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幕後的我們在參合操控所以米糧的價格會高空墜下滑,而為了減輕損失,葉德陵等最為核心的人物必然通過自己的權勢和渠道使得自己的損失最低。所以他們所拋售的米糧會最多。在我所知道他們不可能能夠交出那一筆救恤米的時候,太子殿下聯合皇上就會下達那一個徵用米糧的詔書了。
這個詔書是有例可循的,而且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以前葉德陵他們都是非常樂意非常積極的上交的。那麼這一年也必然需要如此。可是,他們的手上不可能有那麼的現糧了。所以他們就會想到要再次購入米糧,可是在這個的早一步,我又已經先一步的更大批量的購入了。所以在葉德陵他們想要購入米糧上交作為救恤米的時候,那個米糧的價格已經被我的再次大量吞入又抬高了。
可是,這筆米糧又是必須交的。再貴也還是要交,甚至傾家蕩產也不能明擺著抗旨不尊。而同樣的這一筆的差價除了一些精明的米商可以獲得一部分之外,其他更大的份額當然也入了太子的口袋。
這一招奇貨可居加上買占賣惜以及現代股市的幕後操作相結合的計劃,勢必會痛擊得葉德陵他們措手不及。而這次的計劃又是計中有計,一環套著一環。實在是防不勝防,補救是錯,不補當然也是錯。因為從一開始因為葉德陵他們失去了先機,所以就落入了圈套了。這時候,不掙扎就是束手就擒,而掙扎的話,那個圈套也就同時越收越緊了。
從最後的結果來看,這筆買賣最大的贏家就是太子殿下。這一招比我任何一次地空手套白狼更加的厲害。因為從一開始他所用的資金就是我的,全部的資金都是我的。而且中間的過程,利用了我地木瓜門,利用我的信息渠道,利用了我的計劃,也利用了我地設計和圖紙。可是賺的錢,我卻沒有辦法從太子那邊轉入到自己的口袋。而且更為鬱悶的是,就算太子殿下良心現想要分我一杯羹,我還不能收。我收下這筆錢算什麼?
而如果這一場遊戲對弈中,如果葉德陵他們只是想要從中撈一把,想要通過控制市場猛賺一筆的話。那麼他們的計劃在失敗的同時,損失也就與此同時打住了。可是,葉德陵他們那一個利益團體從一開始就不是以賺地米糧的差價錢為最終目的的。
他們的目的是要毀了自耕農,讓自耕農淪為小作農,讓小作農變成奴隸這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只要讓更多的自耕農變成他們領地當中地奴隸,他們就能逃過更多的賦稅。而如果更多的自耕農的土地因為高利貸而還不上的話,那麼也就會有更多地土地成為了貴族的私有領地,這樣他們也就可以得到更多地賦稅了。
少交了非常多的賦稅,又增加了如此多地賦稅,難怪在每一個災荒之年,他們都會這麼處心積慮的做出這麼大地動作呢。
正因為此,葉德陵的終極目的並不是為了米糧差價,所以他們的損失還會在擴大。在葉德陵他們放應該被徵用的那一筆救恤米的時候,我們用最低價更大批量收購進來的那些糧食也會同時間的作為賑災之梁放出去。而且會比葉德陵他們那一筆救恤米放的更早。因為,我們早就做好了災荒到來的準備,只要洪水一漲上來,這邊我們的糧食就會以迅雷之勢送到災區。這也是我跟太子一開始就商量的讓難民的損失達到最小化,讓傷亡最小化。只要糧食及時到位,我們連夜加工的那些臨時帳篷也同時達到的話,那麼生災荒也會不可怕的。更何況有專門的官員在那一邊疏散和安置百姓呢。
這樣的舉動就保證了災民在災難到來的時候,不會因為想要活命而出賣自己活著子女。只要他們還是自耕農的身份,就大可以吃著朝廷的糧食坐等災難過去。
洪災地面積會很大。淮渭水兩邊地糧食都無一能夠倖免。但是也就只會有這一次。經過這一次之後。朝廷自然會撥款在淮渭水兩邊修築堤壩了。所以。那些災民。只要度過了這一次地災荒。他們地土地仍然是他們地土地。他們地身份也是原來地身份。
也就是說。葉德陵不僅在這一次地行動中損失了一大筆地錢。而且更為關鍵地是。他地最終目地也不可能可以達到了。
這才是他最大地損失。
可是。臥病在床地葉德陵卻勢必會錯失最佳地消息獲取時間。從此錯失最佳反應時間。也就錯失了最佳地反擊時機。這就是趁人之危。這就是下流手段。但是敵我勢力地懸殊是在太大。如果不這麼暗地裡擺一道地話。又如何可能戰告捷取勝呢?
