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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八章 贓銀 文 / 醫道天下

    「來諸位賢弟,咱們以茶代酒。預祝新的藥行前程似錦義笑著端起茶碗,廳內眾人急忙也都端起茶碗,臉上全是謙卑的笑意。四名婢女瞧著他們,眼中都閃過一抹仿若已瞧到死人的神色。

    「干!」馮義端著茶碗並沒喝,一雙老眼掃視著喝茶的外莊掌櫃們。見他們都將碗中茶水一飲而盡,臉上露出得意猙獰的笑意,放聲大笑起來。外莊掌櫃們先是一愣,接著也都急忙跟著笑了起來。

    廳門突然被暴力推開,廖僕帶著二十餘個黑衣漢子簇擁著劉全寶春風滿面的邁步走了進來:「好熱鬧啊。劉某忙活了大半夜,也想討杯熱茶喝,慶賀你們的新藥行開張大喜。馮大掌櫃不知肯不肯賞臉?」

    馮義和廳內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馮義吃驚的望向廖僕,廖僕咧嘴一笑,笑瞇瞇的看著馮義。

    馮義神色瞬間恢復了正常,微笑道:「劉掌櫃大駕光臨,馮某有失遠迎,上茶!」

    一名婢女哆嗦了一下,驚懼的要往外走,廖僕身形閃動仿若鬼魅一般捏住婢女的粉頸,微微用力。清脆的頸骨斷裂聲在正廳內響起,婢女連吭一聲都沒有就橫屍到地。

    廳內剩下的三名婢女驚得尖叫起來。外莊掌櫃更是嚇得面如土色,不少掌櫃身下已開始一片濕熱起來。劉全寶皺了一下眉頭,三名黑衣漢子縱身過去,將那三名嚇得尖叫哭喊的婢女的脖頸也扭斷了。

    馮義老臉輕微抽搐一下,一雙老眼惡狠狠的瞪著廖僕,冷笑道:「劉掌櫃你這是何意?」

    劉全寶微笑道:「讓馮掌櫃見笑了。劉某只是不想像他們一樣被毒死!」

    外莊掌櫃們身子激靈一顫,不敢置信的望向馮義,何玉才驚怒的問道:「馮掌櫃,他、他說的是真的嗎?你、你在茶裡下了毒?」

    馮義臉色陰沉下來,冷笑道:「不錯,一群背恩負義不知死活的狗雜碎,老夫這是在為大小姐清理門戶!」

    「馮義,老子操你祖宗,你他娘的出賣我們!」何玉才驚怒的罵道。

    馮義冷笑了一聲:「死到臨頭了。老夫就讓你們便宜幾句。」話音網落,幾名外莊掌櫃突然摀住肚子。慘叫著摔在了地上,緊接著其他外莊掌櫃也跟著連續摔倒在地,捂著肚子慘叫著在地上打起滾來。

    「馮義,老子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何玉才七竅流血痛苦的瞧著已斷了氣的哥哥,淒厲的慘叫了一聲,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動了。

    馮義站起身來,滿面堆笑的拱手說道:「劉掌櫃,叛逆已被老夫剪除了。」劉全寶瞧著滿地的死屍。慢慢扭頭看著馮義,歎了口氣,抬手輕輕拍了拍馮義的肩膀,馮義身子輕微一顫,臉上的笑容更加可親了。

    「馮藥櫃,我剛才突然想起孫立曾說過的一句話。」

    馮義滿臉賠笑問道:「劉掌櫃不知您想到孫立說的那句話?」

    「奸狡如狐,大奸似忠馮俊才。」劉全寶微笑道。

    馮義臉色微變,轉而陪笑道:「劉掌櫃是在懷疑馮某對大小姐的忠心?」

    劉全寶呲牙一笑,伸出手來:「交出來吧。」

    「利掌櫃讓馮某交出什麼?」馮義微笑道。

    劉全寶笑道:「跟爺裝糊塗,交出他們私拿外莊銀庫的銀子,爺就給你個痛快。」

    馮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的瞧著劉全寶:「劉全寶,老夫敬你幾分那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你要是敢栽贓陷害,老夫誓要與你在大小姐面前分辨忠奸。」

    突然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老爺救命!」一名黑衣漢子夾著一個僅穿睡衣的俏媚女子走進正廳內。

