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玩火
晚上有事,今天只能傳五千字了。抱歉
徐璠眼閃出堅毅決然之色,伏地叩頭道:「父親,兒子這就回去給二叔寫信,然後將家裡不相干的僕婢都打了。」
徐階微笑輕點點頭,低沉的說道:「去吧」徐璠站起身,深深地瞧了父親一眼,轉身出了值房。
徐階瞧著值房的門,臉上浮動起了苦澀的笑意……酉時末戌時初,西苑萬壽宮,一臉肅穆,微閉雙目,盤膝端坐在三層純金法台上的大統突然動了動嘴,打了一個響亮的嗝,緊接著身子前挺,又放了一個極其響亮的屁。
手拈法訣,小臉全是疲憊不堪之色,圍坐在三層純金*台周圍的青稚絕色宮女們都瞬間停住了低頌道藏真言,眼都閃過驚懼,紛紛不由自主低垂下頭。
突然純金*台後,三清法台前坐著的一名宮女撲哧笑出了聲,笑聲如清脆悅耳的鈴聲響起。
分坐萬壽宮正殿四周的馮保、黃錦等司禮秉筆臉色都是大變,驚怒的望向笑聲處。
圍坐法台周圍的宮女們全被笑聲嚇傻了,小臉蒼白如雪,美目內全是驚怖,狂跳慌亂的心都清楚天顏震怒,萬劫不復的災禍隨時就要降臨了。
大統慢慢睜開眼,扭身望向笑的宮女。宮女雖然也知曉自己闖下了大禍,但似乎怎麼也控制不住想笑的念頭,微垂著頭,小臉漲得通紅,雖然稚嫩但已見玲瓏曼妙的嬌軀輕微顫抖著,在蟬翼般的杭絲長裙內若隱若現。
大統嘴角綻起一抹陰森的笑意,低沉的說道:「抬起頭來。」宮女嬌軀一顫,美目這時才閃過一抹驚恐,急忙抬起頭,哀求的瞧向大統。
大統眼睛一亮,瞧著宮女清純俏麗透出幾分喜感的小臉,一直被陰霾籠罩的心動了一下,眼神凝視著青稚但堪稱絕色的俏臉,瞧著小臉越來越濃的哀求可憐之色,一股異樣從心底升起,眼神慢慢下移,打量著蟬翼宮裙內已見玲瓏曼妙的嬌軀,嘴角的陰森笑意慢慢換做了賞心悅目的玩味笑意。
大統突然站起身來,驚得圍坐法台四周的宮女全都慌不迭地跪伏在地,嬌音透出了驚駭的哭音:「皇上饒命」
四名同樣臉色大變的司禮秉筆驚慌的也要站起身,大統揮了一下大袖,四名司禮秉筆又慌忙坐下了,目光驚慌透出恐懼瞧著慢慢走向法台的大統。
宮女驚駭欲死的瞧著站在面前的大統,嬌軀已如打擺子一般。
大統微笑著伸手輕捏了捏吹彈可破粉透紅的臉蛋,手上一種滑膩的感覺,意猶未盡的又捏了一下,滿意的問道:「叫什麼名字?」
宮女急忙伏地,驚顫道:「回皇上,奴婢叫尚奴兒。」
「尚奴兒?奴兒,好名字。多大了?」
「回皇上,過了年奴婢就年滿十三歲了。」尚奴兒瞧著大統臉上的笑意,膽子也有些大了起來,說話的顫音也小了許多。
「你是怎麼進的宮?」
不待尚奴兒回奏,黃錦站起身,陪笑道:「回主子萬歲爺,尚奴兒的祖上隨成祖皇帝靖難有功,曾封為宛平沿河口守禦千戶。因此尚奴兒的爹蒙蔭世襲了軍功,承襲了個錦衣衛管糧秣的小官,官職百戶。主子萬歲爺今年初選秀女,尚奴兒徵召進了宮。主子,尚奴兒失儀,齋醮大典笑,論罪應,」
大統微笑打斷黃錦的話:「笑聲很好聽,朕很喜歡,只是笑得不是時候,奴兒,你說是嗎?」
尚奴兒撲哧一笑,隨即醒過神來,慌忙跪伏在地:「奴婢死罪」
燦爛堪比雪原冰川綻放的雪蓮一般的驚鴻一笑從大統眼前閃過,大統眼的異色越的濃了,突然彎腰將尚奴兒抱了起來,輕嗅著耳鬢,微帶著喘息笑道:「跟朕回偏殿,好好給朕笑一個。」
尚奴兒驚羞的瞧著大統眼湧動的炙熱光芒,心智比年齡早熟的她已隱隱猜到了大統眼的炙熱意味著什麼。小臉霎時間紅艷如熟透的蘋果,低垂下頭,輕聲道:「皇上」
