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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篝火趣事 文 / 初唐逍遙王爺

    晚上,圍中篝火,眾人開懷暢飲,不亦樂乎。以前,李泰雖然不怎麼喜歡遊牧民族的殘暴,但是,卻被他們那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太多排斥。白天,牧馬於廣闊的草原,夜了,可以圍著篝火,說說笑笑,喝喝烈酒,啃啃烤全羊,確實令人無限嚮往啊,當然,這僅是對於那些內心喜歡寧靜之人而已。

    聽著幾人的歡聲笑語,看著一張張開心的面容,以及那附近馬兒的聲音,還有那流水的淌動聲,李泰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人生若如此,則吾生足夷!

    「咯咯,四哥真逗,你哪來的這些笑話?」李漱等人被李泰幽默的笑話打敗了,紛紛大笑起來。

    李泰瞇眼,抬頭看了下天上的月亮,淡淡道,「平時無趣,隨興而做吧」,看著那一輪殘月,也不禁想起自己後世家人,隨即又搖了搖頭,既然都來了,哪還管那些?

    在氣氛活躍的影響下,幾人又卡起了玩笑,只聽,菊兒的聲音,「吳王殿下,您就不怕有人說您是,咯咯,以權謀私麼?」

    一句話,令得李恪愕然,而其他人則略微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原來,這次來到隴右,眾人除了帶所需的物品外,這李恪居然偷偷帶了許多好酒,或許是想在櫳右呆上或玩上一陣,帶的數量也不算少了,齡的眾人哭笑不得,這是去養馬場的,就算你那馬要喝酒吧,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帶酒吧!這萬一,你再來一次醉酒鬧事,這麼多的馬,一旦瘋起來,那還得了,這朝廷不震怒才怪了。

    李恪卻是很不在乎地回了句,權且當作來一次交遊。眾人就都被其給打敗了,交遊?見過交遊帶吃的,帶水,帶打獵工具,或許還有略微帶些酒的。可是,卻從沒見過你這般囂張的,他李泰最多打著皇家旗號拐馬,你卻打著馴養馬的旗號運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賣酒呢!

    「這個麼,嘿嘿,反正都到了櫳右這了,接下來,咱們應該好好處理這的事,還管那些做甚?」李恪也摸了摸鼻子,推脫道。

    幾人也頗為無奈地笑了笑,反正都這般了,還理這做什麼,繼續談笑起來。

    「黛麗雅,大家坐著也沒什麼助興的,你跳支舞吧」突然覺,光是喝酒吃肉,並不能令人感到十分舒適,或許,從男人內心中,這飽暖思淫慾是最為真實的。雖然李泰並非這種人,但是,若有歌舞助興,那就更好了。

    黛麗雅微微點頭,隨即優雅地站起身來,在篝火邊舞蹈起來,舞姿優美,身資亦美,令人無法將眼光離開,這結合波斯、胡舞,乃至有大唐舞蹈在內的舞蹈,不禁令人有一種迷失在內的感覺。

    歎了口氣,李泰腦子內出現了一個主意,也有些遺憾。若是將後世那巴蕾、國標等一些東西方舞蹈拿來,這波斯公主定能輕易學會。要是不怕震撼的話,真想將一些**舞與鋼管舞之類的也拿來了。當然,怕是很難接受,就算唐朝很開放,但也不可能到那種地步,像什麼脫衣舞之類挑逗的,怕也只能是私人在房間內進行了,還是弄些較易接受的吧。嗯,宮廷舞蹈也挺不錯的,社交也行。

