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默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個芝麻綠豆都不如的狗官雖然貪財倒也不是個豬腦子,王姓做村長的格局已經維持了幾百年,一旦改姓換人,必然會引起更大的騷亂,更何況趙姓族人生性又如此彪悍,一朝得勢,積壓了數十年的仇恨,對王姓族人簡直就是不敢想的噩夢,若是讓趙姓做了村長,恐怕他這個鎮長不會再有一晚安穩覺可睡,能不能做到卸任都很難說.
「王有德當了村長後沒幾年,藥材收購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趙姓族人更加不滿,因此王莊這些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全村男丁幾乎是天天都掛綵。」李老漢搖著頭,歎了口氣。
陳燁笑著正要張嘴,外屋傳來一個陌生女人膽怯輕微的聲音:「大姐。」
「是村長夫人啊,這是哪陣香風把你這個貴人吹到我這個破屋來了。」李妻冷淡的聲音傳了進來。
是李寶才的妻子?!陳燁望向李老漢,李老漢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大姐,寶材讓我來請陳燁侄子。」陌生女人的聲音已透出了哭腔。
「你看你那點出息,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倒哭起來了,算了算了,咱們婦道人家原本就不該摻和老爺們的事,更何況你這麼個軟弱的性子。唉!你啊,是不是又挨打了?你看看這手掐的,李寶才也真下的去手!真是個混蛋玩意!」
「他怕大哥不敢來,就逼著俺來,俺、俺也怕,可是俺不來他就使勁擰俺,俺、俺,大姐,我的命好苦啊!」
「你也是,就由著那混蛋欺負你,唉!」外屋靜了下來,只剩下李寶才妻子低低的哭泣聲。
「別傷心了,對了,寶才找燁兒什麼事?他說了嗎?」李妻問道。
「俺沒敢問,不過看、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又做了什麼缺德事,找賢侄去想必是有什麼正經事要說,大姐,您受累告訴賢侄一聲,我回去了。」李寶才妻子哽咽道。
「燁兒就在裡屋和他爹說話呢,我喊他出來,你自己和他說吧。」
「不、不、不了,這是怎麼話說的,丟死人了,大姐,我回去了。」李寶才妻子的話音剛落下,陳燁已聽到了外屋屋門開啟關閉的聲音。
門簾挑開,小翠攙扶著李妻走了進來。陳燁急忙站起身來走過去攙扶著李妻另一側將李妻攙扶到床邊坐下了。
陳燁鬆手之際,瞟了一眼對面站立的小翠,小翠的目光微微與陳燁的眼神一碰,急忙躲開了。
陳燁一愣,望著小翠有些紅腫的大眼睛:「妹子這是怎麼了?好像哭了。」
李妻笑道:「沒啥事,就是看到他爹剛回來又出門了,心裡有些不捨,傷心了。」
陳燁歉意的說道:「妹子,對不起,都是哥不好。」
「不乾哥的事,我哭出來就不那麼傷心了。」小翠低聲道,美目哀怨的瞟了一眼陳燁。
陳燁心裡一顫,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難道這丫頭哭是因為我的緣故?可是我沒做什麼惹她傷心的事啊!
李老漢陰沉著臉道:「寶才那個混蛋畜生又欺負他媳婦了?」
李妻歎了口氣,點點頭:「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寶才那小子也真下的去手。」
李妻望向陳燁:「燁兒,剛才你三嬸是你三叔打來請你去他家的,你三嬸也沒說什麼事,我也沒追問,問也是白問,你三叔是不會告訴她的。」
陳燁笑著點點頭,沉吟了片刻,望向李老漢:「義父,三叔和你們腳前腳後這麼快就趕回來,想必是真有什麼事要和我商量,我去見見他。」
李老漢也沉吟了一下,點頭道:「量這小子不敢有什麼花花腸子,為父送你去。」
陳燁笑道:「不用了,讓小翠妹子領我去就行了。」
李老漢望向小翠,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也好,丫頭,一定要將你燁哥領到你三叔家裡,見到你三叔你再回來,記住了。」小翠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陳燁暗暗好笑之際心裡又十分的感動,乾爹雖然小心謹慎的過了頭,但關心緊張我的心是那麼的真切。「乾爹,我去了。」
李老漢站起身來,沉聲道:「多加小心。」陳燁重重點點頭,跟著小翠出了屋。
小翠引著陳燁出了李老漢家沿著門口的土路向東走了百十米,拐進了一條小道上。陳燁前後望望這條由兩排一戶挨著一戶的土屋間的間隙形成的足有一二百米的羊腸土路,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陳燁笑道:「咱們這個村子真安靜啊,怎麼都不見有人出來?」