大統揚聲笑了起來,抱著尚奴兒走向偏殿過道。黃錦急忙閃身讓開,臉上堆滿了驚喜開心的笑意。
大統微停了一下,輕聲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黃錦眼梢輕微一跳,急忙躬身輕聲道:「主子放心,萬事俱備。」
大統嘴角綻起一抹陰森的笑意,香了一下尚奴兒嬌嫩滑膩的臉蛋,沿著過道走向偏殿。
四大司禮秉筆已都站起身來,眼神詭異的碰觸了一下,不約而同邁步出了正殿。
臉露疲憊不堪之色,但不敢有絲毫懈怠的藍道行等九位真人依舊腳踏罡步,手裡揮舞著桃木劍,嘴裡唸唸有詞做著法。瞧見四大秉筆太監從正殿走出,都是一愣,急忙含笑點點頭。
四大秉筆太監微笑同時稽還了一禮,隨之,黃錦和馮保快步下了丹樨,消失在濃雲繚繞的檀香霧內。從濃雲滾滾的煙霧內依稀透出點點七星燈光,夜幕似乎透出了些許冷森的殺氣。
陳洪和滕祥則一左一右沿著殿前的漢白玉石道,快步走向兩側紅牆正的紅木單簷宮門。
藍道行等真人眼露出疑惑之色,眼神飛快的碰了一下,又都偷偷瞟向煙霧瀰漫的的殿門口,可是殿門前的綠翡翠大肚蟾蜍張開的大嘴噴出的檀香煙霧實在是太濃烈了,除了依稀能瞧到殿內出來的燈光,什麼都瞧不到。
大約盞茶的功夫,四大秉筆太監腳前腳後又回返萬壽宮,藍道行等真人又都急忙擠出笑容望向殿前台階上站著的四大秉筆太監。
馮保等秉筆這一回連瞧都沒瞧他們一眼,面無表情的互相瞧了瞧,同時點點頭,沒說一句話,邁步走進了萬壽宮內。
馮保在要踏進殿門的一剎那,嘴角輕輕向上翹了一下。站在殿門左側的那名少監眼神微微一跳,靜默了片刻,瞧了一眼站在身後兩三米遠漢白玉石道上當值的那名下午給郭璞開殿門的小聽事,眼閃過一絲猶豫,但稍顯即逝,突然快步來到台階前,下了丹樨,消失在濃雲翻滾的檀香煙霧內。
站在殿門右側的少監一愣,急忙扭頭向殿內飛快的瞟了一眼,隨即恭謹站好,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意,當值時竟敢私自開小差,白臉曹,你他娘的膽子也太大了這一回老子倒要看看你還怎麼壓老子一頭哼
毗鄰謹身精舍的偏殿,是大統皇帝休憩的寢殿。寢殿的殿門打開,裹挾著濃厚檀香味道的暖風從過道打開的巨大紫檀豎欞大窗吹拂進來,將偏殿前的如雪的帷幔吹拂的如旗一般飄舞著。
寢殿內,金磚地面仿若塗抹了一層油一般,瞧上去濕漉漉顯得有些滑膩,殿內漂浮的檀香氣息隱隱透出一絲有些刺鼻的桐油味道。
整座寢殿,除了殿內左側絲幔垂懸內雕龍刻鳳的龍床外,真可謂滿殿的奇珍異寶,一排排紫檀櫥架以及各種高低大小不同的紫檀座櫃上,擺放的全是顏色各異,通體圓潤,如巨峰葡萄大小的深海珍珠和各種打磨雕琢工藝極其精美的從海外諸國進貢而來的紅綠寶石,貓眼,金剛鑽等珍寶飾物。
靠近御榻最前面的紫檀櫥架的正更擺放著一個通體紫紅足有拳頭大小的夜明寶珠。除了這顆碩大的夜明珠,櫥架上還密集的擺放著造型各異堪稱稀世之寶的美玉。只是有些奇怪的是,無論是紫檀櫥架座櫃還是擺在上面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也同樣似乎浸了水一般,看上去濕漉漉粘膩膩的。
絲幔垂懸的龍床內,大統渾身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從玲瓏曼妙略顯嬌小的嬌軀上翻下身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仰面朝天躺著。
