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誤會了」服務生客氣地解釋：「是一個果果的老客戶，這次也是專門來找果果的，要不，我們附送您包房一瓶紅酒一個果盤，您看可以嗎？」
果果修長的手指緊緊抓住吳天的胳膊，勒出了一條淡淡的紅印，吳天輕笑了一下，緊了緊果果的細腰。
「可是，我剛剛和果果談好，待會一起去吃宵夜了。你跟那位老客戶說一聲，下次早點來好了。再說，過了今天，我也應該算是果果的老客戶了吧。」吳天不客氣地說。
6飛對吳天的態度也挺讚賞，笑了一下，揮揮手說：「行了你去吧。既然我小兄弟都和人家談好了，這事就算了，最起碼還有個先來後到呢。讓他下次請早吧。」
余勝終於從大胸mm懷裡鑽了出來，不客氣地嚷嚷：「把你們經理叫來我問問。怎麼還有這種規矩？！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
服務生悻悻地無功而返，臨走前還搭上了無數的好話，繞過拐角推門進了另一個包廂，包廂比剛才吳天所在的包廂略小一些，只有一個青年在座。
「文哥，不好意思，他們不讓！還嚷嚷著要叫經理說道說道，所以……」服務生躬身說。
「那……算了！我明天再來吧。唉！」
「對了，文……文哥，你……」服務生張了張嘴，又猶豫著低下頭去。
「華子，怎麼了？有話就說，是不是他們欺負嘉惠了？」文姓青年有些急躁，抓住服務生肩膀吼道：「是不是？我要殺了他！」
「文哥，你別急！聽我說。」服務生拉回衝動的文哥：「嘉惠今晚…今晚要……要和那個人出台！」
「啊！？」文姓青年聽到此話一呆，不由砰地一聲，坐回到沙上，雙目有些愣神，臉色蒼白。
片刻！
「是不是他們威脅她，是不是？我……我，我要殺了他們！」文姓青年衝動地大吼大叫，還好這裡的包房質量好，外面音樂也很火爆，不仔細聽，什麼也聽不到。
「不是！是人家和嘉惠商量好的。嘉惠自己同意的！」服務生按不住文姓青年，只能吼道。
「她，她自己同意的？……」文姓青年一呆後喃喃地自語：「她還是做了，還是選擇做了！他媽的破老天！為什麼這麼對待她啊！……」
在他們這邊爭執的同時，吳天所在包房裡，余勝和6飛又一次開始了執著地「探索」活動，而吳天，則摟抱著腿上的果果，低聲交談著。
「那個文先生是你什麼人？你怎麼這麼怕他？」吳天湊到果果耳邊問。
果果可能是覺得這個姿勢太過曖昧，脖子縮了一下，低聲說：「沒……不是怕他。沒什麼。」
「真沒什麼？那你剛才為什麼讓我拒絕他？」
「我……反正，沒什麼，我留下來還不好啊？」
「好！怎麼不好了。幾點可以走？良宵苦短，吃完飯還有『正事』呢！」吳天戲說道。
「啊，還真出去啊？你晚上不用陪你朋友們嗎？」果果一愣，諾諾地說。
「不用，你看他們，像是用我陪的樣子嗎？剛才可是說好了，我幫你，你陪我的。」吳天本來就是無意找mm出場，但果果越是這般扭捏，吳天的興頭也越高，反而有些真的想要帶她出台的意思了。
「我……我不出台的。」果果百般無奈，只能如實交代。
「騙我呢？還是耍我？」吳天故意冷冰冰地追問。
「不……不是的！我真的從來不出台，就在這裡陪陪喝酒唱歌。」果果**有些無措，繼續柔弱地交代。
「我不管！你剛才可是主動說的，要不然，就叫你們經理來，把剛才那個服務生也叫過來，好好說道說道。我是出來享受著玩的，可不是被你們耍著玩的。」
果果見吳天貌似真的生氣，也有些害怕起來，苦苦求道：「別！別……生氣。我……我沒說不陪你出去啊。」
「不是你說不陪我出去，而是你主動說陪我出去的。」吳天繼續無理地反駁道。
「是！是，是我說和你出去的。」果果酒後腦子有些沉，片刻又被繞了進去。
「既然這麼說了，那走吧。咱先去外面吃飯？」吳天趁熱打鐵！
「哦！我……我要跟領班說一聲，還要去換衣服。」果果諾諾地解釋。
「行！別耍我玩就行！我在這裡等你。」吳天撒手，讓果果從腿上下來。
果果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余勝有些意外地問道：「咋了？剛才鬧的沒心情了，打算換個別的？」
6飛也接口說道：「兄弟別擔心，咱不惹事，但別人想要惹咱，也要掂量掂量。再說，這事咱佔著理，不用怕他！我給你把她再叫回來吧。」說著，就要起身出去追。
「別！別！別啊！兩位大哥誤會了，我這是讓她去換衣服。你們繼續盡興玩，我帶她出去吃點東西，找地方嘿咻嘿咻！嘿嘿……」吳天奸笑著做了一個男人都懂的動作。
「你小子……」余勝仰頭笑了，舉杯和吳天在空中晃了一下，一口喝盡！
