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五個黑影四處的流竄,溜到了宏鑫酒店,盯上了酒店的保安……
冬天的夜,冷風刺骨,四周靜的有如一個無鬼的地獄,史浩,龍江等五人潛伏在宏鑫酒店對面的一棟小房子後面,史浩和王華身上背著兩個鼓鼓脹脹的包裹,從外面看上去有些像是背著行李,而錢任豪、龍江以及張天強三人手裡則提著五把用布片纏繞住長達一米刀身的開山砍刀,每個人的神色都陰沉的有如此時的天氣,寒氣逼人。
史浩盯著對面燈火通明的宏鑫酒店,門口站著兩個保安守衛,史浩指著保安低聲說道:「待會我和王華會想辦法混進去,你們三個在這裡接應,隨機應變。」
「知道了。」龍江等人點了點頭。
五人相視一笑,這個笑容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唯有幾兄弟才能明白。
史浩和王華便小心翼翼的探頭朝兩邊瞧了瞧,沒有現異狀這才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為了今晚的行動,史浩今天白天還特意去把頭染成了黑色,此時此刻他看起來和一個普通少年完全無異,不同的是他嘴角那一絲永遠都改變不了的邪惡笑容。
走到酒店大門口,史浩神色泰然自若的朝宏鑫酒店大廳走了過去,像似一個普通少年要住酒店,但剛踏進大門一步,卻被兩個保安伸手攔住,「你有什麼事?」
史浩故作疑惑的說道:「來酒店當然是住宿叫小姐啊。」
「對不起,本店新開,暫時還沒有這項服務。」兩名保安雙手不放,將史浩攔在酒店大門外。
史浩知道宏鑫酒店不過是擺在檯面上的虛把式,也沒感到驚訝,隨即說道:「那我進去吃點飯,放心,本少爺有錢。」
「對不起,本店也沒有這項服務。」
「我靠,你們這是什麼酒店啊,要啥啥沒有。」
「請看那邊,宏鑫酒店。」保安煞有其事的指著酒店門前一塊大牌子,然後不耐煩的揮手道:「沒其他事就別在這裡晃悠。」
這時,王華出場,他漫不經心的從宏鑫酒店門口經過,在與史浩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噴出一口濃濃的唾液朝保安臉上飛灑而去,其中一名保安全然沒有想到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竟然會做出如此猥瑣低級的舉動,猝不及防,被王華的濃痰正中了臉頰,沿著鼻樑一直流到上嘴唇上,不經意看去就跟他自己流鼻涕一樣。
王華完成使命,撒腿就跑。
「麻辣個巴子。」那名保安噁心的都不敢用手去抹掉,只好用保安服將已經沿著鼻樑流到嘴唇上的濃痰擦拭掉,兩名並非正統的保安的權威受到外人的蔑視,當即怒火攻心,氣急敗壞的朝王華追了過去,嘴裡還一邊爆出有關王華全家女性以及生殖器官的粗口。
史浩見狀,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待兩名保安跑出了大廳轉彎朝王華追去時,史浩立即飛奔了過去,閃電般出手,雙掌成刀,狠狠的劈在兩名保安的頸外側。
那兩名保安只顧著追趕王華,對身後的史浩沒有絲毫防備,在史浩快如疾風的兩掌下,連反應的意識都沒有便昏迷了過去。
史浩之所以讓王華把這兩名保安吸引出去,便是懷疑酒店大廳肯定裝了監視器,只有把他們吸引出來下手才不至於被現。
王華回頭見兩名保安已經倒下了,便飛快的跑到史浩身邊,兩人合力將兩名保安快拖到酒店側面的陰暗處。
「趕快換上他們的衣服。」史浩一邊脫下保安的制服一邊對王華說道。
不片刻時間,兩名保安便站回到宏鑫酒店的大門口,不過卻已經是換上了保安服的史浩和王華。
