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到我問話,趕緊又低頭然後回答道:「小的是安tt]的人,今日我家老爺在此處出了一些意外,情況還沒有好轉,我們大總管分不開身,所以就派小的過來見過宣董大人。」
宣董大人?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呢,但是我一聽人家是葉德陵家裡的人,心就提了一下,什麼意思啊?那個葉德陵仍然昏迷著,那個葉公佐又分不開身,所以派你來拿人了嗎?果然是大戶人家的人啊,來抓捕人還這麼懂禮貌。
抓就住吧,反正我其實早就做好準備了,葉德陵被刺,那是跟當今皇上被刺同樣嚴重的一件事情,你想要是一個皇帝微服私訪在某一個小城啊小鎮的被刺成了重傷,說不定還有可能就此一命嗚呼,嗚呼哀哉的,那這個小城或者這個小鎮的人還不倒了血霉了啊,尤其那個城的市長或者那個鎮的鎮長更是吃不了兜著走,判你個死刑算是輕的。而我,就是那個可憐的鄉長,可不就是城外郊區的一個鄉長嗎?
興許是知道我臉色變換中的心底擔憂,所以那個葉家代言人趕緊說道:「宣董,你看外面的那一些是京兆尹以及巡城御史的人,我們已經帶來了那幾個刺客的畫像,謝謝宣董為我們爭取了時間,接下來就由官府的人和我們葉府的人來找出那幾個該死的刺客吧,宣董,您辛苦了。」
這個人這麼一說之後,我就放鬆了,感情他並不是來抓我的,而是來幫我的啊?嚇我這一身的冷汗,而且葉德陵家的人真的是好效率啊,葉德陵他人估計才剛剛運到葉府吧,這麼快葉府中的人就做出了反應,不僅京兆尹和巡城御史的人都給當作外援搬來了這個荒郊野外來助陣了,而且這麼快那幾個刺客的畫像都給整來了。我琢磨著,這個葉德陵家裡是不是有什麼犯罪前科資料數據網絡庫啊?要不然,怎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弄出這幾個刺客的畫像呢?
這當口不是我琢磨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我讓開一步,也面帶謙虛的說道:「您來的還真的是時候呢,及時雨啊,我這正撐不下去呢,我還真怕讓刺客給渾水摸魚溜走了,那真的是沒辦法交差了,您來了,那就好了,您請便,想要怎麼做,您吩咐我一聲,我一定全力配合。」
聽我這麼說,那人反而不好意思,趕緊更加謙虛有禮道:「宣董,謙虛了,小的叫劉元,是小的協助您,您要怎麼做,跟小的說一聲,小的一定全力配合。」
我看人家並不是這麼來講場面話的,也就不在擺譜了,這時候這個劉元帶來的那些人全都下馬落地,並且有領隊者帶頭整隊完畢,就等著有人下命令了,我就跨前一步對著劉元,說道:「劉元,現在情況緊急,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不跟你再客氣我了,這樣吧,我來組織,如果做的有什麼不對或者不夠完善,或者有什麼可以更好的辦法你知會我一聲,反正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這時候就不用分你我,也不用分大小了,好不好?」
劉元拱手一福,恭敬道:「正該如此,這樣的話,小的就出去交代一聲,然好就全依仗宣董您了。」說完之後,他退後了一步,然後站直身子走出了柵欄門到外面跟著對著那一干京兆尹和巡城御史的人交代了一些什麼,那當中有兩個看上去是領頭之人的紛紛看了我一眼,稍微疑惑了一下,然後一**了點頭,我估摸著是劉元在交代他們聽候我的命令,剛開始他們還都有些覺得莫名其妙的,聽一個丫頭片子的吩咐,後來可能是劉元跟他們說了什麼,所以他們也就點頭答應聽從我的號令了。
我見他們已經達成共識了,而柵欄門內的遊客們從剛開始看到這麼多的官兵的新鮮勁之後也就自然而然的變得不耐煩了,我知道大家的情緒,所以放大音量對著劉元喊道:「劉元,讓官爺們都進來吧。」
劉元聽到我的喊聲,向我回頭點頭答應之後,就帶著京兆尹和巡城御史兩撥人的兩個頭頭進來了柵欄門,我吩咐崔三變穩住這裡面的遊客們,然後對著他們吩咐道:「接下來,我們這樣做,我們這兒我的人仍然按照現有程序這麼實施,這是第一道關卡,然後京兆尹的人分排在這個出口的一條線上,防止有刺客僥倖越過第一道關卡,仗著武功高強而脫身而去,巡城御史這(eb用戶請登6。)邊分為兩路,一路帶隊進入整個『京城郊外一日游』的佈置範圍之內,一寸地一寸地的搜索,有沒有人仍然躲藏在這裡面,我的一部分人熟悉地形的,熟悉福嶺山的也會協同這一路的人一起去搜索,力求不放過一分一毫,不能挖地三尺,至少也得所過之處寸草不放過。而巡城御史這邊的第二路則到外圍,出了這個柵欄門往外走只有一條路,而且是一條羊腸小道,只容得一輛馬車單行,而過了這條羊腸小道再出去就是開闊的大道了,這條大道回京城可以,轉頭出京
