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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罪證 文 / 醫道天下

    第四百二十八章罪證

    春花秋月呆怔了片刻,痛苦的瞧著對面虛掩的殿門,慢慢轉頭互相瞧了一眼,春花低聲哽咽道:「妹妹,這都是命,咱們爭不過的。」嬌軀搖晃著站起身來,走向對面虛掩的殿門。

    秋月流著淚,喃喃道:「命?」猛地也站起身,走了過去……

    寢宮內瀰漫著濃濃的旖旎味道,殺伐之聲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分出了勝負,最終停止下來。

    陳燁仰面朝天,輕喘著粗氣,扭頭瞧著,秀髮散亂,美眸呆滯,俏臉泛著未消的紅暈春潮,同樣劇烈喘氣著的小翠,那如極品羊脂美玉般完美無瑕的嬌軀上閃動著全是細密晶瑩的汗珠。

    陳燁的目光一寸一寸從嬌媚的絕美小臉慢慢向下移去,隨著目光的下移,呼吸也隨之開始變粗了,突然翻身將美到極致的玲瓏曼妙嬌軀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小翠俏臉露出羞慌驚懼之色,低聲哀求道:「哥,求求你,還是讓二妹三妹她們來吧,我、我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陳燁緊貼在嬌軀上的身子輕輕蠕動,手忙腳亂的邊感受著那心神俱迷,無法自拔的的滑膩彈軟,邊喘著粗氣輕聲笑道:「曹劌論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才攻城略地了兩次,怎麼也要再盡興一次。」

    小翠羞臊無力的抬起粉拳輕捶了一下陳燁濕漉漉的右肩,香軟嫩滑的朱唇又被緊緊地摀住了,緊接著讓她羞怕越來越難以自拔的猛烈殺伐驟然打響了……

    如被咬掉小半塊的清冷玄月斜掛西天,夜空穹頂浩渺無雲,皎潔的月光如片片錦絲,隨著讓人手軟腳軟難以入睡的絲絲暖風揮灑下來,穿過寢宮院內幾顆石榴和桃樹的錯落枝椏,灑落在平滑的地面上。

    瞧月亮所在的位置,距離天亮已不足兩個時辰了。關閉的寢宮宮門前傳來李准壓著嗓子有些像貓叫的聲音:「主子,主子,主子。」

    寢宮內,楠木大床上大汗淋漓剛結束一次猛烈的攻城,鳴金收兵的陳燁,躺在玉枕上,臉上浮動著淡淡的笑意,微喘著粗氣。

    滿臉未消潮紅春色的麗娘一條玉臂支撐著同樣濕漉漉凝脂美玉般的嬌軀,另一隻玉手拿著絲巾在輕擦著陳燁額頭上的汗珠,美目瞧著陳燁俊秀的臉龐,泛起如水般的濃情。

    陳燁目光順著玲瓏柔軟的曲線慢慢下移,抬手捏了捏傲挺雪峰上輕輕顫動的極品紅寶石。麗娘嬌軀一顫,泛著紅暈的絕美小臉越發紅艷異常。

    儘管美眸內的柔情春色掀起了漣漪,麗娘卻向後挪了挪,抿嘴輕笑,瞟向躲在楠木大床裡,簇擁在一起,故意裝作和香巧小聲聊天的小翠。

    陳燁扭頭瞧過去,嘴角綻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手慢慢摸向香巧如錦緞一般,在從絲幔透過來的燈光輝映下,散發出朦朧光輝的腰肢。

    美目餘光一直緊張沒離開過陳燁的香巧,俏臉立時紅如火焰,嬌軀不受控制的輕顫,突然坐了起來,羞笑道:「不要,該輪到大姐了」

    小翠驚叫道:「香巧」

    陳燁嘿嘿笑著擠了過去,將驚羞也想坐起身逃的小翠按住了,修長健碩的身軀隨之壓了上去,得意地笑道:「你們放心,今晚本王興致很高,一定會雨露均沾的,誰都跑不了。嘿嘿,夫君我這神醫可不是浪得虛名,實話告訴你們,在鹿野啟程前,我就給自己開放抓了藥,吃了一路,今兒夫君我就是長阪坡上的趙子龍,保證要殺你們個七進七出。丫頭,攻城戰役再次打響了」