在門口站崗五分鐘,仍然沒有見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史浩這才放下心來,這麼看來剛才保安的短暫離開並沒有引起酒店裡面的保安的注意,史浩和王華相視一笑,便轉身將酒店外面的包提在手上朝酒店裡面走去。
「先找他們的監控室。」史浩輕聲說道,酒店處處都是監視器,如果不先把酒店的監控室拿下來,在酒店根本就是寸步難移。
在一樓的拐角處,史浩現了門牌上的監控室字樣,史浩推薦走了進去,觸目可及的正是一台台顯示著各個樓層情況的屏幕,足有數十個之多,每層樓的走廊,大廳,樓梯間都有設置監視器,七名保安坐在屏幕前面打牌喝酒,玩的好不自在,就連史浩和王華走進來也只是微微撇了撇眼,便又徑直玩自己的去了。
史浩走上去笑著說道:「幾位哥,現什麼情況嗎?」
「廢話,就咱們老闆現在在東山縣的勢力,酒店還能出什麼問題,誰要是敢來搗亂,除非是想重生和穿越。」保安打出手裡的牌,頭也不回的說道。
「那是,那是。」史浩訕笑著走近那七名保安,心想看來這幾個月楊林在東山縣的勢力又有提升啊,他斜眼看了看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屏幕,幾乎酒店的每個角落都有一塊顯示屏。
一個站在一旁看打牌的保安不經意的看了看史浩,視線慣性的回到牌局上,但下一刻他的視線便又陡然向史浩那張再平凡不過的臉投射了過去,指著史浩,張口結舌:你不是。」
史浩心中一凜,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右掌朝那名保安的頸外側劈了過去。
「你是史浩。」史浩的相貌雖然平凡,但那種如野獸一般的眼神和邪笑卻不是那麼容易讓人忘記的,那名保安在史浩手裡吃過虧,對他的眼神可謂是刻骨銘心,稍微一想便認了出來,但他話剛剛到嘴邊,卻已經沒有思維將其說出來了,他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那些保安現史浩出手傷人,n怒然將手中的牌一摔,站起來怒視著史浩。
「來讓你們血債血償的人。」史浩平凡的相貌飄上一抹不平凡的殘酷,雙掌齊飛,在耀眼的燈光下,在白皙的牆壁上,一道道手影快翻飛,彷如一場精妙的手影舞,經過特訓之後的王華動作也有如疾電狂閃,每一招無論在度和力量上都有了質的飛躍,無聲無息中,被突如其來的偷襲打的措手不及的保安立即就通通昏迷了過去,實力差距的懸殊,根本沒有值得說道的精彩。
史浩冷眼掃視著躺在地上的保安,世界上有一群看似凶狠的弱勢群體,他們自以為是的以為人多就可以征服任何人,豈不知世界上還有一種人——種人是不能用常理去計算的。
「把他們綁起來。」史浩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即便和王華從包裡翻出幾根麻繩將七名保安五花大綁,用強力膠布封住他們的嘴,順手將他們身上的通訊器全部搜刮了出來,扔進了垃圾桶,這才放心的走出監控室。
史浩和王華沒有選擇坐電梯,而是不緊不慢的從一樓的樓梯口處登上了第七層,閃進第七層的衛生間中,史浩和王華便小心翼翼的從包包裡拿出一把方塊形的東西,這東西正是東山縣的特產,東山縣的人專門用來炸山的自製土炸藥。
本來這種炸藥的引線有十幾米長,但是這不是炸山,不需要那麼長的引線,史浩便將引線都剪成了二十厘米,他將土炸彈安放在廁所的洗手台下面,然後拿出一根只有半截的香,將二十厘米的引線纏繞在用來祭拜先人的高香底部,史浩早就計算好了,這半截高香可以燃燒半個小時,一旦高香燃燒到纏繞著引線的地方,香上的火星便會將引線點燃,引爆炸藥,性質上和定時炸彈同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