四面八方都可以。所以你們駕著一輛馬車在這條羊腸t再設一道關卡。按照畫像依個檢查。防止我們這邊有刺客採用了我們所不知道地途徑給矇混出去了。而至於。劉元你肯定也帶來了安國侯府內地一些高手吧?據我所知。這些高手是高手中地高手。武功應該決不低於這些刺客。所以劉元。你帶著他們分四個站在這個柵欄門地兩側以防萬一。另外地一些隱藏到柵欄門外地草木從中。一旦有人想要趁機逃脫。你們就一躍而起。給他們來個痛頭一擊。這樣地話。我想刺客應該插翅難飛。絕不可能逃得出我們地天羅地網了。怎麼樣。眾位還有什麼補充地嗎?」
其他兩個人都看著劉元。彷彿只要他點頭了。那麼大家也就沒有什麼意見。既然大家都是這麼想到。所以我就也跟著看向劉元。
劉元看著所有人都看著他。馬上看向我。恭敬說道:「宣董佈置地非常完善精細。小地沒有什麼補充地了。我們馬上就按照宣董地吩咐分頭行事吧。」
劉元地話剛下。崔三變就過來催促了。他那邊就快要撐不住了。管你是京兆尹還是巡城御史。他們也都是京城地大戶、富戶。不是這麼好應付怠慢地。
我對著所有人做了一個分頭行動地手勢。劉元帶著將近十個人走向了不遠處地草叢堆。樹枝上。而留下地四個人也非常敬業地自己站到了柵欄門地兩邊。他們一來之後。我原本情地那些個保鏢啊。門衛啊地就根本不夠瞧了。那氣勢一站在一起馬上高下立分。果然人比人氣死人。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分出大部分地人跟著巡城御史地一小分隊人進入景區和本來地美食一條街以及夢幻演唱會地台前幕後以及後台甚至升降台地各種機關中進行嚴密地搜索。畢竟我地人還是比較熟悉我們地佈置地。搜索起來也知根知底。明曉一些細節末枝。而這些人雖然走了。但是我們地守門實力卻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誰讓這些葉家地人都是以一當十地呢?
如此之後。所有人都被安排到位了。而且由劉元帶來地刺客地粗糙般畫像也分別給了各個小分隊地隊長。一邊在遇到可疑人士地時候馬上就精準地對照出。不犯低級錯誤。
天羅地網已經撒出去了,現在等著的就是魚兒自己上鉤了,而我跟崔三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如此實施著我們的處理步驟,因為剛剛的一群人馬的到來,以及京兆尹和巡城御史之人的身份曝光後,在場的所有人都變得更加的順從和乖順了,本來等一等是有諸多怨言的,本來我們查找信息比較緩慢就會出言指責的,現在這種情況等到了根本性的改善,只要我們不是太過分,動作又不是太慢的話,大部分的人還是願意等一等的,我從心底裡感概,什麼叫做權力呢?什麼叫做權勢呢?難怪說權利權利,有權自然而然就會有利。古人誠不欺我!有了國家機器和國家暴力機關作為後盾之後,我們的辦事效率也越來越快了,因為本來只有我們這一道關的,所以但凡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對勁,我們就要盤問半天,東比對,西對照的,結果就延誤了很多的時間,而現在就可以大不必如此了,我們的辦事變了一套模式,只要他是有一點可信沒問題的,我們就大膽放行,反正外面還有那麼好幾關呢!而且我自個兒心裡還是很有計較的,前面是太過小心謹慎,現在完全可以在該小心的地方小心,不該小心的地方大膽的做。而幫助查找資料的幾個住手,現在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現在只要人家一報出自己的家庭住址或者姓氏的開頭,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馬上能夠精準無誤的給人家找出等級的定位,而如果人家報的是自己的入場券好嗎或者是門票存根的號碼,那查起來更是迅了,都快能趕上最老全的那種電腦的度了,遊客們也對我們的辦事效率報以了讚賞的態度,儘管剛開始耽誤的時間那真是夠長,而且花了錢是來遊玩的,結果卻跟囚犯一樣被盤查之後才能放行,最為糟糕的還是,這回京城的路可不短,但是卻要麻煩各位自行步行回家,心情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好的。
而就在我們這邊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進入景區搜查的那一小分隊的人回來了一個稟報說,在山腰的樹林中找到了一個可疑人士,而就在他們準備好圍捕的計劃之時,那一個可疑人士卻當場自盡了,方式是服毒,我聽了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震撼,以前在電視電影上不是沒有看過這種殺手任務執行失敗就自盡的事情,但是真要讓我親身經歷了,還是有一種不確信感在迴盪,原來世上真的是有一種人是靠著這樣的職業在生存,原來世上真的是有這麼一種人是以這樣的方式生活著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