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經過一夜休整的冒險者團隊開始踏上了征程,在茂密的叢林深處偶爾也會看到同樣披著盔甲的冒險者團隊,他們彼此用警惕和敵視的目光打量著對方,要知道在與世隔絕的密林中,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月背著大弓,他的臉依舊隱在黑布之中,只是朝著領點了點頭,宛如一個幽靈般消失在了叢林之中,碧麗斯瞪大了眼睛找了好一會,都沒有現這個傢伙到底隱藏在哪裡。
刀疤嘲諷般望著碧麗斯,嘶啞得說道,「月是一名精靈,懂嗎,不要說你,就是連黃金騎士都不一定能夠現月的蹤跡!在混亂山脈,只有月才能敏捷得現魔獸的動向,這就是我們的團隊與別的團隊相比最大的不同……」
碧麗斯乾笑了一下,心中卻是氣鼓鼓的,「這個可惡的傢伙,趁機看我的笑話……」
刀疤覷了一眼走在最後沉默的二階白銀騎士,忽然看到他停下腳步,朝著叢林中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得繼續向前走!
不會的,這不可能!一定是巧合!
以撒小小的動作在刀疤的心中卻掀起了巨大的震動,他怎麼會知道月的位置?自己可是憑借秘密與月保持聯繫的水晶球來感知月的位置啊!
動了,月又動了!
刀疤這次通過水晶球顯示的符號感知到,月已經敏捷得跳躍到了相鄰一棵大樹的樹冠上,冷冷得俯視著以撒,顯然,這個精靈弓箭手從以撒身上也感到潛在的威脅。
如果一個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在黑暗與陰影之中的獵殺者失去了隱形的功能,那麼可以毫不客氣得說,他的戰鬥力就小了一大半!
以撒緩緩得望著路旁的樹冠,不動聲色得點了點頭,刀疤的眼中全都是震驚,連月也是如此!這個白銀騎士真的能夠感知到自己的蹤跡!
他到底是什麼級別?
以撒裝作漠然得走在墨菲斯的身後,負責整個團隊後方的警戒,心中卻忍不住騰升起來一個問號,在靈魂之火的感知中,月的氣息格外得明顯,奇怪,只有對於黑暗氣息,靈魂之火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感應,難道說……
月竟然是一名黑暗精靈?
墨菲斯身上套著沉重的盔甲,歪歪斜斜得拖著大劍,他幾乎是一路小跑著跟在自己的姐姐身後,過了片刻,他微微抬起長長的睫毛下驚恐的眼睛,望了望那個有著一小撮鬍子的名字叫夜的那個男人。
果不其然,夜用一雙**裸的毫不掩飾**的眼睛盯著墨菲斯,宛如一頭見到了可愛羔羊的惡狼一般,他嘿嘿得笑著說道,「小菜鳥,過來給爺把水袋送過來!」
「可是……先生,這已經是一路上第五次給你送水袋了。」墨菲斯吞了一口唾液,緊張得望著那個小鬍子,他直覺感受到,這個小鬍子是個十分骯髒與邪惡的人。
「嘿嘿,你還挺多話,知道嗎,小白臉,你的皮膚和你姐姐一樣好。」夜伸出了猩紅的舌頭,貪饞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可憐的墨菲斯幾乎要暈過去了,天哪,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招引了這個魔鬼,這個可惡的喜愛男色的傢伙!
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墨菲斯低垂著睫毛,兩滴淚珠在眼眶中打轉,自己的姐姐,神經一向大條的碧麗斯絲毫沒有現身後的異常,還是盡職盡責得在前方探路,何況,他們可是四個強大的白銀騎士啊……
可憐的墨菲斯心臟怦怦跳動著,忽然腳下被樹枝絆倒,搖搖欲墜得摔了下去,便在這時侯,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了他的身子,是那個魁梧的白銀騎士!
一路上他彷彿一個風度翩翩的貴族一般,當自己送水袋給他的時候,他還淡淡得說了聲謝謝!
「先生……」墨菲斯可憐兮兮得望著以撒,還沒有說話,晶瑩的淚滴已經滾落了下來,「我可不可以求你,保護一個弱小的孩子?」
以撒沉默了半晌,還沒有說話,那個小鬍子已經殺氣騰騰得望著這邊,毫不客氣得說道,「喂,小菜鳥,你沒有聽到大爺我的話嗎?我們收留了你姐姐,你就要做一些該做的事情,過來把我的水袋送過來!還沒有人敢動死亡獵人夜看中的人!」
墨菲斯藍色的眸子裡已經滿是驚恐,現在自己的姐姐已經走到前面去了,唯一能夠求助的,只有這個不知名的騎士了。
「如果有人朝你伸出一隻手,我就砍斷那隻手。」以撒淡淡得說道,似乎沒有注意到身邊那小鬍子眼中毒辣的光芒。
「嘿嘿,有種!」夜冷笑了幾聲,用毫不掩飾的惡狼般的眼神望著墨菲斯,又猶疑得望望以撒和周圍,似乎有點迫不及待找點事情的樣子,他咧著嘴唇,邪惡得說道,「在拜恩斯帝國,有一個通緝了二十年的**犯,罪名是採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凌辱了一位主教大人的千金小姐,那個可憐的十六歲的女孩被姦污之後殺死,等人們現她的時候,她的兩個**都被人割走……」
夜用毛骨悚然的聲音說著,一雙手也慢慢扶上了腰間的大劍,墨菲斯駭然失色,幾乎要抱著以撒的腿跪下哀求了,以撒的腳步停住了,便在這個時候,一個嘶啞憤怒的聲音傳來,「不要在這裡惹事,夜!我只提醒你一次!」
刀疤狠狠得瞪了夜一眼,又用同樣警告的目光望了以撒一眼,以撒熟視無睹得慢慢說道,「你的皮膚太嬌嫩了,騎在我的站馬上吧。」
「謝謝你,先生,你真是仁慈的光明神派遣的使者。」墨菲斯涕淚交加得說道,在堪布爾,他大小還是一個貴族子弟,現在在混亂山脈,自己被人用**的目光打量著,這種感覺幾乎要讓墨菲斯崩潰!
以撒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了,一股憤怒與可怕的氣息散了出來,一旁的夜大驚失色,不遠處的刀疤也雙手飛快得抓住了自己的大劍!
這種氣息宛如白骨墳場的味道,陰冷而飄忽不定,也許只有在噩夢中才能把握到那種心驚的感覺!
「我不是諸神的信徒。」以撒冷冷得說完,依舊邁著精準的步伐前走去,夜和刀疤緩緩送了一口氣,一個二階白銀騎士,竟然能夠散出如此可怕的死氣,他到底殺了多少人?
夜用忌憚的眼神望了以撒一眼,他說什麼也不會再招惹這樣的怪物了。
為什麼提到光明神的時候,他會如此得憤怒!
「有動靜,是兩匹銀狼!魔狼中的王族!小心!」月的身體忽然從一棵樹後顯露了出來,冰冷的語氣淡淡得說道,「前方距離,八百米!」
「還有……」他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對著以撒說道,「我也不是諸神的信徒!」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