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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九章 解散 文 / 醫道天下

    公髒劇烈的跳動,香巧羞喜不敢罷信的望著陳燁俊秀的,八爺。這、這不是在做夢吧,他在抱著我?!

    陳曄歉意的笑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將香巧輕輕放在車駕上。

    香巧呆呆的看著陳燁,他、他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難道、難道是看到我受苦,他心疼了?!這豈不是說他心裡有我?香巧眼前一陣眩暈,輕輕搖晃了一下嬌軀。

    陳曄緊張的說道:「扶穩了,可別摔下來。」

    「唔。」香巧細弱蚊納應了一聲,如美玉一般白嫩光滑的粉頸也泛起了血色,羞臊的急忙掀開車簾進入車廂內。

    陳曄愣了一下,眼中露出莫名之色,望向身旁的王三、金虎和鄭三刀。不由又愣了一下,原來他們三個全都背轉著身。仰頭望著天空。

    鄭三刀嘴裡還念叨著:「俺怎麼從來沒注意到。這天是這麼樣的藍。這就好有一比啊,不是有個詞說的好嗎。」「啥詞?」王三仰頭問道。

    「純淨,對!就是純淨啊!」鄭三刀陶醉的說道。

    「好詞!」金虎緊握著雙拳,漲紅著臉,連連點頭,吭哧出了一句。

    陳燁微微一笑,上了馬車,掀簾進入車內。三人不約而同長舒了一口氣,轉過頭來,互相瞧著,臉上都露出滑稽開心的笑容。

    鄭三刀羨慕的吧嗒一下嘴。低聲道:「主人就是主人,品味就是高啊!你看看那小女子美得都能當貴妃了!」抬眼瞧見王三和金虎眼中都閃動著怪異的神色望向自己,驚得急忙低聲笑道:「俺就是感慨一下,絕沒旁的意思,俺也不敢有旁的意思,兩位兄弟可不敢進讒言害刀哥。」

    金虎微微一笑,跳上馬車,王三也是一笑,只是這笑容多少顯得有些詭異。

    鄭三刀臉都嚇白了,下意識的伸手摸刀,這小王八蛋是憋著要害俺啊,要不俺先殺人滅口?

    王三跳上馬車,笑容可掬道:「刀哥,上車。」

    鄭三刀勉強笑了笑,跳上馬車,笑瞇瞇道:「王三兄弟你不會出賣你刀哥吧?」

    王三茫然道:「出賣?刀哥你這說的是啥意思?我幹嘛要出賣你,咱們是好兄弟啊!」

    鄭三刀眉開眼笑,拍著王三的肩膀:「對對,好兄弟,誰要是不仗義,出賣兄弟,會被雷劈的。」坐在一旁的金虎漲紅著臉,將頭扭向一旁。

    王三仰天打了個哈哈,使勁抖動韁繩,馬車飛奔起來,差役們趕著馬車急忙跟隨在後。

    秦十六伸手攔住了吳翰卿、李值和柳金泉方勇等人,沉聲道二「接下來的事,先生一個人處理比較好;咱們就不必湊這個熱鬧了。」吳翰卿慌忙躬身。臉上全是擠出來的諂媚笑容,李值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慢慢點點頭。

    一路上陳燁都關切地瞧著葉夫人的臉色。葉夫人閉著眼無力的歪在香巧肩上,輕聲道:「先生不必如此緊張,妾身的身子,妾身心裡清楚。一時半刻還不會死。」

    陳燁微笑道:「有陳曄在,夫人不會有事的。」葉夫人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陳曄望了一眼香巧,香巧微垂著頭。粉頸依舊一片桃紅,小手緊緊的攥著葉夫人的手,手心裡全是汗水。

