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道章第七
至道不煩決存真,泥丸百節皆有神。:神蒼華字太元,腦神精根字泥丸,眼神明上字英玄,鼻神玉壟字靈堅,耳神空閒字幽田,舌神通命字正倫,齒神峭鋒字羅千。一面之神宗泥丸,泥丸九真皆有房。方圓一寸處此中,同服紫衣飛羅裳。但思一部壽無窮,非各別住俱腦中。列位次坐向外方,所存在心自相。
心神章第八
心神丹元字守靈,肺神皓華字虛成。肝神龍煙字含明,翳郁導煙主濁清。腎神玄冥字育嬰,脾神常在字魂停。膽神龍字威明。六腑五藏神體精,皆在心內運天經。晝夜存之目長生。
肺部章第九
肺部之宮似華蓋,下有童子坐玉闕。七元之子主調氣,外應中岳鼻齊位。素錦衣裳黃雲帶,喘息呼吸體不快。急存白元和六氣,神仙久視無災害。用之不巳形不滯。
黃庭經》
霧弦仙子胸口激烈起伏,臉色鐵青的看著李瀟濁:「瀟濁『前輩』,請你放尊重一點。我知道你救了我的師妹,當然,前輩幫我,霧弦肯定是要報答的,既然前輩再過三月就要渡劫,給!這是我師門的避劫仙丹,祝前輩渡劫成功。」
說著,霧弦仙子自袖中取出一銀色盒子。
「玉笛是前輩當初送的,還請收回吧!霧弦無福消受前輩的大禮!」說罷,她又從腰間將玉笛摘下,和那銀色盒子一同交給李瀟濁。
冷冷的一句拋完,霧弦仙子心裡大快,本來覺得挺偉大的一個人竟然如此輕浮,現在好了,欠他的都換了。終於可以疏口氣了!
嬉笑的表情自李瀟濁臉上消失,他直直的癱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手中玉笛。一言不。
霧弦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堵得慌,轉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卻是李瀟濁無比落寞的身影。自己剛才做的好像……好像真的很……過吧!
霧弦這才現剛才的一番言語對李瀟濁的影響有多大。尤其是看到李瀟濁如梁朝偉般難以言喻的憂傷眼神。
這一刻,霧弦莫名的開始後悔。
「瀟……瀟濁前輩,剛才是我錯了,霧……霧弦向你……賠罪了。」霧弦仙子聲如細絲,支支吾吾道。
李瀟濁擺擺頭,自嘲一笑:「無錯,無錯!何錯之有!有錯的是我,我李某人不該如此無禮!」
「我……前輩,剛才真的是霧弦的無心之舉,說的都是廢話!希望前輩不要介意。如若不然……」霧弦仙子看著李瀟濁緊咬牙關,砰地一聲跪倒在地:「霧弦懇請前輩寬恕!」
李瀟濁費力地從起來,他一步一步沉穩的走到霧弦仙子的跟前,他面無表情,彎腰將霧弦仙子扶起,淡淡道:「霧弦仙子不必多禮。」
出奇意外,霧弦這次竟然沒有感到李瀟濁不正常的撫摸。看到他冷淡的表情,霧弦仙子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感覺:那層放蕩的面目他在眾人之前的偽裝,現在的他才是他的真面目!
扶起霧弦,李瀟濁微微吐氣,繼而轉身,大步走開,忽的一陣微風吹過。楓葉飛旋。掀起他蒼白中沾著鮮血的長。給霧弦留下一個深沉不可言喻的背影。
「焚玉小姐會在兩個時辰後醒來,霧弦仙子不用擔心。」李瀟濁驀地回頭,凝視著霧弦。
「前輩你要……」
「再見!」李瀟濁淡然一笑,對著霧弦仙子拱了拱手,白色長袖猛地一甩,身周突地現起一圈圈金色光菉。符菉急轉,放出比初日還要刺眼的金光,逆著狂風,符菉帶著李瀟濁像天外飛去。
「前輩!」霧弦仙子呆若木雞,。一雙美目出神的望著李瀟濁遠去的身影!
雲墨山霧靄峰
落仙宮處
宮外的石桌,李瀟濁大口喘著粗氣。
絲絲青煙升騰在他頭頂,散去真元,李瀟濁頭刷的一下變回黑色。
苦笑著搖了搖頭,李瀟濁心念急動,雙手之間不斷打出重重禁制,金黃色的字符在他身周若隱若現。仿若神明!
