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位水營軍官的一聲令下,立即有幾艘戰艦開拔,但也有士兵呆楞在那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泰與李漱直接上了一艘戰艦,那名軍官便指揮那艘戰艦出動,還有他的下屬等駕駛著其他幾艘尾隨。
等那十多名叫『影』的侍衛等趕到,李泰等幾艘戰艦已經離開營地。無奈之下,其等也只能搶了一艘戰艦追了上去,等其他水軍將領來到時,李泰等人早已離開,只能也出動戰艦一路向長江上游追去。
結果,在長江中下游流域形成了一副十分有趣的畫面,五艘戰艦剛經過,後面一艘戰艦緊追,再其後,十數艘戰艦差了一段路程,但也跟著向西。
李泰等人因為走的匆忙,又沒準備食物等,當有水軍提出這個問題後,李泰略一思索,很沒良心地說了句,「就地取糧,若是有什麼損失或者買糧食的錢財,本王自會讓人回頭去給,你們只管給我加快度到洛陽即可」
結果,歷史中整個貞觀都無一個貪官,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大唐。在通往洛陽的水域上難得地出現了最為詭異的現象,居然有強大的水上流寇作案於這一流域,消息傳遞,人們震驚。但是,當戰艦所經之地,打了魏王的旗號,當地人們倒是明白了事情後,十分願意提供糧食等攻擊用品。
不過,由於李泰是從揚州北上,當地水軍官員等即便公文,也未必及得上他那日夜兼程地趕路。而自下流群眾向上流傳播的流言卻是以很快的度傳到了東都洛陽和京城長安。朝廷震怒,命洛陽以及各地水軍出巢圍剿。
李泰等人具不休息,飛地向洛陽竄去,當各地水營接受到公文後,他們早已突破當地,而攔截到的最後的水上流寇,居然無一不是揚州水軍,聽聞他們訴說後,也都尾隨而上,直追魏王,一場鬧劇就此展開。
聲勢浩大的水上追逐戰展開了,由於各方還未知到底為何事,或者說,戰艦到了水上消息才傳來。而李泰等人度太快,所以,許多消息不及傳遞
這天早上,李泰站在戰艦甲板上遠眺西方,快啊,度就不能再快一些了麼?白衣大食在波斯的手段,那可是不下於蒙元和滿清對漢族的屠殺啊,同樣殘忍,不講人性啊。阿拉伯,李泰心中叨念,這是個令他敬畏又令他憎恨的名字。如果不是阿拉伯東滅波斯,那麼,唐朝流傳到波斯的造紙術以及後期的火藥等一些物品就不會被流傳到了歐洲。與其說什麼阿拉伯強大,倒不如說他們是文明的傳播者,是他將來自東方唐朝的文化、技術等傳播到了歐洲,而當數百年後,歐洲十字軍東征之時,他們再將從歐洲逃到波斯,隨後又被阿拉伯佔有的古希臘典籍等帶回歐洲,才有了十二世紀的最先文藝復興,其後出現了十三世紀的任意復興等。當他們將來自東方的一些文明,古希臘典籍等再度揚廣大之際,歐洲迎來了黃金時期,隨後,他們開始了大航海時代,同樣,他們再度南下,再度東征,很輕易征服了阿拉伯地區。這可真是歷史上的一大笑話,曾經擁有最多文明,文化典籍,卻不知道運用,融合的民族啊,自此,你們一直落後,無法再同先祖那般開創輝煌了。不可不說,強烈的宗教意識造就了一代強盛的你們,但也局限了後世你們的展。而同樣的,即便在後世的華夏,儒家那傳統的思維,還有封建那束縛人的思維,還一直阻礙著中國地展,與其在後世緩慢改變思維,還不如在大唐扭轉這種可能出現的局面。為何要讓阿拉伯來做這種促進世界文明展的事呢?我大唐就不行嗎?最為多元化的大唐,請務必不要讓我失望啊!三哥,你給了大唐一個開戰的最佳理由,你放心,很快我就會來迎接你,你將是整個華夏歷史的偉人,將是整個華夏歷史、文明轉變的最關鍵人物,我為你自豪!