6飛也不由莞爾，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余勝，你這小兄弟行啊，果然是咱男兒本色！強！真他媽的強！哈哈……」
不一會，果果換了一身普通裝扮推門進來，臉上的濃妝也卸了，只是稍稍打了點粉底。旅遊鞋、黑筒褲，上身青色卡通t恤，剛才披散的頭也紮成了馬尾辮，儼然一個**般的學生樣子。
去了濃妝的果果臉蛋很漂亮，看著很清秀，吳天心裡不免有些悸動！幸好這果果不是這種裝扮流連在富祥天地，要不然，還不點台無數！？
「小兄弟這眼光，嘖嘖……」6飛看到果果，也不由地眼前一亮，一邊誇讚著，眼神還不停地掃瞄。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吳天，你小子比老哥眼光都好！哈哈！」余勝開懷大笑。
「可別那麼說！不是有句話說嘛，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這剛剛出來瀟灑，還指望老哥多多帶帶我呢，怎麼就要死要活的！」吳天佯裝怪異地笑侃。
身邊的果果聽到吳天說話，也不免莞爾。有些拘束、膽怯的臉龐次映現笑容。
…………
…………
打車到了步行街，晚上九點多不到十點，正是小吃街人多的時候。吳天和果果打車出門，是根據果果的指點來到這裡吃東西。
只看一眼就知道這裡消費不高，不過種類繁多。吳天和果果從這頭吃到那頭，吃到難以下嚥，飽到不能再飽的地步。除此之外，吳天知道了果果的名字——文嘉惠，和剛才的「文先生事件」對照，吳天心裡有了另外的認識。另外就是原本陌生的兩人經過一趟胡吃海喝，關係有了長足的展，雖不曖昧，但也近了很多，不想是職業mm，有著嚴格的界限，反倒有些戀愛男女那樣，青澀中帶著浪漫，平淡中含著**。
長長出了一口氣，吳天心裡嘀咕：上一世這種場合的女人雖然碰了不少，可這一世卻是一沾未沾，今天也不打算怎麼著她來著，不過聊了這麼久，總覺得就這麼拜拜有些捨不得，要不，就再破戒一次？
「嘉惠，吃飽了嗎？」
「嗯！好飽。一點也吃不下了呢。」文嘉惠回道。
「那……去找個地方開房間吧。」吳天猶豫了再猶豫，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破戒！罷了！罷了！既然本心如此，又何必苦苦強求呢！？（讀者甲：屁，你強求什麼了？還不是要去開房間！？吳天：阿米豆腐，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哦……好……好吧。」嘉惠聽到開房間，有些舒展的情緒又一次滑落低谷，神色可憐兮兮，讓人看到憐惜不止。
吳天故意不看嘉惠的表情，轉身拉著修長的手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打車返回吳天和余勝入住的酒店。
一路上嘉惠的手冰冷，手心的汗水也湧了出來。吳天緊緊抓住文嘉惠的手不放開，當然也知道她此時的狀態。車停到了酒店門口，吳天交費下車，嘉惠跟著走了下來，卻猶豫著不邁步進酒店。
「走啊，怎麼，腳麻了？要不要我背你進去？」吳天故意問道。
「不是，……我，泣……泣泣……」文嘉惠剛一張口，竟然意外地哭了起來。
「喂，你怎麼了？難道是看到這個酒店觸景生情？」吳天惡狠狠地猜測：莫不是這小妮子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個酒店裡丟的？那不是和耿海燕一樣！？
「我……我不進去了，行嗎？求求你，讓我回家好不好？我不做了。」文嘉惠拽著吳天的下衣擺，低聲哀求道。
「為什麼？都說好了，怎麼到這個時候反悔了？果然是耍我是不？」吳天其實已經軟了，不過卻佯裝怒，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你怎麼剛到這個酒店門口就哭，我又沒有脅迫你，是你自己答應配伍出來的，剛才出來的時候不說，現在倒反悔了。來，給我說說，你為什麼反悔了？說的明白清楚，這事就算了，要是講不清楚，我可要去你公司好好說道說道。哼！」
文嘉惠低聲啜泣著，膽怯地抬頭看了一眼佯裝怒的吳天，又低下頭矮聲說：「那……那我告訴你，你讓我回去好嗎？別告訴公司，不然他們就開除我了。」
「行！不過這裡不方便，去茶室吧。」吳天看了一下周圍，旁邊四樓有個茶社，便提議去那裡交談。
文嘉惠看了一眼樓上的牌子，知道是個正規喝茶的地方，也不反對，跟在吳天身後坐電梯上四樓。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