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泰國北部清邁的邁灑大象訓練營,大象甚至可以學會「繪畫」,通常用一刻鐘就能「創作」出一幅或抽像、或生動的水彩畫。當然,大象只會用長鼻捲起彩筆來畫,而為筆蘸上顏料的事情都是由馴象師完成的。
泰國以象為尊,幾乎所有到泰國旅遊的遊客都會感受到該國的「大象文化」。街頭巷尾,無處不見繪有大象形象的工藝品:手包、泰絲面料、靠墊、木雕……更不用提象牙飾、象骨雕塑、象皮皮具了。即使是在繁華的曼谷街頭,也經常可以看到大象在象奴的帶領下走街串巷。
在泰國部分鄉村,至今還保留著用大象耕地的傳統。可以說,大象是泰國人親密的朋友,也是泰國吸引遊客的一大重要手段。
泰國人喜歡大象,認為大象是吉祥的象徵,所以泰國素有「大象之邦」的美譽。在古都大城,人們曾經舉行過很多和大象有關的活動,例如,為大象們舉行水果盛宴,準備大量的熱帶水果,讓它們一次吃個盡興等等。
同樣的!大唐也不是泰國!
另外,不管是大唐,還是波斯,他們的子民都沒有嘗試,也沒有被大象踩在腳底下按摩的勇氣和習慣!
當然,也不會有任何人將這當成一種獨特的享受!
在他們的眼中,大象僅是一種特殊的動物!
它或許可以飼養來表演,替人類幹活!但它畢竟不會如同泰國那般,被人當趁親密的朋友!更別提什麼「大象經濟」、「大象文化」、「大象之邦」、亦或者什麼「大象節日」!
另外,在當時中世紀時代人們的眼中,大象即便再神秘,那也只是獸類動物!與馬匹相同的一種動物而已!
只可人騎象!人來駕馭象!怎麼可能讓象騎在老人的身上呢!
即便是在近代,也是歐洲先出現交通工具,那種國王、貴族坐於後面,卻比前面的作為矮上一截的交通工具!
綜觀整個中國歷史,乃至其他民族、國家的帝王、官員、貴族等,無一不是高高在上,豈可讓人凌駕在自己頭上?哪怕是比自己高那麼一點都不行!
正是因為這種王權、皇權至高無上的意識!才會出現金字塔,通天塔等一系列高塔!也出現了一系列高聳的有名建築!其中大有帝王凌駕於天下蒼生之意!
當近代的中國人們接觸到西方的文化和先進交通工具時,無一不是驚訝!呆滯!
豈可有座架等高於主人的物體?自行車是前座高,西方的馬車也是後座低,這些沒有一個不是在顛覆著東方的價值觀!
帝王的權利是無可比擬的!帝王的地位是凡人不可觸碰的!
因此,在古代,不管是坐騎、轎子、馬車什麼,無論什麼,都是帝王為最好,位子也最高!怎麼可能比常人低呢?哪怕是騎馬,任何人都不得,也沒有資格跟帝王並駕齊驅!若有,那就是蔑視皇權!更別提什麼帝王讓人踩下了!
不過,眼前的李治赫然沒有想過這些!他不知道自己身份、地位的代表!他忘記了自己的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麼!
此刻,他僅知道這麼做很有趣,很好玩!完全忽略了其他因素,卻也令得旁人哭笑不得!
一位大唐王爺,且不管他將來是誰!什麼地位!但只要他出生皇家,那身份自然是世間最為顯赫的了!一出生就注定了凌駕於萬人之上!
但同樣的,即便是一般的貴族,卻也絕對不會允許什麼東西,尤其是動物的腳踩在自己身上!
可李治卻任由一隻可愛的小象的腳在自己身上按摩,這真是令人想笑都笑不出,想哭都哭不出來!
看了眼一臉興致勃勃的李治,李恪無語,只得不無好氣地對著李泰道,「四弟,為兄是徹底地服你了。這,這,你自己看著辦吧。」
完,李恪歎息地搖了搖頭,轉身先行離開,那位白衣大食的公主也跟著離開,臨走前不由好奇地看了李泰一眼,奇怪他怎麼能想出這麼古怪的法子!讓大象這種高大威猛的動物給人類按摩?
李恪才走,李泰伸出零售,想要說些什麼,卻現自己真是無話可說,這法子確實是他想出來的。可不代表了他有這意思讓李治去嘗試啊!這完全是李治那小傢伙自己的意思!
只不過,令李泰好奇的是,李治如何做到令一頭雖然不是太大的下大象,可能還未成年!讓這麼一頭處於成長期,而且未必接受嚴格訓練的象替他乖乖按摩呢?奇了!真是奇了!
