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上次林兄說你劍法熟悉,原來你早就和東廠,和公孫無痕有聯繫!」
「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兩人齊齊攻上,周邊還有東廠殺手的攻擊,週身的壓力頓時大了起來,令楊天感到有些吃力。
獨臂人不說話,可他使出的寒冰劍法絕對正宗,每一次出招,都能挽出十幾朵劍花,可見已經修煉到了最高層。楊天有心鬥他一鬥,頓時紫陽一變,隨手也挽出十幾朵劍花,激烈的空氣中頓時寒氣襲人,陣陣陰冷。獨臂人一怔,劍上慢了半分,顯然他也認出了是寒意門的武功,可是隨即繼續轉為攻擊,一言不。
「掌門,我們來幫你!」正當楊天被逼的緊,徐飛和林劍南等人匆忙趕到,立馬加入戰鬥之中。黃河二妖早就憋的不耐煩了,使出渾身解數大開殺戒,有楊天在,所有人士氣高漲,被冷月天關押的仇恨都開始爆了。
獨眼更是直奔這廝而來,叫囂道:「冷月天,老子今天就來找你索命!」
有了七人的加入,楊天的壓力小多了,現在可以專門對付冷月天和獨臂人,殺手自有林劍南等人幫他料理,一團團疑問又回到對面的獨臂人身上。
以兩人功力要對付楊天,顯然尚有不足,一但楊天全力而攻,子墨劍上巨大壓力打的兩人接連防守,儘管獨臂人劍法與楊天一樣,可是內力上的差距,令楊天的寒冰真氣大占風頭,一連串爆出的劍招,簡直猶如冬天裡的雪花,連綿不絕,冰冷駭人。才過三十招,冷月天就抵擋不住,節節退後,看著楊天威猛的功夫,冷月天眉頭一緊,手中打出一顆石子,朝身後的窗戶射去。
楊天以為他要用暗器,正要閃躲,卻在窗戶裡看到四張熟悉的面孔,小紅,紫天鵬,劉兒,周鵬。冷月天抽身而退,逕直朝周鵬刺去,四人都被綁著,一劍過來肯定必死無疑。楊天眼見手快,連忙追過來,叫道:「休得傷他!」
不知道冷月天是真的害怕,還是不敢殺周鵬,人到一半竟然劍法收住,一個閃身從側門逃了出去。好一招聲東擊西,楊天忙與救人無法追趕,眼錚錚的看著冷月天逃走,也只能暗歎一口氣,先救人再說。身後的獨臂人緊追不捨,長劍朝楊天背後刺來,楊天回身一擋,卻突然感覺腰間一股巨痛,「你……!」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刺他的人正是背後的周鵬!
匕一出一進,鮮血頓時一湧而出,楊天強忍著摀住傷口,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剛才被綁著的周鵬此刻卻行動自如,面如死灰的再次攻來。兩人一前一後,夾擊楊天。看著地面上早已被切斷的繩子,楊天頓時明白了,剛才冷月天的聲東擊西就是為了給周鵬解縛。
眼見自己信任的兄弟背叛了他,還向他下毒手,楊天心中大怒,一把震開二人,長劍千斤力落下,擊在獨臂人劍上,由於吃力不起,整個人猛的跪到在地上,膝蓋骨甚至震碎了地面的石頭,可見子墨著力不小,無數的真氣猛的衝進獨臂人體內,攪動著他的五臟六腑,一口鮮血頓時噴在了地面上。
周鵬待再要上前,楊天看著他豪無生氣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一切,只道:「兄弟好走,你的仇我一定幫你報!」說罷,一掌拍在他天靈蓋上,應聲而倒!匕插的很深,待解開紫天鵬,劉二,小紅三人後,楊天不敢戀戰,連忙與林劍南等人匯合,準備撤退。
「林兄你帶著他們往門口沖,我師父在那邊接應!」
「你怎麼辦?」林劍南見楊天傷勢不輕,情急道。
「我沒事,一點小傷,快走!」紫天鵬,劉二和小紅由於中毒行動不便,還好徐飛等人在,一人拖著一個,匆忙朝門口的方向殺去。
「全部給我拿下,一個都不能放過!」只聽冷月天一聲怒吼,他又從逃跑的房間裡殺了回來,不過這次可不是一個人,身後又多了幾十名慕容世家的死士。
所有的攻擊鋪面而來,數十把長劍齊朝楊天攻來,子墨突然又黑變紅,黑色劍身剎那間紅的似血,短兵相接,一人之力接下二十多把長劍的攻擊,將來劍全部齊齊吸住!
「快走!」腰間的鮮血兀自流淌,飄逸的梢間,能看得出他焦急的眼神,林劍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連連放到面前兩人,殺出一個缺口,幾人迅朝門口逃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冷月天輕身一點,長劍直逼最後的段崗,楊天見他劍勢兇猛,一咬牙,左手分出一掌寒星滿天,鋪面的寒氣直擊向半空中的冷月天。二十多人內力齊,想要趁此空隙將長劍抽出,頓時被子墨吸住的長劍全部震動起來,出刺耳的響聲,而楊天由於內力消耗過大,面容露出痛苦的表情,腰間的傷勢越疼痛,感覺傷口被真氣震得快要爆開。
呼嘯的寒冰真氣,令冷月天不得不放,身體連忙移開三步,就這三步的時間,撿回了段剛一條命!
「啊!」楊天體內積聚的真氣,在二十多人的對陣中,終於壓制不住,全力爆出來,仰天長嘯,聲如洪鐘,震耳欲聾,無形而龐大的真氣在空中形成一個漩渦,直把冷月天震得跌出老遠。二十多把長劍「砰」的一聲同時碎裂,化坐一陣劍雨,令人驚訝。屋頂的石快亦成粉碎,近處幾人,當場倒地而亡。
碰撞的真氣,讓楊天吃力不小,身體被反彈出十步之遙,腰間的傷痛隨之傳來,一個趔趄,跌倒在地。所有的真氣宣洩之後,身體就像沒氣的皮球,頓時消逝下去,體內空無一物,渾身乏力,兩眼一抹黑,當場昏撅!
慕容世家,進出的賓客還在增加,悲傷之餘的慕容空,絲毫不敢大意,一雙眼緊緊注視著每一個來客,彷彿在等待什麼人,時而緊張,時而放鬆,神色飄忽不定。
「你說他還會來麼?」張宏*近他道。
「不知道。」慕容空的話語裡更多的透出一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