果然。經過葉至遷和紀德地一番暗潮湧動地動作之後。一些敏感地大臣已經感覺到了那些微小地變動之下地潛在暗湧了。我相信他們那一夥人也肯定坐下來相互交換過意見。而結果是肯定地。大家近期都沒有將手伸到米糧市場過。可是。他們沒在動。米糧市場卻在動。這就證明了。除了他們之外另有其人在攪動米糧市場。而且從這個隱秘性和暗潮湧動地勢頭。可見那個暗地裡
力量還不小。這就完全引起他們地警惕了。接下間外廷地朝堂上那是相當地熱鬧。他們將只有出現微末變化地米糧市場極其誇大渲染了一番上奏折給皇上過目。接著就開始同聲一氣地在朝堂之上相互議和了。
對於這一次幕後操控市場的罪魁禍眾大臣都相當一致的站出來說要徹查,要嚴辦。因為那一個「罪人」使得現在的米糧市場秩序混亂,百姓惶惶不可終日。這種嚴重擾民,禍害國家根本的事情眾大臣決不輕饒,決不寬恕。他們還聯名上書要皇上將這件事情交給他們來徹查。
皇上當然同意了。
從他開始親征以來,眾大臣聯名提出的所有提案和議案,皇上就沒有不同意過。如此地一番熱熱鬧鬧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所有的大臣,尤其是手掌大權的重臣都知道這一點,而皇上自己也就更知道這一點了。
可是,就在他們挽袖子甩胳膊準備要找出那一個「膽大包天」,「太歲頭上動土」的「罪人」時,淮渭水沿岸的雨季過了差不多一半了。而災荒也就慢慢出現了,而且呈現越來越嚴重,蔓延範圍越來越廣的跡象。
按照往年的慣例,米糧市場馬上就生了動盪。跟剛開始,葉至遷和紀德動作地那個暗潮湧動不一樣。因為儘管我的資金也是雄厚的,但是只有一己之力,且現金地數目並沒有到驚人的地步,更為了掩人耳目,所以做得都是小心翼翼,動作極小的。
可是,這些常年來做慣這一套的貴族和富商同一時間摻和進來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進來之前,米糧市場只能算是有點微末的變化,而現在除了動盪之外,幾乎崩塌。
當然,這時候的老百姓還是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的。
他們只會在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照舊去雜糧店買米時才會駭然地現,僅僅是過了一夜米價比前一天漲了整整一倍。這時候大多數的百姓都會搞不清楚狀況,他們都會以為是米商弄錯了,在交涉不成功的基礎上,他們也就折返不買米了。怎麼說,大多數的家庭,家裡度過一天的餘糧還是會有。
可是,令他們萬萬不會想到的是,挨餓扛著度過了一天之後,再去雜糧店,這個米價比之前一天可能又會漲了將近一倍。
只要淮渭水兩岸的受災八百里加急不斷遞來,這邊和那邊的米糧都會呈陡直地曲線遞增。京城是在天子腳下,可能米糧市場還可控一點,但是挨近淮渭水兩岸的州州縣縣就不會這麼幸運了。更何況,以葉德陵為中心的那些個團伙想要的就是受災地區的土地和人民。他們當然會花大力氣控制那個地方地市場了。
米價越抬越高,反駁之聲已經非常強烈了。剛開始只有受苦的老百姓在底下怨聲載道卻敢怒不敢言。但是到了後來,米糧地價格漲到不受控制之後,外廷的朝堂又一次出現了更為喧鬧地場景。之前,大家只是預見了什麼不好的苗頭,而現在是大家地利益都被套在了裡頭。這時候已經不是想要拋售,想要棄股就可以保本的事情了。只要這個米價繼續在他們的控制之外,他們的惶恐就會進一步迷亂他們的視線,讓他們看不清前路,找不到出路。
之後,貴族們官員們的反對之聲出了想像,因為米糧的價格出了他們的想像,從來沒有過的惶恐佔據了他們的心扉,而這時候卻又剛好大家都失去了那根主心骨。
不許推算,太子和我也知道,這些迷途的「羔羊」都去尋找他們的主心骨尋找力量了。如果這時候沒有一個帶隊人指點迷津的話,這些人這的要被壓力給逼瘋了。
按照往年的慣例,他們的做法相當簡單,在得到第一手情報的時候搶在百姓的前面將大量的米糧吞進囤積。然後放在家中也不用理睬,等到朝廷布徵糧令之後,將其中的一部分米糧上交給朝廷。之後,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坐等大量的土地和奴隸歸屬於他們的名下了。誰剛開始動作的快,動作的大,最後得到的回報也就更多。這是跟一個人本身的財力和魄力有關係的,也跟一個人的野心有關係。有人看著別人都是靠這個大賺特賺的,自己偏偏又沒有那麼多的資金,他就抵了自己的房,押了自己的地,作為一場賭博。以前這種賭博都是有驚無險的,這一次同樣也會出現這樣的賭徒,可是他們卻不會想到,這一次有一個更大的賭徒在更大的平台上擲下了骰子。他們不會操盤手,所以勝負只能隨波逐流。
可是這時候反對之聲再過想像也沒有,第一他們就算有能力可以查出葉至遷或紀德的存在,這時候查出來也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他們不找葉德陵還好,一找葉德陵之後,葉德陵現會在漆黑的夜裡給大家點亮指路燈的。所有人在葉德陵的指揮棒一指引之下都會跟瘋了一樣搶著擠著拋售,這時候虧了賠了也在所不惜,因為他們也知道拋售的越慢虧損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