正當李泰思量著是不是向李治請教一下,討教一翻的時候,李漱卻出聲了,不過,此刻的李漱卻是含淚的!完全顛覆了以往那張揚到骨子裡的形象!
李治地大膽行為差點將李漱嚇得魂飛魄散,也幸好沒有出什麼事,否則她勢必會自責不已!
略微呆滯,安靜地輕輕走到李治身邊,乖巧的大象自動退開,李漱突然一把緊緊抱住李治,聲音哽咽道,「稚奴,你沒事,沒事就好了,呵呵,你沒事!」
剛想爬起來的李治一愣,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姐姐在說些什麼。
李泰與布蘭幾女面面相覷,根本就不明白生了一些什麼,好好的李漱哭什麼?尤其是李泰,腦袋上都打上了一連串的問號。
李漱樓著李治頗為傷心地哭泣,而李治則一臉茫然,李泰等人呆滯原地,一副詫異的畫面就此定格!
「呃,十七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啊?」
半晌,奇怪納悶的李治方才開口問道,確實奇怪!好好的,李漱沒事摟著他大哭起來,這能不令他怪哉嗎?
李治的一喊,卻也嶺得幾人清醒過來,都紛紛圍了過去,關切地詢問起李漱來。
「合蒲,怎麼了?小治又沒出什麼事,你怎麼就哭得這麼傷心啊?」李泰半是納悶地問道,心理更是大肆感慨,這合蒲怎麼跟死了老娘似的,哭成這樣了都!有這麼傷心的嗎?
「漱妹,好了,別哭了,晉王現在好好的,你也別自責了。」武媚娘輕柔地拍了拍李漱的肩膀,安慰道。
「嫂子!」李漱一聽,立即撲到了武媚娘的懷裡,愈加傷心地哭了起來,弄得武媚娘給尷尬了起來,只得繼續安慰李漱。
看到這麼感人的場面,黛麗雅和布蘭也不禁為李漱與李治的姐弟情深而感動,更是想起了這麼年波斯皇室的動盪,也不由自主地眼眶濕潤,一直對著李漱安撫起來。
兩個顯然被遺忘的男人跑到了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被眼前的場景變化給硬是弄愣,弄糊塗了!
摸不著頭腦的李治迷茫地向自己的四哥詢問道,「四哥,這,十七姐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哭得那麼傷心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讓她這麼傷心?可是,我明明沒做什麼啊?可她怎麼這麼哭啊?我看,就是死了情郎她也未必哭成這樣吧?」
李泰愕然,搖頭晃鬧地眨了好一會眼睛,方才開口,「不得不說,你對人物的形象、性格、心理探究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深度!但是,這合蒲到底為什麼哭?的確是個值得深究的嚴重的歷史性問題!小子,如果你能研究出來,那你就是在大唐第一位完成如此壯舉的偉大者,也是豎立在大唐的一大里程碑!」
李治木愣地看著自言自語的李泰,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而且某些用詞也不是他能搞懂的,翻了兩個白眼,向著李漱走去,既然是他犯的錯,那自然也該由他去勸李漱吧?只不過,他還真就不知道自己怎麼將李漱給弄得嚎啕大哭起來了?
我有這麼強嗎?
………………….
最終,經過李治等人堅持不懈地努力,李漱終於止住了哭聲。期間,不管他們怎麼勸,她都只是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越哭越誇張。直到李泰沒耐心的一句,「再哭就真把你送回長安去,省得在這吵著別人,還為了你的事心煩,這裡可不是大唐!你也不是那什麼大唐公主!即便是,你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而且,你現在是一個潛逃的公主!所以嘛,想繼續乖乖呆在泰西封,就給我聽話。否則,我就直接差李績將軍派人護送你回去!」
果然,李泰不麻煩的一句話卻令得李漱馬上停止了哭泣,小丫頭即便身體還在抽泣地顫抖,但還是硬生生地止住了,也著實讓眾人鬆了口氣。
李治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把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壯大著膽子站出來,昂然挺拔地對著李泰道,「四哥,這次錯都在我,不關十七姐的事,你不該這麼說她。而且,你若是要怪,那也該是我來承擔!另外,十七姐只是一個女流之輩,而你是個大男人!你也沒理由這麼對她!剛才是我自己偷偷跑了出去的,也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主意,都不干十七姐的事!你既然讓十七姐扮演了這麼重要的角色,那你更不該拿這個做話題!你應該清楚,對一個女孩子家來說,名譽意味著什麼!雖然十七姐平時可能嬌蠻了一些,但你確實不該這麼說她!更讓她來作為數國外交的關鍵人物,更限制她自由,或者拿將她送回長安來嚇唬她,這都是你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