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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方家的香火 文 / 亡宋

    新的一卷第一章,本卷會寫的輕鬆點兒。前段時間壓力太大,影響文風,努力改正。哎,這個破自動發佈,本月三百全勤有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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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那個老廣告,時代在變,雕牌永遠不變。雕牌有沒有變,我不知道,但是時代,的確在變,劇烈的變。

    1122年的春節,或者因該說1123年了。

    江寧府突然成為了魏國都,這讓很多人始料未及。

    南京城,如今的魏國國度,已經能讓江寧的人們重拾驕傲了。

    曾經的風起雲湧,多少人懂?

    漫步街頭,方天定,更喜歡把這個地方叫做金陵。一座龍氣浩蕩之處。

    但是根據歷史風水來看,起家南京,都能發達,但是若半途不移走,恐怕要遭逢厄運。於是乎,方天定只能找尋下家。

    但是數年十數年之內,這兒恐怕沒有什麼變化,會一直是魏國都。

    方天定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走在街上,看著來往的行人,不由有一種超脫的感覺。卻又不能脫離,更像是超然物外吧。

    路上行人也不知身邊剛剛走過了魏太子。

    金陵本就有一座宋帝行宮,經過修繕,成為了魏國皇宮(這個時代,皇宮真多……)。方天定在街上逛了一圈之後,便緩緩向著家裡去了。

    只是如今,家裡與皇宮裡劃上了等號。

    方天定渡步進入皇宮,宮門守衛也沒有下跪,沒有詢問,總之什麼都沒做。

    這也是方天定的作風,方天定當然親自說過,讓他們見到自己不要跪。

    轉了幾個角,走入自己的那一座大殿中,方天定不由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響。這還只是宋帝行宮中的東宮而已。開封皇宮中的字畫青花沒有被拿走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的?

    輕輕推開臥寢的房門,一道嬌美的身影引入眼簾。

    那圓木桌旁,芊芊玉手,正捻著銀針,在秀盤上來回。

    方天定緩緩走上前去,然後從女子背後攔住她的腰,整個面龐都紮緊了女子頸項中。

    不知為何,這髮香與體香交融出的香氣,怎麼聞都聞不夠。

    那女子停下手中的活兒,左手搭在腰間雙手上,右手撫摸著方天定的面頰,嬌嗔道:「討厭,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方天定厚顏無恥道:「娘子,白天做更有情趣呢!」

    女子將信將疑,疑惑道:「真的嗎?」

    方天定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東西。

    一個小木桌移了過來,上面放著一個可以轉動的小圓盤,旁邊凳子上放著顏色奇異的泥。這不是做陶藝麼?

    方天定心中哈哈大笑,誰人能知道李師師竟然喜歡玩兒泥巴!

    當然,雖然這是陶藝,是藝術,但是閣只知道打仗的方天定眼中,這就是玩兒泥巴。

    圓盤轉動,方天定不由哼起了一首歌,轉而才愕然,隨即一笑。這不是人鬼情未了裡面的情節嗎?

    唱的,自然也是那一首被羅家英惡搞過的世界名曲。

    看著笑得很開心的李師師,方天定不由想起了那一夜的故事。

    翻雲覆雨,婉轉鶯歌。

    軟玉溫香,**纏綿。

    許久之後,看著還沒有吹滅的燈,方天定攬著玉人,想起了前世。

    那個時候,他愛的人兒,卻始終沒有和他走到一起。如今,更是讓他覺得惋惜。

    耶律煙嵐剛剛離去了,那麼便不能讓李師師也留下。

    李師師很溫柔的靠在方天定的胸口,似乎還在回味著之前的美好。

    卻聽見耳邊男子說道:「跟我走吧!」

    李師師很詫異,然後用低沉的聲音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此時此刻,李師師用了一個我字,再不是奴家。

    方天定緩緩道:「我叫方天定,魏國太子,殺字軍統帥,趙煦元符三年(1100年),三月初一生人,睦州人,未婚。」

    「噗!」這一串的自我介紹,把李師師逗樂了。然後才黯然道:「你比我小十歲整呢。我是元符五年生人。」

    方天定知道,想要帶走李師師,靠強權是不行的,他要的不是這個身體,而是這個靈魂。

    緊緊擁住李師師的腰肢,才輕聲道:「沒關係,我就喜歡姐姐。」

    本來,是方天定為主,李師師很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算是小鳥依人。但是方天定這樣一攬,橫腰保住李師師,就成了兩人平視了。都側臥在綿枕上(單人瓷玉枕,雙人,綿枕),對視著。

    又沒能忍住,方天定又是一口印了上去。

    李師師臉紅道:「你這人好生奇怪,喜歡吧嘴巴湊過來,還咬,咬……人家的……胸……」

    最後那個胸字幾乎微不可聞。

    想一想,這個時代可能不流行親嘴之類的事情。那**的手段,更是沒多少人做。

    倒是女人對男人的獻媚,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畫成春,宮圖,都可以印的和百科全書一樣厚。

    方天定沒啥優點,就是一個臉厚,算是最大的優點。直視著李師師,鼻頭在李師師面頰上蹭了蹭道:「怎麼樣,答應我吧,不然我就住這兒不走了。」

    曾幾何時,周邦彥燕小乙甚至沒敢上她的床,趙氏撤退,日漸蒼老的趙佶將她忘到了九霄雲外。

    在她最落寞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說要帶她走。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魏國太子。

