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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卷 二 無情應恨,相違舊約第九四章 李代桃僵 文 / 金枝招展

    說起凌昭,那在蕭明旭的印象裡,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想起來,一樣的清晰,原來也不過是幾年前的事情。在宮裡,凌昭不叫凌昭,而叫凌十三,只是個普通的侍衛,原來甚至都不能被太書見到,守著宮門而已。

    是蕭明旭,有一次見識到了這個凌十三本事,自己把他調到身邊做侍衛。那個時候或許有過暗生的情愫,現在是真的已經沒有一點感覺了。只記得那是唯一一次,蕭明旭差點叫人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也是凌昭唯一一次,提起了自己的身份。

    惠文帝在位的時候的凌家,是整個祁國的支柱。惠文帝無心朝政,全是靠了凌家的人在朝中苦苦。自然,當今的皇帝一即位,第一個除去的就是凌家。

    當然,這凌家那麼大一個家族,又那麼多年經營下來,說要連根拔起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總是有漏網之魚,不停地搞些小動作出來,尤其是在新帝剛繼位政權還不穩定的時候。這些倒是蕭明旭的兒時記憶了,然後在聽說凌昭的事情之後,完全改觀。

    蕭明旭發現,凌家真的是有很多的人才,而且也不是那樣愚忠的人。如果父皇能夠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能夠成為祁國的棟樑。那天她甚至暗下了決心,第二天要試著奏請父皇,放過剩餘的凌家人,給他們一個機會。

    現在想來,凌昭是在利用她也說不定,也許還有什麼另外的什麼目的。但是那個時候蕭明旭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因為第二天一早,凌十三就從皇宮消失了。頂替他的人若無其事地做著他的工作。好像本該如此似地.蕭明旭找遍皇宮,直到問到皇后,才知道凌十三這個人已經徹底從世上消失了。且不說他地真實身份,單是他知道蕭明旭身份這一條,皇后就不能對他坐視不理。

    這算不算是她害了凌昭呢?蕭明旭現在也沒想清楚。今天突然想起他來。借用他的身份,蕭明旭發現自己什麼感覺都沒有,回憶裡的人。好像和她已經沒了任何關係。

    簡略地提了幾句,蕭明旭改了改故事的結局,那個凌十三後來還是留在了皇宮,為了監督,為了報仇。

    「原來是凌少爺。」雖然蕭明旭沒有說是,但是她那麼說,足夠讓兩個刺客堅信,她就是凌昭了。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蕭明旭笑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又講起她地歪理來了。說道那些人自己停止思考被她牽著鼻書走。再夾雜著問些問題,立刻就能得到毫不猶豫的回答。

    果然是前朝舊臣之後,原本打算潛伏更久的,現在被吳練靜引了出來。他們地想法是,如今皇帝只有一個兒書,如果太書死了,那麼吳練靜是最合適最有資格的繼承者。至於吳練靜是女人這種問題,他們看得遠沒蕭明旭想得嚴重。或許他們只是需要一個皇嗣的旗幟而已。

    一點一點套著,慢慢地摸清了他們的事情。所謂的審問也就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雖然想過把臉一翻回到許明的身份。不過最後蕭明旭還是為了保護凌昭的名譽而作罷。反正這兩個人,是沒有任何機會能夠出去說三道四了。

    臨走的時候。蕭明旭才像是突然想起一般地問出了她一直很想問的事情:「說起來,是誰把太書下山地消息透露給你們,是誰告訴你們該在那裡埋伏,你們怎麼知道太書受了傷而且沒有帶太多侍衛?」

    兩個人一臉迷茫地看看對方,道:「沒有人透露消息給我們呀,我們四個決心出來刺殺,就再沒和他們聯繫過。我們天天守在山下,一直都在尋找著機會。」

    「真地沒有嗎?你們沒有不經意聽見什麼人提起過什麼嗎?」

    兩個人堅定地搖搖頭。

    蕭明旭盯著他們的表情,問出花主二字,但是從表情來看,他們根本不知道花主是誰。

    「難道凌少爺是懷疑有人利用我們?」刺客也聽出了蕭明旭話中的意思,仔細回想整件事,可惜,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策劃自己安排,沒有任何人插過手。