    馮義一直鎮定的老臉瞬間大變。驚怒的咆哮道;「劉全寶,馬上把小玉放了,否則老夫誓不與你罷休!」

    小玉?!」劉全寶微笑瞧著扔在地上的俏媚女子。

    女子身上薄若蟬翼的內衣將曼妙玲瓏的嬌軀映現的若隱若現似幻似真。黑衣漢子們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尤物,鼻息都開始加粗。

    女子驚駭的蜷縮在了地上,美目驚恐的望著馮義,哭喊道:「老爺。快救救奴家。」

    十幾名黑衣漢子飛奔進正廳小躬身道:「回稟大掌櫃,二進院落內全都清理乾淨,除了在管家賬房搜出不足二百兩銀子外,未搜出一兩贓銀。」

    一名黑衣漢子瞧了一眼馮義。又躬身道:「真是邪門,就連網搬進府來的那幾箱子贓銀,也如鬼魅沒了蹤影。」馮義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冷笑,瞧著劉全寶。

    劉全寶眼神盯著俏媚女子蟬翼內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嘴角綻起一抹陰冷的笑意:「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你這老狗是咋。老鯨夫,又無子嗣,你要這麼多銀子幹什麼,現在爺有些明白了,這個叫小玉的嬌娘是馮夫人吧?!」

    馮義緊張的瞧著劉全寶:「劉全寶,你對老夫無禮,老夫可以容忍。可是你要敢對老夫的妻室無禮,老夫絕不與你兩立。」

    劉全寶陰沉下臉,沉聲道:「銀子在哪裡?」

    「什麼銀子?全是污蔑!」馮義冷笑道:「劉全寶…且沾想想自只如何盅命吧。你爹敢帶人屠了老夫的府牢,略聯亞有王法嗎,你當你是孫立嗎?憑現在的花記藥行,你還敢如此胡為,真是不知死活,劉全寶,老夫勸你還是識時務馬上退出馮府,老夫念在昔日還有那麼一點交情的情分上,天亮再去鎮署報案,現在馬上滾出老夫的府宅!」

    劉全寶微笑瞧著馮義,神情仿若像在瞧白癡一樣,半晌,笑道:「馮藥櫃不是一直讓廖僕盯著爺和大小姐的一舉一動嗎,怎麼竟說出如此白癡的話來。」

    馮義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怨毒的瞧著廖僕,冷笑道:「欲加之罪!」

    劉全寶沒搭理他,自顧自說道:「既然馮藥櫃不知曉,那爺就告知你一下,花記藥行換了招牌了。」

    馮義臉色一變。驚疑的瞧著劉全寶:「你、你不會是害了大小小姐?」

    劉全寶冷笑道:「如今的字號是巨鹿花記藥行。」

    「巨鹿花記藥行?」馮義臉色又是一變,震驚的瞧著劉全寶,半晌。艱難的問道:「陳、陳燁收購了花記藥行?」

    劉全寶微笑點點頭:「馮藥櫃耳目靈通,不消我再贅舌,爺靠上這棵大樹,你覺得在鹿野鎮還會有人來查或是敢查你的死活嗎?」

    馮義身子輕微晃動了一下,老眼閃過懊惱後悔之色,陳燁吞了花記藥行應該就在這一兩日內,唉,不該貪圖何王小德那十幾萬兩銀子,應該提前一步處理乾淨遠走高飛。

    馮義怨毒的瞧了一眼廖僕,老臉露出苦笑之色,抱拳作揖道:「這麼說老朽如今也是陳爺手下的人了,劉老弟劉掌櫃,老朽是曾對你不滿。也曾讓某個小人暗中盯著你的一舉一動,用心全都是為了藥行唉。如今你興師動眾對付老朽,老朽無話好說,可老朽當真沒有貪藥行一兩銀子,老朽將這幫雜碎誑進府來,就是想追問他們將偷盜外莊銀庫的銀兩藏到哪去了,可惜的是。他們死不開口,老朽一時憤怒,就,現在想想。老夫還是太急躁了。劉老弟事到如今。只能追捕他們的家只要抓到他們的家贓銀一定會追回來的。」

    劉全寶氣樂了,看著馮義,咬牙道:「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咱們就先好好服侍馮夫人,等著馮藥櫃腦子清醒過來。」黑衣漢子們立時臉露狂喜,但卻沒人敢動,眼神都望向廖僕。廖僕笑罵道:「你們他娘的害我。幸虧大掌櫃知曉你們是想讓我先來,要不然老子非冤死你們手裡不可,都溫柔點,仔細別傷了馮藥櫃的孩子。」

