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過來一起幹吧,你不是醉心武道嗎?我保證,只要你跟著老闆混,肯定會在武道上大為精進的。」法利哈姆微帶醉意地說道,在這些人之中,他的酒量甚至還不如那兩個大學生。
「老哈,你總得讓我考慮考慮,我現在還兼著職能,進一家出一家哪有那麼容易。」廖威苦笑著說道。
「哎們老闆真的那麼厲害?」齊天慶好奇道。
「那當然,我們老闆自幼拜名師學藝……」法利哈姆跟說書似的,聽得兩個大學生一個勁兒的笑,連較老成的廖威也不禁莞爾。
「別丟人了!」亞里多娜瞪了他一眼。
「呃……」法利哈姆立即清醒了許多,額頭上嚇出一片白毛汗。
「打擾一下,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克利斯朵夫轉頭看去,一個充滿書卷氣的青年站在旁邊,身旁還站著三男一女,從他們的氣勢來看,分明是那個青年人的保鏢。
他唇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道:「你恐怕認錯人了。」
「我沒認錯。」
那個青年頗為執拗。他指著亞里多娜道:「我叫蔣天俊。當時還有這位女士和另外一位小姐。我們在……」
蔣天俊地話還沒有說完。奇變陡生。坐在旁邊兩張桌子上地六個人突然齊齊揮手。刺耳地尖嘯聲破空傳來。一片寒芒向這邊罩來。看架勢。竟似將這邊所有人都包括進來了。
「有刺客!」
那四名保鏢動作很快。其中一個男保鏢猛地將蔣天俊撲倒在地。另外三個人轉身迎向緊隨在暗器後面地刺客。
「混蛋!」
克利斯朵夫怒喝一聲。身形如閃電般地後發先至。沖在那幾名保鏢地前面。那些暗器射在他身上。如中敗革。紛紛跌落。他大手一伸。直接攥住一名刺客地脖子。手上微一用力——卡地一聲。那名刺客地脖子向旁一歪。
隨手將刺客的身體扔向疾衝而來的另外三名刺客,右腳一個旋風踢,將一名刺客重重地踢了出去,半空中噴出一口口的鮮血。血中還夾雜著黑色的細碎肉塊。
就在克利斯朵夫大顯神威的時候,那幾名保鏢也迅速地逼近刺客,而亞里多娜等人也從一旁包抄,將刺客們團團圍住。
幾個刺客背靠背,眼見脫圍無望,幾名刺客背靠背站著,一名刺客嘟囔了一句日語,另外三個人齊齊答應了一聲哈伊……四名刺客地身體軟軟地倒下,嘴角流出一絲黑血。
「該死,竟然自殺了!」
保鏢當中的那個女子正是舞曉。她上前檢查了一下,這幾名刺客竟然是咬碎了口中預置的膠囊自殺的。
這時,蔣天俊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來到克利斯朵夫身前,誠懇地說道:「謝謝你,又是你們救了我!」——
這話沒錯,如果不是克利斯朵夫用強橫的身體接下了大部分暗器,他那幾個保鏢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必客氣,每次見到你似乎都有麻煩!」克利斯朵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招呼眾人結帳走人。
「哎先生,請等一下!」蔣天俊在後面喊道,克利斯朵夫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舞月曉結束了檢查,過來看著克利斯朵夫等人地背影道:「真是巧,今天如果不是遇見這幾個人,就算是躲過了刺殺,被會被刺客們逃走。」
蔣天俊這才收回目光,問道:「舞小姐,這回是什麼人?」
「這六個人都是亞洲人。從體貌特徵來看。應該是日本人。」
她雙手拈起一枚暗器:「這是日本忍者憤用的星形鏢。」
蔣天俊無聲地搖搖頭,歎了口氣。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向舞月曉道:「舞小姐,能不能幫著查一下……」
「蔣先生,你是說剛才那個人吧?放心,我會查的,這個人真夠厲害的,竟然能夠以身體擋住這些星形鏢。」
舞月曉讚歎道。
「他裡面是不是穿著防彈衣?」一名保鏢疑惑地猜測。
「別搞笑了,誰閒著沒事穿著防彈衣跑來喝酒。」另一名保鏢取笑道……在酒吧門口,一名黑衣人輕輕地離開……
