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出去約會,李恪打著查探軍情、民情的幌子,正大光明陪老婆出去遊玩,而三兄弟中最可憐的,莫過於最悠閒的李泰了,當然,他也是最有艷福的,不過,這似乎也未必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亞希畢竟還是個聖女,雖然平時知識個拿出來嚇唬人的幌子,但到樂觀件時刻,就算是花瓶,那也是需要擺出來讓人家見識見識的!似乎長見識是每一個人都十分願意的一件事,因此,亞希受到的歡迎不可為不熱烈,在民間的名望也提升得飛快。
蘇珊似乎是賴上倫理泰一群人,除了這次離開重回泰西封時,象徵性地對牡丹商會進行了一翻部署,之後就一直跟李泰等人混在了一起,貌似還挺享受的。
而現在,武媚娘等女眼看著一隻純潔的羔羊即將落入狼口,都惟有無奈苦笑。
學壞三天,學好三年!小李治學壞也不僅僅只用了三天,但在男女方面的理解上,李泰也就花了幾個時辰傳授,但名師出高徒畢竟不是蓋的!小李治很快就領悟了他的老師,無良的四哥的意思,並感恩戴德地慚愧:大恩不言謝!將來一定不會忘記四哥!……
此刻,李漱在不明所以之下,被不懷好心地李泰正一步步帶入深淵,相信不久的將來,這個原本就囂張跋扈的大唐公主,遲早就要變成一個以捉弄他人為樂趣的小魔女!
也難怪亞希在見到李泰不久後,會給予他極高的評價:這是一個曾經與惡魔做過鄰居的男人!若非我明確知道他是來自東土大唐的魏王,我真有在聖火下燒死他的衝動!當然,這其中自然有被李泰慌騙穿上鴻雀樓的內衣和旗袍,並且拿她做利一回服飾代言人的份!
雖然亞希極力否認這一點,但按照後世歷史學家的分析,綜觀偉大善良的薩珊波斯襖教聖女一生,從未說過半句惡毒的話,哪怕是面對螞蟻,她都不會願意踩死!但這位與其見面相識沒有多久的大唐魏王,到底是如何得罪了這位和善的襖教聖女呢?會令其說出這麼樣的話?
曾經有歷史學家探究,難道大唐魏王是個人面獸心的敗類?或者是批著人皮的狼(色狼)?曾經猥瑣過聖潔的聖女?
綜括絕大多數論斷,最後一致認為,定是這位襖教聖女在什麼時候被大唐魏王欺負過,或者大唐魏王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乃至善良的聖女會恨不得燒死他,將他歸為惡魔的近鄰!
最終,人們一致認為,定是在某個時期、某個地點,這位大唐魏王在聖女殿下不知情的情況下利用了她,致使一個原本善良無比,修養到家的淑女會說出那麼而已翻話!而唯一利用的那次,就是這位聖女殿下試穿旗袍後被李泰帶著武媚娘等女硬拽著她暴光於大庭廣眾之下,名為推銷產品云云……
在武媚娘等女慌忙地掩護中,李漱沒有被邪惡的李泰立即帶壞,看著眾女慌張的樣子,李泰不禁好笑,隨意地用手蹭了蹭鼻子,嘿嘿一笑,罪惡的種子一旦植下,善良被驅逐是遲早的了!再說,他知識想讓李漱轉變一下生活方式,從先前的持寵生驕、囂張跋扈,到以整人為樂,但卻不會令人反感。畢竟,整人可是門藝術啊!天使的容顏,乖巧如純真孩童的甜蜜笑容,掩藏著罪惡邪異的惡魔種子,這可是世界上最有趣的種族啊,是多麼神秘,多麼令人嚮往啊……
「咳、咳……呃,蘇珊啊,你說,這兩大聖戰,哪個比較厲害一些呢?」李泰岔開話題,故意提出疑問道。
果然,所有人都被李泰吸引住了,都好奇地看著蘇珊,想要知道答案。
「這個,惡,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對基督教的軍隊並不是太過瞭解,我只不過是提出組織聖戰,抵抗異教徒地入侵罷了。至於這個『十字軍』的實力嗎?嘿嘿,我也不清楚……」蘇珊遲疑了一下,緩緩答道,說到後來,她一直低著頭,似乎不敢看李泰那足以吃人的目光,心理在大喊冤枉的同時,也大感尷尬。
李泰靜靜地盯著蘇珊,一個一個字咬著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在教廷數年,到現在居然還不知道教廷組織軍隊的實力,只不過提出以聖戰的口號抵抗異教徒罷了。你對這『十字軍』的實力和組成成員,甚至內部事宜都一概不知!」
蘇珊略帶委屈地瞪了李泰一眼,現後者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又有些心虛,不好意思抬頭,但卻又忍受不了李泰質問的語氣和看犯人一樣的目光。終於壯大了膽子倔強道,「我哪裡知道那麼多啊!我雖然是教皇的義女,但說到底我也只是個女人嘛!女人,不都是你們男人的附庸和戰利品嗎?提出組織聖戰,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說了,我一直想回到先祖的家鄉,哪會願意呆在那個陰暗骯髒無比的地方!我可是找利益堆借口才逃出來的,反正不管最後事情弄得怎麼樣,總之打死我也不會回去了!」
「唉,算了,你已經盡力了,抱歉。」李泰歎氣道,看到蘇珊那副倔強和受委屈的樣子,他就覺得有些心疼!