李瀟濁盤腿坐在桌上,五心朝天,六識閉合,元神祭出,一絲神念打入虛空,空間驀地扭曲。
此法正是天地視聽之術。
「來落仙宮給我護法!」李瀟濁飄渺的聲音傳入千里之外的司馬缸的腦海之中,還沒來及問為什麼,確實沒了下聲。
司馬缸暗道看來李瀟濁這次有些麻煩了。
大步走到霧弦身後,司馬缸輕聲道:「霧弦仙子,前輩臨走之時給我傳音,讓我替他護法,想必一定是傷的不輕,唔……也學……也許你真的誤會他了!」
晃了晃有些脹的腦袋,司馬缸甩了甩手:「好了,在下先走一步,有緣再見!」
不捨得看了昏迷中的焚香一眼。手掐法訣,召來一片雲彩,司馬缸赫然踏上雲端飄飄疾去。
本來準備野炊一頓,沒想到竟然遇到個這茬。真是的,老李看起來並無大礙,為什麼叫我幫他護法呢?
甩去腦子裡的種種想法,不知不覺中,司馬缸飛臨禁制鬼域閣用劍少年的上空。
正在飛行的司馬缸突然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
「嗯!嗯!不錯!這烤鴨烤的倍兒地道,嘎嘎,開冕竟然也有怎麼原汁原味的鹽京烤鴨。」
少年慵懶的聲音在郊外響起。
司馬缸舉目一看,可了不得了,自己差點忘記把這位爺給帶走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司馬缸散去雲彩,俯衝而下。
一看河邊,司馬缸嚇了一跳,慘?豈止是一個慘字能夠形容!
森森白骨無聲地佇立在地上,有的上面還帶著皮肉。剛一落腳突然覺得叫下黏黏地,鞋子抬起,這才現腳下赫然是被一堆沾著血跡的皮毛。
頭骨!肋骨!腿骨!腳!
啪嗒!一根細長的腿骨帶著根根肉絲砸在司馬缸的靴子上
看著『屍橫遍野』的郊外以及腳上的那根腿骨,司馬缸怒衝冠。抄步上前一把薅住少年的領子句道:「誰—讓—你—吃—的—我—的—東—西!」
少年呆了,手中的雞翅啪嗒掉在地上!
「我沒吃!」少年信誓旦旦道。
「這是什麼?啊!」司馬缸一把將地上的雞翅撿起來在少年面前晃道。
少年撓了撓腦袋,圍著雞翅看了半天,認真道:「貌似,大概可能應該也許是一隻飛禽類動物的飛行公爵。」
司馬缸冷笑道:「少他娘的裝b,吃就是吃沒吃就是沒吃,我問你,地上的那麼多骨頭是怎麼搞得。」
少年眼珠一轉,嘿嘿笑道:「司馬大哥,你知道,這荒郊野外的,少不了什麼獅子老虎大象熊貓之類的東西,這些應該是他們吃的,關我什麼事。」
少年剛說完,眼前突然一暗,一隻大手鋪天蓋地砸來。
「不要啊!」少年早已無了當日高傲之色,直把他嚇得大聲尖叫。
這也怪不得他,少年修為早已被李瀟濁的小封神給封住了,此時的他頂多比普通人稍微厲害點,碰到司馬缸這種身強力壯五大三粗的修真者不死才怪!所以即使是就是求救也是情有可原。
咦。不痛啊!似乎沒下手。少年睜開眼一看,司馬缸手裡抓著一根肉絲對著自己冷笑。
「嘿嘿,這是什麼,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偷吃我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啊?」
「不過是吃點你們的東西,又不是什麼大事……」少年見無話可說只得承認。
「吃點東西?我靠!老大,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好不好誒!俘虜都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i服了you!」
鬱悶啊鬱悶!今兒早坐公車上班,下車後走了半里路,強大無比的第六感讓俺覺得不對勁,俺一摸口袋,天啊!剛買三個月的手機給……給……給……扒了……
俺的心剎那間拔涼拔涼,臘月的寒風都不能及。
下一刻,俺怒氣沖沖的跑回站牌處。再一看,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早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