    話音剛落下,小翠綿軟香滑的嘴唇就和陳燁的嘴唇緊緊的粘合在了一起,沒等喊出的驚羞叫聲隨之化作了嗯嗚的鼻息聲。

    突然,李准捏著嗓子貓叫一般的聲音,終於不早不晚,非常不是時候的傳了進來。

    陳燁身子一僵,猛地抬起頭,直起身子,驚愕的扭頭瞧向垂懸的絲幔,確認不是貓叫是李准的叫聲後,氣的咬牙切齒道:「這混蛋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本王寢宮門口叫的哪門子春」

    香巧和麗娘撲哧咯咯笑出了聲。小翠羞紅的小臉,輕推了一下陳燁,低聲道:「這麼晚了,李總管還來打攪,一定是有緊急的事,王爺還是出去瞧瞧吧。」

    「不去,本王現在做的才是天底下第一要緊之事,就是天塌了,也明早再說吧。」陳燁放下身子,又壓在讓自己心都酥了的起伏玲瓏上,嘴迫不及待的探尋那兩瓣香嫩的嘴唇。

    小翠急忙抬起柔荑的小手擋住陳燁的嘴,哀求道:「哥,求你了,去瞧瞧吧。」

    陳燁瞧著羞紅清純精緻的俏臉,半晌,無奈的點點頭:「依你。不過回來,你可不能再推三阻四,不然哥可和你沒完」

    小翠羞臊的飛快瞧了垂頭羞笑的香巧和麗娘,輕輕點點頭,隨即摀住了小臉。

    陳燁滿意的嘿嘿一笑,在一串驚叫聲中,跳下了楠木大床,撿起地上的錦絲褻衣褲,匆匆穿上,趿拉著睡鞋,挑開絲幔,走向宮門。

    宮門外的李准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鼓起勇氣再接著低喊之際,宮門猛地推開,陳燁陰沉著臉探出頭,驚得李准向後趔趄了一步,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強笑著剛要回話,驚怖的發覺陳燁的眼神閃爍著暴怒的寒光,低頭在宮門前四處尋摸著什麼。

    李准臉瞬間白了,猛地轉身慌不迭的奔下台階。陳燁氣的邊彎腰脫睡鞋,邊暴怒的吼道:「我打死你這個缺德冒煙的混蛋」揚手剛要扔,怔住了,瞧著在正宮、偏殿翼樓懸掛的宮燈照耀下,清晰可見的院內跪著人。

    怔了片刻,陳燁驚喜的大叫道:「老十六?」

    秦十六滿臉風塵,穿著陳燁熟悉的那身過膝黑色長衫,抱著一個鼓囊的黑布包裹,跪在院內,聽到陳燁的喊聲,這才敢抬眼望向陳燁,滿是汗水泥漬的臉露出笑容:「主子。」

    陳燁手裡握著睡鞋,飛奔而出,邊跑邊想套在腳上,可是套了幾下,也沒穿上,隨手將睡鞋扔了,大笑著下了台階,奔到秦十六身前,彎腰將秦十六攙起,上下打量了一下,笑著給了秦十六一拳:「除了髒得像個泥蛋子,身子骨倒沒見虛,可想而之廣東的姑娘不入你老十六的眼。」

    秦十六咧嘴嘿嘿笑了,眼圈閃動著戀主的淚光,仔細瞧著陳燁,哽咽道:「十六這些日子無時無刻不在惦念主子,瞧到主子神色更勝十六走時,十六這心裡真是高興啊」

    陳燁嘿嘿一笑,湊過去,眨了一下眼睛:「你他娘的沒看錯吧,我現在氣色很好嗎?」

    秦十六一愣,急忙點點頭,驚疑道:「主子,難不成出啥事了?」

    陳燁得意的摸著自己的臉,嘿嘿笑道:「這藥材並不在珍貴,關鍵在合理的配伍,我開的這副方子,果然按心中所想,做到了精洩而元氣不洩。嘿嘿,只要護住了丹田元氣,今後本王可是要縱橫披靡了」

