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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74 她要樂觀地爭取 文 / 福要雙至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都要過年了,也不過剩下半個多月的時間,許多人都在辦年貨準備過節,她卻和石拓離開了石家,也幸好石老爺不介意,只是讓讓他們過年那幾天回去就可以了。

    石老爺好像一直在遷就著石拓,只要是石拓決定的事情,縱使他不同意,會跳腳反對,但最後還是會妥協,而石拓對石夫人,雖然很客氣,但她能感覺到他對石夫人的冷漠和厭惡。

    石拓和石家人的關係還真不是普通的差,這也是他不願意留在石家的原因吧。

    這倒是讓她得了福利,不必去面對那些牛鬼蛇神。

    「大少奶奶,你的琴拿來了。」容蘭抱著一具五弦檀木琴放在琴几上,這檀木琴是雙至特意從家裡帶來的,就是為了平時能解悶。

    雙至坐到琴几旁,她都許久不曾撫琴了,這兩天思緒雜亂,她需要平靜一下心情,撫琴,是她調節自身心理的一種好辦法。

    她閉眸想了片刻,才動了動手指,悠揚清越,婉轉流暢的曲調從她指尖裊裊傳出。

    是《漢宮秋月》!

    這是一曲表達漢朝受壓迫的宮女細膩深遠的幽怨及對生活無可奈何、寂寥冷清的生命意境,那極淒極纏綿幽怨的琴聲,拋向了上空,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些宮女面對秋夜明月,內心無限惆悵的景象。

    雙至彈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那琴聲斷然而止,只有那尾韻猶在,漸漸淡了,裊了。

    「大少奶奶?」容蘭正聽得入迷,卻見雙至緊蹙著眉心,看著檀木琴若有所思。

    雙至歎了一聲,「不撫琴了。」

    「大少奶奶,您不開心?」容蘭試探著問。

    雙至搖頭,「難道你聽不出這琴聲和以前的不一樣麼?」

    容蘭訕笑道,「大少奶奶,奴婢哪裡曉得聽出哪裡不一樣,還是那麼好聽呢。」

    雙至笑了出來,的確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她心境不同而已。

    「大爺撫琴也很好聽。」紅棉在旁邊突然開口。

    雙至詫異地看向她,「大爺也撫琴?」

    「是呢,奴婢聽過一次,就在大爺回來的二天,是大夫人的忌日。」對於石拓的母親,石家的人都以大夫人稱之。

    雙至對紅棉和秋萍兩人還不能完全信任,在她們在的時候,雙至說話都會拿捏一些,不過就她觀察的這些天,倒也沒覺得紅棉和秋萍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對了,紅棉,你之前是在哪個院子當差的?」雙至離開琴幾,抱著暖爐慵懶靠在軟椅上,笑著問。

    「奴婢原來不是在主家當差的,是在另一個別院裡,是老爺吧奴婢使過來,服侍大少***。」紅棉微微一笑,毫無保留地說著。

    雙至有些訝異,「秋萍也是嗎?」

    秋萍正在煮茶,聽到雙至問起,笑著道,「是的,大少奶奶。」

    雙至眼色一凜,一次認真地打量著這兩個丫環,生的倒是一般,但眉眼清明,這幾日看她們做事也很伶俐醒目,不多話,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這兩人都很聰明,而她現在才現。

    「你們一直都是在別院那邊做事?」雙至問,開始用另一種眼光看待紅棉和秋萍,她們兩人這幾天應該都是在等她問這些話吧,還真是沉得住氣。

    紅棉表情沉靜,仍是一副恭敬的模樣,「回大少奶奶,奴婢和秋萍是石家的家生子,只是自幼在別院長大。」

    家生子?別院?雙至慢慢咀嚼這兩個詞,看著紅棉好秋萍淡淡一笑,「是在哪個別院呢?」

    「錦城」紅棉回答。

    雙至眼角微揚,眉心微微舒展,笑的越溫柔,「是大夫人的別院呢。」

    「奴婢的母親是大夫人的貼身丫環,大夫人過世之後,奴婢的母親便去了別院。」紅棉簡單解釋,不需要說那麼多,相信大少奶奶是明白的。

    雙至點了點頭,看著紅棉的目光似有些不一樣了,「你和秋萍是姐妹?」

    「奴婢是姐姐,秋萍是妹妹。」紅棉在心裡終於鬆了口氣,她雖然知道要得到大少***信任需要時間,但如果大少奶奶不先想要用她們姐妹,根本不會試探她們也不會想要信任她們,今天,也算是終於踏出了一步。

