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晚本王不必再去冒險了。」見靈舞一副茫然,遂又解釋道:「信是水蓉送來的,她說明天靖國太后作壽,所有大臣都會集聚到宮裡。而且從清晨起就會有外地官員進京賀壽,因此城門會比平時所有鬆懈。」再轉看柯青,「叫眾將士做好準備,明日清晨先派一部份人混入城去,其它人隨時待命準備攻城——挾天子,滅靖國,在此一舉了。」
柯青領命而去,靈舞卻將身子略向前探,一個深呼吸之後,問軒:
「這信是那個貴妃差人送來的嗎?」
「嗯。」孔軒點頭,把那信折好放入懷中,很寶貝。
「哦……」靈舞想了想,道:「她是你們西離安插在靖國的密探,如此說來,這樣重要的信函除了貴妃本人和信差之外,是萬萬不可經了別人的手吧?」
「這是自然。」不明白靈舞為什麼會這樣問,孔軒將疑問的目光向她扔去,「怎麼了?」
靈舞搖頭——
「不知道,有些事情還能不夠確定,但是明天的事,你還要慎重考慮一下。剛才那個軍師說的對,信的真偽,還有寫信人是否可信,還是再次確定一下的好。」
孔軒嘿嘿一笑,並沒有將靈舞的話放在心上,只道: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你放心,不信誰,我也信得過水蓉的。」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靈舞告辭離去。回了自己的帳內,卻怎麼想都覺得那密函有些不大對勁。
剛才在那信紙上,她嗅到了一股味道,淡淡的,卻很熟悉。
她的嗅覺不會弄錯,那股味道來自一副湯藥,之所以這樣熟悉,是因為方子正是出自她——宇文靈舞之手!
那是給男人喝的藥,長期服用可保那人經脈調合、精力充沛,特別是對那男性最關鍵的部位做了重點調養。藥材搭配奇特,這世上再無第個人可以開得出來。
現在,那信紙上沾了那味道,相信一定是信曾經過了那人之手才得以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