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臉還是一樣的笑容,玩味的說道:
「不知將軍貴姓?還有,不知將軍為何攔著我們,不讓通過呢。」
「小人免貴姓胡,名小山,小人這就給公子讓路,這就給公子讓路……」說著急忙轉頭,對身後的人喝道:「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讓開。」
原本看到自己的司突然跪下求饒而有點楞神的官兵聽到胡小山的大喝聲,趕緊四散散開,讓出了原本被堵住的官道。
道路是讓出來了,可是華天卻是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看了眼那些百姓,說道:
「別急,本少爺想問下,那些百姓犯了什麼罪,要勞動胡將軍帶著這幾百的官兵來抓。」
胡小山被華天這一問,頓時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他的頭在給他任務的時候,就嚴厲的警告過他,讓他不許節外生枝,而且不得洩露半點有關任務的事,想到頭的心狠手辣,冷汗都下來了。
本來今天他帶著官兵到平村找到頭要的東西後,正壓著村裡人要回去交任務,走到半路停下來休息,正好這時華天他們的隊伍走到,正在不爽大熱天還要趕路的他,加平時囂張慣了,硬是不給華天他們讓路,沒想到卻踢到了鐵板。
急中生智,胡小山趕緊撒謊道:
「這些都是前面不遠處一個叫平村的百姓,但近段時間時常聚眾鬧事,小人這才奉命把他們都抓起來。」
胡小山還在得意自己這『天衣無縫』的謊話,那邊聽到他話的百姓,立即有人哭喊起來:
「公子冤枉啊,草民等都是安分守紀的農家百姓,又怎麼會聚眾鬧事,冤枉啊……」
聽到這話胡小山氣急敗壞的喊道:
「來人啊,讓他們的嘴給我閉。」
「慢著。」就在有官兵想去堵住那些百姓的嘴時,響起了華天的聲音。
華天看了看胡小山,又看了看那些百姓,玩味的說道:
「胡將軍,難道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你這麼緊張幹嘛。」說完閃電般的出手,扣住胡小山的脖子,提起來,扔給黃善,喝道:
「抓起來。」
「是——」
看到胡小山被抓,那些官兵頓時有點不知所措,都緊張的戒備起來。
「公…公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胡小山看著架在自己脖子的的刀,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說話都在打結。
「沒什麼意思,現在沒有你的事,先安靜下。」
「你,恩就是你,你說說怎麼冤枉你們了,如果你們真的是冤枉的本少爺會給你們做主的。」華天指著那個喊冤枉的中年百姓問道。
此時那些百姓看華天要為他們做主,頓時一掃剛才無奈和悲傷的神色,喜色寓於顏表,向著華天千恩萬謝,過了好一會兒,那個中年百姓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道出來……
今天早平村的百姓還是像往常一樣,該去田里幹活的,都幹活去了;該做家務的,都還在做家務;小孩也都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玩耍著,完全是一副山間田野的悠閒景色。但就在這時從村外衝進來了幾百個官兵,把全村的人都抓了起來,然後就是挨家挨戶的搜查,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最後終於在一戶叫孔祥的家中找出了一副畫。
找到這副畫後,那帶頭的人,也就是胡小山,很高興的把畫收了起來,然後便把那孔祥一家人和與他家關係比較親密的,總共四十五人全部都抓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胡將軍,那副畫呢?不介意拿出來給本少爺參觀參觀。」華天聽完事情的始末,想了下,覺的問題就出在那張圖,於是便又把矛頭轉向了胡小山。
「這……這……」胡小山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一邊是頭的嚴厲警告,一邊是可能的皇親國戚,他完全沒有了頭緒。
華天可沒有時間跟他這啊那的,說道:
「黃叔,搜身。」
「是,少爺。」應了聲,黃善開始在胡小山身搜起來,只一下便在他的懷裡找到了一個半尺來寬的小畫軸。
華天拿著畫軸左看右看,怎麼都覺得這畫軸像是一個長長的畫軸截下來的一段,展開畫軸,看到的是一副地圖模樣的水墨畫,而這副水墨畫也和畫軸給華天的感覺一樣,像是一副大的畫的一部分,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看了一會兒,他還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不由問道:
「胡將軍,不知這畫有什麼用處呢?」
「公子,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頭也只是讓小人找這樣一副畫,並沒有告訴小人這畫的用處。」
「哦,對了,本少爺都忘記問你是誰的手下了。」華天都現在才想起還沒有問胡小山是誰人的手下,在哪裡任職。
胡小山看事已至此,也不敢再隱瞞,在隱瞞的話可能連小命都不保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趕緊獻媚的說道:
「小人乃江北大營統領——於雲手下的一名校尉,幾天前,小人奉於統領之命來這附近一帶的的村莊找這樣的畫,不過前幾天都沒有什麼收穫,直到今天才在平村找到了這副畫。」
天風帝國除了鎮守邊疆的五大軍團外,還分別在江北和江南兩省設了兩個大營,直接歸朝廷節制,這兩個大營各有軍隊十萬,主要是作為預備軍隊和防止國內的動亂和叛變的,而這兩個大營的統領都是手握兵權的的實權人物。不過有必要說一點的就是,自從江南行省成為華建明的封地,改名為江南自治州後,江南大營便被取消,轉為歸華建明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