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道心上的裂痕被金光修復,而心魔身上卻冒著灰黑色的氣霧,他的身體一塊塊的腐爛,慘叫聲在識海中迴響,直到最後,心魔變成了一塊灰色小球。k
「道心!我以後還會來的!你給我等著。」心魔咬牙切齒的放出狠話後並誓不滅道心誓不為魔。
李瀟濁冷笑著看著如同小丑的心魔:「我雖不能將你徹底滅絕,但以後倘若給我出來一次,老子就耗費功德滅你一次!!!」
「好!好!好!你夠狠!咱們不見不散!」
心魔變成灰氣消失在識海內,識海中,只有他竭斯底裡的聲音在尖叫著。
李瀟濁看著識海中的一切,嘴角勾起弧度:「是麼?那我很期待哦!希望下次見面時你不要被我秒殺咯。」
剛剛擺平好心魔的問題就聽見悝守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臭小子不錯嘛,這麼快就把心魔幹掉了,果然有厲天那混球的風範。」
李瀟濁想起這茬頭就大,拍了拍腦門,他望向悝守:「我說哥們……哦不,前輩!我祖師派……請你過來幹啥啊?」
聽到從李瀟濁嘴中念出前輩二字,悝守心裡樂開了花,於是想也不想便道:「這還用說,肯定是過來……」
說到一半,悝守停住,望著李瀟濁,他皺眉道:「你丫想套我話!」
諂媚的表情覆蓋在李瀟濁無恥的臉上:「那怎能呢,小子不過下……問一下而已……」
「別tm小子了,老子不想聽小子這倆字兒?」
司徒無風疑惑道:「為啥呢?」
悝守翻了他一眼繼續道:「今兒去那地方抓你們的時候,一進去,就看見一老頭帶著萬了八千的修真者守著,我剛想說聲hi誰知到那老頭見面衝我就喊老前輩,他要單這麼叫倒還沒什麼,可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那老頭還自稱為小子,娘希匹的。這老傢伙可真夠扯淡的!」
李瀟濁和司徒無風對視一眼忍住笑意。
看到二人憋的扭曲的面孔,悝守不耐煩的擺手道:「行了行了,想笑就笑出聲吧……真是的,我有那麼老嗎?」
二人笑而不語。
悝守搖了搖頭對著李瀟濁道:「不提這個了,對了,除了你和你徒弟,這個世界還有沒有混混門的傳人?」
李瀟濁本想說沒有,但就在這時他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正是那位時常穿著龍袍拉風出場的第七代祖師——落羽無情,突然,他的腦海裡又出現一個奇怪的想法,若是落羽無情這個冷冰冰的傢伙見到悝守這個老不為尊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人會怎樣呢?
意淫了片刻,李瀟濁壞笑道:「還有一位比您還要騷的祖師爺也在這,你想見他不?」
悝守聞此破口大罵:「混小子沒大沒小,悝爺爺我是風騷不是騷!騷這東西是罵人的!懂不!」
不待李瀟濁辯駁他又喃喃道:「你們的祖師?又是哪個?咦,不對!」
就在此時,悝守感覺到這座樹洞的空間有些不穩定,剛想出手查看究竟,卻見虛空之中走來一人。
定睛細視,見此人身著身著紫金龍袍,腰佩無鞘長劍,銀眉銀,非但不覺怪異反而顯得丰神飄灑,不同流俗。
來這面帶善意的走了過來。
李瀟濁心道說曹操曹操道,來者何人?正是落羽無情,也不知剛才說的壞話是否給他聽到,當即道:「祖師,您嘛時候來的啊?」
落羽無情見到李瀟濁如此表現,臉上露出有些邪惡的笑容:「瀟濁啊瀟濁,您緊張個什麼啊?是不是剛才做了什麼虧心事啊?」
「米有米有,像我這麼善良的人怎能做出那種虧心事呢。」
就在這時,悝大老爺突然插嘴道:「混小子,這人是誰啊?」
李瀟濁笑了,笑得很純潔很有愛,只不過司徒無風卻從這純潔有愛的笑容中看到了幾分猥瑣和無恥……
轉身向悝守做出一個無比卑微,堪比小日本九十度的躬身:「哈伊!這位就是我剛才跟您說的那位力拔山兮氣蓋世,風蕭蕭兮易水寒,御風摘明月,下海捉蛟龍,施法堪比崑崙客,肉搏號稱賽祖巫的混冥門第七代掌門人,現任無業遊民的落羽師祖!!」
剛講完,李瀟濁又靠近悝守,細聲道:「還有,知道我的地盤聽我的這句話不?」
悝守迷迷糊糊道:「貌似聽過。」李瀟濁促狹道:「這句話就是這個無比囂張的小白臉說的,他還說過,除了他上面的幾位師祖,其他人來到他的地盤非得聽他的不可,他讓往東,你不能往西,他讓捉狗,你不能攆雞。您想想看,您要是不做出點反應,他就認為您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被人欺的可憐蟲。」
悝守臉上露出吃驚的神情:「真是如此?你不會騙我吧?」
李瀟濁作痛心道:「想不到我如此好意竟遭人誤會,天地良心啊!」
悝守撓了撓頭,打量著落羽無情,心道看來必須要出手教訓教訓這個小子了,你要是光說施法堪比崑崙客還行,畢竟,崑崙的那群牛鼻子老道就那麼點水平。但你丫說肉搏能夠賽祖巫老子就不爽了!賽祖巫是不?好!我這個大巫今兒就跟你切磋切磋!看看你是不是吹!
落羽無情見到二人竊竊私語,忍不住道:「瀟濁,在幹什麼呢?」
淡淡甩了甩手,瀟濁平和道:「無它無它,不過在想祖師您若是和這位帥鍋切磋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哦?」
落羽無情疑惑不解。
就在此時,悝守上前一步道:「那啥?那個小白臉,聽說你能耐很大?有沒有興趣跟我比劃比劃?」
落羽無情臉色青,暗道李瀟濁給他使絆子,剛想拒絕,卻見李大官人哈哈道:「如此甚好,落羽祖師早就期待和您的交手了。」
悝守大手揮舞,眾人憑空從樹妖洞裡轉移到一處平坦的地面。
「接招吧,小白臉兒。」
不給落羽無情反映的時間,悝守一拳破空襲來。
落羽大驚,腳尖點地獨門術法羽落寸行施展開來,憑空的轉移到悝守身後。並指成刀,落羽無情狠狠的朝著悝守背部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