耳邊傳來腳步聲,李泰側頭一看,不禁皺眉,疑惑道,「你是怎麼回事?」幾天下來,李泰心中焦急,從未關心過一路勞累的李漱,此刻看她,才覺她似乎數天都穿著同樣的衣服,仔細一瞧,居然是道袍,就覺得奇怪了。
李漱淡然一笑,臉色略帶些慘白,聲音很輕柔,「四哥,你不是一直說我不修婦禮嗎?還希望將來讓我遠嫁?」來到李泰身邊,同樣站在欄杆邊,極目遠望。
李泰很不近人情地點頭,語氣清淡,「確實,即便此刻,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你不適合呆在大唐,或者說,你天生就是個惹禍精,將你遠嫁,無外乎是我有禍水東引之意」回頭,不管李漱流露出的悲傷神色,此刻,他什麼都不想管,這李漱的事,與他所要做的事,那自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決不是個在國家大事上會有絲毫兒女私情或者血緣親情的的人。
李漱挽住李泰那因緊握欄杆而肌肉堅硬的胳膊,她能輕易感覺出,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四哥,正在為遠處異國他鄉的另外一個親哥哥擔心,頭靠在李泰肩膀,微閉上眼睛,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和三哥都是為我好,我很多時候都極其任性,不會在意他人感受。就像這回,父皇提出要我將來嫁給房遺愛,我不同意。而當我去寺廟為三哥求佛的那幾天,卻意外現,我居然會為一名和尚沉迷,我害怕,我真得很害怕,我不想做出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我怕我會愛上他,所以,我自願提出要當道士,我怕我會闖禍。後來,父皇不同意,我就直接跑來找你了,我原本想將三哥的事告訴父皇,可是,我想四哥定能更好的解決,你平時主意很多的,並且還會開導我,四哥,你說是不是?我該怎麼辦?還有,你一定要救出三哥,他不能出事,往後,我只想跟父皇,還有三哥,四哥生活在一起」
李泰一聽,差點抑制不住地想要顫抖,歷史居然還是無法改變嗎?自己畢竟與這丫頭關係並非太多,在她心裡,李世民與李恪才被其真正視為父兄。自己只是有些好感罷了,如此再好不過,在某些事上,自己不用像他二人般難做了。當道士麼,這可能是最好的結果了,自己該做的是,堅定地站在這方,若是她再與那和尚見面,那麼,就務怪自己心狠手辣了。歷史中如此多的政治婚姻,憑什麼你李漱不服。很多時候,李泰並不認為,政治婚姻就是悲劇。同處於一個階級,同樣是上層社會,恐怕也只有那政治婚姻才能最大程度地滿足其奢侈的**了,尤其是身為公主的李漱,其生活和**可見一般,作為陛下深深寵愛的公主,除了政治婚姻,怕是難以善了,當道士卻是種解脫。李漱不嫁房遺愛可以,但若是嫁了房遺愛,自己第一個殺的,就是辯雞!既然不會生這種事,那麼,她與辯雞見面的幾率,也必須在毫無半點可能!這不是什麼大事,但若是犧牲她的幸福,能讓李恪免除任何可能的傷害,自己為何不做?個人的幸福換回大家的平安,對於自己這種本來就不怎麼重視感情,理智勝過感情的人來說,有何不可?況且,這李漱如此,未必不是最好的結果!
安慰地握住她那冰冷的手,李泰堅定道,「放心,只要你不闖禍,四哥永遠支持你,前提是你不能做錯事,至於三哥,我就將他救出來的,而且,我估計,他未必會有危險,可能是我們考慮不足,太過焦急了。試想,這世上,誰敢輕易動我大唐的王爺。但前提是三哥暴露身份後,不過,憑三哥的才智,與其被捉,還不如露出身份做客。說不准啊,還有白衣大食哪個部落的族長強迫做其駙馬呢?」
一聽此語,李漱也不禁逗笑了,「若是這樣,那真該好好恭喜三哥了,咯咯,說不準,等我們將他接回來,我們的外甥都有了」
李泰一聽,立即哈哈大笑起來。李漱妙目凝視著李泰,四哥,你不會明白,若非那和尚在某些方面像你,我也不會在意他,你放心好了,漱妹永遠是你跟三哥的好妹妹,父皇的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