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者,道也
關尹子曰: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天物怒流,人事錯錯然,若若乎回也,戛戛乎斗也,勿勿乎似而非也。而爭之,而介之,而□之,而嘖之,而去之,而要之。言之如吹影,思之如鏤塵。聖智造迷,鬼神不識。惟不可為,不可致,不可測,不可分,故曰天曰命曰神曰元,合曰道。關尹子》
夜色朦朧,湖上的煙霧裊裊。月光灑下,映的分外飄渺,恍若仙界。
落!李瀟濁清吒一聲後,天上雲彩屁顛屁顛的落了下來,飄飄忽忽的定在李瀟濁的身前。似乎在向他獻媚。
「啊……師傅,這雲朵是怎麼……」司徒無風疑惑道。
瀟濁散人拂下頭,騷騷而笑:「采一朵雲彩,讓我們蕩起雙槳!」
「呃……」司徒無風搞不懂他是想幹嘛。
李瀟濁不理他驚訝的表情,一躍身子,跳到棉花糖似的雲朵上。
「這……」司徒無風好奇地摸了摸雲朵,雲朵從他指尖流過,沒有一點阻礙。司徒更是疑惑:「這……可以坐?」
「這不廢話嗎,不能在人為師怎能站在這雲上。猶豫個啥,上來唄!」
司徒無風惑道:「您老人家是不是用法力站在上面的。徒兒可是沒有您那種神通!」
李瀟濁翻了翻白眼,半天無語。
司徒見狀也不好意思了,脊椎彎曲,腳趾抓地。猛然一縱,竟然飄飄的浮在那貌似濃霧的雲朵上。
「老天爺啊,竟然……真的可以誒,咦?對了師傅,你不是說騰雲不能在6地用嗎?」司徒無風臉上掛著不可思議的表情,也許是覺得不真實,他又在雲朵上面跺了幾腳。試試真假。
老李瞪大眼睛:「是嗎?我什麼時候說的。」
「那日在天上我問你的時候你說的!」司徒無風氣鼓鼓的看著老李,這廝竟然連自己徒弟都耍!
「你記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瀟濁散人毫不在乎的扯道。
搖了搖頭,畢竟是個師傅,司徒無風也就不與他計較。
見到司徒無風已經坐好,老李訕訕一笑,喊道:「開了啊!」
「嗯,司徒無風忐忑地盯著前方,生怕李瀟濁這廝到時候騙他,走到半路把這雲撤了。」
不待司徒反應李瀟濁便是一個加,雲彩劃過湖波。兩人乘著雲彩,在湖面飛前進,湖面被雲朵掠過時刮起的風震的蕩起漣漣水紋。雖乘奔御風不以疾也!
「客路青山外,行舟綠水前。
潮乎兩岸闊,風正一帆懸。
海日昇殘夜,江春入舊年。
鄉書何處達,歸雁洛陽邊。」
老李兩手背負,遙望明月,朗聲高念。
素衫鼓蕩,衣卷飄飄。飛舞的白給他增了幾分神秘的氣質。四周濃霧更顯出塵!
好一個做得一手好濕的風騷雅客。
司徒無風暗自點了點頭,沒想到貌似粗魯的老師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才華,比較京城所謂的才子們。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用在他身上更適合不過。
好濕吟完,李瀟濁沒有繼續再來一,他只是保持著剛才的樣子,定在風中。
「無風啊!你今年多大了?」李瀟濁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雖然疑惑,但他還是回答了:「算起來,今年二十有七了。」
「噢。」淡淡的回了一句,李瀟濁不再言語。
作完詩後,問自己今年多大,這師傅——還真是奇怪。
前方,李瀟濁滿臉緊張的盯著前方。
霧……愈的弄了
朦朧的霧中似乎隱藏著一隻巨獸,張著他那黑暗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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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他們不談,再說司馬缸。
花語原一別,捨去了以往的囂張,司馬缸算是徹底的老實了。得到李瀟濁丹藥的補助,他現在已經完全是個大人了。不再是那元嬰小人,也用費盡氣力去維持大人體型了。當然更令他開心的是這回終於從老李那鐵公雞身上拔下一根毛了,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無數根毛!
「哈哈哈哈!!我的寶貝仙劍!」這就是司馬缸每天睡覺時說的夢話,夢寐以求的從落羽祖師那兒騙來的幻焰仙劍終於再次回到自己手中。
每每想到這裡司馬缸都是連聲感歎:「紙扇幻焰玉淨瓶,三物本是我的啊!」
只可惜那扇子被老李『借』走了。這也是他唯一的遺憾,就像中國沒收回台灣似得。
那把名為『萬里乾坤我最牛』的扇子雖然妙用無窮,但論起對敵,還是沒有幻焰仙劍好用。
離開李瀟濁後,他開始了五湖四海漂泊流浪的生活。
這一天,不懂得看地圖的司馬缸來到了千雲與大豪的邊防線上。
因為兩米太高,司馬缸只好將身高調到一米八。這樣看起來沒有那麼注目。
天黑了,不喜露宿的他準備找到一家豪華的酒店,在痛快地吃上一桌滿漢全席。
一頓飯能有多厲害,有人說一個饅頭可以引一起命案,但這次,司馬缸同志玩的就不是一條人命了,因為他的一頓飯,後世中廣為流傳的障南起義,六年後的天朝就這樣開始登上歷史這個大舞台的第一次表演。而司馬缸同志也光榮地成為天朝革命老前輩!後世中同樣廣為流傳的司馬聖妙帝君。
走過兩國之間的邊境,他進入了大豪境內。
此時天色已晚,於是乎司馬缸便準備找一個大酒樓來滿足他的食慾。
有小城名叫障南。
障南隸屬南三省的桂麗省,由於五十年前簽訂的《桂麗條約》,千雲和大豪協定在邊防線上開闢一條商道。用以促進兩國之間文化經濟的交流與展。建立兩國人民的友好往來。又以六項基本原則為基礎又制定了外交的法律,這條法律兩國都要共同遵守不得違反。當然,當時是這麼說的。而這些年兩國人民之間也的的確確建立了友誼,但就是不知道項法律還能夠維持多長時間。
嘴上雖說是共同展,友好往來。但只要到邊境一瞧就可現,兩個國家都在這條商路上放了十幾乃至幾十萬的兵力。
其實確切的說,障南還不算是在邊界,因為士兵太多,邊界方圓幾十里座城市都被戍守邊防的士兵們佔用了。看起來雖然都是普通人家,但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現這座城市裡幾乎一個女的都沒有。純爺們兒!那些經常往來兩國的商販都知道這裡不能呆。
所以很少有人在哪兒停留。
同樣,司馬缸也沒有呆在這座城市,其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座城中沒有大酒樓。
而附近城市中最近最大最豪華的大酒樓就是障南的鼎食仙酒樓,沒有任何懸念,司馬缸到了這個在古代來說算得上五星級的大酒樓。
歷史上號稱『天朝起義』就在這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