尚奴兒渾身上下同樣是香汗淋漓,一頭散落在龍床上黑亮的青絲更如從水裡撈出一般濕漉漉的,吹彈可破的絕色臉蛋浮動著濃濃的紅暈,翹挺不算豐滿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閃動著羞喜和恐慌交織的複雜之色。
大統慢慢扭頭,瞧著一滴晶瑩的淚珠正從尚奴兒的眼角滑落下來,上翹如小蒲扇的長長睫毛輕輕顫動著,臉上露出一抹瞭然的笑意。
大統伸手輕撫著堪比極品和田美玉精雕細琢出來,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嬌軀,微喘著粗氣,輕聲笑道:「你不用擔心,你與別的女人不同,朕臨幸你,讓朕有一種又回到朕年輕時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酣暢淋漓,從心底到身體都非常愉悅舒服。你是個能亂朕心的尤物,朕今後離不開你了。」
大統笑著靠了過去,將尚奴兒摟了過來,感受著無比滑膩又綿軟透出彈性的嬌軀,有些貪婪的嗅著尚奴兒因出汗讓他有些迷醉的體香。
尚奴兒如水一般蕩漾靈動的美眸閃過驚喜和不敢置信,但瞬間,俏臉一變,驚顫道:「皇上,奴婢不是魅惑君王的禍水,奴婢不是。」
大統一愣,放聲大笑著,壓在了尚奴兒身上,邊親吻著嬌嫩的臉蛋和柔軟的香唇,邊含糊不清道:「放心吧,這世間沒有女人能魅惑的了朕,你同樣不能,但你會成為朕的開心果,朕的寵妃」
原本因大統的再次粗暴,已痛苦的蹙起娥眉的尚奴兒聞言,精緻的俏臉瞬間如花一般綻放,驚喜的喘氣道:「皇上,您、您真要封奴婢為妃嗎?」
大統含糊不清的笑道:「朕不喜歡多嘴的女人,尤其是這個時候。」
尚奴兒俏臉嚇得一變,急忙閉住了小嘴,美目內再也沒了一絲痛苦和忍耐,全都是喜悅和憧憬……
又是近半個時辰過去,大統才心滿意足的翻身而下,這一次並沒仰躺在龍床上,而是翻身坐起,微喘著粗氣,扭頭瞧著吃驚瞧著自己的尚奴兒:「朕想起來,你該不是連動都不能動了吧。」
尚奴兒大羞,急忙強撐起身子,羞澀驚慌道:「奴婢服侍皇上更衣。」手忙腳亂就要下床。
大統笑道:「不必了,朕還是穿原來那身。」
尚奴兒俏臉紅艷如火,羞臊的瞧著床上剛才壓在身子底下,皺團的不成樣子的道袍大氅和錦絲褻衣褲,雪白的錦絲褻衣上還沾染上了一小塊血漬:「皇上,您、您的龍袍都、都髒了,奴婢還是給您再換一身吧。」
大統笑著輕捏了一下滑膩的小臉蛋:「人世間最純潔之物,也是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你竟然說髒。實在是該打屁股,服侍朕更衣吧。」
尚奴兒低聲道:「是。」急忙拿起團皺的錦絲褻衣褲服侍大統穿戴起來。
片刻,大統甩動了一下大袖,瞧了一眼身上這件全是壓出來的褶子的道袍,玩味的一笑,挑開絲幔走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兒,尚奴兒穿著近乎透明的蟬翼宮裙,挑絲幔,小心翼翼的輕踩著有些滑的金磚地面走了出來,雖然美眸閃過一絲疑惑,寢殿的地面濕漉漉滑成這樣,怎麼皇上竟然沒有火,仿若視若不見一般?但疑惑在眼內稍顯即逝,宮廷森嚴的規矩,尚奴兒心裡明白,事不關己,就千萬莫無事找事,否則沒後悔藥可吃。俏臉羞紅侷促不安的站在大統身後。