    葉夫人微笑道:「丫頭使那麼大勁幹什麼,這裡又沒有老虎。」

    香巧身子一顫,醒過神來急忙鬆開手:「夫人,我、我不是有意的。」

    葉夫人嘴角綻起一抹哀傷的笑意。喃喃道「傻丫頭,我還沒死,呢。你擔心什麼。」

    香巧芳心一顫,美眸內立時溢動起晶瑩的淚光,淚光中透射出緊張彷徨和無助。

    馬車穩穩的停住了。「夫人先生,咱們到家了。」車外王三說道。陳燁和香巧小心的攙扶著葉夫人,掀開車簾,下了車。

    葉家藥行門前的兩名衙役吃驚的瞧著依次停在藥行門前的幾輛馬車。陳燁攙扶著葉夫人下車走過來,兩名衙役的眼睛更是險些瞪出來,震驚不敢置信的望著葉夫人,一名衙役吃驚道:「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陳燁鬆開葉夫人,邁步來到藥行門前,伸手將門上的封條撕了下來。

    「你、你好大的膽子!」一名衙役驚怒的話網出口。陳燁伸手用力推開大門,冷冷道:「兩位可以走了,若有疑問回去問你們的知縣大人吧。」走回來攙扶著葉夫人進了藥行。

    兩名衙役驚詫的互相瞧了一眼,又望向從其他車上下來奔藥行而來的陳永年等人,什麼都沒說,都扭身急匆匆快步離去了。

    葉夫人站在藥行大堂,四處望著,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油然而生,臉上露出淒涼的笑容。

    陳曄望著大門右側自己曾坐診的的方,桌椅都沒撤掉,依舊在那裡擺放著,臉上也露出歉疚之色。

    葉夫人苦笑了一下,輕聲道:「香巧扶我回後宅換身衣服,二掌櫃麻煩你讓他們在大堂等候片夏,我有話要說。」

    陳燁躬身道:「是,夫人。」香巧攙扶著葉夫人走向偏門離去了。

    陳永年等人進入藥行,陳燁抱拳說道:「永年叔和各位藥行同仁請在此稍待片刻,夫人說了,一會兒有話對大家講。」陳永年等人都點頭。望著陳燁的眼神裡全是感激之色。

    陳永年抱拳說道:「二掌櫃的大恩。陳永年無以為報,請受永年一拜。」翻身就要跪倒,陳燁急忙用手攙扶:「永年叔您這是幹什麼。」

    陳永年身後的藥師藥工夥計僕人僕婦呼啦啦全都跪倒在地。

    陳燁急忙說道:「大伙快快請起。永年叔你快讓他們起來。」

    陳永年感激的望著陳燁,點點頭。轉身說道:「大伙起來吧。」藥師藥工夥計等這才站起身來。

    「今日若是沒有二掌櫃相救,我等哪能得脫圖固重見天日,秦某全家都對您感激涕零啊!」一名年過半百,須花白,身穿青色直掇長衫。腳蹬千層底布鞋的老者眼圈通紅抱拳作揖道。

    陳嘩急忙還禮,望向陳永年,陳永年忙道:「二掌櫃不認得他也是自然,他是藥行藥庫的席藥

    陳曄忙道:「小子陳燁見過秦藥師。小子對藥行的秦藥師和其他藥師可是仰慕已久,只是一直無緣得見諸位藥師。」秦行文和其他五名藥師都連連作揖。

    陳曄抱拳笑道:「夫人還有一會兒才能出來,大伙都坐下吧。」

    陳永年道:「對對,大家坐下說話。」一干藥師藥工夥計都在長椅上坐下了。

    老劉頭等僕人和僕婦們這時也心神安定了下來,紛紛施禮道:「我等還是先回後宅,怕夫人會有什麼吩咐。」陳永年點、頭道:「也好,去吧。」老劉頭等僕人僕婦們急匆匆出了偏門,趕往後宅。

