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奇撥號:「通了。喂,你好,左姐,我是,還記得,如果方便的話,請過來,什麼?一定來,好的,小鼓浪嶼洗浴城,1o包,好的,呆會兒見,啊?幾個人?就是您看到的那位,好,就這樣。」過奇洋洋得意,「搞定。」
皮子搓搓手:「一順百順,今天,我一定要拿下這個小富婆。」
事情不只是一廂情願,還得有手段。
左思思帶著一個漂亮姐們兒殷含如約前往,雙方一寒暄,皮子的眼睛直勾勾地奔向專業模特,左思思和過奇一對眼神,都點頭相視一笑。
過奇拉起左思思的手:「左姐,給人家留一個空間,咱們去休息廳。」
寬敞明亮的休息廳,背投電視正在播放節目,兩個人舒適地躺在床上,邊觀賞邊聊。
過奇:「左姐,好手段,想得夠遠的。」
左思思:「哪裡,你過小弟,點得好,姐姐我能不上路。再說,你那位朋友即使是億萬富豪,我左思思也不會有半點想法,走南闖北,什麼沒經歷過,要說錢,那是個什麼東西,能跟你這樣的小老弟交往交往,才是我最大的樂趣。」
過奇:「您把我當成什麼了?」
左思思:「摳我的字眼?好吧,換個說法,與你在一起,新鮮、舒坦、歡心,這人還有比這更能享受的嗎?」
「女人看男人色不色一門靈,尤其是我,自信這個本事,我能把他,他叫什麼?」
過奇:「皮哥。」
左思思:「還皮哥呢,我看他皮軟。」不等過奇反應,自己倒先咯咯大笑,「小弟,別怪你姐姐,淨說大實話,可話糙理不糙,你看,隨便找一個女人就將他擺平,一個需要錢,一個尋求刺激,兩個人不找錢,正合適,都能滿足對方的需求。」
過奇不得不服氣眼前女人的手腕和靈敏。
左思思:「從你眼神,就一定能想像我怎麼這樣?應該理解一個女人的用心,正是因為吃了很多虧,才會有對付男人的辦法,小弟,這是讓你們男人逼的。」說著,自己又爽快地暢笑。
過奇叫吧檯端來熱咖啡。
左思思:「你怎麼知道我的習慣?」
過奇有些誇張,將手一攤:「沒辦法,左姐,你兄弟這是讓你們女人逼的。」
一聽這話,左思思一口將咖啡噴灑出來:「行,棋逢對手,小小年紀,城府不淺,真沒走眼,小弟,能不能開誠佈公地談一談自己,很想跟你做朋友。」
也許是今晚賭博刺激神經,也許秋凡的陰影正在沖淡,也許左思思過於直截了當,過奇將自己的經歷從小到大,包括**,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
一個傾心而出,一個盡心聆聽。
過奇講完,長長地出了一口長氣。左思思伸出裸露的玉臂,搭在過奇身上,蔥白的手輕拂他的俊臉:「小弟,拿你當兄弟,你應該干,應該火起來,不然,對不起很多人對你的期望,尤其是秋凡,我們這位沒見過面的姐們兒,她很偉大,我挺服她,你必須爭霸名,在你身上,能說嗎?」
過奇:「左姐,我是你兄弟,隨意。」
左思思指著他的鼻子:「兄弟,我告訴你,我左思思向來沒給朋友瞎碼過棋,沒害過朋友,更何況你,憑我的直覺,你過奇,就是天生做偏門的料。」
過奇被說得不好意思:「左姐,您抬我。」
左思思有些急了:「我姓左的向來是心直口快、愛憎分明,就憑我的經濟實力,扶你一把,喝涼水一樣,容易。但是,你的處境,你的機遇,你多年形成的逆反心理和優質的與生俱來的對偏門的獨特的悟性,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偏門輝煌無比,二……」
過奇:「二就是傻x一個。」
左思思笑出了眼淚:「還有,爛走桃花運,哈,哈哈……」她畢竟是不凡的女人,馬上收起燦爛的笑容,板起面孔,「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兄弟,下狠心把那黑心本事學到手,自己自立門戶,弄一幫鐵心的哥們兒,著膀子干一道,資金,沖姐姐說,官道,姐姐給你碼,至於黑道嘛……」
