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辛苦了兄弟,那今天就放開了喝,不行明天我和你兄來趕車,你到後面休息。」楊天也暢開懷道。
「是呀,難得休息一下。」林劍南跟著笑道。他見楊天半天才下來,有些擔心的問道:「楊兄,是不是司徒姑娘不舒服了?」
楊天臉上一紅,忙道:「沒有,剛才在上面洗了把臉耽誤點時間,讓你們久等了。」二女一聽,也有些不好意思,紫玲忙道:「看不出林大哥還挺關心司徒妹妹的?」
「沒…大家一場朋友,我見你們半天不下來,還以為是她不舒服。」林劍南被紫玲問的差點接不上話來。
秋風落見他神色不對,也跟著幫腔道:「林大俠不放心,應該上去多多,司徒姑娘也需要有人照顧。」
「有二位姑娘在,我自然放心,剛才是我多問了。」
「呵呵。」紫玲和秋風落見他尷尬的樣子,齊聲笑道。
「你們就別作弄林兄了,鐵牛,快,給林兄上酒。」楊天知道司徒萍受傷後,林劍南心裡也不好過,只是他沒有說出來,但是林劍南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小鎮上人不算多,酒館客棧到是應有盡有,太陽剛下山,各家各店的都亮開了燈,把一條狹窄的街道照的豁亮,遠處的青山,已經成了高大漆黑的背景,蜿蜒的道路上,隨處躺著幾個乞丐,行人過而匆匆,無喧嘩之貌。
「沒想到還挺清淨。」楊天看著門外的行人,喝口酒道。
「正好,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覺了。」紫玲欣慰道
「如果江湖天天都能這樣就好了,少了多少血腥和屠殺。」秋風落有感而。楊天知道她有想起了過去不開心的事情,一把拉過她的柔夷握在手裡,寬慰她道:「會有那麼一天的。」
「掌門,我們出來幾天了,你說門內不會有事吧?」鐵牛不經意的提道。
「快有半個月了吧,也不知道徐飛他們怎麼樣,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又有點擔心。」
「我也是,我總覺得會有事生。」林劍南接話道。楊天知道他說的是誰,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還有在,任何消息他都會最先知道的。」說起,楊天突然想道:「對了,鐵牛,那天給了信,有沒有回信?」
「還沒有。」
天忽然覺得有點奇怪,每次和他聯繫,都是一收到信便會馬上回復,就算他們多趕了幾天路程,不過近十天了他總該有點消息過來,怎麼這次慢了許多。楊天雖然心有懷疑,不過幾口酒下肚,又忘的煙消雲散了。
一夜春色無邊,睜眼醒來,身邊兩女還在夢香之中,想著昨夜的酒後瘋狂,楊天心有所思的笑了笑,見二女睡的沉,楊天沒有打擾,今天又要趕路,讓他們多休息下。走到鐵牛門口,還沒敲門,聽見裡面如雷的鼾聲,只好做罷,一個人先下樓去收拾行李。
「林兄,起得真早。」楊天剛下來就看見林劍南已經坐在那喝的早酒了。
「我也是剛起。」林劍南示意他要不要來點,楊天搖搖頭道:「在喝今天又要耽誤一天了。」
「你說此去還有多遠?」
「估計怎麼也還有個**天的路程,聽江前輩的意思,猛河族應該在南疆的西面,我猜測可能是黃龍江一帶附近,原來我跟薛伯伯去山上採藥的時候聽他提過,南疆那邊的民族多居住在黃龍江沿岸。」
「哎,希望去了能有好消息!」林劍南歎道。
「是呀。」想起司徒萍的傷情,兩人的表情都頗為嚴肅,猶如巨石壓胸,悶的喘不過氣來。
大清早客棧裡人不多,除了楊天和林劍南二人,店裡就剩老闆和小兒還在忙活,剛剛開門,路上沒什麼行人,正打掃著桌椅。兩人吃了幾杯酒,就見紫玲,秋風落和鐵牛三人下來。
「你們可終於起來了。在不來太陽都要下山了。」楊天笑道。
「哼,說我們,還不是怪……。」紫玲聽楊天說風涼話,剛想反駁,一旁的秋風落紅著臉連忙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才趕緊打住。楊天沖兩人詭異的笑了笑,惹的紫玲直朝他瞪眼。
「老闆,做幾個包子饅頭給我們帶上!」鐵牛走到掌櫃的身邊道。
掌櫃的好像沒聽見,還在一個勁低著頭擦桌子,鐵牛又大聲說了遍,掌櫃的嚇了一跳,趕忙道:「哦…哦,這就來,這就來!」
「呵呵,鐵牛,你看你一大早就把人嚇得。」
「咳,我那麼大聲音都聽不見,不知道在想什麼。」鐵牛嘀咕了一句。掌櫃的回頭瞟了眼,沒想到這句卻聽見了。
打點好一切,楊天上樓抱司徒萍上車,剛走到櫃檯旁,突然聽見掌櫃急急忙忙的從廚房裡衝出來道:「客官,您的包子好了。」兩人距離不遠,掌櫃的腳下一滑,朝司徒萍跌來。楊天怕他摔倒,伸手去扶,那知另一雙手卻快的朝司徒萍身上抓來。
「你要幹什麼?」楊天馬上起了警覺,左掌借勢一推,用腰勁將司徒萍和他帶著轉了一圈,避過掌櫃快的伸出的雙掌。林劍南等人也紛紛覺得不對勁,馬上觀察起四周。說時遲,那時快,客棧外猛的衝進來數十人,全都手持兵器的朝幾人砍來。
「不好,有埋伏!」鐵牛這才反映過來,說話間,已經與當頭衝進來幾人交上了手。
「保護好司徒姑娘!」林劍南話一說完,兀自守住左手邊的窗口,激盪的劍氣砰然而,連連封住幾人的來勢。
紫玲和秋風落一個守東,一個守西,四人形成方陣,各自抵擋著來人的攻擊。楊天由於抱著司徒萍,只能單手應敵,掌櫃的趁機雙龍探海,一對肉掌緊逼貼身,不攻楊天,反而專攻司徒萍。形勢萬分危險。正當林劍南銀蛇出鞘之時,一個飄忽的身影迅從遠方踏來,同樣是長劍在手,萬劍齊。
「蕭雲客!」林劍南皺眉道,沒想到八卦宮的人跟的這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