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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的話好像有些過分,雖然也沒有錯。蕭明旭知道虞小蝶現在心裡肯定不好受,將心比心,自以為完美的變裝技術卻被人一眼識破,一定很受打擊。只可惜,蕭明旭這顆心,和虞小蝶的完全不能放在一起比。
「其實,也不完全是如此。你聽我說虞小姐,在下因為略懂些易容之術,所以比較輕易就能看出虞小姐是否是變妝。當然虞小姐化裝成小魚的時候,我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來,所以才會準備離開。後來是虞小姐衝了過來,我才認出,順著虞小姐的意思『救』下了你。我想虞小姐一屆女流之輩,一個人在江湖上總是不那麼安全,所以也據順了你的意思跟我一路。」
虞小蝶的臉色變幻著,手下使勁得幾乎要把虞立鶴的袖子捏碎。原來她那個欠扁二哥說的竟然是真的,自以為是她牽著蕭明旭的鼻子走,卻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人家看戲台上的戲子一個。她當然恨,從沒這麼恨過,因為從沒有人敢這麼耍她過。
那麼蕭明旭對她的溫柔呢,還有一開始蕭明旭看出她的窘境故意讓她做女紅再請她吃飯給她前,難道也都是故意的嗎?因為知道她的身份,想要接近她,所以才這樣對她。虧她虞小蝶,那個時候還深深地感動和反省了一把。
虞立鶴感覺到自己的袖子快要被捏懶了,終於忍不住出手救下了自己的袖子,像是在打圓場一般地說道:「真是讓許公子見笑了,家妹生來性格活潑,總出些鬼點子的,倒是讓許公子您受累了。」
「虞少爺請不要這麼說,承蒙虞小姐看得起在下,也算是在下的福氣。」蕭明旭流暢地接過話,先捧他玉龍門幾句。她知道江湖人最注重的就是在外的名聲,所以近乎奉承地說著吹捧的話,以表達出自己的崇敬之情,就等著虞立鶴開口邀請她了。
可惜這個時候,虞立鶴還沒有開口,虞小蝶突然抬頭朝蕭明旭狠狠瞪了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開了。遠遠地只剩下一個背影,倒是讓蕭明旭看出了些許悲傷和憤慨,不過她並沒有想通那是為了什麼。
「家妹就是這個性子,請許公子不要在意。」虞立鶴反應很快,馬上說道,「其實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尋出走的小蝶回去,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自然是要帶她回去的。許公子你……」
「那是自然,女孩子本就不該在外亂跑,虞少爺還是快去看看虞小姐吧。」
於是乎,一句簡單的後會有期,虞立鶴也消失在了蕭明旭面前,半點沒提到玉龍門的任何事情。也就是說,蕭明旭妄想從玉龍門入手調查江湖謀反的計劃,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泡湯了。
蕭明旭也無人可怪,或許的確不應該太過依靠虞小蝶的。好在江懷遠給了他不少的新線索,他回到客棧之後,立刻決定調轉方向,朝揚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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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在踏入揚州的時候,蕭明旭有些驚訝,與她所想的不同,揚州似乎是個更加安靜更加秀氣的地方,完全與煙花之地滿天胭脂香粉的想像不符。
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對於第一次去勾欄院的蕭明旭,大概的確是把勾欄院想得太可怕了一點。她來到要去詢問的識香閣門口,要不是匾額上寫著那幾個字,她幾乎都不敢相信,這所大院會是勾欄院。
拿出勇氣上前,蕭明旭很有氣勢地敲敲門,然後擺出讓自己看起來最男人的姿態等著開門。然後很久之後,只有路邊一棵大樹上的落葉緩緩地落到了她的頭上,卻不見有任何人來應門。
蕭明旭深呼吸一口,摘掉了頭上的葉子更加急促地敲了敲門。這下似乎終於有人應了,似乎還是在睡夢之中,嘀咕了幾句也沒開門,一會兒就沒了聲音,似乎又睡著了。
蕭明旭根本就沒聽清楚那個人說了什麼,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第三次攀上門環準備再度扣門的時候,身後有個聲音想起:「我說這位公子,你是不是也太過性急了一些。現在才不過日中,姑娘們都還沒起呢,這識香閣也沒開始營業,你這敲了人出來,也伺候不了你啊。」
「誒?」蕭明旭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大白天地在敲勾欄院的門,而且自己還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果然還是有些緊張嗎,蕭明旭早就知道的,做那種事情得要在晚上。不覺臉色有些微紅,蕭明旭心裡埋怨著自己怎麼這麼笨完全沒有想到這茬。
也還好蕭明旭是對著門,聲音的主人在她身後看不到她的表情。等到她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早就整理好了表情:「我只是來找這裡的翠姨,不過看來,我的確來得不是時候。」
「當然了,姑娘們白天可是要睡美容教的,誰會搭理你?你要是沒地兒去,就跟我一塊兒喝茶去,我請你。」那名男子很是爽朗地說。
蕭明旭想拒絕,很是已經被那男子拉著上了識香閣斜對面不遠的酒樓。正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從這裡一看就能看到識香閣的門口,怪不得他剛才那麼快就出現了。
「我叫風玉宇,你怎麼稱呼呢?」風玉宇喝下一杯茶,好像又清醒了一些,便開始不停地與蕭明旭說話。
蕭明旭這才發現,風玉宇竟然是個酒鬼,而且據他說他就在這附近的醉花樓和那裡的姑娘喝了一晚上酒,早上才出來跑到這裡喝茶解酒,準備今晚去跟識香閣的姑娘們喝酒。他看到蕭明旭在那敲門,當成是晚上的同伴,所以恨熱情地就帶過來一起喝。
蕭明旭暗中輕歎,還真有過著這樣糜爛生活的人,不知又是哪家的大少,如此不務正業終日在勾欄院中與人喝酒廝混,只可憐了他那望子成龍的父母。
對於這樣的男人,蕭明旭向來是毫不留情面地鄙視之,簡直是男人中的恥辱,浪費了老天讓他成為一名男子的如此優秀的條件,不去建功立業反而在這虛度光陰。
「唉……」蕭明旭在內心批鬥他,突然聽到風玉宇一聲歎息,透著濃濃的無奈,好像有什麼心事一般。接著他終於忍不住,叫來小二換了茶,上酒。
「風公子,你這樣喝酒,太傷身子了吧?」蕭明旭插嘴道。
「舉杯銷愁愁更愁啊。」風玉宇歎息著說。俊秀的臉上堆滿愁容,只不過那一雙桃花眼中印出了杯中琥珀色的酒水,勾人心魂。
蕭明旭移開了視線不去看他。要不是為了晚上去識香閣能有個伴,她根本不想坐在這種人身邊。
只是,風玉宇又是幾杯酒下肚,等不到蕭明旭來問他為何而愁,就自己開始一股腦兒吐了出來:「愁,你說能不愁麼,好不容易能夠出來一趟,竟是為了來尋我那失蹤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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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日語的傻舞,開始了一三五晚上的高強度培訓,於是更新似乎又要減少了……
到底是p還是不p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