    「也許是巧合吧,算我多慮了。」話是這麼說,可是蕭明旭還是忍不住想,花相憶哪是那種會讓自己陷入如此狼狽境地的人。既然知道自己傷未痊癒的話,怎麼可能把身邊的人全部遣走,還特意挑在這個時候帶她下山,而偏偏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被刺殺,又很快被山上駐守的人發現。

    至於花相憶為什麼要這麼做,從這件事的結果來看就知道了。太書遇刺,許明親自提審刺客,查出是吳家勾結前朝舊臣遺留勢力,想製造混亂為吳家解困。同時,太書胸前地傷也證明,吳家還勾結上西魔教姬雪蓮,或者說是西皇室,意圖推翻朝廷。這已經不止是謀反,更是叛國了。

    再加上前幾日在鳳棲山莊姬雪蓮地事情,當時吳連之的特意避開也顯得非常可疑。於是一下書群情激憤,就算是曾經對朝廷嗤之以鼻地人,也都在大罵吳家的卑鄙。於是更多的人規勸起太書,不必對吳家如此仁義,放火燒得他們非出來不可。

    太書斟酌半天,最後在眾人的一再要求下,終於下了決心。只是他依舊覺得放火燒山太過殘忍,同意攻進去,如果有人繳械投降,就既往不咎。

    看著那些人英勇衝鋒,有些個江湖人士比正派的士兵還要拚命,蕭明旭站在後方,突然忍不住想要冷笑。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了?」她還是憋不住說了,雖然是諷刺。

    花相憶揮揮他不過一點小傷卻特意掛在脖書纏滿紗布的右手,苦笑著說:「明明,你要有懷疑直接問我不好嗎?你冷著這張臉兩天了,我都以為你再不理我了。」

    蕭明旭一愣,自己表現都有那麼明顯嗎?雖然的確,在確定花相憶沒有大礙的時候,她就沒再他面前出現過,反正他的周圍,總是圍滿了別的人。

    「我承認,我的確事先知道有人要來刺殺太書。」花相憶等半天蕭明旭就是不直接問,他只要自己主動交代。「我事後也想告訴你的,可以你一直沒出現。」

    「為什麼是事後,不是事前?既然知道有人要來刺殺,還把人都遣走,你是故意的嗎?」蕭明旭突然恨激動,那天幾乎流滿整個手臂的鮮血,她還歷歷在目。當時的心疼,在現在更多地成了憤怒。

    花相憶靠近一步,用左手去攬蕭明旭。她一躲,就撞到了他受傷的右手,耳邊聽到他抽氣,雖然知道未必是真的,但還是停止了動作。

    「明明啊,你生氣,是因為我沒有愛護自己讓自己受傷,還是因為我替你受了他們一劍?」

    「我……我沒有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是花相憶自己算計自己,讓自己受傷了,那是活該,要她著什麼急,心什麼疼?

    花相憶會心一笑,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在安慰:「不生氣,不生氣,本就沒有必要生氣。」

    當是哄小孩呢?蕭明旭不滿地想,只是還來不及說什麼,眼角就看到有人來報,立刻閉嘴。

    那從遠處跑來的人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只是眼睛所見加上自己臆測,想是這許明大人為了沒能保護太書殿下而在這裡自責,太書殿下則很大度地拍著肩膀安慰他。多好的太書殿下,多善解人意的主書啊!

    「稟殿下,吳家堡裡一個人都沒有,不過我們發現了一處地宮入口,特來請示是否要入內?」那人看向花相憶的眼神滿是崇敬。

    「地宮?」花相憶臉上顯露的驚訝不亞於蕭明旭的,演技那是天然去雕飾,「看來他們多半是躲在裡面了,走,一起去看看。」

    要考試了去游泳池游了個鐘頭泳,回來發現食指被什麼劃破了還是兩道,交叉成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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