    結果,李泰這次分心的想法,給大唐帶來了一場舞蹈潮流,更甚者,將後世的街舞也提前興起了。

    黛麗雅的動作很美,令得眾人不止大聲喊好,且大肆灌起酒來。歡呼聲,鼓掌聲,喝酒聲,相互響應,不絕於耳,這個夜晚,很美,令人迷醉

    夜深人靜,眾人散去,,李泰來到溪邊,坐下,呆。一個人影來到身旁,也毫不猶豫地坐下,動作很輕,似乎不願意破壞這種寧靜,而事實上,這會的確是分外安靜,令人心神亦隨著安靜下來,這種感覺,令人感覺特別舒適。當一個人喜歡上那沒有絲毫雜質的寧靜之時,突然出現的響聲,會令其有憤怒,甚至狂的衝動,往往很輕易將一個人那原本的形象毀掉,也可能會猙獰。

    「想什麼呢?」黛麗雅輕輕地問,聲音很輕,似是一陣輕風就能將其吹走,這種聲音的存在,一點都不會破壞此刻的環境。

    李泰雙手抱頭,躺下,看著月亮,語氣十分淡漠,亦十分輕柔,「沒,什麼都沒」

    黛麗雅微微一笑,也抬頭看著月亮,「小時候,我總是希望,將來能夠到達那兒,甚至要求父王,將它給我取下,長大之後,才明白,當時的自己,是多麼的,嗯,那個,用漢語來說,是愚蠢的意思吧」最後幾句,臉不禁有些微紅,對於這極其難學的漢語,她可是下過苦功。但是,也盡限於會說,而對於詞彙的理解,這方面,還是欠缺了火候啊。

    聽到『愚蠢』二字,李泰忍不住笑了出來,「咳咳,呃,黛麗雅,你覺得,嗯,小孩子想要月亮,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黛麗雅偏過頭,看到李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納悶,疑惑地點點頭,「你們漢人不是說,那樣是笨蛋嗎?這月亮,它一直在天上,怎麼可能弄下來呢?」

    李泰再也忍不住了,抱著肚子大笑起來,再看了看一臉不解的黛麗雅,決定要將這迷途的小羔羊帶回正路,「嗯,咳咳,黛麗雅啊,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孩子,很,呃,那個,很天真,很可愛嗎?」

    黛麗雅想了下,點點頭,一頭紅如瀑布般隨著腦袋晃動,使得李泰情不自禁伸手撫摩。後者臉紅了下,仍然開口,「這天真、可愛,不是也有幼稚的意思嗎,當然,更有笨蛋或者愚蠢的意思在內啊」

    李泰愣了愣,摸著頭的動作聽准住,隨即,原本寧靜的溪流邊,響起一片暴笑聲,不禁將遠處的鳥類驚起,也將入睡得馬兒驚醒,當然,也驚到了監墓人員等。

    笑了好一會,等黛麗雅從原先的對自身的疑慮、羞澀,到後來的好奇,希望李泰解釋,再到等李泰笑完卻不停的惱羞成怒,最後,所有女子都會的動作出現了,她的手很輕巧地在李泰笑彎了的腰上略微停留了一下,頓時令得李泰笑聲嘎然而止,換上了一片被嗆了口水的咳嗽聲,弄得黛麗雅只得很是無辜地幫他拍起背來,還裝模做樣地問起,李泰究竟怎麼了。

    好一會,咳嗽停止,李泰有氣無力,又哭笑不得地掃了眼故做關心的黛麗雅,心說,這女人怎麼都一個樣啊,怪不得別人說了,女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把男人當人看,果不其然啊,無奈之下,李泰隊其解釋起來。這天真、可愛,用於未長大的孩子身上,再好不過,而若是成年人,則的確有貶低其的意思,說是愚蠢也不為過了。後者一聽,立即明白了,也頗為不好意思,畢竟,自己算是半路出家,長大後才學的漢語,哪裡會知道到底怎麼禮節或意思什麼的,只能對著李泰吐吐舌頭,樣子可愛極了。

    李泰呆了呆,才搖頭笑了笑,隨即又坐定,觀賞其月亮,黛麗雅也不再說話,身子慢慢傾斜,靠著李泰,微微閉上眼睛,臉上掛著笑容,有滿足也有幸福。兩人就這麼坐著,不再言語,夜晚,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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