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廢物!」
「就是,就是,沒想到給了這賤奴護甲還不能獲勝!」
公孫家族的公子哥們看著盧木的表現,氣憤的大聲罵道。同時狠狠的看向台下那些還沒比賽的巫奴。
「魯克,你下去跟那些賤奴說一聲,如果他們在後邊的比賽中,不能打敗對手,那也不用下來了!另外對那擂台旁的妖將說下,讓姜石峰最後上場。」公孫無際對身邊一個妖將吩咐道。
「遵命,公子!」
一個身材壯實,身穿銀白色鎧甲,名魯克的妖將躬身走到擂台旁,很隨意的裝成拿那些巫族脖子上的繩索,然後狠狠對姜石峰等巫族說道:「賤奴們,公子爺對你們的表現很失望,並讓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不能打敗台上的那些同樣卑賤的巫奴,你們也不用下來了。」
「小奴定不會讓公子失望!」
姜石峰等巫奴爬著身體,恭敬的回答道。
「哼,看你們表現,賤奴們!」魯克妖將說完,轉到擂台旁妖將身邊,低聲吩咐了幾聲。又躬身轉回到公孫無際身邊站好。
「大公子,三公子那邊動了!你看我是不是也下去對那些巫奴叮囑下!」赭木請示道。
「不錯,先讓丁加那些巫奴上場,常飛那個巫奴最後再上!」公孫連山看場上高原贏了頭場,點頭稱讚,吩咐道。
雖說他公孫連山不在乎這次的比鬥結果,但輸的太狠,他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赭木聽完吩咐後,走到擂台旁對常飛等巫吩咐了一下,又走到妖將身邊,說了一聲。
「第二場,大公子公孫連山的巫奴盧地對戰四公子公孫玉成的巫奴郁河!」
待一切都收拾完畢,充當裁判的妖將大聲喊道。
等盧地和郁河走到台上,在一聲『開始』的喊聲中,兩巫開始了彼此廝殺。
經過高原和盧木的戰鬥,常飛一方知道了那對手身上的防禦非同尋常,故早早就在台下就商量好了對策,因此盧地一上來就才去遊走的戰鬥方式,時不時的抽一個冷袖子。
弄的台上的郁河鬱悶的黑著臉,騰騰的跟著亂跑。
台上一些小姐看著他們的表演,捂著嘴偷偷直笑。
「小子,跑算什麼本事,有種停下來,大爺讓你兩拳!」郁河跑的累了,站在擂台中央,稍微氣喘的說道。
「我,我可沒那麼傻,你身上穿的那個玩意,就是讓我打上一天,跟沒打也沒什麼區別!」
盧地昨天被常飛打的傷還沒好,剛跑了幾圈,就覺得胸口憋悶的難受,但卻不敢停下來。
「好,我看你能跑到什麼時候!」郁河站立不動,冷冷的盯著盧地。
盧地又跑了幾圈,但覺得胸口越來越重,趕緊停了下來。再跑下去,不用對手動攻擊,他就自殺了。
「郁家的巫,我盧地今天也不跑了,站們好好的打上一場!」盧地話音未落,身體已經竄了出去,憑藉著度的優勢,竄到郁河後邊,一拳打向郁河的後腦。
『嘿嘿』郁河怪笑一聲,脖子一縮,腳步一錯,轉過身向盧地抓來。嚇的盧地猛的停下攻擊,竄到遠處。
那郁河好不容易等到盧地近身,怎麼回允許他如此輕易的逃脫。只見他腳下一力,隨著盧地的身體,一拳打了過去。
受胸口傷勢的影像,盧地只能小範圍的,靠著自己的度,拚命躲閃。
如此幾番後,盧地只感到腿上一陣疼痛,而後腦袋一蒙,被打暈死了過去。
『嘿嘿』
郁河打暈盧地後並未停手,而是蹲下身,抓住盧地的四肢,猛的用力,只聽『卡吱』幾聲響過,伴著盧地疼醒又痛暈的慘叫,盧地的四肢異樣的扭曲在擂台上。
「公孫玉成公子的巫奴郁河勝!」妖將看著台上暈厥的盧地,抬手叫一個妖兵處理掉,又對郁河道:「賤奴,你可要連坐!」
「回稟長官,小奴願意連坐!」郁河趕緊爬在地上,低聲回道。
「公孫玉成公子的巫奴郁河連坐擂台,請公孫連山大公子的巫奴上台!」妖將轉身喊道。
在護甲的保護下,常飛這一方連續上去三個巫,都被郁河一番周折後,折斷了四肢。直到倒數第二的丁加上去,才因為郁河體力消耗太大,趁機打暈了過去,艱難的贏了比賽!