    陳曄拉著陳永年來到藥櫃前。低聲問道:「櫃上可有一二十年的讓參?」

    陳永年點頭道:「還有兩棵在藥庫。一棵二十年,一棵已有六十年了,怎麼二掌櫃要用?」

    陳燁低聲道:「六十年的勁道太足了,永年叔你將那棵二十年的山參完整的煎成一碗參湯。」

    陳永年身子一顫,吃驚的問道:「獨參湯?!」陳燁點點頭。陳永年不敢猶豫,急忙快步出了偏門。

    陳燁招手,王三和鄭三刀飛奔過來。鄭三刀神情緊張的笑道:「主人有啥事?」

    陳曄微微一愣,瞧了一眼鄭三刀,說道:「老三你趕緊去燒水,讓大伙喝碗茶定定神。」

    王三點頭,鄭三刀瞧著王三離去的背影,嘿嘿笑道:「原來是燒水啊,這點小活。他一個人干就成了。」

    夥計小四站起身來:「先生,我去幫王三兄弟。」陳燁笑著點點頭。轉而上下打量著鄭三刀。

    鄭三刀心裡虛,嘿嘿笑道:「主人,要是沒啥事,俺回去了。」

    陳曄微笑道:「是你老實說呢,還是我先讓金虎修理你一頓。你再說?」

    鄭三刀一臉無辜的笑道:「主人,你讓俺說啥事啊?」

    陳樣微瞇著眼瞧著鄭三刀,鄭三刀僵笑著看著陳燁,要鎮定啊,他這是在詐我。可不能上當。心裡雖然是這麼想,可是嘴角卻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著。

    陳樣微哼了一聲,沖金虎招招手。金虎快步走了過來。陳燁微笑道:「金虎,他怎麼了?」

    金虎望向鄭三刀,鄭三刀眼中露出威脅,臉上全是笑容:「俺沒事。俺有啥事啊,對不對,金虎兄弟?」

    金虎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俺不能說,陳爺要想知道,問王三就明白了。」

    鄭三刀臉色一白,暴跳如雷的低聲吼道:「虎崽子你出賣俺!」

    金虎低沉的說道:「俺沒出賣你,俺什麼都沒說。」

    「你他娘的是什麼都沒說,可你他娘的也什麼都說咧」鄭三刀真想一腳踹死金虎。

    陳曄平靜的說道:「說!」

    鄭三刀身子一軟,咧嘴小聲說道:「主人啊,你可別板著臉,你一板著臉,俺心裡害怕啊!」

    陳燁微笑道:「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鄭三刀大眼珠子亂晃,緊張的問道:「最後一次機會?主人俺想問問,俺要是不說你會怎麼樣俺?」

    陳燁微笑道:「也不會怎麼樣你。我會好酒好菜美美的招待你一頓。」

    「真的?」鄭三刀驚喜的問道。嗓門隨之拔高,惹得坐在長椅互相低語安慰的的秦行文等藥師藥工和夥計都望了過來。

    鄭三刀急忙捂了一下嘴,嘿嘿笑道:「沒事,沒事,你們接著聊你們的,俺和俺主人說俺們的。」秦行文等人都沖陳燁恭維的笑了一下。又急忙收回了目光。

    「主人您對俺真是太好了,俺就說沒跟錯主子嘛,啥也不說了,主人,三刀為你赴湯蹈火!」鄭三刀慷慨激昂的表著忠心。

    陳燁微笑道:「赴湯蹈火就不必了,我只是想讓你幫個忙。」

    「主人太客氣了,說吧,俺怎麼幫你?」鄭三刀眉開眼笑的問道。

    「我想在地上挖個坑,和那天埋金虎的坑差不多,也是僅露出一個腦袋。」

    「主人,你、你挖坑幹什麼?不會是還想埋了這出賣兄弟的王八蛋吧?」鄭三刀臉色有些青,含糊的問道。「那你想怎麼樣?」鄭三刀臉白了,驚懼的問道。

    陳燁微笑道:「我想用刀在你頭頂破開一道口子,你放心,就是將頭皮割開。不會傷到頭骨。」

    鄭三刀使勁嚥了一口唾沫,顫聲問道:「主人你為什麼要割開俺的頭皮?」

    陳曄微笑道:「我聽說往破開的頭皮內倒進一些水銀,這個人就會非常的癢,癢的抓耳撓腮,摘心挖肝一般。可他又被埋在土裡,手又不能抓,因此他就會不斷的掙扎,他越掙扎,水銀就會順著破開的頭皮向下滑,慢慢地就會將你全身的皮肉分開,這時你只要一使勁,就能從破開的頭皮鑽出來,你就沒事了,我呢就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