    秦十六眼神閃爍了一下,飛快的瞟了一眼寢宮,嘴角露出一絲恍然的笑意,急忙低垂下頭。

    陳燁笑著又給了秦十六胸膛一拳:「娘的,想笑就笑出來,不然會他娘的憋死的」

    秦十六撲哧笑出了聲,緊接著急忙收住笑容,躬身道:「主子神人醫道,十六真是羨慕至極」

    陳燁湊過去,低聲笑道:「等你主子我再琢磨琢磨,將這方子再精益求精後,我就用此方加減,給你也開付方子。」

    「真的?」秦十六驚喜交加,大聲嚷道,瞬間回過神,急忙摀住嘴,滿臉尷尬驚懼,就要跪倒,陳燁一把拽住,笑道:「你小子是該打,嚷嚷這麼大聲,怕我不給你寫方子嗎?」

    秦十六忙嘿嘿笑道:「十六可萬萬不敢有這個念頭。」

    李准手裡拿著陳燁扔出去的睡鞋,怯懦的蹭了過來:「主子,奴才可真不是想驚擾主子,實在是覺著老十六帶回的東西,事關重大,這才,」

    陳燁轉頭瞧向李准,李准心虛的急忙又向後退了一步。陳燁撲哧一笑:「把鞋給我呀」

    李准有些懷疑的瞧著陳燁,陳燁無奈的笑道:「剛才的事怨我,這你總放心了吧。」李准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急忙過來,蹲下身子為陳燁穿上鞋。

    陳燁瞧著替自己穿好鞋,又急忙後退了一步,滿臉心有餘悸之色的李准,衝他招招手,李准猶豫警惕的向前邁了一小步:「主、主子,有何吩咐?」

    陳燁拍了拍李准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李准,以後晚上有急事要稟奏時,能不能大點聲,咱別整這貓叫春似的動靜成不成?」

    李准哀怨委屈的點點頭:「奴才也不想,奴才那是嚇的。」

    秦十六低垂著頭,嘴角輕微抽搐了幾下,將笑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老十六,」陳燁猛地輕拍了一下額頭,笑道:「瞧我這記性,如今你已是北鎮撫司的三爺了。我要該叫你秦三爺了。」

    秦十六躬身,低沉道:「主子,對十六來說,希望永遠是主子心裡的那個老十六。」

    陳燁笑著點點頭:「好,那以後我還叫你老十六。」

    「謝主子。」秦十六激動地躬身道。

    陳燁瞧了一眼秦十六身上背著的黑布包裹,笑著問道:「我算著你還要有幾日才能回來,怎麼今兒就趕回來了?」

    「十六出了廣東,就得到了李總管的傳書,知曉主子回京了,因此不敢耽擱,讓兄弟們護送著其他證據,我先帶著重要的證據日夜兼程趕回京城。主子,十六沒耽誤大事吧?」

    陳燁搖頭,用力拍了拍秦十六的肩頭,深沉道:「辛苦了,兄弟。」

    秦十六身子微震,眼圈稍紅即逝,咧嘴笑著,邊解下身上的包裹,邊道:「聽了主子這話,十六就是累死也值了。」

    陳燁笑著給了秦十六一拳:「你們他娘的都少來這一套,都給我好好活著,你們不心疼這條小命,我還心疼銀子發送你們呢」李准和秦十六都咧嘴笑了起來。

    陳燁笑著揮手示意妙香殿,邊走邊笑問道:「你帶回的都是什麼重要罪證?」

    秦十六剛要邁步跟上,被李准輕輕扥了一下,李准用下巴指了指寢宮,秦十六醒悟,急忙點頭,躬身道:「回主子,是從吳德興最得寵的第二十九房小妾的娘家哥哥家裡抄出的與徐家三年走私的明細賬簿,還有徐閣老的弟弟徐陟和閣老的大公子工部右侍郎徐璠寫給吳德興的親筆書信。」