    黑衣漢子興奮的撲了上去,蟬翼內衣立時被撕成了碎片,馮夫人的驚叫淒厲到了極點:「老爺,救我!」

    馮義聲嘶力竭的吼道:「住手!」

    劉全寶微笑道:「馮藥櫃想說了?」

    馮義雙眼血紅,眼神若能殺人廖僕早已被切割成了碎片,咬牙切齒道:「廖僕你這個雜碎,老子真是瞎了眼,你的女人要是沒有老夫給贖身,現在還在被千人騎萬人壓小你竟然忘恩負義,反過來害老夫!」

    廖僕和劉全寶全都放聲狂笑起來。廖僕笑著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馮義,你他娘的讓大掌櫃耍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是大掌櫃設下的計,哈哈哈哈。」

    劉全寶笑道:「當年爺讓廖僕這麼做,是為了對付孫立,可還沒等爺逼你下水,你自己就先投了過來。因此爺就沒再動這個棋子,你見大小姐陷入困境,竟又起狼子野心。實話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爺的掌控之中。」

    母義臉色大變,失驚得時嚷道:「劉爺,這是陷害,是廖件在陷害老朽,你要明察啊!」

    黑衣漢子們都狂笑著已經開始解起褲帶來,手腳被死死按著不著一縷的馮夫人大哭著聲嘶力竭的喊道:「老爺,你快說出銀子的下落。奴家不想死啊!」

    劉全寶微笑瞧了一眼地上掙扎哭喊的馮夫人:「玉體綿軟圓潤,馮藥櫃好福氣啊!」

    「老朽真的沒有銀子,劉爺求你放過老朽夫妻吧!」馮義聲淚俱下,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劉全寶臉色陰沉下來,陰冷道:「不見棺材不落淚,三才!」

    三才滿面笑容從外再走近正廳內。抱拳拱手道:「馮爺小的是來領賞銀的。」

    馮義大驚失色瞧著三才:「你、你、你?」

    三才眼中閃動著強烈的恨意,笑瞇瞇道:「是小的將何玉德還有十幾萬兩銀子從保定一路護送到了您府上,馮爺您不會這麼一會兒就將小小的所做的這一切也給忘了吧!」

    「老爺救命!」馮夫人驚恐的瞧著已脫得精光蹲在自己面前滿臉獰笑的彪形漢子,驚駭的尖叫道。

    「住手!」馮義的臉色瞬間蒼老了十幾歲,滿頭梳得齊整挽起插玉小籍的花白頭在剎那間全都白了,自失的苦笑道:「劉掌櫃技高一籌。老夫認栽了。」

    劉全寶輕擺了一下手,那名彪形漢子咧嘴一笑:「馮夫人,你男人要是再晚上一會兒,你可就**了。嘿嘿嘿。」伸手將自己脫下的黑色上衣扔到了馮夫人身上。

    「劉爺,老夫懇求您一件事,放過玉小川,令老夫留個馮義伏地哀求道,臉上全是悔恨的淚紡蝶

    劉全寶微微一笑:「帶他們去找贓銀兩名黑衣漢子過來叉起馮義飛奔出正廳,又有兩名漢子嘿嘿笑著又將馮夫人擋在身前的上衣拽下,扔還給那名黑衣漢子,就這麼將羞辱哭泣的馮夫人叉了出去。

    廖僕笑道:「劉爺,那女人真的放過?。

    劉全寶冷冷的瞧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的死屍,沉聲道:「清理乾淨了,不要留下蛛絲馬跡邁步走出了正廳。

    廖僕扭臉瞧見跟在身旁的兩名黑衣漢子臉上露出的淫邪笑意,笑罵道:「都滾,幹完正經事再說!」兩名黑衣漢子喜笑顏開飛奔了出去。

    陳炸放下筆,活動了一下手腕,瞧著墨跡未乾自己重新加減的藥方。小心吹了吹,滿意的一笑,站起身來。瞧著書案上坐燈內已燃盡了大半的紅蠟燭,喃喃道:「臭丫頭們,這已到三更天了,竟然還不打婢女相請,看來是又想矇混過關,想的美,有那麼便宜嗎?!」

