那個王明玉,於是王明玉提出時間地點要由他定,而且要保證他的家人的安全,老k一口答應。但是王明玉當時只說到時在龍陽縣碰頭,卻並沒有告訴老k龍陽縣裡生的事情。
老k不停的說,韓飛不停的吃。說到這裡韓飛已經差不多吃飽,主要是吃太快了,自從進了碰著小倩的那個山洞,直到現在就沒有正經吃過一頓飯。在6大冬哪兒的窩頭實在是吃的人不舒服,上了青頭山上連著兩頓都只吃了一半,最後一頓也沒心情好好吃。
「我把他放走其實有兩個目的。」老k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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