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聽到那句『神擋殺神,佛阻滅佛』的話語,心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可不認為莫子君是說著玩的,看到他剛才說話的神情,冷酷、邪異,就知道他是認真的。儒雅男子雖然心裡冒冷汗,但神情卻依舊如以往一樣,一臉平靜,溫醇地笑容依然掛在嘴邊,彷彿天塌下來,他都會笑。
「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你不會是個普通人,看來我的直覺非常靈驗。」儒雅男子輕笑道。
莫子君不置可否道:「也許吧,普通不普通無所謂,最關鍵的是自己是否有一顆上進的心和自信,我想這才是關鍵,只要有了這兩點,我想世界上成功的人也不會僅在那麼幾個少數人了。」
儒雅男子仰頭將玻璃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竟然爆出一句粗話:「現在我終於明白,古時候的人為什麼喜歡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了,喝酒就是圖個痛快,如果像娘們似的扭扭捏捏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莫子君看著儒雅男子豪爽的表情,似乎沒想到他會講粗話,本來嘛,像他這樣書生類型的男生,最應該說的就是那些花前月下,詩詞什麼的。
莫子君淡淡一笑「現在時代不同,當然就不一樣了,現在的人都講究品味,比如說**,古人講究的是效率,直上直下,永遠的男上女下式;現代人講究的是情調,變了法的出新花樣,各種招式層出不窮,所以說時代的展,從前奠基的底蘊已經行不通了,可以說**和喝酒是同一個道理。」
儒雅男子一愣一愣的看著莫子君,似乎想要把他看透,真是一個複雜的男孩啊,不!是複雜的『男人』,居然能把喝酒和那種事聯繫在一起,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他了,苦笑道:「哎,真的搞不懂你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莫子君哈哈笑道:「怎樣的男人?我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了,難道我和別人有什麼不同嗎?」
儒雅男子認真的點了點頭:「你的確與眾不同,拿常人和你比,是沒法比的。」
兩人聊了很久,幾乎是天南地北什麼事兒都聊,彼此相談甚歡,雖然兩人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卻不妨礙兩人的攀談。當莫子君提出時間不早,要回家的時候,儒雅男子直感歎時間過的真快,最後說了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還能像今天這樣聊天。」莫子君雖然不清楚儒雅男子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來,但也知道似乎有什麼事情困擾到他了,也不去想,因為莫子君知道像他這種男人和自己有一點差不多,都不是喜歡過問別人事的人,所以當時只是一笑置之,並不回答。
晚上11點多,莫子君剛回到宿舍,黃安三人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著自己,怎麼現在才回來?是不是又出去把mm了?
莫子君對三人無聊的八卦索言徹底無語,**,難道老子只會整天把mm嗎?你把你們的老大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有那麼色嗎?傷心,寒心外加死心,直接無視三人的嘴臉,拋下一句『睡覺』。再也不見動靜一下,黃安三人也覺得無趣,但又不想這麼早睡覺,只好繼續以前未完成的事業了,吳樂楓掏出他那款今年新出品的諾基亞n78,三人圍成一團,黃安觀賞著手機中的畫面,嘖嘖稱讚:「這高清的就是爽,看的是那麼的清晰,哈哈。」
就這樣在四樓宿舍裡,時不時傳出幾個淫人猥瑣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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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藝術之一就是要知道什麼時候收,什麼時候放,因為生活即是矛盾:一方面它鞭策我們不懈追求,另一方面又強迫我們在生命張結時放棄一切。睿智者說:「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時,他緊握雙拳;離去時,卻鬆開了雙手。」
清晨的陽光總是柔和風順的,既不刺眼也不奪目,卻給上海這個經濟高展的城市增添了一抹動人色彩,湯姆·伯恩斯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生活是一生命的讚歌,它彙集了那些最能概括生命中重要時刻的雋語』。
「靜安新城,住的地方到挺幽雅」。
莫子君手裡拿著上次王璟雯寫給她的地址,站在小區門口處停了下來,門口的保安非常有禮貌的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是找人嗎?」
莫子君摸了摸鼻子,看著這個年輕保安,暈,先生?這詞用的也太不恰當了吧!不過看他憨憨的樣子,知道他是個老實人,微微笑道:「是的,我找令狐歆蕾。」
年輕保安一聽是找令狐歆蕾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有點忌憚,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靠近莫子君身邊小聲提醒道:「呵呵,兄弟,我看你面生,就知道你是來找人的,就是不知道你要找那小姑娘,我得提醒你下哦,那小姑娘很厲害呢!上次聽說她爸爸要給她找個鋼琴老師,那姑娘直接和他爸媽槓上了,呵,厲害的不得了,這事可是鬧的滿區風雨啊,兄弟,你可得小心點呢。」年輕保安還不忘好心提醒道。
莫子君心裡暗暗道:「有點意思,看來美女老師給我出了個難題啊,嘿嘿,但這還難不倒我。向那位好心保安道了聲謝,邁步踏進小區,按照王璟雯提供給他的地址,來到一處房子前按響了門鈴,一會兒後,一美少婦將門打開了。
莫子君打量著眼前的美麗少婦,一米六的身高,長著一張瓜子臉,長長的秀向上盤起,彎彎的柳葉眉,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嘴唇薄潤豐滿。胸前的兩粒不算太大,但也不小。總之是該凹的凹,該凸的凸。典型的家庭美少婦類型。
在莫子君打量眼前的美麗少婦時,美艷少婦也在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孩,一米八的個頭,帥氣的臉上掛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看起來既優雅,又邪異,典型的少女殺手。
美艷少婦最先開了口,親切的笑道:「你就是璟雯介紹過來的莫子君吧,我聽璟雯說,你彈的水準非常高啊,來,快請進。」
莫子君微笑點頭,進入房內,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王之渙寫的登鸛雀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