但丁加的實力和他的運氣實在沒有什麼可比性,在公孫無際那方又一個巫奴上來後,剛剛打鬥了一會兒,便被對手故意買的一個破綻給圈了進去,然後被一拳打在後背上。趔趄的倒在地上,被隨後的對手壓在身下,幾道老拳,打暈死結束了比賽。
「公子,現在三公子那邊還有兩個巫奴沒上場,而我們這邊就剩下常飛了。要不屬下去給那常飛一套護甲穿上!」赭木在丁加被打到後,著急的說道。
「沒什麼,本公子早就料到了如此結局,你不用去了。靜靜的看吧,有時候輸了也好!」公孫連山深吸了口氣,對赭木說道。
「啊,師兄,這樣的比拚好沒意思,真想上去給他們幾個掌心雷,省的浪費時間!」冷侖下邊,一個師弟打了個哈欠,無聊的說道。
「這些賤奴的比賽哪有什麼可看,我們只是適逢其會,在這裡看下而已。你可別給軒轅師兄惹麻煩!」冷侖回頭叮囑了下,說道。
「沒事,各位師弟見慣了仙法比鬥。這巫奴的比鬥,我看著也沒甚意思!」公孫軒轅說道。隨後看了眼上方,見父親依然興趣盎然的看著比賽,只得繼續浪費時間。
「大公子那邊只剩下一個巫奴了,再過一會兒,比賽應該就結束了!」另一個師弟聳動了下犯困的身體,說道。
「嗯?」冷侖本來沒有注意台下的巫奴,但看到常飛那熟悉的身影,一下來了興趣。
「師弟,我們打一個小賭可好?」冷侖對下方一個師弟說道。
「賭什麼?在這裡有什麼好賭?」那師弟轉了一圈,搖頭說道。
「我們就賭這擂台上最後一個巫奴能否堅持到最後,如何?」
冷侖上次在街上擊殺常飛時,雖然被金蓬擋下了攻擊,但常飛身上流轉的靈氣,卻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現在再看到台下的常飛,心中一動,說道。
「好,賭了,師兄說怎麼個賭法?」那師弟掃了常飛一眼,說道。
「聽說師弟手中有一枚五品的『長生丹』?」冷侖輕笑著問道。
「這枚丹藥可是師弟我用來衝擊練神合漏用的,但不知師兄用什麼賭注?」那師弟謹慎的看了眼冷侖,問道。
「山河鏡如何?」冷侖說道。
「賭了!」那師弟一聽是『山河鏡』,大感意外的說道。
那『山河鏡』本來是師尊賜予冷侖的防禦至寶,平日裡冷侖都當寶貝般不肯拿出,想不到現在竟然捨得拿出來。
『難道那巫奴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師弟仔細觀察了下常飛,恨不得用元神探察一番,但因為場合問題,他也沒膽量元神出竅。仔細看了會,沒現那巫奴的異常,便放下心來。再想起昨天晚上那『山河鏡』的妙用,如果贏到手後,那就『嘿嘿』!
那師弟在心中不斷幻想用『山河鏡』**那些師妹洗澡的場景,口水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師弟,怎麼突然有興致為了這小小巫奴動用『山河鏡』做賭?」公孫軒轅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脾氣,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我,他很少割肉引狼。
「沒什麼,只是那台下的巫奴,師弟我在採購時遇到過,遇到過!」冷侖沒具體解釋,含糊的說道。
「哦?」公孫軒轅看了眼冷侖,轉頭看時觀察上場的常飛。
擂台正前方
「族長,看來連成的巫奴要輸了啊!」大長老公孫龍行看著下方的戰況,笑吟吟的說道。
「哦,我卻不這樣看,連成還有最後一個巫奴沒動,沒到最後,輸贏還是未知之數!」公孫少典看著那往擂台上爬的常飛,眼中閃過絲絲精芒。
「難道那最後一個巫奴有什麼特別?」大長老公孫龍行笑著說道,然後轉頭仔細觀看台下的常飛。
「咦,這巫奴竟然是戰巫!」二長老公孫龍猛突然說道。
「不錯,不錯,沒想到竟然現一個戰巫,這些戰鬥倒是多了幾分生趣!」大長老公孫龍行點頭說道。
「可大哥,這台下巫奴好像都才剛剛參加完成年狩獵,怎麼會有戰巫出現?」公孫龍猛瞪著眼,看著常飛,問道。
「待比賽完,問問連山不就知道了!我想以連山的性格,他應該不會用這種小伎倆!」公孫龍行看了眼安然坐著的族長公孫少典,輕笑著說道。
常飛在下邊看著自己這方一個個被折了四肢,拖下台去,心裡股股的直冒冷氣。
『那黃色衣服到底是什麼東西,竟能抵擋攻擊?』看著對方的表現,常飛不斷的思考,直到妖將喊他上台,也沒有想出來。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