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闆見自己辛辛苦苦才請來的一群保鏢竟然被三三兩下幹掉了,不禁嚇得瑟瑟抖。但依舊壯起膽子,道:「你,你叫什麼名字,竟然敢在我地盤下殺人,不,不要命了!」
那位男子微微一笑,瞟了一眼廖揚和水仙花:「我叫東溯。」說完便從口袋裡拿出一道古樸的令牌,只見邊刻著一朵梅花圖案,那個男子笑著說:「憑這個,在你地盤殺人應該沒什麼!」
那老闆一件這令牌頓時愣了,臉青一陣紫一陣的,臉的肥肉也微微顫抖起來:「少,少爺,小人該死,求求少爺不要見怪!」
「沒什麼,放過這個水仙花小姐,別再纏著人家了。」那個叫做東溯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是是是!」酒老闆猛地點了點頭,活像一條聽話的哈巴狗。
見酒的老闆都這麼說了,其他人那裡敢不答應?
「走,沒什麼熱鬧好看的了。」水仙花向著東溯嫣然一笑,拉著廖揚就走。
「前輩,不等等我嗎?」東溯也是個厚臉皮的人,竟然主動前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水仙花笑道:「怎麼?你還想和我動手?我告訴你,即使是你的父親來了也只能叫我一聲前輩,你,還不配!」
前輩?廖揚有些驚訝,明明就是個二三十歲的美女,怎麼叫成前輩了?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啊,神羅大6本來就是很奇妙,很多事都不能用常理來分析,戰龍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說不定這個水仙花就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姑婆也說不定。
東溯也不生氣,依舊微笑道:「未必未必,這段時間以來,我每一次都來酒聽曲,前輩的琴曲已經被晚輩悟透了,真打起來,我不一定會輸。」
「好自信,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和你的口氣一樣大!」水仙花嬌笑一聲,一道銀光閃過,修長銀白的古琴飄然出現在她左掌之,隨著古琴的出現,銀色光芒驟然大亮,澎湃的魔法力瞬間將水仙花的身體完全包裹住,在白色長裙的映襯下,竟然讓所有的人都癡了!
當然,那個東溯除外。
即使是廖揚,在看了水仙花一眼後,雙眼竟然微微有些入迷,還沒有被被迷住,全身似乎觸電一般猛地一顫,頭腦一清,雙眼眨了一眨,心頭暗自罵道:媽的!老子這是怎麼了?
「前輩,你與晚輩動手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難道前輩不怕誤傷無辜嗎?」東溯指了指在她旁邊的廖揚,臉的微笑似乎永遠都不會退去一般,總是笑呵呵的。
「沒什麼關係,他的實力雖然還很差,但是這點困難還是承受得住!」水仙花微微一笑,雙手如同精靈舞蹈一般,神乎其技偏又行雲流水一般的律動。
東溯的臉色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眼中卻流露著悠閒自信的光芒,泰然自若,全身精氣神完全融入天地之間。
廖揚頓時大驚,心想:這個東溯心不浮,氣不燥,面對什麼事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他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界?相信再過個幾年,天下間未必有誰是他的對手!
「叮」輕響聲中,水仙花撥動了赤弦,那清脆的聲音給人心神清爽的感覺。餘音裊裊的天籟之音不斷地從琴弦出,似從遠處傳來一般,又彷彿從內心而的琴音頓時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是一曲「高山流水」,中國古代最出名的一琴曲之一。
東溯眼中寒芒電射,他沒有攻擊。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從曲中掙脫,即使攻擊,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在那優美的樂曲聲中,東溯眼前幻象連生,水仙花的身影竟然已經模糊了,他似乎感覺同時在與無數個水仙花戰鬥似的。
突然,眾人似乎感到一陣寒氣襲過,只見,東溯雙目泛出了金銀雙色光芒,左金右銀,一股極其寒冷,令人無法透過氣的赫赫威勢從他身飄出,令現場所有的人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頓時,竟然阻隔了那優美的琴音。
嗡,最後一聲顫音遠遠而去,水仙花雙手柔和的抬起,再徐徐放下,落在琴弦之令一切歸於平靜,眼中神光湛然:「厲害厲害!你的實力已經可以比得你的老子了!」
「那裡那裡!」東溯的眼中神光一閃,金銀兩色的光芒瞬間消失不見了。
「好了,我們也有事,有時間替我向你老子問好,順便幫我向他帶一句話,告訴他『平靜的日子不在了』!再見!」水仙花目中露出熱切之意,笑道:「小子,跟我來!」
「是!」廖揚道。剛想離去,卻見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竟然是那個東溯。
「我知道小兄弟也不是常人,這個東西你拿著。」東溯把那塊令牌遞給了廖揚:「如果有什麼麻煩的話,就說你是我東溯的朋。順便問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廖揚。」廖揚好地朝著他一笑,有些疑惑地接過那個令牌。回頭一看,卻見水仙花已經走遠了,不管什麼,連忙跟了去。
「一個人身竟然同時擁有狼神的力量、冰與火之神的異能、還有莫名的神力,真是有趣,希望以後還能在見到他!」東溯眼中精芒連閃,不知在想什麼。
一道巨大的閃電從空掠過,遠處一片範圍廣大的烏雲從遠方湧來。
轟隆!
又是一陣雷霆之聲,大雨突然傾盆而下。
東溯身驀然閃過一絲絲電光,一道白芒閃過,強烈的刺激著在場貴族的眼睛。
瞬間之後,東溯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