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王有德、鄭三炮、鄭虎、周立等幾位村長都在十三份協議和章程上簽了字陳燁將協議和章程人手一份,其中李老漢和王有德一式兩份。
李寶才瞧著手裡簽字的協議和章程,興奮的嘴都合不攏了:「終於大功告成了,大哥,賢侄,現在起我就得改稱你們大掌櫃和二掌櫃了。今後可要多多照應啊。」李老漢嘿嘿一笑,沒有接話。
陳燁笑道:「三叔客氣了,藥行成立初始,還需各位叔叔伯伯鼎力相助。」
王有德小心翼翼的將協議和章程揣入懷裡,笑道:「二掌櫃客氣了,咱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勁往一處使,我王有德從今後死心塌地為藥行出力,絕沒二話。」幾位村長也喜笑顏開附和著。
鄭二牛也笑道:「我是個粗人,說不出各位村長那麼好聽的話,但有一點,大掌櫃、二掌櫃放心,只要是大掌櫃、二掌櫃吩咐的,我鄭二牛就是拼了命也會幹好的。」鄭有和周大福笑著點頭。
陳燁抱拳深施了一禮:「有各位叔叔伯伯的鼎力支持,藥行一定會展壯大的,小侄向各位叔叔伯伯保證,只要咱們上下一心,不需多久,苦哈哈的日子就一去不回頭了。」
李寶才等村長,鄭有等族長全都開心的咧嘴笑了起來,眼中都閃動著憧憬。
「我得趕緊收好了,就是丟了命也不能丟了它,我這下半輩子就指著它了。」李寶才笑著快步走向左側的屋門,推門進去,好半天,才一臉興奮的走了出來。
王有德擠眉弄眼道:「寶才老弟,今天可是藥行成立的大喜日子,你雞窩裡的雞是不是?」鄭三炮、鄭虎、周立都嘿嘿笑了起來。
李寶才咬牙道:「好,沒說的,今兒不同往日,我豁出去了,把雞窩裡那十幾隻雞都宰了,慶祝藥行成立。」
李老漢沉了一下臉,站起身,笑道:「你嫂子還在家等消息呢,況且她身子骨還沒好利索,一個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飯我就不吃了。」李二和幾位族長也站起身來。
李寶才有些尷尬的笑道:「二哥,各位族長你們?」
鄭有笑道:「多謝李村長的美意,我們多日不見嫂子了,過去問個安,飯呢,就在大哥家吃了,我們老哥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說實話,有我們幾個在,你們這頓酒也喝得不痛快。」
李寶才尷尬的瞧向李二:「二哥,你可是無論如何要給兄弟這個面子,咱們哥們可是有年頭沒在一起喝酒了。」
李二笑道:「老三你別多心,大哥和我們沒別的意思,說實話,我們要是留下,你們這頓酒能喝的舒心嗎,再說了,我是啥酒量和飯量你不會不知道吧,我要是留下,就你那十幾隻雞,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呢,我可不想找罵,你還是好好陪陪你的這幫村長兄弟吧。真想和你二哥喝酒,等收完藥材,二哥好好請請你,咱們兄弟一醉方休!」
李寶才眼睛一亮,笑道:「二哥,我可記著你這句話了,到時候大哥也一定要來。」
李老漢笑道:「好,咱們哥仨好好喝一回。」李老漢、李二和幾位族長邁步出了正屋,李寶才和幾位村長急忙跟著送出了門外。
「都回吧。」李老漢笑著揚了一下手,轉身和李二以及幾位村長邊說笑著邊走向院門。
陳燁正要跟隨,陳燁被李寶才拽了一下,一愣,瞧著李寶才,笑道:「義父和二叔都走了,小侄留下來,恐怕不合適吧。」
李寶才笑道:「我知道賢侄不會和你三叔吃這頓酒的,三叔是還有事麻煩賢侄。」
出了院門,李二回頭現陳燁沒有跟來,臉上露出奇怪之色,李老漢笑道:「咱們不等燁兒了,燁兒恐怕是被老三強行留住了。老二,不用一臉緊張,他們就算是想算計大哥的寶貝兒子,恐怕還差著火候勒。嘿嘿,你大侄子不算計他們就不錯了。」鄭有等族長哈哈大笑起來,李二也是一笑,轉而釋然,一行人又說又笑著向家走去。
「賢侄,這裡說話不方便,請進屋。」李寶才滿臉堆笑,用眼瞟了一眼在雞窩餵食的蓮姑,輕聲咳嗽了一聲,拉著陳燁的胳膊走進正屋,隨手將屋門虛掩起來。
王有德等村長不明所以的瞧著虛掩的屋門,臉色都是一變,眼神飛快的互相瞧著。
