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歌,金丹歌,不得口訣莫奈何,急訪明師求正理,莫將歲月枉蹉跎。說閱讀盡在
枉蹉跎,自哄自,性命不是些小事。若非功大行又深,怎能知的道名字。
道名字,是先天,未生身處一物圓。不在皮囊與幻相,虛空一氣包大千。
包大千,古董貸,識得真得那一個。此事分明在眼前,學人當面都錯過。
都錯過,亂覓尋,弄盡旁門枉用心。執著一己不是道,須認他家水中金。
水中金,在何方,少女生在壬癸鄉。母隱子胎無中有,只這些兒是真陽。
金丹歌》
送走了霧弦仙子,李瀟濁繼續趕路,他這一行就是為了接那在叛出師門的司徒無風。
不一會兒,大草原到了。同是草原,花語原和青極原兩者之間沒有一絲可以相比的地方。
東南花語原不是很大,但花草具有,水草豐盛,氣候溫和,多雨,像極了一個溫婉女子。被世人稱為仙境。
西北青極原少有雨水,草倒是很茂盛,但花就沒有花語原那麼多了。
但它無邊無際,無始無終、整個草原南北長八千六百里。東西長三千七百里。號稱太玄第一原。
少去了花鳥的映襯,青極原也絲毫不比花語原差上哪裡去。草原上奔騰的野獸詮涉了他這第一大草原的稱號,比於花語原的溫婉,青極原更像一個與世無爭胸納天地厚德載物的絕世高人。把萬千動物放在自己身上。
如果說花語原是仙境,那麼青極原就是天堂。
南杭西御,塞北彭澤。
西御、彭澤正是兩座大湖的名字。
不提西御,這彭澤大湖其實就在青極原正中央。南北長三千二百餘里,東西寬九百許裡。
八百里洞庭波瀾壯闊,九千年彭澤欲窮不見,這句話說得並不誇大,年代深的無可考究且無邊寬廣的彭澤大湖,隨意站在它的一角,任你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對岸。
而『叛』出山門的司徒無風就在雲霧瀰漫的萬里彭澤的一個小島上閒坐著。手裡握著魚竿目眺遠方,似乎在盼著什麼。
微微歎了口氣,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理解師傅瀟濁真人的神通廣大,剛剛從山上下來時,就聽到耳邊傳來師傅那高深莫測,九曲十八彎的腔調。「徒兒啊!辛苦你了,為師正在中原辦一件天下興亡江山社稷驚天動地刻骨良心的大事,預計還需段光景才能與你相見,這幾天你自己想怎麼玩,記住!三天後,彭澤湖上見。」
當時他望了四周懷疑這無良師傅拿他開涮。但硬是找不到他身影,再一想,也只可能和他說的一樣了,也許他真的在中原辦事。那就是說師傅已經到了傳說中仙人的境界。
一提仙人,司徒就激動,自己的師傅竟然是個仙人啊!
今天正是第三天,眼看時至黃昏快要天黑了,卻還不見師傅的蹤影,司徒無風有些急了。突然,手中握桿一沉。魚上鉤了!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山河一日還。兩岸禽聲啼不住,浮雲已過萬重山。」
一聲清吟如天外之音,響遏行雲,餘音裊裊!
高空中,李瀟濁素衣勝雪,白飄揚。仙風道骨,道貌岸然!身上散著淡淡的光暈,搖著折扇悠然自得地從空中旋轉落下。
萬里的路程只用幾柱香的時間,老李不禁在心裡得意一下。恐怕這度在修真界裡算是數二數三了,當然那第一被司馬缸佔著,至於落羽仙尊更是不用提,人家堂堂仙界尊者,萬里之遙一個心念即可到達,這等恐怖實力著實不的修真界可以比擬。
見到李瀟濁到來,司徒無風喜出望外,也不理那上鉤的大魚,甩下魚竿大步上前躬身問道:「師傅一路可好?」
李瀟濁手握扇子伸了個懶腰慢聲道:「誒,好得不能再好了!那日你走了之後,我又靜修了段時間,在那之後,為了救大豪於水火之中,為師又去了趟中原,直到今日才回來。」
老李原地轉了個圈神秘的道:「徒兒,你看師傅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好……好像……沒吧?」
「再仔細瞅瞅!」
一拍腦門,司徒無風大聲道:「臨走之前您的氣質很飄逸,像是逍遙世間的俠客,但現在不知為何,師傅的氣質變得更加高深莫測,虛幻飄渺了」
聽到司徒無風眼中的自己竟是如此的偉大,李瀟濁顯得無比受用:「為師這次閉關已經窺到了一絲返虛的境界,想也不用太長時間就可突破化神,進入返虛。」
司徒無風只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師傅……那……那個什麼是返虛,什麼又是化神?」
李瀟濁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老師當得不稱職,到現在連個修煉法門都沒給弟子,枉為人師啊!
清了下嗓音,李瀟濁慢慢說道:「這個……咳咳……你以前的身份,我不知道,也不用知道,所以,從現在起,你就不是人了!」
「啊!」
「說錯了!你就不是普通人了!」
司徒無風呼了口氣,聽到李瀟濁說自己不是人的時候,他嚇了一跳,這修真界咋還這麼先進?
就算是江湖武林還沒有哪個門派招收弟子敢這樣說。
「咳咳!」見到司徒無風有些走神,老李只得乾咳兩聲。
「噢!師傅,您接著說!」司徒慌忙說道。
「那個…啊…這個…這個……我剛才說什麼來這?」
「不是普通人!」
「哦對,那你就不是普通人了!你就是……」
「就是什麼?」
老李頓了頓聲,神秘道:「仙人!」
司徒滿眼狂熱:「就是像您一樣的的仙人?」
「嗯」李瀟濁恬不知恥的點點頭。隨後補了一句:「當然,現在還不是。先不說這些,我告訴你咱們煉氣者的境界劃分和修煉法門。」
「噢!」司徒乖巧的看著李瀟濁。
老李從手中變出一塊潔白如脂的玉珮「這個裡面寫著哪,自己慢慢看吧!」
「啊?」接過玉珮後,司徒端詳著,可怎麼看都看不出個門道來,這哪裡有字啊?看著潔淨的玉面司徒百思不得其解?
嘴角掛著一抹壞笑,老李走到他剛才釣魚的地方,撿起魚竿,魚鉤取直,再次拋到湖裡。瞇著眼睛看著水面,那姿態,好不自在!
這邊可苦了司徒無風,司徒見到師傅不告訴自己怎麼看的,沒有辦法只好一遍又一遍的看。試試能不能找到些端倪。
日落西山,太陽已經泡在湖中,快不見了蹤影。
司徒無風還是不知道怎麼才可以看到,眼見就要黑了天。一咬牙,他決定捏碎這玉珮,不是裡面藏著什麼。
「呀……!」司徒無風憋得滿臉通紅,平日裡捏金碎石不過正常事兒,今天不知為何捏塊玉竟然把他憋得彷彿十天沒拉屎便秘似得。
「別費那無用之功了!你這方法我當年何嘗沒試過,別說捏碎,為師我當年拿著重機槍掃都沒用。」歎了口氣,李瀟濁睜開眼睛看著沉下的太陽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緩緩開口:「抱元守一,冥想玉石的樣子,再把識海中的你放到玉石裡,這樣就成了」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在湖邊響起,驚起一灘鷗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