    「好。」雙至笑著點頭。

    紅棉和秋萍相視一眼,雖然不知道雙至這一聲好是指什麼,但她們清楚今日之後,大少奶奶對她們的態度會不一樣的。

    「紅棉,你知道夫人身邊的蘇尹雪……是怎麼會到家裡來當差的麼?」雙至隨口問著,沒指望紅棉她們能知道多少,畢竟也是剛來普靖城沒幾個月的。

    紅棉道,「蘇尹雪是在香飄滿樓唱曲的時候,受二爺欺負被老爺見到了,被老爺帶回了家裡,給夫人當了丫環,還不許二爺欺負她。」

    「那蘇尹雪來石家多久了?」真是意外,之前在茶肆和千景樓所遇的蘇尹雪可不是這麼容易屈服的。

    「有兩三個月了,就在大爺回來之後。」紅棉的後一句話意有所指,卻不明顯。

    雙至深深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蘇尹雪倒是個玲瓏之人,能得到夫人的歡心,想必也是下了一番苦心的。」

    「奴婢覺得現在還是討大少***歡心比較好。」秋萍在一旁笑。

    雙至嗔了她一眼,「怎麼就討我的歡心比較好了?」

    「因為大少奶奶是將軍夫人啊,指不定將來還封個誥命夫人呢。」秋萍見雙至並沒有不悅的神色,便大膽地開玩笑了。

    雙至笑了出來,「就是有,也是要封給夫人,怎麼會給我呢。」

    紅棉和秋萍臉上的笑意有些淡了,紅棉道,「一定是會封給大少***。」

    雙至沒把她們的話當真,從軟椅起來,「大爺在書房嗎?要午時了,你們去準備開飯吧。」

    容蘭道,「那奴婢去書房問大爺可要回來吃飯?」

    雙至沉吟了一會兒,「我去吧,你們忙去。」

    昨夜她對他態度冷漠,他似也察覺了,不過對她卻更加溫柔,擔心她……還痛著,又給她擦了藥,睡覺的時候知道她畏冷,就算知道她在刻意避著他,也摟著她給她取暖。

    真是的,害她昨晚心裡感到負疚,他並不知道她在生氣什麼,這對他來說好像有些不公平,而且他納妾是在娶她之前的事,她根本沒理由去怪他。

    她不想自哀自憐讓自己的婚後生活變得悲劇,她決定了,凡事都應該自己爭取,爭取不到她想要的結局,那就再作決定好了。

    她走出屋裡,沿著遊廊走向最後一間房子,那是他的書房,很安靜的一處地方,應該是說,整個莊子都很安靜,周圍都是山,只有她們這一處住戶。

    她挺喜歡這種靜謐的環境。

    「大少奶奶?」守在房門外的祥興見到雙至,笑著給她行禮。

    「大爺在裡面嗎?」雙至對他點了點頭,微笑問著。

    祥興表情有些奇怪,「大爺在裡邊,不過……」

    「那我進去找他。」雙至說著,走上了青石鋪成的階梯,正打算敲門,卻聽祥興在那阻止。

    「大少奶奶」祥興為難地看著她,「爺在書房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去打攪他的。」

    其實他想說的是,將軍根本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他的書房,在將軍府的時候,曾經有人不聽他的勸告硬要闖進去,被將軍趕出了府呢。

    雙至神色微暗,「這樣啊,那好吧,快午時了,記得提醒大爺吃飯。」

    祥興應著,「小的記住了,大少奶奶,一會兒小的跟爺說您來找過他的。」

    雙至淡淡一笑,轉身想要離開,書房的門卻在這個時候咿呀而開,石拓的聲音在腦後低低傳來,「你找我?」

    「嗯。」雙至回身,抬頭看著他凜冽的雙眸,點了點頭。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進書房,在祥興愕然的目光中把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雙至被他這麼一拉,差點站不穩,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不悅地瞪著他,「你害我差點跌倒。」

    石拓看著好像又對他展露真實一面的雙至,嗓音暗啞問道,「找我什麼事?」

    雙至鬆開他的手臂,兩眼一轉,將這個擺設簡單的書房打量了一遍,一張書案,一具書架,幾張椅子,一張琴幾,一具烏亮的古琴,再無其他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都大半天了,不覺得肚子餓嗎?」她歪著頭問他。

