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是證明威嚴的最好手段!
在俊美青年冷若寒芒的眸子的注視下,那名口出狂言的大漢心裡直噓,他彷彿感到一隻凶狠嗜血的餓狼正盯視著自己,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不安感,令他顫若寒噤。
看了看周圍,現自己的人都在,大漢的底氣似乎足了點兒,打氣般的哈哈笑了兩聲,看著面前令自己感到陰冷的俊美青年,道:「小子,我勸你不要意氣用事,你也看到了,我的兄弟們都在這兒,你以為你一個人能佔到便宜嗎?識相點兒,把那小姑娘交出來,本大爺又不是啥壞人,只是見這位姑娘才情美貌,打算喝杯水酒結交一番而已,怎麼樣?」
大漢心底其實對這青年有點兒犯怵,但又不想丟了面子,畢竟還有那麼多有頭有臉的道上的人看著呢,他可丟不起這人。
俊美青年撫了撫額前的長,冷淡道:「不自量力,給了你兩次機會,你都沒有珍惜,那就怪不得我手辣了。」
大漢怒不可喈,他好歹也算是上海有號的人物,何時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恐嚇過?本來的一點擔憂也被怒火給掩埋:「他姥姥的,老子給你一分面子,你還真就拽起來了,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小子廢了。」
聽見老大話,早就看這小白臉不順眼的眾人,將別在腰間的剛棍、砍刀拔了出來,紛紛大吼著衝向俊美青年。
帥不是你的錯,但你出來炫耀就是你的不對了。
顯然俊美青年犯了男人的眾怒。
「找死。」俊美青年看著揮舞著刀棍的眾人,竟主動迎了上去,修長的身軀在人群間以不可思意的角度扭轉著,淡漠的眼神不含一絲人類情感。
俊美青年一個閃身,幾步來到一名揮舞著砍刀的漢子身邊,一招毫無花哨的直拳直擊漢子面門,度之快,令人咋舌,那名漢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一直拳給撂翻在地。
俊美青年快檢起掉在地上的砍刀,殺向衝他圍過來的人群。
穿著一襲白色套裝的俊美青年彷彿一個收割生命的白無常,不含一絲人類感情波動的眸子,充滿了嗜血的瘋狂。
鮮血,染紅了一片。
俊美青年手持砍刀,站立在被鮮血和屍體染紅的地面,猶如一個從地獄而來的修羅,令那些圍觀的人群生畏。
四十餘人無一生還。
俊美青年傲然立於場間,彷彿一個修羅帝王,白淨的衣衫沾滿了鮮血。
震撼!
只有深深地震撼!
這是怎樣的一個青年?
眾人的心裡都有這樣的疑問。
那名剛剛還叫囂不已的大漢早已經被眼前的場景嚇得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青年竟然有如此強悍的實力,望著那個如同修羅般的俊美青年,他的心底第一次生起了對死亡的恐懼,原來死離他如此之近。
俊美青年持著砍刀緩步走向已經被嚇傻了的大漢,嘴角的笑容不可抑制地浮現而出,他很滿意大漢現在恐懼的表情和不知所措的眼神。
「你不能殺我,我是斧頭幫金堂的副堂主,你應該知道斧頭幫在上海的勢力的,就算你實力再強,也無法和斧頭幫抗衡的,這事,我不會再計較,就當什麼都沒有生過,怎麼樣?」大漢假裝鎮定道,只不過惶恐的眼神已經將他內心的不安表現了出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俊美青年瞇著狹長的單鳳眼,似笑非笑道。
大漢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了我,這樣吧,只要你肯放我走,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怎麼樣?」
迫切地求生**,已經將大漢逼的不得不搖尾乞憐。
四周的人看著大漢下作的模樣不禁一陣鄙夷。
「這狗王八剛剛還囂張地不行,沒想到也是個軟蛋,虧他還說自己是斧頭幫金堂的副堂主呢,一點氣魄都沒有,真不知道堂堂斧頭幫怎會收了這麼一個膽下怕事的人渣。」
「這種小人,死了也活該。」
「誰讓他不知好歹,人家三番五次給他機會,他都沒有珍惜,怪得了誰啊?」
周圍七七八八的瑣碎聲如同刀片一般深深刺紮著大漢的心,媽的,老子要是大難不死,定要你們這群狗腿子不得好死。
「哈哈哈,好笑,難道我尚文舒還缺你那幾毛錢?哼,既然做了,就要做好死得準備,我既然敢殺你,就不怕你有什麼了不得的後台,就算你老子是玉皇大帝,也一樣救不了你的狗命。」俊美青年冷笑道。
「尚文舒,天啊!他竟然是尚文舒!」
「我靠,龍少尚文舒,青幫的太子啊,居然是他。」
四周的人群傳來一陣陣轟動,畢竟上海青幫是可以和老牌大幫斧頭幫相抗衡的級存在,而龍少尚文舒更是黑道上家喻戶曉的人物,在上海混的,哪個敢不知道龍少?
龍少尚文舒,一個只能仰視的然存在!
那個還打算用錢解決事情的大漢在聽到他是尚文舒的時候,臉色一片死灰,他知道,他的日子算是過到頭了。
「呵呵,沒想到是龍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能死在你這樣的人物手上,不冤了,動手吧!」大漢到是想得開,聽到是尚文舒後,已經斷了求生的念想,慘然道。
「這樣還算是個漢子。」尚文舒對大漢的放得倒是有了一點好感,但這並不能成為不殺他的理由,因為他冒犯了一個不可侵犯的人,所以他必須得死!
手起刀落。
大漢的頭顱猶如一個球滾落在地,眼裡充滿了不甘。
「靜兒,我們走吧。」
尚文舒拉著站在一旁的純真女孩向著場外走去,絲毫不理一干仰慕的眾人,揚長而去。
「不愧是龍少,瀟灑的不行。」
「啥時候我也能像龍少那樣瀟灑一回,我這一生也就無撼了!」
「就你這黃菜樣兒?還想和龍少比?少做夢吧你。」
「我靠,哥做的就是白日夢,咋滴!」
「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