    開封如今是魏國的城池,敢在這兒說自己是魏國太子,那就一定是真的。而且眼前的男子武藝高強,李師師本就在考慮這人是誰,也想不起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在她思索這件事之時,方天定卻在想,金屋藏嬌,養金絲雀?不,我要把她帶進皇宮。

    敢愛敢恨,或許就是後世而來之人最大的優勢與性格特點。

    方天定適時的很霸道的說:「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只能跟我走了。」說著,抱得更緊了。

    李師師翻了個白眼給他看:「這是我的床。」

    李師師本就是個江湖高手,雖然在這之前淪落風塵,卻也有一身俠膽,就像後世,喜歡找非常爺們的男朋友的女人,永遠都沒發現自己就是那個最爺們的人。

    同理反推,每一個很爺們,有豪氣的女人,都想要找一個比她自己更爺們的男人。

    方天定很厚顏無恥的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人。於是繼續加溫道:「在我進門的那一刻,這床就是我的了,床上的女人,也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李師師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攻破了,雖然她看上去很嬌弱,很嫵媚,但是在她跟著燕小乙習武之時,她就渴望著有一個蓋世豪俠成為他的男人。

    本來,燕小乙是第一選擇,但是燕小乙不知是面皮薄還是膽子小,或者覺得時候未到,總之,浪子燕青慫了。

    於是李師師只能在心中道:燕小乙,我等不了你了。師師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以後,便永遠不見了。

    終於,方天定感覺,李師師的雙手也放到了他的背後,緊緊反抱住他。他知道,這是李師師的信號。

    但是李師師還有最後一絲顧慮:「師師只是一個風塵女子,如何進得了深宮?只需一處小院子,每一年你都要來看我!答應我。」

    方天定看著淚眼朦朧的師師,不由發自內心的一陣抽搐,抬頭吻上了師師的眼眸,才輕聲道:「不,我要把你帶進皇宮,做我的妃子,將來,你還要成為皇妃,貴妃!」

    李師師似乎與其他普通女人一樣,一但愛,便用心愛。似乎覺得自己有很多的不足,一個一個的說了出來。

    「可是師師,曾經喝過太多的紅花,恐怕不能生養了。」每個女人,肯定都想給自己愛的人生一個孩子吧,應為孩子從來都叫做,愛的結晶。(那個時候的風塵女子都要按時喝打胎藥。紅花是關鍵。)

    雖然以後這個產品的副作用會一一展現,但是不妨礙當時的欣喜,和延續下來,一輩子的愛。

    方天定搖了搖頭:「我會找最好的大夫給咱們師師治的,若是治不好,也沒有關係呢。我其他的之女,也是你的之女。」

    似乎,一個要繼承王位,甚至稱皇的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妻子,當然了,方臘就只有一個妻子。那是因為邵氏是個高手。當然,不是說方臘是個妻管嚴,也不是說邵氏是個武林高手。而是說,在當年那樣特定的情況下,邵氏對方臘的青睞讓他放棄了取第二個老婆的機會。

    李師師知道,自己是個風塵女子,恐怕做不得皇后,甚至做不得方天定的妃子,但是方天定說她能做,那她自己也就不用再考慮了。

    還才半夜,就把李師師搶到手了,果然應正了那一句,越是美麗的女神,越是寂寞,越是容易下手。

    這哪兒是御姐啊,比自己大十歲的李師師好像比自己小十歲一樣,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哄她。他卻不知,有些人,在紅塵中,才能保持那一份童貞,那一份赤子之心。

    夢中醒來,回到眼前。方天定攬著李師師的腰,雙腿之間不免一陣躁動,引得李師師在前面一陣扭動。

    師師問道:「選好日子了嗎?」世上當然沒有還未娶妻,先納妾的事情。所以,先要讓樂琳過門,然後才能在小範圍內宴請賓客,給李師師一個名分。

    想著樂琳,方天定似乎覺得自己禽獸了,自從一夜纏綿之後,這一世為了練武保持的童子身一破,壓抑了十多年的慾念就回來了(十一歲能硬吧,大多數都是那個時候,要不然方毫取個屁的親。)

    但是既然訂婚,那麼成親之前的這一段時間方天定就見不著樂琳了,心裡就如同貓兒撓一樣。

    於是三天兩頭的給人寄信。

    剛剛看方毫練雙槍的時候,方毫還說:「哥,你快成親吧!你不成親我不能成啊!」方天定哈哈大笑,原來自己家的子弟,都是急色鬼。

    聽說,方傑取的那個老婆,都要生兒子了。

    好傢伙,自己也不經常去方傑的住處,七個月前弟妹懷孕之後就送回了睦州,如今也在南京。

    只可惜這一次只有方天定一個人回來,魏**其他的人,一個未動,都還在鎮守「邊疆」。

    方傑倒是寄了好幾回信回來,但是他自己也知道,目前自己走不了,因為范致虛還在齊魯晃搖。

    方傑咬的牙根疼,發誓要讓范致虛以後再也生不出兒子!

    自己什麼時候能生個兒子呢,想著前幾天御醫說師師沒什麼大礙,就是紅花的殘餘藥效沒有清理罷了,調養一段時間不去動紅花,也就好了。隨即心頭一熱,說道:「姐姐誒,咱們去洗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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