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地繼續說道:「當然為了杜絕監控工作系統中的v+而編造罪名,這個監控系統的情況上報分為三個步驟,一個就是可疑性猜測上報,這個只是一個提案,讓我知道一下某些人是否有蠢蠢欲動之心,而這個猜測上報上來後,我不會有任何的行動,這個監控人員也不可以有任何的行動乃至風聲。第二步就是證據上報了。監控人員將可疑性猜測上報後,就要全程跟進了,在限定的監控有效期內如果被抓到了什麼確切的證據那就及時上報,如果沒有任何可證線索,那麼那個可疑性猜測上報在過了限定有效期後就會被直接焚燬,當從來沒有這件事情生過。而一旦有了證據,那麼跟進就應該有獎勵和鼓勵了。但是這時候我只會對監控人員付與一定的報酬,不會賦予他任何的特權和職權,他仍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監控人員。而我自己卻會派那個監控人物之外的另一撥人同時跟進那個可疑人士,一是加大力量防微杜漸,二是防止那個監控人員是跟那個被監控者有私仇或者純粹為了邀功討賞而不僅編造了罪名,甚至編織了證據。另外一撥人物跟進後確認那個監控人員所探所言非假後,才會到達與第二步聯繫緊密的第三步,這就是迫其落網了。到了這一步,那個提出可疑性的監控人員會得到我賦予的一定權力,他可以調動一部分的人員對於那個可疑人物進行盤問和審問,智謀設計現場抓獲人贓並獲,可得上賞;搜集罪證人證物證齊全讓可疑人士無可辯駁的,可得中賞;武林強迫、刑法加身、屈打成招、所供屬實的,可得下賞。到這裡,那個『預防監控工作體系』的監控員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按照他挽回的相應損失,他會得到相應的報酬,而且這一筆成功的監控任務會累計在他的業績中,到年底會得到相應的績效工資。而至於被他揭成功的那個可疑人士的下一步就交給『懲治監控工作體系』的人員去實施善後了,具體應該怎樣對待內鬼和叛徒,這一點葉薰應該也是很有經驗和心得的。我在這兒就不多說了,這個內部監控系統是我剛剛才建立起來的,所以成效還沒有看到,葉董如果覺得可行,也可以在自己的機構裡建立一個,而且有什麼我還不完善的地方你在改善的時候記得也通知一下我,這可是千秋大業,勞在現在,功在千秋啊!這可是完完全全的一勞永逸的方法,將可能出現的問題都防範於未然了。我恨自己失誤到現在才想到這一點,要是早點想到的話,那麼在那個黑市的情報交易所裡面可能就不會那麼心涼的看到自己的人了,我用冤枉錢買下自己情報的那些錢拿來做什麼不好使啊?不過我也很慶幸,還好我還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的。所以那個賣過情報的人被我處理掉,然後這個內部監控系統初步建立起來之後,我在那個黑市的情報交易所裡面就再也沒有遇到過我自己這邊的人了。還有很多的人直接上了那個黑市想要買有關我的一些情報,價格都快喊到天上去了,可是沒辦法,就是沒有。我躲在角落裡,看著那些人跺腳,心裡那個美啊。」
葉至遷皺著眉頭聽著我吹噓。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我就是要這麼說。我說的這個內部監控系統聽上去真的是相當不錯,這是完全的中央集權制度高度化的一種體現,明朝的那些個東廠西廠差不多就是干我所說的內部監控的這檔子事情的,但是那種方法使得東廠西廠的勢力不斷壯大的危險性說出來後葉至遷不會不感覺到的,現在我將這個內部監控系統完善了一下,外部未知的內部監控系統之中還有內部也未知的再內部監控系統,這一下不可能有那麼一個監控系統的勢力壯大了,但是卻仍然保證了權力的高度集中。
單線聯繫的方法保證了監控的有效性,不知道相互關係的人就不可能結成同盟而企圖相互包庇,而一定的獎勵系統又保證了監控系統人員的工作積極性,年底的績效工資獎勵制度更是激了監控人員的鬥志。
可是,任何時候這種偵探暗查行為用在了內部之後都是這個機構即將面臨危機的先兆。這種方法是能夠使得最高領導力大權一手握,但是也更能夠造成下面所有人的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到時候,所有人都將重心放在了監控別人、揭別人和防止自己被監控被爆料被揭上了,哪還有什麼精力能夠做其他的什麼正事呢?本來,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背叛組織,做成有害於集體的事情才會被揭,但是哪有那麼多的人是奸細是叛徒是見錢眼開的中飽私囊之輩?監控人員頂著一個監控大任在頭頂,結果到時候一無所獲,他也就覺得空落落了,那麼他所監控的那個人賭個錢嫖個妓,跟組織裡的人稍微走近一點點也都會成為可能被揭的行為罪狀了。這還不大大打擊了所有人的行動積極性和辦事的自由度?只要葉至遷懲罰了那麼
樣的事例,那其他人也就被「殺雞儆猴」的束手束腳
到時候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就不錯,人人為了自保少出頭少辦事少言。那麼葉至遷的大事到最後就只有大權一手握的他自己光桿自己一個人干了。
