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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五章 再鬧朝堂 文 / 初唐逍遙王爺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李泰輕吟出了這《梅》,惹得數人大呼叫好。

    黛麗雅經過與眾人一段時間的相處,也漸漸喜歡上了華夏特有的詩句,不禁頗覺意味,不禁出上呢感,要李泰再做幾詠梅詩。

    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即便被後世之人罵為盜竊者,李泰還是吟了出來,「梅花香自苦寒來」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果然好句,殿下此乃警世良言啊」薛婕好讚道,隨即看了眼正與李漱等人玩鬧的李治,略微歎氣,這晉王,何時才訥訥感像魏王般獨擋一面呢?

    或許是看出了對方的疑慮,李泰自信一笑,「婕好不必太過擔心,九弟自會成長,他日定是堂堂男子漢,說不準,還能成為我大唐之重心呢」

    薛婕好微一詫異,隨即釋然,點點頭,「如此甚好,那就有勞魏王殿下了」

    武碧娘打岔,「婕好放心好了,我們可都是把晉王當弟弟般看待啊,殿下,你竟然能做出如此好詩,不若趁今天這機會,多做幾如何?」

    李泰略顯無奈,惟有硬著頭皮剽竊了,淡淡掃過院子,四處遍是積雪,一片銀白,惟有那幾株綻放的梅花,增添色彩。腦子一頓,有了,不是還有自己特別欣賞的是那些帶有哲理的詩句嗎?「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梅俗了人。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

    幾女一聽,目光閃爍,連著玩著的李漱等也停了下來,也圍了過來。

    李泰向前走去,在梅樹前停下,伸手,就再要觸碰到梅花時,眼前一亮,脫口而出,「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好詩」眾人驚歎,李治更是鼓掌,而一像與之關係極好的晉陽公主,理所當然跟著起哄了,嘴裡大喊,「好詩,好詩」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在大家的期待目光中,李泰採下一朵梅花,放到鼻前,吸了一下,閉眼,尋思一下,腦中一閃,「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

    武媚娘讚了聲,「殿下此句特別看重了梅花的『香韻』、『玉韻』等內在的魂魄之美,將梅的香體現出來」

    李泰臉上微笑,心理卻大為尷尬,若是真要這麼下去,怕是老天爺都要打雷劈我了。但回看眾人的樣子,分明是要自己再接著做詩,怎麼樣呢?還是接著盜吧,要不然,怕是她們也未必肯放過自己呢!

    想了這些,也就釋然,盜都盜了,還能怎麼樣?『人生感義氣,功名誰復論?』雖然自己這不是義氣行事,但盜都盜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大家都知道,堅貞、淡雅、清瘦、冷香是梅花的品性和風骨。故而,我有這幾句『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過時自會飄零去,不向東君更乞憐。』」

    又是一片叫好聲,李泰接著又想出一關於梅品的詩,「萬里冰封雪氣圍,嶙峋瘦骨任風摧。自為信使霜難老,不懼凌鋒鐵又威。欲約清姿雙瓣鬥,忽生玉韻一枝垂。寒雲壘壘雖重壓,逕自攜春情盡歸。」

    最後,李泰以一千古絕唱《山園小梅》,結束了這令他既頭疼又尷尬的詠梅過程,「眾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尊。」

    拉著李治狼狽地向著一邊閃人,李泰口中還喃喃著,「小治啊,四哥就要下揚州了,你呢,照顧好自己,還要聽婕好的話。另外呢,你不是想知道花燈的其他玩法嗎?我教你好了,到了夏天,抓了蛐蛐等放在花燈中,還有那蝴蝶或者飛蛾。不過,前提是,你得將這燈籠制兩層,這樣就可以邊觀賞花燈,邊聽蛐蛐叫,或者看一出彩蝶翩飛,燈中起舞的場景,更甚者,你能親眼目睹一出飛蛾撲火的畫面,呃,或許不成,這飛蛾都與火隔絕了,最多是向衝向內層的火焰吧」

    「陛下,臣認為,魏王提出的讓風塵女子來協助挑選人才之策,確實不可行,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制,豈可令風塵女子參與?」褚遂良出聲道。

    李泰嘴角略微一動,不屑地站出來,「非也,非也,諸大人,您諸位說了這麼半天,都是繞著風塵女子不可參與人才選拔這條理,真是笑話,這朝廷選拔人才,還是您來選拔?若是我大唐有無數平陽公主般的女中豪傑,是否都該埋沒?」

    長孫無忌也站出來,「魏王,平陽公主自是巾幗英雄,若是我大唐有如此女子,我等豈會不歡迎?只是,這風塵女子,這身份,畢竟不」

    長孫無忌還未說完,卻被李泰十分不禮貌地打斷了,此刻,李泰已經失去耐心了,這些個僅知道門第聲望,或是家族利益,要麼就是依仗自己是當朝元老,大肆炮轟他,攻擊他將風塵女子這些身份低賤之人與朝廷選拔人才制度相等同。

    「長孫大人,請問,您是否女子懷胎十月所生?」李泰冷淡道。

    長孫無忌一愣,略微詫異,仍舊回答,「正是」

    李泰微微點頭,掃了眼面無表情的李世民,頗覺得無奈,自從上回跟他提出高門士族與寒門庶族之爭會引的矛盾後,李世民就開始慢慢改變,一直在試圖避免這兩種矛盾帶來的危害,但是,縱使如他,亦無辦法。兩人多次商量,均是一無所獲,最後,李世民一狠心,故意讓人將李泰提出利用風塵女子來衡量人才選拔制度,觀測其品行,文才。且要為真正有才華的女子脫離妓戶等,皆且,將最新改革的科舉制度傳了出來。頓時令到不管是處於最後閃耀於大唐舞台的關隴、各地的高門士族,皆不寒而慄,紛紛要求禁止此行,大肆攻擊李泰。給李泰造成了無數麻煩,且也無可奈何,畢竟,歷史的腳步是高門士族從大唐消失,自己來到這個社會的轉型時期,實在很頭疼。

    父子兩思索好了,這次是對高門士族的警告,尤其是山東貴族,若再看不起李家,那麼,他們的命運很可能出現危機。另外,兩人也都在等待波斯的使節團前來,李世民也欣然同意出兵波斯,先將國內攪亂,再將矛盾轉移,然後再通過大唐那多元化的文明,吸收來自波斯等帶來的文明,再對國內來一翻大變動。只是,希望李泰所說的,波斯有大量值得動戰爭去取的文明是真有其事,那樣,就不會有後人認為他是窮兵黷武了。而李泰麼?鬧了那麼大的事,自然該去揚州避避風頭了。

    定了定心神,李泰再度開口,對像卻換了朝廷其他大臣,「啪啪,那好,那麼,諸位大臣,你們是否女子懷胎十月所生?」

    當眾人都愣了一下時,魏征站了出來,「正是,不知魏王何意?」

    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李泰略微點頭,這魏征算是最正直的大唐臣子了,這事,李世民想找長孫無忌商量,被李泰斷然拒絕了,很簡單,非是他李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他長孫無忌確實是關隴代表,找他商量,於事無補。

    那該如何?李泰就推出兩個人選,房玄齡,他一直是李唐江山的管家,對李世民一家之事,知道得非常清楚,卻絕對不會多嘴,況且,他並非高門士族。而魏征麼,他是千古名臣,李泰深信,這位本就是出生於一般地主家庭的諫臣,定是十分希望像他一般的人能入朝廷為官,為朝廷效力,而光憑他正直那一點,李泰就絕對不讓他錯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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