    陳燁停住腳步,有些疑惑的扭身瞧向秦十六,秦十六尷尬的嘿嘿笑著,眼神敬畏的不斷瞟向寢宮。

    陳燁恍然,笑著走了回來:「三年?這麼說吳德興搭上徐家這條線時間不算長了。」

    秦十六躬身道:「回主子,十六這次去廣東收集徐家走私罪證,經過對吳德興第二十九房小妾的逼審以及她娘家哥哥的招認,才知曉,其實徐家在廣東偷偷走私已不下十年,一則走私的絲綢棉布數量不是很大,二則吳德興雖想搭上徐家,可徐陟壓根就沒瞧得上他,一直是陽奉陰違,和他扯皮打諢。吳德興心雖癢癢,但那些年一直撓不到癢處。三年前廣東一些不法走私奸商眼紅徐家的走私生意,竟暗中出銀子將盤踞在福建廣東海上的倭寇勾引來,並通風報信。也是趕得寸,這一次徐家竟然出了個大頭,竟然連絲綢帶棉布整整有十五萬匹之多,也許是徐陟因為頭幾年順風順水,生意雖做得紅火,但財發的不解渴,因此就打算著多下本錢,狠狠撈上一筆。」

    陳燁淡淡一笑:「這世間有些事就是這麼邪,從古至今,凡是下血本孤注一擲想搏上一搏的,十個有九個,不是血本無歸就是賠上性命。不過想必徐家的運氣不在這九成內吧?漢奸連同倭寇裡應外合算計徐家,對身為按察使的吳德興可是天大的機運到了。」

    秦十六欽佩的點點頭:「主子說的分毫不差。奸商勾結倭寇的消息不知是誰竟給洩露了出去,傳到了吳德興耳中。吳德興一面將奸商盡數拿獲,一面將身在廣東準備裝船出貨的徐陟請到省府大牢,讓他親耳聽了那幫子奸商的招供。徐陟大驚失色,心裡非常感激吳德興,吳德興就提出合作走私的事來,原本徐陟經此事已生退縮之意,想要拒絕。吳德興拍胸脯保證絕不會有絲毫差錯,只要他們合作,廣州口岸將從此暢通無阻,並當著徐陟的面親自寫急遞,派人送進京。朝廷聞之廣州近海竟有倭寇盤踞騷擾,內閣急遞浙江,調浙江副總兵官戚繼光率兵入粵剿倭。」

    陳燁微笑點頭:「廣州口岸歷來是朝廷關稅重地,吳德興這步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棋下的巧,沒想到這吳德興還是個很有腦子的聰明人,可惜利慾熏心,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秦十六笑道:「聚集在廣州近海等著洗劫發財的倭寇錢財沒等來,倒將奪命閻王等來了,被戚繼光設計差點端了餃子,損傷慘重,狼狽逃回了盤踞在福建廣東一帶近海的島嶼。從此再也不敢在廣州近海探頭了。也從那以後,徐家就徹底和吳德興勾結在了一處,大明的海關重地整整三年成了他們們堂而皇之走私的私家港口。」

    陳燁沉默了片刻,玩味的一笑:「這吳德興真是好身體,竟娶了二十九房妻妾。」

    秦十六有些不自然的一笑,心虛的躲開陳燁玩味的眼神。陳燁沒有說話,微笑看著秦十六。

    一股如泰山壓頂一般的沉重壓力傾瀉過來,秦十六微垂著頭的臉色慢慢變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身子也隨之輕微顫抖著,突然撲通跪倒在地,驚恐的低聲道:「主子,十六確實是碰了吳德興的女人,可十六對天發誓,這次去廣東查案,心裡謹記主子訓示,絕沒有濫殺無辜,害一人性命。」

    陳燁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鎮撫司的這些讓人作嘔發指的齷齪勾當,你就是想改也非一日之功能做到的,畢竟你是就在染缸內的局內人。吳德興畢竟曾是朝廷一省按察使,人雖已是待死之身,但也不可輕侮,你們這麼做會受人詬病,激起眾怒的。告訴手下的兄弟們還有你,將吳德興的那些小妾們給筆安家費,全都放了,若是已有被私賣進娼寮的,要盡數贖出。」

    秦十六汗出如漿,跪伏在地,急忙顫抖著說道:「奴才遵旨。奴才這就飛鴿傳書手下兄弟,將挾持的吳德興的小妾們盡、盡數放了。奴才向主子保證,從今後絕不敢再做這等下做的勾當了。」

    陳燁點頭,歎了口氣:「老十六,在如今這個時代,男人好色,只要你情我願,娶回來,無可厚非,也無人會說什麼。但是你要是強逼,可就實在是不可饒恕了。還有你的品味要改一改了,你家裡弄回那麼一堆心裡恨你的女人,你就不怕遲早有一天在睡夢中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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