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扯開無鳳的衣襟,頓時,一大片嫩白的肌膚映入眼簾,軒轅澄的目光又幽深了幾分,猛的低頭吻去。
「軒轅澄!你快起來啊!」無鳳用力掙扎著,「你真的非要讓我對你只剩厭惡嗎!」
無鳳吼得聲嘶力竭,無奈這時候的軒轅澄又如何聽得進去。他的吻一路而下,無鳳的衣服也已被退至肩膀。
「滾開,連本宮你咽干攔,不想活了嗎!」尖銳的女聲在此時的無鳳聽來不啻於天籟,幸好,皇甫韶儀來了。
軒轅澄自然也聽到了動靜,臉黑了大半。感到身下的無鳳一下子放鬆下來,臉更黑了。
「彭!」房門被大力踢開,皇甫韶儀當先而入。
「你……你們!」看到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的兩人,皇甫韶儀怎會不知他們在做什麼,當即怒吼道,「澹台無鳳!你個卑鄙的狐狸精!」
「韶儀,你出去。」
聽得此言,左右宮人皆是一副驚掉了下巴的模樣。太子殿下竟然叫太子妃娘娘出去,他們沒聽錯吧?皇甫韶儀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直直望著軒轅澄,「太子哥哥……你讓我出去?」他當真對她毫無情意,連她的臉面也絲毫不顧及了嗎?
趁著兩人對峙的時機,無鳳猛的推開不甚注意的軒轅澄,翻身下了床,往門口衝去,可是才走了沒幾步就又被反應過來的軒轅澄輕易逮住了。
「軒轅澄,我可沒興趣和你一起瘋!」無鳳怒吼道。
「我說過,我絕不會放手!」軒轅澄瞟都不瞟皇甫韶儀搖搖欲墜的身影,決然道。
見他二人旁若無人的拉扯著,皇甫韶儀忍無可忍的怒聲道,「軒轅澄,我要告訴父王!全告訴父王!」說著掙開一旁的宮人攙扶,瘋似的跑離了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地方。
聽到皇甫韶儀的最後那句話,軒轅澄身形微頓。
「還不快去攔住她,你不要你的大業了嗎?」無鳳語帶嘲諷的提醒道。
「……」軒轅澄鐵青著臉,不做言語,雙腳似被定在了原地,邁不開去。
無鳳甩開了軒轅澄僵硬的手,逕自理了理一身狼狽,「你若想繼續當木樁子的話,請便吧,我不奉陪了。」
雙拳漸漸收緊,軒轅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後便轉身去追皇甫韶儀了,無鳳也抬步往宮門處行去。耽擱這麼久,秦籌要擔心了吧。
「小姐。」果然,一出宮門秦籌便迎了上來,「沒事吧?」
「嗯,沒事。」無鳳盡量笑得雲淡風輕,但還是掩不住眉間的愁緒。這次若沒有皇甫韶儀的出現,又將如何呢?她還是太過小看軒轅澄的執著了,想到他最後說的那句話,不由愈加頭疼了。看來,得想個讓他徹底死心的法子。
跟隨多年,秦籌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對勁,見她不願多說,便也不再問。反正,她為何事而愁他心裡也很清楚,只是苦於無能為力。
「走吧。」
「是。」
第二日,無鳳推脫身體不適,沒有入宮。第三日,無鳳依舊沒有入宮。第四日,第五日……轉眼過了十日,平靜了十日的澹台府迎來了一尊大佛。
「陛下怎麼親自來了?」身著絳紫色羅衣的無鳳迎道。
「無鳳病了這麼多日,朕怎能不來看看?」那日生的事自然沒有瞞過軒轅霸的眼睛,雖然他也很想無鳳與自己的兒子在一起,但這次的確是澄兒做的過火了。為此,他也明裡暗裡懲罰了軒轅澄。原以為,無鳳只不過氣上幾日就無事了,可沒想到一晃十日過去了,無鳳還沒有要進宮的意思,這才讓軒轅霸慌了神。
「無鳳身體已經好很多了,勞煩義父掛念了。」無鳳親自奉上了一杯茶道。
聽她稱他義父而非陛下,軒轅霸頓時安心不少。「入秋了,天氣涼了許多,要當心著點。」
「義父也要當心啊,聽人說,您最近咳症又犯了?」
「老毛病了,」軒轅霸歎道,「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啊!」
「無鳳搜羅了一些草藥,義父那回宮讓御醫瞧瞧,興許有效。」說著,便令身邊的鳶尾去取來。
「還是女兒貼心啊,哈哈。」軒轅霸欣慰的笑道,卻微微透著苦澀,原是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個兒子。一個個為了那個位置勾心鬥角拉幫結派,卻不會真正關心他一下!「身子好了就進宮來吧,朕也好有個人說說話。」
「義父……我……」還未想到應對軒轅澄的辦法啊!
「不會生那樣的事了,朕保證。」
果然,他是知道的。「……嗯,我明日便去。」
「那就好。」軒轅霸欣慰的笑了。
送走了軒轅霸之後,無鳳呆立在大門前,無神的望著薄暮時分略顯蕭瑟的街市。秋風拂過,軒轅澄的那句話久久在耳邊縈繞,糾結了兩彎細眉。
此事之後還有誰敢娶你?最終,你還會是我的人!
「小姐,快進屋吧,天涼了。」鳶尾提醒道。
「嗯,回屋。」收起滿腔愁緒,無鳳轉身往裡行去,卻被人堪堪叫住。
「小鳳兒,不知花某可有這個榮幸邀你今晚共賞湖景?」
「花狐狸?」回頭便對上花無棲笑意瑩然的眸子。
「賞臉不?」
「反正在府中待著也是憋悶,我便勉勉強強與你同去吧。」無鳳想了想答應了下來。「等我去換件衣服。」
「快點,過時不候哦!」
「嘁,稀罕!」
在這你來我往間,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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