是啊!同樣穿越,自己的命就那麼好,一下子成了李世民的第四個兒子,長孫皇后的第二個兒子,大唐的魏王!而蘇珊無疑是不幸的,她一個原原本本的中國人,意外穿越後居然成了西方女子,為了回到東方,可謂是付出了極多,這其中的心血和努力,不是李泰能輕易瞭解和明白的!
「啊!哦,哦,呃,啊!呀!……哦,沒什麼。我雖然不清楚軍隊的,但在我出來前,招募軍隊已經開始了……,好像人們同仇敵愾的氣勢倒是還不錯。不過,就算再厲害的『十字軍』……,若東征阿拉伯這個吃過無數苦頭的馬上的強大遊牧民族,似乎都不太現實!……畢竟,歐洲可不是草原,這裡面的人們可不是遊牧民族!……」蘇珊先是一愣,隨即恍惚地答了好幾聲方才反應過來,然後結結巴巴地回答起來。
沉默地點了點頭,李泰心理微微歎息,看來,大唐勢必會與白衣大食生一、兩場大戰,否則很難令其停止向東的腳步。而在西線,若寄希望於下埃及、拜占庭,以及那魚龍混雜的來自教廷「聖戰」號召下的雜牌「十字軍」,那麼,自己可以直接回家了,沒有必要再呆在泰西封了!因為,如果寄希望於西線的反攻成功,那麼薩珊波斯必定亡國,自己肯定得乖乖滾回大唐!
「四哥沒必要唉聲歎氣吧?你不是說過嗎?凡事都要靠自己的嗎?我大唐軍隊既然到了薩珊波斯,自然不能無功而返!況且,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我大唐軍隊的刀劍都已經磨好了,只等四哥一聲令下,以雪三哥被虜之恥!……」李漱實在看不下去,什麼時候,一向深謀遠慮、未雨綢繆、胸有成竹的四哥居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而且還將希望寄托在未曾謀面的人或勢力之上,這著實令她難以接受和理解,不禁出聲道。
「停,小姑奶奶,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李泰趕忙一把摀住李漱的嘴,不讓她在說下去了,然後小心謹慎地向四處仔細觀察了一翻,方才鬆手,心理也不禁鬆了口氣。
「我的大小姐,麻煩以後千萬不要再提你三哥了,你若再提這件事,他遲早要扒了我的皮啊!真是的!幸好今天你三哥不在,否則他可又要找我麻煩了!汗啊!」李泰不無抱怨道。說來也怪,這吳王李恪對誰都好,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緯度不允許對方討論他被白衣大食扣押一事,這也令後世的歷史學家疑惑不解。
當李泰等人在泰西封迎來李恪的回歸後,這位大唐吳王並未有太多地改變,當然,這裡的改變是說他的長相,以及他有沒有帶著包裹(在白衣大食被迫生的兒子)。而在很多生活習慣上,這位在白衣大食生活了兩年多的吳王顯然帶有濃重的伊斯蘭教文化,甚至有強烈的穆斯林傾向。
在後世歷史學家花費大量人力、物力下,他們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現。每當吳王需要魏王幫忙做事,或者魏王不幸得罪了吳王,乃至吳王要差遣魏王時,他總會有那麼一句話:「想當年,某一位大唐俊傑,因為一時不慎與某位極其邪惡的惡魔鄰居打賭之下,被迫歷來故土。乃至後來差點背叛了自己的祖國、民族,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生活了整整兩年,且不間斷地遭受異族對心靈地摧殘……僅差一步就被徹底地穆斯林化,而他那時常叨念的好兄弟,他那時常遠眺東方,尋求救援之人則在美好的東聖神州最富饒美麗的封地享受美酒佳餚和江南每人……」
在這時,那個被喻為大唐有史以來最最厚顏無恥的李唐宗室魏王會立即坐不住、站不穩,急忙出聲:「好!好!好了!三哥,你夠恨!說吧!要借多少錢?你儘管說,我傾家蕩產一定湊給你……」、「好了,好了!三哥,你說吧?又要差我幹什麼事,放心,除了不違道義、不背天地良心,什麼事都給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