蓮姑手輕微顫抖著,玉米面順著手縫掉落到地上,俏臉通紅,猶豫了片刻,將手裡的玉米面扔進雞窩內,輕輕拍打了幾下小手,邁步走向正屋。在經過幾位村長身旁時,頭低垂下去,腳步隨之加快,來到正屋虛掩的門前,又猶豫了一下,推開屋門走了進去,這一次屋門被關上了。
王有德收回色迷迷的眼神,狐疑道:「這是唱的哪一出?」眼神望向其他村長,這才現幾位村長雙眼依舊直勾勾的緊盯著關閉的屋門。
王有德嘴角露出一抹**,輕咳了一聲,幾位村長茫然的瞧向王有德,瞧見王有德一臉的**,這才回過神來。
鄭三炮嘿嘿笑道:「李寶才這傢伙真有福氣,這麼俊俏的小娘們都能弄上手,娘的,看著真是火大。」幾位村長也出一陣嘿嘿的**。
王有德瞧著緊閉的屋門,狐疑道:「看李寶才鬼鬼祟祟的將陳燁弄進屋,避開咱們,我正疑惑他們叔侄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鬼花活,可是怎麼李寶才的女人也進了屋?」
鄭三炮笑道:「有德兄你的疑心病也實在太重了吧,就算李寶才他們叔侄有點什麼,也不會當著咱們的面做得這麼明顯吧,李寶才人精著呢,怎麼會幹這種蠢事。再說了,他女人也進了屋,我估摸著肯定是他李家的什麼事?」
「李家?那會是什麼事?」王有德依舊狐疑道。
「管他什麼事,白紙黑字的協議和章程都簽了,量他們也不敢搞什麼貓膩。」鄭虎冷笑道。
正屋內,李寶才瞧著蓮姑進屋,將屋門關上,滿臉堆笑的沖陳燁深鞠了一躬。陳燁急忙攙扶:「三叔你這是幹什麼?」
「賢侄,三叔真是沒法說出心中的感激之情,你三嬸都對我說了,賢侄好本事,三叔若是真的有後,賢侄可是我李寶才的大恩人啊!」
陳燁一愣,眼神望向蓮姑,蓮姑羞紅著臉,也瞟了過來,四目稍稍相觸,瞬間分開,陳燁心裡一陣狂跳,尷尬的笑道:「三叔不必如此,小侄只是舉手之勞。」
李寶才罕見的眼神溫柔的瞧著蓮姑:「蓮姑說,賢侄答應今天給開方,蓮姑,開了方,就馬上抓藥熬上。」蓮姑低垂著頭,低聲答應了一聲。
陳燁心虛的說道:」我這就開方子,三嬸只要按時吃藥,三個月內一定會有的。」有些慌亂的拿起桌上的筆,李寶才笑道:「賢侄稍等,我去拿紙。」快步走向左側的房間。
陳燁心虛的輕吁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望向蓮姑,蓮姑一雙美目閃動著水波般的柔情正在偷瞧陳燁,陳燁的目光投射過來,羞得急忙低垂下頭。
李寶才拿著一張質地不錯的信箋紙走了出來:「賢侄的方子我可要好生保存起來,這可是救命方啊。」
陳燁心情平靜了下來,笑著接過信箋紙,邊放到桌上邊笑道:「三叔說笑了,治病要因人而治,對症下藥,千人一方,可是醫家大忌。況且小侄的方子無非是對症下藥的平庸之方,也當不起救命方三個字。」
「賢侄過謙了,賢侄的醫術三叔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李寶才陪笑道,一雙眼緊張的瞧著信箋紙上俊逸瀟灑的行楷。
陳燁放下筆,小心吹乾了紙上的墨跡,遞給李寶才。李寶才像捧寶貝一般接過藥方,仔細看了一遍,這才小心翼翼的交給蓮姑,吩咐道:「千萬收好了,我能不能有後就全靠它了。」
蓮姑接過藥方,飛快的瞟了一眼,低聲道:「老爺放心,這也是蓮姑的命根子,蓮姑怎敢不用心保管。」
「知道就好,俗話說,藥醫不死人,這可是我最後的希望了,你可要好自為之。」李寶才語帶威脅道。蓮姑嬌軀微微一顫,低垂著頭,美目閃過羞怒之色。
「三叔,方子開完了,小侄也告辭了。」陳燁抱拳拱手,邁步就要往外走。
李寶才閃身攔住,滿臉笑容道:「賢侄別急著走啊。」
「三叔還有別的事?」陳燁問道。
李寶才臉顯尷尬道:「三叔原本應該留下來,向賢侄好好請教這服藥應該如何煎,可是你也看到了,今日委實有些不便,他們都在門外,這家醜不能讓外人知曉,若是錯過今日,明日就是藥材收購的日子,咱們和孫立之間要有一段時日折騰了,賢侄恐怕會忙的緊,你三叔怎好去打擾,因此一客不煩二主,三叔我帶他們去外面吃,。賢侄若是沒什麼緊要的事,三叔就厚著臉皮求賢侄留下,讓你嬸子跟你學學如何煎藥,賢侄,三叔拜託了。」李寶才長掬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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