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沒力氣而已。」
說著話,正欲向孟子陌的傷口處尋看去,卻被他用一隻手遮住了眼:
「別看。」
靈舞心下瞭然。
「他下手也太重了些。」
「如果不重,這戲就演得不真。演得不真,我們便有性命危險。」
「呵~」她嗤笑,「他傷了你,你還替人家說好話,師父你真是越來越大度了。」
見她精神無恙,孟子陌也放下心來,遂道:
「反正是外傷,傷得快,好得也快。到是你這身子……」
「先不說我!」靈舞出言打斷,「剛才孔軒說栽贓淑妃,又說什麼害了又何妨,這是什麼意思?」她的任象中,孔軒不是這般冷血無情之人。
果然,這問話換來的是孟子陌一聲冷笑:
「當初害死王爺生母平妃娘娘的,淑妃也有份。」
這一夜,匆匆而過。
到不為孔軒擔心,他們相信他跑得了。更何況,就算被抓到,誰又能拿他二皇子怎麼樣?
但是靈舞的病症確實在棘手,孟子陌只能憑著針灸暫時鎮壓住惡寒,卻無法保證這寒症何時再犯。
「師父勿念。」自榻間艱難撐起身,「我自己的身子自己心裡有數,有孔軒的內力和你方才行針,至少可以撐個一月左右。到是你這傷,還是快些上了藥吧!我……」瞅了瞅這屋子,「怕是要勞煩師父把我抱回房間去,另外,腿上的經脈……」
「我明白,你等等。」
孟子陌轉身去了外間,靈舞知他是去為傷口塗藥,自顧扭頭透過窗子向天望去。
此時,夜已經微明,星卻仍亮。
處理好自身傷口之後,孟子陌再次為靈舞施針。這一回,下針的地方是雙腿。
那寒潭果真厲害,只那樣一浸,這雙腿的脈絡竟全部閉塞。不由得想到孔軒也是跳下水中去救了自己,為何他卻能如無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