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二人的餓相,估計是好幾天沒吃上好的了。今天有二妖加盟水月門,也算是件喜事,楊天叫了整整一大桌菜,一群人就在房間裡熱鬧了起來。
「媽的,真香,老子吃了好幾天饅頭了。」獨眼一邊嚼著,一邊說道,手上筷子不停。
「我說你慢點,別讓兩位姑娘看笑話。」獨耳道。
「咳,怕啥,以後都是自家人,二位姑娘,我可失禮了。」獨眼說完照舊又吃有喝的猛灌起來,那樣子跟徐飛差不多,惹的眾人笑。
「對了,兩位在道上可還有落難的兄弟,若是有,可以一同招來水月門,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楊天問道。
「楊老弟,你不會是也想多些人去做死士吧?」獨耳惶恐道。
「哈哈,老兄多慮了,我想做還沒那個本事呢。」楊天大笑道,「江湖上的事想必你們也聽說了一些,所以有些事情熟面孔不好去做,需要點生面孔才行。」
楊天說的隱晦,不過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獨耳考慮了一下,點頭道:「你放心,既然我們兄弟跟了你,一定幫你把事情辦妥。召人的事就交給我們了。」
「嗯,放心放心!」獨眼也跟著說道,「就是要召美女都有!」……。
「對了,剛才受傷知道是誰的暗器麼?」
一說到腿傷,獨耳馬上警覺起來,皺眉道:「當時那女子擋在我面前,而她雙手持槍,我敢斷定,暗器絕對不是她的。必定在她身後有人幫忙。」
「嗯,那人我看見了。」
「是誰?媽的,讓老子知道非扒他的皮!」獨眼氣吼吼的叫道。
「綠林盟的王柬風!」
「原來是他。」做在楊天身旁邊的林劍南和獨耳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原來兩人都曾與他見過。
「等我再見到他,非把這暗器還給他!」獨耳氣道。林劍南卻自言自語的問道:「他來這裡幹嗎?」
「對了,你們恐怕還不知道,綠林盟前幾天已經歸附慕容世家了!」獨眼道。
「哦?」這個消息到是讓眾人一驚。紫天鵬重重的撂下酒杯道:「沒想到綠林盟也是風吹兩邊倒的門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各位有所不知。就在你們來的前幾天,綠林盟盟主葛南征突然病死,王柬風接任盟主一職,就是他主動歸附慕容世家的。」獨耳道。
「看來又是合夥唱的一齣好戲,我們的動作真要加快了!」楊天若有所思的說道。隨即朝獨耳問道:「知道慕容世家在南邊都有些什麼生意麼?」
「那就多了,凡是賺錢的都沾上點,不過我聽說最賺前的應該是他三家地下錢莊,好像在桂林,每日光出入就在百萬兩以上。」
「這麼多?」紫玲在水月門也是管帳的,不過水月門一個月也才百萬左右,他們竟然一天就有麼多,可想而知斂財成瘋。
「是呀,我兄弟二人摸過點情況,準備在沒生意做就去劫他點錢用用,不過防守嚴密,而且裡面地形複雜,聽說有很多機關暗道,所以一直沒敢動手。」獨眼小聲道。
楊天點點頭,端起酒杯說道:「看來這三家錢莊是他主要的財力收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拿下,讓老傢伙吃不了兜著走。」
一噸飯後,幾人熟絡了不少,見天色漸晚,紫玲提意出去看看夜景,隨即一同來到湖邊。夜晚的福州涼風習習,湖光山色,比之白日更多幾分愜意。無數公子佳人,彙集此處,吟詩做賦,舉杯邀月,奪人情懷。微微蕩起的波瀾,輕拂著兩岸高掛的燈籠,月色皎潔,光影稀鬆,果然別有一翻情趣。
沿岸走來,花團緊簇,賣小吃的,耍大戲的,各路手藝人都在變著法的都路人取樂,給熱鬧的街道憑添幾人樂趣。最惹人注目的當屬湖上四五艘通亮華麗的花船,歌聲朗朗,燈火通明,隨波飄蕩,吸引著眾人的視線。紫玲早就迫不及待的招呼幾人望去,見那船上還有表演,好像是專供人遊樂的地方。
楊天覺得新奇,便朝二妖問到是何處。獨眼道:「這是花船,上面可喝酒聽曲,到是個玩的好去處。公子若是想找姑娘,上面….」
獨眼話還沒完,就被紫玲狠狠的瞪了一眼,趕忙收回了後面的話。見著秋風落和紫玲興致頗高,幾人招呼著還停在岸邊的最後一艘船走去。
「幾位找人?」正走到當口,船裡出來位徐娘半老的女子,好像也正等著客人,聽到有人來先是歡天喜地的跑出來,可見著楊天幾人後,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們一番,不客氣的說道。
「我們是來遊船的,還有地方麼?」獨眼上前問道。
「地方是有,就怕你們要不起。」
「老婆娘,說什麼呢?信不信爺爺一掌劈了你!」獨眼聽著他的話就來氣,上前一步到,凶狠的氣勢嚇得女子連忙退了三步,正準備朝裡面叫人,楊天一把拉住獨眼,對女子笑道:「你看這些夠不夠?」鼓鼓囊囊的錢袋立馬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落到女子腳尖前。
「夠了夠了。」女子抓起一掂量,冰冷的面容馬上換成了洋溢的笑容,忙走到楊天面前道:「哎喲,這位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這就跟您招呼位置去。」
「見錢眼開!」獨眼瞥下話道。女子也不搭理他,趕忙去裡面招呼了。
有錢就是好辦事,幾人找到二層*邊的位置坐下,又可賞月,又可觀景,再叫上點酒肉,當真享受。獨眼歎道:「媽的,這群婆娘就是認錢不認人,下次老子要做生意,第一個做這種人!」
楊天笑了笑,說道:「算了,獨眼兄,以後也別在做那些黑道生意了,我們一起照樣有錢賺。」
二妖聽了楊天的話,也見識到他剛才的手筆,心中有數,連忙點頭稱是。本來兩人還想叫姑娘,可惜見著紫玲冒火的雙眼,那裡敢提,還是楊天在兩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三人哈哈一笑,不知道達成了什麼邪惡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