    陳曄微笑著冷哼了一聲,將修改好的厚厚一摞藥方放進寫著丸字的紅木匣內,又瞧了一眼其他三個紅木匣子,笑道:「只有委屈你們,明天再改了。」嘿嘿笑著拿起燈罩,吹熄了蠟燭,快步走出了臥房,迎著繁星滿天的夜色沿著青石道穿過小花園向獨門小院走去。

    陳炸站到院門緊閉的拱門前,氣的一跺腳,咬牙道:「臭丫頭,明日看我如何收拾你們!」

    怏怏正要扭身,氣的又轉過身來,揚起拳頭砸向緊閉的院門,不成想院門竟然隨著拳頭的落下,打開了。

    陳燁趔趄著衝進院內,險些來了個狗搶屎。連奔出去十幾步才好不容易站住了,回身瞧著打開的院門,笑了:「險些冤枉了她們,今後一定記住了,關門未必上鎖,一定要敲敲看。嘿嘿嘿。」陳燁轉身瞧著幾顆石榴樹旁依舊閃動著燭光的臥房紅木雕花窗,心情一陣激動,快步來到臥房門前。這一次有了經驗,用手推門,門並沒如院門一般推開,裡面上了閂。

    陳燁輕輕敲門,微笑道:「妹子們請開門。」

    裡面一陣安靜,好半天小翠打著哈欠的聲音隱約傳出:「燁哥有事明天再說吧,我們睡下了。」

    睡下,不睡我還不來呢!我就是來睡覺的!陳燁咬牙笑道;「妹子若是不想我踹開門,破門而入小最好還是乖乖把門打開,讓哥哥我進去

    房間內又靜了下來,陳眸冷笑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向後退了幾步,飛奔著來了一記似模似樣的二郎踢腿。眼瞧著腳就要踹在紅木門上的瞬間,門又詭異的突然開了。

    陳炸驚叫道:小心別踢著!」身子不受控制的飛了進去,慣性十足地將臥房內的花梨木洗漱架子踹翻。才狼狽的止住了身形,地上一陣乒乓亂響。

    躲在門口的小翠吃驚的瞧著陳燁。陳燁扭頭同樣尷尬的瞧著小翠,笑道:「還算靈活,沒摔著

    山翠望向踹翻的洗漱架子,面巾和香胰子散落了一地,雲銅盆舟舊在地上不滿的跳動響著。不滿的白了一眼陳燁,俏臉一紅,撅著小嘴道:「幸虧我躲得及,不然燁哥這一腳非踹在我身上不可,你可真狠的心啊。」

    陳燁尷尬的扶起洗漱架子,將銅盆、面巾和香胰子都放回原位。笑道:「還好妹子躲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小翠哼了一聲,邁步走向絲幔垂下的臥床,陳燁急忙一把摟住小翠綿軟的腰肢,低聲笑道:「臭丫頭,哄騙我已經睡下了,既然睡下了為什麼不脫衣服?」

    小幕羞紅著臉,輕輕掙扎著。依舊不滿的說道:「誰哄騙你了,網要睡下,你就敲門了。」

    陳曄瞪眼道:「既沒睡下,為何敲門不開門,害我差點再一次摔倒。

    再一次?!小翠一愣,恍然,撲哧咯咯笑了起來,嬌軀亂顫,一雙美眸笑成了兩彎月牙。

    陳曄呻吟道:「丫頭,再笑可就別怪我無禮了。」小翠驚羞得急忙收住笑聲小臉紅的一塌糊塗。想要掙脫,陳燁手上加勁,將小翠攬進懷裡,使勁嗅了一下,嘿嘿低聲笑道:「這麼香,這麼說已香湯沐浴過。盼等著夫君的到來?!

    小翠羞得將頭貼在陳曄懷裡,陳燁輕吻了一下秀,扭頭望向絲幔垂下的臥床,低聲問道:「這麼靜。難不成香巧那丫頭也睡了?。隨著話音絲幔輕動了一下,緊接著臥床上也傳出輕微的翻身聲。

    陳炸撲哧一笑小翠羞紅著臉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瞧著陳燁。

    陳炸嘿嘿一笑,一雙手不老實的隔著葛布道袍輕輕的撫摩著綿軟纖細的腰身。

    小翠嬌軀輕微顫抖著,低聲哀求道:「我還有話沒說呢。」

    「我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聽!」陳燁吻住了小翠的香軟的櫻唇,一雙手越用力了。小翠掙扎了片匆。身子越來越軟,整個人癱軟在了陳燁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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