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果然妙啊,如此一來,這些個大肆攻擊此政策的人,卻是將自己給推到了懸崖邊啊,進退兩難了,四弟好妙的計謀,愚兄欽佩」李恪拍了兩個巴掌,大肆稱讚起李泰來。
「這並不算什麼,而這最後,也是最重的一擊,則要靠三哥你了」李泰眈眈地搖頭道,對李恪的稱讚不於評價。
「為兄,最後一擊,四弟莫非是要?」李恪小心地問道。
「正是,小弟希望三哥屆時再將歷代土地造成的問題刊登出來」說道這,李泰頓了頓,再惡狠狠道「尤其將土地問題引起歷代王朝『滅亡』一事都刊登出來,且都在頭條,要進行一段時間的連續轟炸,炸得他們思維疲憊,炸得他們無法反駁,也反駁不了,到了有口難辯之時,嘿嘿,那就是父皇的事了」李泰將『滅亡』二字說的很重,意思很明確,要引起朝廷的絕對注意,當說到李世民時,聲音輕柔了許多,不管怎麼說,這位令李泰前世就十分敬佩的皇帝,如今的便宜老爹,對李泰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四弟,你這無異於乾薪滅火,火上澆油啊,這可真會將」李恪說著嚥了口口水,意思很明確,他覺得這麼做有點過了。
「殺雞儆猴也好,落井下石也罷,見死不救也成,趁他們病要他們命也行,我李泰行事何懼他人云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李泰不屑地說道,那表情,當真是不把世間萬物放在眼中。
「好,借用四弟詩句一說『他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那為兄就奉陪到底,好乾了這杯」李恪豪爽地大聲道,拿起茶杯就灌,喝完後才現是酒,只得苦悶道「唉,為兄還真把茶當酒喝了,這可真是糟蹋好茶啊,罪過罪過。夷,對了,怎麼近來一直沒在魏王府上見過酒啊,這四弟啊,你啥時愛喝茶愛到,這自己王府中連酒不收藏了。
李泰頓時尷尬地摸摸頭,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這都是個什麼事啊?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而除了李恪外,其他諸人都將目光投向因李恪一句話而滿臉羞紅的武碧娘和又好笑來又好氣的武照,李恪一看,頓時明白了,嘿嘿笑了兩聲,就要移開了話題。
「熱狗,嘿嘿,好東西,我要」小鬼頭李治一看到剛才出去的梅兒斷著烤好的熱狗回來,剛忙迎了上去,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看得正要說話的李恪和李泰等人哈哈大笑,畢竟還是個未長大的孩子嘛
「說實話,為兄我吃過那麼多美食小吃等,惟獨對魏王府的念念不忘啊,當可稱之為情有獨鍾了,唉,自從這些個好傢伙們在鴻雀樓供應起來後,為兄每天總要飽餐幾頓,方洩心中不平啊」李恪左手拿著烤肉串,右手捏著根熱肉,在嘴邊一勒,頓時將最後的一口全吃了下去,一邊咀嚼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
「哦,吳王殿下心中有何不平呢?」菊兒一聽頓時來興致了,她可是個沒大沒小的主啊。
「本王鬱悶啊,這什麼好東西就都是從魏王府裡出去的,還是在你們這些個都吃膩了,玩膩了才想到大家的,而且,這些美食小吃,九弟可是比我早吃太多了,怎麼都不能輸給他吧,至少是吃翻倍」李恪扔了右手吃完的那根,立馬從李治手下搶起他想拿的一根,就那麼往嘴裡一塞,一大口咬了下來,閉著眼睛細細嚼了一會,方才張開,對著手還伸在那的李治說道「小治啊,真不愧是為兄的好弟弟,果然好意氣,剛才擺了為兄一道,現在就知道尊敬兄長了,居然主動將這最後一根讓為為兄,本王真是感動啊,回去一定在報刊上大肆報道,『晉王雖年幼,卻深知仁孝之到,這從他深明尊敬兄長,主動將這最後一根熱狗讓與吳王殿下就可以看出,故此,我大唐人人久應向之看齊』,咳咳,小治啊,你打為兄幹嘛啊,嗆死為兄啊」李恪的話將原本還呆在那,對著空盤子呆,幻想著最後一根熱狗還在盤子中,手正不停地在虛空中抓著的李治喚醒了,聽到李恪的話,在看到他吃的得意樣子,頓時就一巴掌砸在了李恪背上,把李恪給嚥著了,看得李泰等大笑起來。
「哼,不理你了,我去後邊了,梅兒姐姐,是不是還有吃的?」小李治對著李恪不爽道,再轉頭看向梅兒,滿懷希望。
「梅兒,你就帶晉王殿下去後邊吧,他要什麼就都讓人給他弄好,當然,若是親自動手也可以」李泰出聲說了句,頓時引來李治一片歡呼聲,而在李治沒有看到的角度,李泰跟梅兒打了個眼色,梅兒微點了下頭,就帶李治去了
「他也動手了?」李泰平白無故地就這麼問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
「是啊,從小就盯著我,自從經你提出讓我長駐長安,名為管理報刊,實則是協調你與太子矛盾,轉移一部分注意力之時,他就更加在意我了,唉」李恪無奈道,其他人則都沉默了下來。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他為什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你是你,煬帝是煬帝,隋已亡,楊衰李興,貞觀之後,長孫妄圖執天下麼,呵呵?」李泰冷笑兩聲
「我想直接提前將均田制的利弊等例出,刊登出來,與其被人盯著,不如正大光明地得罪人,至少,只要父皇健在,我亦無需顧慮太多吧,就好比你說的『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呵呵」李恪又道出聲來。
「哦,是刊登均田制實施初意為按口授田,平均地權,但由於地主擁有大量私屬奴婢,加上他們又多隱瞞土地,以致所分的田土過了法令所限,令到農民所得的土地達不到應受的額麼?」李泰來了興致,這李恪這回倒是真不怕麻煩了,不但要得罪些人,這回更是要將朝廷大臣等都得罪了,畢竟,這年頭土地最值錢啊,你如此一提,豈不是將天下所有地主得罪了麼,這不擺明要重新丈量土地,再實行不可兼併政策,這還不是怕要了他們命麼?這長孫無忌怕是能利用這點大肆攻擊李恪了吧。
「沒錯,你尚且說過這些,我為何不可將之公佈,你為天下,我亦為天下,若是因為這事,被貶為庶人又如何,正好明朝散弄扁舟啊,這許多年,我累了,夾在隋、唐之中的生活,能不累麼?」李恪落寂道,還帶有灑脫。
「不,你會好好的,你將是大唐最傑出的王爺,與我相同的逍遙王爺,不是麼?至於那些個什麼事,我們只需要拿來做些文章,其餘的,都交給父皇就成了。至於長孫家麼?貌似,我李泰是姓李吧,而李治,他尚小。或許,我們也可以將這江山交與他長孫打理,也說不定,還能觀賞一長小狐狸智斗老狐狸的好戲呢」李泰輕鬆地說道,但眼裡儘是自負,一種大唐有我,天下太平的傲氣。
ps:今天因事耽誤了,所以只有二跟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