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k看來,這粗不過常人小腿的鐘乳石,平平無奇,與其它石筍一般無二。韓飛已經練到初級耳通的境地,所見所聞與老k大不相同。石質晶瑩似玉石溫滑,呈半透明狀,質地純厚,內似有物流動。
韓飛驚疑的大量這這根與眾不同的鐘乳石,心中一動,想起《黃皮書》上曾說荒山莽嶺中有靈石吸日月精華天地靈氣,孕育萬載仙物,名曰「空青」,可解百毒,尋常妖邪不可近身,乃天地可遇不可求的靈物。
韓飛念及於此,雙手一用力,竟將那靈石生生掰了下來。石筍中空,果然盛滿淡藍色的液體。頓時洞中一陣清香,沁人心脾。一般小說裡凡是好的東西都會有這種香氣,不好的東西即使有香味,也都是那種香的讓人頭暈的那種,咱這個也不例外。
韓飛雖然沒見過空青,但也看出這奇石中的靈物縱不是空青,也對自己克制體內屍毒大有裨益,將石筍放到口邊,輕一仰頭,竟將石筍中的空青一口飲盡。韓飛知道此物珍貴,本打算和老k二人平分,那想到看似雖多,卻只有不到半口之量。
韓飛不及細想,空青似漿似液綿滑爽口,一入腹中頓時感到說不出的輕快。
老k見韓飛好端端的把救了他一命的鐘乳石給掰了下來,也沒從那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問道,「那什麼玩意你也敢喝,別等會變不成殭屍,變成化石了。」
韓飛說出空青來歷,嘿嘿一笑道,「本來是想咱倆一人一半,沒想到一口這東西還不到一口。」老k聽罷大喜,「嗨,那東西我喝了也白搭,韓爺您早點修煉成神仙,咱他娘的以後也不怕這些東西了。」
此時韓飛只覺神清氣爽,體內屍毒盡消,方才煩悶一掃而光。生死之間走了一趟的韓飛,重新將這山洞打量了一番。山道之中鐘乳倒掛、石筍林立,除此之外並無特異之處。老k趁著這時仔細查看,現除自己二人外,並無現過有人活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死在趙順娃的玉米地裡的銀甲力士,並不是從這裡出去。
剛才的老k並沒有留意這一點,心中一震,和韓飛稍做計議,決定繼續前行。韓飛心存僥倖,希望能再尋著一隻萬載空青,而且體內屍毒雖盡,被青銅匕所刺的外傷卻未好,所以行走度很慢。
二人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不過看老k體力依然旺盛,應該說走的時間不算太長。面前突然出現兩條岔路。
韓飛一手拄著洛陽鏟,一手扶著老k,驚疑的看著面前的兩條岔路,不知道該選擇哪一條好。從洞口看進去,一條較為平坦,鐘乳石筍很少,另一條長的可就有點磕磣人了,地上大小坑洞無數,凹凸不平,深淺不一,隱隱可見深處逼仄。
要按理說,那肯定是選擇好走的那一條,可這洞裡邊生的事情,那都不是常理能理解的。但是今天不是旅遊探險當驢友,所以說不能光看著長的好看就貿然決定。
韓飛掏出六壬盤,見上面指著還是那個樣,也不知道吃了上面牌子的搖頭丸,晃起來還沒完了。韓飛失望的把六壬盤放回懷中。現在棗核及五福錢都沒了,即便用先天推演之術,也不知道現在的時辰、方位。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兩條山洞,不知道該選擇哪一條。
老k看著韓飛把六壬盤掏出來又放回去,突想起將韓滉那幅畫來,剛才一時緊張到忘了還有這麼一件比指南針還靈的東西。韓飛見老k把畫拿出,和老k一樣的想法,怎麼就把這麼個東西給忘了,這玩意兒雖然它不直接告訴你怎麼回事,不過怎麼也比地震局的預測準確的多了。只見畫中烏雲隱去,陽光明媚,一派雨過天晴的氣象,畫中漁夫悠然自得,划槳搖擼似欲往遠處孤島。
畫中所透出的意念,真是讓韓飛和老k不知道該怎麼理解才對。難道說,倆人就此與世隔絕了?再培養個幾年就變成野人了?老k猶疑不定的拿這畫在兩條山洞來回走了一遍,並沒有現畫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再往回走,畫中烏雲漸顯。
韓飛正想著能不能用什麼方法課上一卦測測吉凶,耳中忽然聽到「咯咯」一聲輕笑,那聲音和自己上次算卦出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嘻嘻」換成了「咯咯」簡直就是復讀機的重播。
「什麼人?」韓飛受了外傷,中氣不足,這一聲綿軟無力,無論想嚇唬人還是嚇唬鬼,恐怕都很難達到目的,除非對方是老鼠鬼,或許還有可能。
老k正拿著畫走了回來,聽到韓飛的叫喊聲,拿著手電筒警惕的四周打量一番,並無現特異,再看那畫兒,和當才打開時一般無異,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韓飛等了一陣,再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低聲對老k道,「我總覺得有東西一直跟著咱,」說著話指著較為平坦的一條山洞道,「我看還是走這條的話好。萬一遇到什麼情況,也好對付。」
老k聽韓飛說的有道理,便朝著較為平坦的山洞走進。二人此時自然是小心萬分。可行不多時,面前有出現兩條岔洞,和上次不太一樣的是,這次兩條山洞簡直就是雙胞胎,長的一模一樣,平坦、寬敞,毫無凶險之氣。
韓飛見了氣的直罵娘,這不是欺負人嗎,不是說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怎麼盤古他老人家開天闢地的時候就掌握了克隆技術,還整的這地方,偏偏要讓自己碰上。難道說是以前神仙沒事幹,在這兒捉迷藏留下的神跡?這他媽也太胡扯,乾脆沒法選了。
老k也是和韓飛同樣的心情,這倒霉也有個夠得時候吧,還沒完沒了了。你就不怕把k爺惹毛了,拿出匕自殺了變成鬼,再修煉個幾百年的找你算賬?
想歸想,老k當然不可能這麼做,嘗試著拿出韓滉的那幅畫,再兩條岔洞來回走了一下,卻現這次又了明顯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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