過奇:「黑道我榜上有名。」
左思思:「一言為定,君子一言。」
過奇:「駟馬難追,兄弟保證是戰士。」
等兩個人成了莫逆之交,回到貴賓房,皮子和殷含正摟抱在一起,睡得正香,肯定是經過一番搏殺。
左思思和過奇很自然地躺到另一張床上,沒有任何雜念,相擁而睡。
青虎從睡夢中醒來,現自己身上沒有一絲布條,旁邊區嫻甜美而馴順的睡態,讓他驚出一頭冷汗。
自己佔有了皮哥的女人,一場不該喝的酒給自己惹下了禍根,從道義上,自己挨上多少刀也不為過,蠢事因自己而起。
人的思想真的是很複雜,就像天氣的陰陽天,變化無常,起伏動盪。
當他看到區嫻嬌嫩美白艷麗的臉朝向自己,她伸出的兩條細膩的玉臂,豐滿的**上下起伏,透著極大的誘惑,美妙修長的潔白**隨意彎曲著。
青虎心在熱,男人放不過,也躲不過區嫻**上的攻擊。
當他的手輕輕伸出,慢慢地觸向區嫻之時,她已睜開美麗閃爍的雙眼,雖很蒙,但已經開始過電:「虎哥,昨天你好嗎?」
五大三粗的他不知如何回答,一隻柔嫩的小手伸到他的熊掌內:「虎哥,你勁好大,把我的骨頭架都快折騰散了,告訴我,多長時間沒有沾女人啦?」聲音非常動聽,各色的磁音。
青虎也竟然會低頭。
磁音又起:「虎哥,男人光打天下不行,也得及時行樂才是真本色。」
青虎:「妹妹,你害了我。」
區嫻:「你是說皮子那個老混蛋,哪個女人不想*牢一個男人,你問他夠格嗎?」
青虎:「我們這些人,義字當頭,你說,我以後怎麼混?在哥們兒面前抬不起頭。」
區嫻:「就你們青火鳥歌廳,所有的人都加起來,有哪一個夠樣,成天價勾心鬥角,明爭暗揣,全都下絆,都想自己能耐,賽著個的壞比壞。
「從老闆根就歪,不管兄弟死活,反正錢進了自己腰包就行,其他的人,玩兒去。就說你虎哥,帶著兄弟們賣命,到現在不也就是個拿工資的主結賬,這是說得好聽,其實就是馬仔。按理講,按義氣說,你早就應該跟皮子那個混蛋一起拿股份,這店,你虎哥撐著大半。
「還有那麼個門底,陰不陰陽不陽的,有狗屁能耐,只不過是個讓人踢下來脫官衣的小。」
青虎露出驚訝的神情:「不會吧,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弄混了人?門哥道行不淺。」
區嫻冷笑:「哪個人沒有點自己的秘密?都有點小伎倆拍唬人,雷聲大雨點小,你想想,虎哥,動動腦筋,他門底真要是底氣足,誰敢把他拉下馬,既然有點過錯,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招人恨,能脫這身官服嗎?」
青虎聽著確實有理,點點頭。
區嫻按著自己的思路往下引導:「人家拿的是大頭,而你們呢拚死拚活,還感覺挺好,好像大哥對你們不薄。想過沒有?沒有你們,他們狗屁也拿不上銀子。」
青虎開始活泛,話也利落多了:「妹妹,你這北京話說得真溜。」
區嫻一樂小酒窩呈現上來了:「還不是你們北京人的功勞,什麼全學會了,除了不會殺人。」
青虎:「老實講,不平衡的念頭也有過,但是人比人得死,妹妹,貨比貨得扔,你哥哥就是幹粗活的坯子,腦子玩兒不了人。」
區嫻:「那是沒逼到你那份上,這年頭,面子不值錢,有了錢,面子自然而來。」
青虎:「再怎麼也不能越上,黑著心沖,道上人怎麼說你?怎麼看你?誰還敢跟你共事?哪個兄弟還敢跟你?」
區嫻:「虎哥,問得真棒,等到哪天你混瓢了,就跟古得章一樣,我看哪個哥們兒拉你?哪個瞧得起你?道上又怎麼評價你?誰還願意跟你混?」
青虎被問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