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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定真想進攻,但是真的累了,既然已經在城頭上站穩了,何必著急。
於是方天定呼哧呼哧的睡了,睡覺之前下了一道命令,讓石寶站穩腳跟,等雨停之後,再做進攻。
畢竟,這場雨,讓很多人直接病倒了。
若是單單受寒,可能很多人都要直接感冒,但是在雨中廝殺,在劇烈運動中,能夠抵抗寒意,所以感冒的人倒是少了。只是有些人體質不行,由於太累,直接病倒,那就不是感冒那麼簡單了,而是傷寒。
所以做一些調整是有必要的。想必宋庭更著急,卻也不敢貿然反攻。
最初的時候,趙佶忙著給各個城門的守衛將軍頒發榮譽證書和獎品,但是等到聽說北門被破之時,差點兒從椅子上滾下來。
還好魏**沒有直接湧入開封城,要不然,趙佶早就棄城而逃了。
但是魏**到底什麼時候進攻能有準兒麼,是不是他們想起了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隨即趙佶將這一次表現的不錯的武將都交了過來。
受到首封的韓世忠梁紅玉夫婦當然不能少。
這個時候,韓世忠的正妻尚在,但是梁紅玉卻被分為了誥命夫人。但是梁紅玉在家中與正室關係處理的很好,一時間也是一段佳話。
作為南門,轉危為勝,雖然比不上東門血戰的吃力,當然,這個時候需要勝利鼓舞人心。
於是,宋庭便外傳,這一次成功的守住了開封,而且還出城擊敗了魏國主力部隊。
直到這個時候,再不承認魏國作為一個國家的地位,已經是自欺欺人了。
而且將魏國與大宋兩個名詞的聯繫分開,也能激起宋人的衛國情節。
所以李綱帶著苗傳上了大殿。四門之中唯一沒有被攻上城牆的就是西門(意思是沒有魏**在城牆上站穩腳跟。)劉延慶自然帶著兩個兒子上殿了,不過這一次還多呆了一個岳飛。岳飛斬敵不少,也是立了大戰功。
陰差陽錯,岳飛還是回到了劉延慶的麾下。
唯有北門,守將戰死,佈防的李灝生死都還未知,躺在太醫院中如同一具屍體。
說死,還活著,說活著,皇帝陛下卻沒有絲毫要救他的意思。
朝堂之上,主和派已經吵翻天了,什麼不該觸怒方天定,不該得罪魏國,不該打這一場仗什麼的話語層出不窮。
李綱環視眾人,自從成了二品大員之後,李綱似乎也養成了更深的官氣,底氣,隨即中氣十足的喝道:「方天定拒絕求和,眾位還一味的求和,難道是要聖上去魏國都負荊請罪不成!」
擲地有聲,這一句話。恐怕就是把現在宗廟裡的那口大鐘敲爛偶沒有這一句話響亮。
所有主和派全部閉上了嘴巴。
李綱才側目示意劉延慶,要按朝前商量的說。
劉延慶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為今之計,只能徵召北城牆下周圍的民居,作為防禦工事,修好拒馬鎮,然後派大軍鎮守。雖然失去了城牆,但是開封城還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至於城牆的兩處角落,直接用雷石堵上,套上鐵釘網,作為暫時的路仗。」
為官之道,特別是在朝中的為官之道,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凡是是自己對立面的人,提出的任何軍政意見都可以適量反駁。
李邦彥自以為適時的站了出來道:「劉大人何不反攻上城牆呢?」
劉延慶打心底的看不起李邦彥,自己可不是宗澤,自己是劉延慶,那西軍中的三萬人,乃是自己的「私軍」,在朝中除去少數幾個人,劉延慶想不給面子就可以不給,這一點,也被劉光世繼承了個全部。
聽到李邦彥這樣說,劉延慶氣不打一處來,隨即道:「假使李大人作為先鋒,為我佔領跑馬道,我便可以反攻下北城樓。」
跑馬道,就是城中上城牆的到,一般城池的跑馬道寬一米,角度是三十度,但是開封城實在太大,城牆太高,所以跑馬道寬三米,角度接近三十五度。
這就等同於一個戰略高地,怎麼去佔領,如若不然自毀城牆,那臼炮和投石器砸?
李邦彥聽到劉延慶的話也是大為氣惱,自己這麼做只是為了針對李綱而已,沒想到這個武夫竟然敢和自己叫板隨即道:「食軍俸祿,忠君之事,分軍之憂,作為將軍,竟然推脫戰事,劉大人好大的本事!」
劉延慶心中哈哈大笑,自己劉家可不是楊家,自己劉家權柄慎重,但是從來不做出格的事,所以一直在發展之中且宋朝不是明朝可不是想殺一個官員就能殺的,就算是皇帝陛下自己都不會這麼說劉延慶,你個廢物竟然敢說我?