葉至遷聽了我有關內部監控系統的有關說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他的這個點頭是表示他贊同我的做法還是他只是表示了他知曉了而已。
「既然如此,宣董可否幫我引薦?我也想要去那個黑市的情報交易所裡面去看看,權當長長見識了。」
「好啊,」我笑瞇瞇的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這有什麼難的呢?木瓜門是我開的,我讓它什麼時候歇業就什麼時候歇業,而至於那個黑市的情報交易所更是我杜撰的,我想要他出現他就能夠編排好出現,當然我想要他永遠不在這個世界上露面也是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因為它本來就是不存在的嘛。那麼,葉至遷想要去看看,去長長見識,我當然答應了,只不過我答應是帶他去,他最後能否看到他想要看到的那些事情就不是我能夠左右的了。所以,我接著說道,「帶葉董你去當然可以了,只不過我只負責引薦,你可要幫我保密,不能跟第三個人說是我帶你進去的,可以嗎?」
「可以,只不過,為什麼?」
「為什麼?這還用得著說嗎?葉董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是很清楚的嗎?雖然你也有一定的光明的檯面上的生意,但是你那些地下的事情總有一天會曝光的吧?那時候如果將我和你扯在了一起,我可不知道那是福還是禍。還是保守一點比較好,如果你答應了,我就帶你去,否則我就只好對不起你。」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葉至遷饒不相信地盯著我有些閃躲地雙眼。
我避之不及。迎上他地眼神。斷斷續續說道:「你把葉德陵當做你自己地敵人。人家葉家當然也會把你當成對手了。如果被他們知道。那我在那個情報交易所裡面就沒有什麼立足之地了。那張金卡說不定也會被收回地呢。」
「你地言下之意……是說。那個黑市地情報交易所地幕後老闆就是葉德陵了?」葉至遷死死盯著我地眼睛。一絲都不錯過我地眼神變化。
迫於他地壓力。我轉過臉。不看他。嘴上嘟噥著:「我可沒說。我也沒有什麼證據。沒有人會有什麼證據地。你也別瞎猜。對你不會有什麼好處地。」
「我要什麼好處啊。」葉至遷冷冷笑著。我仍然不敢看他。我不知道他那樣高深莫測地笑容代表地是他知道了我地言下之意是黑市確實跟葉德陵有關。還是他已經捕捉到了什麼關於我正在故弄玄虛地蹤跡。
我不管他現在信了多少。猜測出了什麼。反正我就是這麼硬撐著往下說。而且之後木瓜門會全程歇業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時期剛好碰上了葉德陵受重傷。這一點對於我地說服力是有一定地幫助地。下一步我就打算著。在葉德陵傷癒可以主持一定事宜後再大張旗鼓地復工。這樣地話。時期又剛好能夠對上。葉至遷就更會懷疑那個神秘組織和黑市地情報交易所都是跟葉德陵有關係地了。
而我千方百計說了這麼多,就是要使得葉至遷相信那個神神秘秘的龐大地下組織和令人聽之生畏的黑市情報交易所就是葉德陵名下的。
下一步,我當然也會依葫蘆畫瓢的換一種方式讓葉德陵相信,那個他已經關注良久的木瓜門是葉至遷的又一個黑勢力。葉德陵是非常知道葉至遷的一些黑暗勢力的,他更加瞭解葉至遷的那些殺手組織和一些地下情報機構,這也是葉德陵唯一忌憚葉至遷的地方,而如果讓他知道江湖上出現的那一些新型殺傷力極大的暗器和一些聞所未聞的設備機器也是因為葉至遷而流傳出去的,那麼葉德陵對於葉至遷的忌憚就會更加深一步。葉德陵知道葉至遷是江湖中人,那麼他能夠有一些失傳的江湖暗器這並不難解釋,而他因為要跟葉德陵作對,將這個暗器以極高的價錢出賣從而贏得資金去辦其他的事情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我知道這一個我最先辦起來的組織——木瓜門,正因為他的神秘和神龍見不見尾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派上了極大的用場。江湖上,朝廷中,商業界,沒有人不知道這樣一個神秘組織的存在的,但是卻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他的底細,以及知道他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每個人到了那裡都能得到他所想要的某一樣東西,雖然他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銀,但是每一個人都會心滿意足而離開的。剛開始,大家還對於這個組織報以極大的好奇心,很多的人都想方設法想要搞清這裡面的內幕和秘密,但是事實上卻並沒有一個人成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