    鄭三刀臉上已沒了一絲血色。軟軟的癱坐在地上,驚駭的望著笑瞇瞇的陳燁,哀嚎道:「主人,你可不能這麼沒人性啊,三刀對你可是忠心耿耿,你這是殘害忠良,會遭報應的!」一旁站著金虎臉色也有些青,胃裡一陣陣的翻騰。驚得秦行文等人又都吃驚的望了過來。

    陳燁微笑道:「你現在是想說實話呢,還是想讓我扒了你的皮?」

    「俺不想像豬一樣被扒皮,俺說實話,不過這實話,掩能不能在你耳朵邊說。」

    陳燁微笑道:「為什麼?」

    「俺要是就這麼說出來,你恐怕馬上就扒了俺的皮。」鄭三刀哀嚎道。

    陳曄笑著湊過去,鄭三刀在他耳旁,哽咽著低聲道:「其實俺也沒說啥,俺就是誇獎了你的女人長得美,僅此而已。」

    陳燁一愣,脫口問道:「我女人?」

    鄭三刀用手一指偏門,嚷道:「就是她,她不就是你的女人嗎?!」

    陳嘩回身望去,香巧攙扶著葉夫人從偏門走了出來。鄭三刀這一嗓子。整個大堂內鴉雀無聲。

    香巧且麗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講尖,俏媚的臉紅到了極致。都聯月毛孔滴出血來,飛快的膘了一眼陳燁,急忙低垂下頭。

    陳樣臉色也是一紅,狠狠的瞪了一眼鄭三刀,急忙站起身來,躬身施禮:「夫人出來了。」

    葉夫人穿著一件緋綢滾邊的玉白素色長裙,蓬亂的秀也整理得沒有一根亂絲,盤了個極有韻致的皺,簸上橫插了一根長長的碧玉誓。望之仿若洛神出水一般,與攙扶的香巧相比竟毫不遜色,更多了幾分書香門第大家閨秀的知性成熟美。若說有什麼缺陷的話,就是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越白的驚人了。藥行大堂內所有的目光都被葉夫人絕色的容顏所攝,眼中都露出仰慕之色。

    葉夫人望著陳燁眼中露出的驚艷之色,臉色微微一紅,微笑道:「有勞二掌櫃和藥行同仁久等了。」

    秦行文等人醒過神來,急忙站起身躬身施禮:「見過夫人。」

    葉夫人微笑著點點頭:「夫傢伙都請坐。」美目望向陳燁,敏銳的捕捉到陳燁驚艷眼神中閃過的哀傷之色,心裡也是微微酸,但隨之壓下了,微笑道:「二掌櫃你也請坐。」

    陳曄躬身道:小侄還是站著恭聽夫人教誨吧。到是夫人還請坐下說話。」邁步來到門前,將自己曾坐診的椅子搬了過來,放下。

    葉夫人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坐下了,美目瞧向秦行文等人,微微一愣,問道:「怎麼沒看到永年?」

    「回夫人,永年來了。」陳永年端著熱氣騰騰的碗小心翼翼走了進來。「永年你做什麼去了?」葉夫人話音網落,鼻端聞到了濃濃的藥味。扭頭望向陳燁:「是參湯?!」

    陳燁點頭微笑道:「夫人身子素來孱弱。又受此驚嚇小侄斗膽讓永年叔為夫人熬了一碗參湯,還請夫人趁熱喝下。」

    葉夫人望著陳燁,臉上露出一抹淒涼的笑容,網塗抹了胭脂的朱唇。輕輕顫動著,細不可聞道:「是、是獨參湯?!」

    陳燁強笑著,將目光挪開了,低沉道:「香巧姑娘,請服侍夫人喝了這碗參湯。」

    香巧趕忙點頭,接過參湯,「不需服侍,我自己來。」葉夫人從香巧手裡接過參湯,臉色已恢復平靜。輕輕吹著,一口一口喝了起來。

    片亥,葉夫人將碗遞給香巧。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原本白如雪的面容隨著這碗參湯的服下,露出了淡淡的紅暈,放射出美艷逼人的絕世芳華。