大統瞧著金磚地面擺放的仿若九連環一般,造型有些獨特的連在一起的青銅燈具,嘴角綻起一抹獰笑,沉聲道:「奴兒,朕剛才想了想,朕突然對你動情,或許是天意,既然是天意,你還是要謝謝上天對你的美意。」
大統抬袖指著地上的燈具,陰森的一笑:「你用心虔誠的將燈點亮,上天就能感受到你的謝意了。」
「是」尚奴兒急忙來到紫檀御案前,拿起御案上華美宮燈的燈罩。
「用箋紙燃火。」
「是。」尚奴兒忙拿起一張御箋,搓成紙捻,點著了火,神情緊張的邊擋著火,邊快步走了過來,將燈具的第一個燈口點燃了,正要再點第二個燈口。
大統突然一把奪過快燃盡的紙捻,放在袖上,用大袖捻滅了。尚奴兒吃驚的瞧著大統怪異的舉動。
大統目光瞧了瞧腳下,臉上浮起怪異的笑意,輕點點頭:「奴兒,注意瞧著,上天就要知曉你的謝意了。」
尚奴兒急忙瞧向燈具,突然第二個燈口竟詭異的燃起了火苗。「呀」尚奴兒驚喜的失聲喊道。
大統微笑道:「九個燈口都點燃,奴兒,上蒼一定會帶給你好運的。」
尚奴兒美眸眨都不敢眨,緊張的瞧著第三個燈口,數分鐘後,第三個燈口也燃了起來,寢殿內響起了驚喜雀躍的銀鈴般笑聲。
驚喜的笑聲不時響起,每隔數分鐘,就有一個燈口燃起火苗,直到第九個燈口火苗燃起,尚奴兒激動的翻身跪倒,閉著的美目滾落下晶瑩的淚珠。
大統冷冷的看著第九個燈口搖曳的火苗,陰冷的笑道:「既然天意如此,朕不敢違忤天意。奴兒,為朕帶上香冠。」
片刻,偏殿前被暖風吹拂飄動的如雪帷幔突然挑起,大統頭戴香草冠,神采奕奕的輕挽著尚奴兒纖細綿軟的腰肢,慢慢走了出來。
瞧著俏臉依舊殘留著春暈,羞澀慵懶的尚奴兒,大統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憐愛和溫柔,瞧著尚奴兒的雙眸除了**似乎還隱隱閃爍著久違的愛意。
尚奴兒小心挪動著蓮步,短短不到一個時辰,那張精緻清純的俏臉已不見了青澀,取而代之的是已含苞綻放的足以讓正常男人砰然心動的成熟美。
尚奴兒微抬頭,羞澀的瞧了一眼大統,又急忙羞紅著臉垂下粉頸,細弱蚊蚋道:「皇上,奴婢已感覺好多了,讓奴婢自己走吧。」
大統嘴角綻起一抹促狹的笑意:「害羞了?」尚奴兒羞臊的輕點點頭。
大統微微一笑,輕輕鬆開攬著纖細綿軟腰身的手,大袖輕動,背負著雙手,邊慢行邊沉聲說道:「能取悅君王是天下所有懷春少女夢寐以求的無上榮耀,你不應感到害羞,而是應感到驕傲,因為你做到了。奴兒,朕的話你聽懂了嗎?」
跟隨在身後的尚奴兒嬌軀一顫,慢慢抬起頭,原本羞澀的小臉也慢慢露出驕傲,臉上綻放出如花般幸福的笑意。大統回頭瞧了一眼,轉過頭,清瘦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意。
四大秉筆太監已齊聚到過道口,瞧到大統臉上陌生的開心笑意,心裡都是一顫,急忙翻身跪伏在地,聲音透出自肺腑的高興和激動,齊聲道:「奴才恭喜主子萬歲爺。」
大統笑著揚了一下大袖:「起來吧。」
四大秉筆太監滿臉堆笑站起身來,急忙讓開,瞧向尚奴兒的目光都露出諂媚和敬畏之色。
尚奴兒心神一陣悸動慌亂,暗暗輕輕吁了口氣,俏臉露出了莊嚴之色。
「奴婢們叩見皇上。」圍坐法台的宮女們都跪倒叩頭道。
大統瞧都沒瞧她們一樣,將手伸出,微笑道:「奴兒,跟朕出去轉轉,瞧瞧夜色吧。」
「是。」尚奴兒顫抖著將小手放在大統有些冰冷濕漉漉的手裡,輕輕攥住了大手,心裡暗暗誓,我要永遠抓住這隻手,只有這樣,才再不會為奴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