片刻之後,黑衣人阿彪站在左瀅的辦公室裡將剛才酒吧裡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林先生沉吟了一下問道:「蔣天俊?是不是蔣氏集團的那個素有天之驕子的大少爺?」
「還能是誰?這位大少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要來玩槍,我這裡也不能把客人向外面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唉!林先生,您稍坐,我得去處理一下。」
「左總,您儘管忙。」
林先生點頭道。
等左瀅離開後,林先生又向阿豹詳細詢問了一遍克利斯朵夫的表現,然後才說道:「這個人應該是一名真正地武者,等一會,你把左總這兒的資料複製一份,看能不能將這個有吸收過來。」
「是,先生。」阿彪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真晦氣,這酒還沒盡興呢!」
克利斯朵夫一邊走一邊抱怨道。
「嚇,還沒盡興?」
劉翰章做了個驚嚇的表情道:「再喝就成酒桶了,老謬就算再有錢,恐怕也請不起了!」
「臭小子,又沒花你娶媳婦地錢,你心疼什麼!」克利斯朵夫笑罵道。
一旁的老廖剛才一直沒說話,這時才突然問道:「老李,你剛才那個刀槍不入的……是硬氣功吧?」
「硬氣功?」克利斯朵夫愣了一下。
劉翰章在一旁道:「就是你剛才那個……硬接暗器的功夫,真的好棒,我拜你為師怎麼樣?」
「那個……呃,就算是硬氣功吧。」
克利斯朵夫撓撓頭,這問題還真不好解釋,總不能告訴人家自己是頭人形巨龍,本身就是這麼強橫吧?
「克……李多斯,老闆回來了!」亞里多娜腳步微微一頓,向克裡斯朵夫和法利哈姆說道。
「哦,老廖,小劉、小齊,我們得回去見老闆了,有時間再聯繫!」克裡斯朵夫和法利哈姆倆人向另外三人招呼一聲,便迅速地離開了。
「天慶,我們也應該找時間會會那位老闆,說不定也能夠練成刀槍不入的神功呢!」劉翰章笑道。
「老李不是說了嘛,過些日子他們老闆地跆拳道館要開館了,到時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混個開山大弟子呢。」齊天慶也笑著說道。
廖威卻沒有和他們一樣說笑,而是在皺著眉思忖著什麼。
在大明湖旁的一幢別墅裡,沈寶兒正抱著月影放聲痛哭。
「寶兒,雖然按亞馬迪斯那邊的時間長了一些,可按地球上的時間,我們不過是十天、半月的功夫沒見,用不著這麼想我吧?」月影調侃道。
「嗚不是想你,這段時間,奶奶快把我給逼瘋了,我現在一看見那些方塊字頭都大了。」沈寶兒無限委屈地說道。
自從月影以外出旅遊的借口走了以後,沈奶奶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了沈寶兒身上,整天督促她補習功課,可憐的沈寶兒每天以淚洗面,盼著月影回來。
月影笑道:「寶兒,這次回來,短時間裡我是不會走了。」
沈寶兒臉色一喜。
誰知道月影話鋒一轉,讓她險些吐血:「不過,我也不準備再唸書了,等這次考砸了,我要把道館建起來,奶奶那面還要你哄著,多費心了喔!」
……沈寶兒馬上大腦當機,陷入呆滯之中。
月影在取得科倫大捷之後,便藉口哈瓦伊領的損失太大,返回哈瓦伊島。在臨走之前,以她為首,莫裡耶、哈米特、安德拉西等人聯合署名給皇帝陛下送去關於科倫大捷地報告,她並未食言,雖然那些領主地私軍損失慘重,報告也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回到哈瓦伊島之後,月影給華倫伯爵去了一封信,將自己對哈瓦伊島未來地打算說了一遍,並指出,在這次衛國戰爭完全結束之後,帝國的貴族階層肯定會面臨新一輪的洗牌,無論是為了家族還是個人,哈瓦伊島都具有重要意義,她建議讓阿爾貝來哈瓦伊島參與管理,為以後的權力過渡打好基礎,也給羅伯特留下成長的空間。
沒過多久,華倫伯爵便回信表示同意,在跟羅萊爾等人商議了哈瓦伊島今後的發展方向後,這位領主大人又極不負責任地通過傳送陣返回地球。不過,這次她帶來了二十餘名年齡在十五八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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