隨即轉念道:「李大人月俸一百千(一百貫,大概二十五兩銀子,換算過來大概半年時間就可以在北京城買一套三環以內的房子。歐洲同時代的盧森堡國王的月錢是一兩半銀子。我卑卒小將,一月月俸二十錢,尚走南闖北,平定四方,卻不知五個我合起來的李大人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功績。」
趙佶真的很頭疼這個便宜小舅子,武人最討厭別人拿自己的功績說事,李邦彥不止說他沒功績,還說他沒膽氣,這不是找罵麼。但是趙佶不準備出手,打過三國殺的人都知道,主公得保證自己的權益,哪怕你是忠臣,死了也無所謂。何況兩個人都是朝臣相互爭鬥,證明沒有拉幫結派的關係,豈不是更好?
說到底李邦彥心裡很不服氣,看著蔡京王黼大富大貴,所以它也想發達一把,準備接手童貫曾經的利益。
但是劉延慶,就是不**他,李綱更是不屑一顧,所以才有了這一遭。
看著無話可說的李邦彥,劉延慶心中那個歡樂啊,竟然把文官說的啞口無言了,這可不是每個武將都做得到的,隨即張開大嘴巴繼續道:「哦,對了,李大人嬌妻小妾三十多個,雖然沒有南征北戰,卻也夜日顛簸,難怪身體不大好!」
唐宋崇尚肥就是美,加之男子特別是官員,臉越圓越是官相,肚子越大越是福相,所以瘦子是很不受待見的,畢竟趙匡胤趙匡義都是大胖子。
可想而知,要是穿越之出,方天定決定走入啤酒製造業,恐怕早已富可敵國了吧,那要是讓人聽說喝了能產生官相,這酒不久等同於觀世音大士手中淨瓶裡的聖水了?
眾朝臣都是憋著一股子笑意,還好自己沒有的罪過這傢伙,太沒有口德了。
這個時候皇帝陛下看不下去了,從政見不合變成了相互打擊還能接受,整麼就開始人身攻擊了,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啊。
隨即制止道:「好了李卿家,此事當以各位將軍的話為準,你就不用多言了。」
皇帝陛下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沒你的事兒,哪兒涼快哪兒去,雖然是大冬天的,說著有些寒心,但是總比自己掉腦袋好。
劉延慶和李綱商量之後都覺的反攻暫時無望,卻不料再次傳來戰報,范致虛所領軍隊,遭到埋伏,被驅趕過了汴河。魏國騎兵開始製造橋樑,收集船舶,準備過河追擊。
李綱暗歎,這是棄城逃走的大好機會,但是這話當然不能他先說,他要等皇帝說。
雖然李綱最後沒有權傾朝野,卻也沒有暴屍荒野。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開封城南,魏**大營(之前的南營,現在擴建了。)方天定睡得迷迷糊糊,卻聽見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醒了過來,確實看見自己新選的跟班兒衛亨在傍邊弄這些什麼,隨即開口道:「衛亨啊,有什麼新情報沒有。」
衛亨微微彎腰低頭道:「太子殿下,有兩件事。不,有三件事。」
方天定翻身坐了起來,穿上一件新洗過的白色長袍,一邊說:「挑重要的說。」
衛亨權衡利弊之後,覺得兩件事情都很重要,第三件事情倒是可以先不說,隨即道:「第一件事耶律小姐已經從燕京出發,在三百騎兵的護衛下,過來了。第二件事情,舉朝搬到南京後,王上向樂洪大人家提親了,樂洪大人已經同意了。」
耶律煙嵐要來應天路?又是一年冬,整整一年過去了,這個小丫頭還是那麼個性格,就像個假小子一樣。父王向樂老先生提親了?是提親,不是賜婚,魏國的權柄還不夠啊。不過樂琳也是好久未見,這次戰事之後,便回京吧。第三件事又是什麼?
方天定隨即問道:「我知道了,第三件事情呢?」衛亨不先說,恐怕也不是什麼軍國大事,方天定一邊清理這髮絲一邊洗著臉。
衛亨看著太子,倒是一陣高興,咱大魏國的太子,文武雙全,而且又沒有架子,甚至不喜歡使喚人,是個好太子,一邊梳理著心中的話,說道:「有個和尚,叫做戒德,說自己是一個叫張擇端的買畫兒的推薦來的。在營門站了一天了,從早上站到現在。剛打完仗,沒有確認身份,守衛們沒有放行。」
張擇端,本朝畫聖推薦的和尚,戒德,古怪的名字,不要道德了麼。
想到這兒,卻是想起了後世流傳很廣的一部暑期檔電視劇,那就是和還珠格格白娘子傳奇西遊記有著同等播放次數的少年包青天。
其中展昭叫戒色,還是那一代的首座最小的弟子,那不是六十年前的事情麼?這和尚的有多大的年紀啊,還站了一天?
方天定隨即穿起鞋子,急沖沖的跑了出去,一邊道:「對待老人家怎麼這麼沒禮數?」一邊還想,對社稷對江山有大用的老人家。
衛亨追了出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