    香巧急忙摘下胸前的絲帕輕輕擦拭著葉夫人額頭上的汗珠,癡癡的低聲道:「夫人,你好美!」

    葉夫人臉上的紅暈瞬間濃了。白了一眼香巧,低聲笑道:「再胡說。仔細你的嘴!」美目瞧向一雙雙神魂顛倒的目光,輕聲咳嗽了一聲。陳永年等人驚醒過來,全都面紅耳赤起來。

    葉夫人微笑道:「大傢伙因我夫婦受了這麼大的驚嚇和委屈,可你們卻沒有一人抱怨,妾身代大掌櫃謝謝你們。」

    陳永年躬身道:「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東家和夫人待我等恩重如山。我們又怎會沒有良心,在葉家遭到磨難時,口出不遜,忘恩負義。」

    秦行文等幾位藥師也站起身來,秦行文躬身說道:「大掌櫃和夫人對我等的恩情,我等此生都難報答,別說僅僅只是被關了幾個時辰,就是真的因為東家獲罪,我等也絕沒半句怨言。」

    「不錯,我等絕無怨言。」藥工和夥計也都站起身來,躬身齊聲道。

    葉夫人抬起手輕壓著,說道:「大傢伙都快請坐。」

    葉夫人望著他們,臉上露出淒涼的笑容:「你們都知道,東家已被押解去了官洲,恐怕東家這一次凶多吉少。你們中有些人在藥行幹了幾年,十多年。也有些人,尤其是秦藥師是葉家的老人了,我嫁到葉家已有二十年了,秦藥師在葉家藥行也足足干了二十餘年,妾身代大掌櫃代葉家的列祖列宗謝謝你們。老話說,千里搭長棚,沒有不散的宴席。沒有了大掌櫃,葉家藥行已無法再經營下去了。今天我請大家在這裡,就是想和大傢伙告個別。

    葉夫人的話仿若晴天霹靂將所有人都震懵了,全都震驚不敢相信的望著葉夫人。

    陳永年驚聲說道:「解散葉家藥行?!夫人你瘋了,大掌櫃回來,會大雷霆的!你、你不能這麼做!」

    葉夫人苦笑道:「永年。難道你到現在還騙自己,你應該知道私買蒙古戰馬,等同謀逆,東家是回不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陳永年使勁搖著頭,大聲嚷道:「有大姑老爺在,誰也不敢把東家怎麼樣,他是官洲知府,雖然他護送錢夫人和姐回京,不在官洲,可他用不了幾日就會回來,只要大姑老爺回來,東傢俬買蒙古戰馬的情由就能講清,東家就會沒事的。」

    葉夫人扭頭望向陳燁,淒涼地笑道:「二掌櫃,請你如實告訴妾身告訴陳藥櫃,東家的姐夫官洲的知府大人是不是也回不來了?」

    陳燁沉默了片玄,點點頭,說道:「柳知府此玄想必已被關押進了刑部大牢。」

    「你怎麼知道?」陳永年怒吼道。

    陳樣歎了口氣,沉聲道:「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大掌櫃的姐夫柳知府大人。」陳永年呆住了,大堂內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半晌,葉夫人震駭不解的問道:「二掌櫃為什麼這樣說?」

    陳燁躬身道:「事已至此,小侄就實說吧,之所以會搞到這般田地。全是因為柳知府與一人結怨所致。」

    「是誰?」葉夫人問道。

    「官州惠民薦局的李先生。他究竟是什麼人,以及什麼來歷,侄也不是很清楚,但此人手眼通天。今日小侄能將你們從羈押所救出,而吳知縣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聲,也是因為那位秦十六就是他的手下。夫人想想,柳知府與他結怨,會有好結果嗎?」葉夫人震驚的望著陳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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