小翠低著頭沒有說話,又走了十多米,突然低聲道:「再有幾天鎮上的藥行就來收藥材了,村裡的老少都在村西頭的場院曬藥材呢,馬上就要過年了,能不能過這個年就指著這回的藥材了。」
陳燁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想和我說話了呢,對了,這回你家的藥材和義父家的藥材都是因為我才沒曬,要是賣不上好價錢,過年妹子沒穿上新衣服,可不要哭鼻子喲。」
小翠扭頭哀怨的白了陳燁一眼,扭過頭繼續走著。陳燁又是一愣,快行了幾步追上小翠,笑著低聲問道:「妹子你怎麼了?剛才哭不高興是因為我嗎?可是我不記得惹著你了?」
小翠美目又是一紅,低垂下頭,依舊沒說話,腳步開始加快過了陳燁。
陳燁回頭瞧了一眼,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小翠的右臂,將小翠按在右側的土屋的後牆,靜靜的望著已是淚流滿面的小翠,嚴肅的低聲道:「丫頭,你到底怎麼了?真是在埋怨我又讓你爹出門嗎?」
小翠依舊低垂著頭,小嘴緊閉著,搖搖頭。
「那到底是為什麼?你倒是說啊!」陳燁的聲音不自覺拔高了起來。
小翠抬起頭,委屈埋怨的淚水順著精緻的小下巴仿若溪流滴淌著,貝齒輕咬著紅嫩的朱唇,美目複雜的望著陳燁。
陳燁急的差點蹦起來:「小丫頭你想急死我啊,到底因為什麼你倒是說句話呀,你要是再這樣閉嘴不言,惹惱了我,我可要打你**了!」
小翠粉面一紅,望著陳燁,梗嚥著低聲問道:「我是不是做的還不夠好?」
陳燁一愣,有些莫名的望著小翠,半晌,問道:「你對我很好啊,丫頭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是我今天早上無心之間惹著你了,要是那樣我向你賠不是。」小翠一扭身子,又快哭出聲了。
陳燁慌忙道:「妹子那你就跟我說明白了,別讓我在這瞎猜,惹你傷心,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小翠小臉越紅了,咬著下嘴唇,猶豫了半天,細弱蚊蚋的抽泣道:「你都對我那樣了,我、我的心思你也都明白,今天爹和大伯回來,你和我爹和大伯說了半天話,直到我爹又出門,咱們的事你都連半個字都沒提,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不喜歡我了?」
陳燁啼笑皆非的看著小翠,半天沒有說話。小翠等了半天,沒聽到陳燁的動靜,又驚又怕的抬起頭,現陳燁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陳燁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湊到小翠耳旁,輕笑道:「丫頭,原來你是等急了。」
小翠大羞,急忙分辯道:「誰、誰等急了,是你不將我放在心上,我是氣不過才哭的。」
陳燁笑道:「丫頭,你剛才在外屋應該都聽到了,我和義父還有你爹都在說正事,當然咱們的事也是正事,可是總要有個輕重緩急吧,我總不能直截了當的和你爹說,岳父大人,你不在這幾天,我和你的寶貝女兒,小翠妹妹除了最後防線沒過之外,其他的我們天天都在做,求你把女兒嫁給我吧。你說我二叔你爹聽了我這番話,是直接昏過去還是跳起來打我個半死?你爹可是強的變態,一個人打兩百多人,我這個身子骨你覺得能扛他幾記老拳?」
小翠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嬌軀使勁扭著,低聲道:「你瞎說什麼,難聽死了,誰讓你說這些了。」
綿軟的嬌軀不斷的扭動,兩人也不斷的進行著肢體接觸,陳燁身體敏感的和不太敏感的部位全都以最快的度敏感起來,痛苦的低聲呻吟道:「妹子,你不會是想讓我在這裡把最後防線突破吧?!」
小翠一驚,也以最快的度敏銳的感到陳燁身體某部位正在生令她心驚肉跳的劇烈變化,嚇得驚呼一聲,身子立時繃得僵硬使勁向後倚在後屋牆上。
陳燁後退了一步,弓著身子,使勁做著深呼吸,嘴裡低聲念叨著:「一個灰太狼,兩個灰太狼……」小翠的俏臉火燒火燎的,連粉頸都變作了粉紅,嚶嚀一聲,摀住了臉龐。
好半天,陳燁喘著粗氣,有氣無力道:「沒事了,又挺過去了。」小翠羞臊的死活不肯放下手來。
陳燁苦笑道:「妹子你的殺傷力越來越強了,老實說,我現在也不敢保證君子協定我還能守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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