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等解決了那些老不死再說,惹毛了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來,本王一樣掛了他。若是晚去了,恐怕本王的青雀雕像就真要像那詩句中那般『青雀西飛竟未回』了」李泰挽起袖口惡狠狠道,很有找人拚命的樣子,看的李治大嚥口水,心想,這四哥居然也有如此模樣,還如此重視一件事物,他不是一直是一副天塌下來總輪不到他來頂的幽閒樣子嗎?還有就是,有什麼事,先找父皇去,若是皇帝都擺平不了,那他去弄也是白搭,還不如乖乖做人呢。貌似,自從一年多以前,四哥改變以來,還真沒過什麼火吧,四哥異樣推崇青雀,難道是因為自己小名叫『青雀』嗎?還是什麼原因呢?他為何對將青雀來攻擊的人表現出如此態度?他如是去了,與那寫老大人生衝突又會如何呢?還真有那麼點想看看這四哥彪的樣子啊。這麼一想,頓時忘記說話了,而李泰也馬上要走出院子。
「四弟,何事如此惱怒呢?不若說出來讓為兄也聽聽,為兄可是剛從茶館過來啊」李恪的聲音頓時響起,而李治馬上像見到救星一般,趕忙跑出去拉著李恪,跟他說起事情的經過來,而李泰也停了下來,既然這李恪就是從茶館而來,那麼想必是沒事了吧。
「稚奴,本王不是讓你來魏王府安撫你四哥,讓他不必將這事放在心上,有本王前去處理的嗎?怎麼到了你這,什麼事都給弄糟了,若是你四哥真出去找那些老不死的麻煩,那正是給他們攻擊的借口了,定說你四哥目中無人,不將他們放在眼裡,而我大唐素來講究以『仁孝治天下』,你這不是擺明了讓你四哥出去被他們攻擊麼?」李恪聽完事情過程後是哭笑不得,只得說了李治兩句,說的小屁孩委屈地嘴一噘,嘀咕道「可是,明明都是四哥,是他亂開玩笑,攪亂了我的思維嘛」聽得李泰也暗叫慚愧。
「四弟放心,為兄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麼?只是,最近茶館會不怎麼太平,你沒事也就不要往茶館去了,至於那些個再去茶館鬧事的,想必父皇已有所耳聞了,豈會待他們校長麼,嘿嘿」李恪說著陰笑了起來,而其他人也都露出個瞭然的笑容。
「不過,今天這茶館中,卻也有不少很有趣的人啊,亦有不少有才之人,那場辯論,呵呵,尤其是那些個老大人離開後再搬來的救兵,被這些個茶館的文人,士子們用四弟提出的觀點給打敗了,尤其是其中幾位的表現,那可真是好啊,將那些個老東西說的啞口無言。當真是一場精彩的文化辯論大賽啊,怪不得四弟愛好文學了,連為熊我亦,呵呵,亦想上去過把癮了」李恪回憶起了當時的場面,一臉興奮,很為自己能看到那種場面而激動,而李治一聽,則拿悠遠的目光注視著李恪,怪他不該讓自己在那種時候來魏王府,以致錯過這樣一場精彩的文學辯論大賽,那表情,活像是李恪欠了他幾吊子錢似的,看得李恪心裡毛。
「呵呵,那倒是不錯啊,下回有機會一定見見那幾位表現出色的人才」李泰一聽,也來了興致,卻又不好離開王府出去,畢竟,現在可是敏感時期啊。唉,歎了口氣,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好茶,剛才虛驚一場,還沒來的品嚐呢。
「不必了,人,為兄我已經挖走了,嗯,好茶」李恪心情正大好,聽到李泰這麼一說,立馬豪爽地表示,你不用去了,去也沒人了。
「撲」李泰正在喝第二口茶,卻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一口噴了出來,瞪著眼睛不可思意地看著李恪,「三哥的意思是說,本王不必去看了,這人,都被你挖走了?」
「正是,唉,早知道四弟手中有如此人才,為兄我早就來挖人才了,呃,四弟,你那是什麼表情,莫不是為兄挖了你牆角,你不樂意了?」李恪先是慢悠悠喝了口茶,才抬起頭,現李泰臉色難看地看著自己。
「沒,小弟我沒這個意思,只是,這辯論才剛開始,三哥就把人都挖走了,那要是那些老不死的他們再來,那茶館不是就未必能勝了嘛,再說,這重量級人物可是才來一部分啊」李泰趕忙表示沒什麼,又表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呃,這倒是為兄少慮了,可是,青雀啊,為兄是幹啥的,你也是清楚的啊。報刊,那可是我大唐的咽喉啊,為兄自身是沒這本事,所以不得不到你那去挖人啊,再說,最多再一個月,等這些個老東西以為給父皇的壓力夠大之時,定會前來,就好比,你以前說的,像那些小說中的重量級人物或主角,總喜歡在最後關頭出現,然後王八之氣那麼一散,接著就什麼事都沒了」李恪說到這裡,連自己都笑了出來,引得旁人也哈哈大笑。
「嗯,也是啊,想來父皇也是有意動一動了,那麼,也就輪到三哥登上這個舞台,抓住這個土地改革與均田制展到完美的機會」李泰也會意道。
「是啊,近來這個問題可是一直捆擾著父皇啊,弄的就連為兄玩的時間也少了太多了啊,都沒自由了,唉」李恪也感歎道,聽的李泰等一臉黑線,你還沒自由,那麼那個每天都有空玩耍的吳王是誰?那個一有空就跑去鴻雀樓不幹正事的吳王又是哪個爪哇國飛來的,還是是哪個妖怪化身的?
「三哥,你若說你有正事要做,那我還勉強會相信,可,你說你都沒自由了,那怕是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亦或者是你又想念你那江南的封地了吧,想回去了,那我幫您去跟父皇說,就說您責怪父皇令你毫無人身自由,嘿嘿」小李治居然奸詐地忽悠起吳王來了,一翻話下來,李恪果然哭笑不得,將求助的目光轉向那個一向很有正義感,很有才華,善做詩文,愛好經籍,輿地之學,且富有膽略,很讓李恪欽佩其文學才情的風度翩翩、相貌堂堂的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好弟弟,大唐魏王李泰身上。
而顯然李恪打錯了算盤,後者一見李恪將求助的目光投射過來。立馬將頭轉向他處,嘴裡還喃喃道「對了,照兒,茶館中我覺得有些地方還需改進一下,例如,在貴賓區,咱們該」李泰雖然嘴裡說著,眼卻都向著這邊瞟了過來,而武照、武碧娘等幾女則亦是同李泰一樣,都將目光關注在李恪和李治這對正鬥智鬥力的兄弟倆身上。顯然都在為這難得一見的場面暗自興奮。能讓吳王被抓住把柄,那可是難啊,平時相處時,這位王爺也從沒有什麼大的差錯過,且,一直還是很有形象和風度的,而且貌似這位王爺可是從為未讓任務人抓到過把柄和弱點的吧。就是歷史上,長孫無忌那老東西,他也沒有抓到吳王的把柄,最終不得已,只能將吳王與十七公主高陽關係過於親密來做為殺李恪的借口,讓整個大唐無數人為李恪鳴冤啊!令無數人對長孫無忌的如此行為稱之為「以絕天下望」,是「以絕眾望,海內冤之」。令無數支持或希望李恪繼承皇位的隋朝舊臣和大唐臣子絕望,當然,也有因李恪才高於世,名傾四海而暗自折服的大唐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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