    石拓牽起她,走到書案後,把她拉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給京兆那邊回信,你來找我回去吃飯?」

    雙至看著書案上上的信箋,驚訝他的字竟然寫的那麼好看,字體挺拔,每一個字的張合好像都掌握在他的五指之中。

    「京兆那邊催你回去了嗎?」怕是機密的信箋,雙至沒有仔細看內容,回頭問他。

    「只是一些小事。」石拓聞著她身上清爽的馨香,心尖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奇異的感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的嗓音有些低啞,性感又迷人。

    雙至有些羞澀地撇開頭,真是執著的男人!「我一個人吃飯,太無聊了,所以才來找你的。」

    石拓聞言,低低地笑了出來,伸手轉過她的臉,按著她的後腦拉向自己,吻住她微翹的朱唇,給她一個深長纏綿的吻。

    他本來只是想吻她一下,誰知道最後會失控,當他想起她可能還無法再次承受他的索取時,她的衣裙已經被他褪去了。

    「雙至,還痛不痛?」他伸手揉按她的私密處,聲音暗啞得可怕,打在她臉上的氣息滾燙灼人。

    雙至深喘一聲,將臉埋在他胸前,「不,不痛。」

    石拓聞言,再無法克制,拉開她的裙子,將自己的**送進她的溫暖之中。

    「不要,石拓,這裡是書房?」雙至差點被突然而至的強烈快感沖暈了頭,咬著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叫出來。

    「我知道……雙至……」他讓她坐在他身上,扣著她的腰,猛力地抽送著。

    「可是……唔……祥興在外面。」她咬住他的肩膀,雙腿夾緊他的腰,雖然羞澀,卻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更多。

    石拓含住她胸前的敏感,用力吸吮舔咬著,「他已經離開了。」

    雙至被兩端的快感同時淹沒,腦袋裡再無法考慮太多問題,任由石拓將她帶上雲端。

    等雙至筋疲力盡趴在他身上喘息的時候,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

    她身上蓋著他的大氅,裡面只穿了一件肚兜,他一隻大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背。

    「我一定會被笑,太丟人了。」她玩弄著他另一隻手的手指,鬱悶地開口。

    他輕笑,很沒誠心地安慰她,「沒人敢取笑你的。」

    雙至抬起頭,鼓著腮子瞪他,「在我面前當然不會有人敢取笑我,我是說背地裡,剛剛……一定被聽到了,都是你的錯,大白天的,又是在書房裡,你不能克制一下嗎?」

    石拓重重地在她不悅嘟囔的唇上印上一吻,「下次我會注意的了。」

    雙至叫了出來,「你還想著有下一次?」

    「我想著不止下一次。」石拓哈哈大笑,動手為她拿起落在地面上的衣服。

    「石拓,你混蛋!」雙至撕咬他的下巴,覺得這個石拓分明是個表裡不一的人。

    石拓按住她亂動的身子,黑瞳一暗,「雙至,不要亂動,我們去吃飯,嗯?」

    感覺到他堅挺的**,雙至真的不敢亂動了,急忙穿上衣服,紅著臉離開他的大腿。

    石拓平緩了自己的呼吸,才站起來,伸手幫衣服穿好,「你氣消了?」

    雙至咦了一聲,「我什麼時候生氣?」

    石拓穿上自己的外裳,瞥了她一眼,「你昨晚不是不願理我麼?」

    呃,雙至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嘴硬道,「你多想了,我哪有不理你。」

    石拓雙眸浮起笑意,「嗯,是我多想了,我們回屋裡吃飯吧。」

    雙至為他整理衣襟,低聲道,「女人一個月有幾天總是會情緒低落的,你要習慣。」

    石拓低笑答應著。

    打開書房的門,雙至有些鴕鳥地躲在石拓身後,不過看到外面沒有任何人的身影時,她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祥興肯定是在自己進了書房之後就去吃飯的,應該沒有聽到裡面生什麼事的。

    但實際上,祥興卻是聽到石拓故意大聲說「他已經離開了。」之後,才急忙遠離書房的,還一邊想著,爺對大少奶奶好像很不一樣,他從來沒見過爺這麼疼惜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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