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他們人呢?」司徒萍問道。
「往前去了,他們象瘟神一樣,挨家挨戶的查,嚇的人都不趕出來了!姑娘你可千萬別去找他們呀!」老闆擔心的朝她說道。
「好,你放心,我們先走了,對不起!」司徒萍心裡其實很討厭爹爹的做事手法,她知道他手下那些人沒一個是善信女,不然也不會和楊大哥鬧成這樣,哎,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是好。她心裡一直有個擔心,擔心她爹爹和楊大哥中間,遲早會有個人為此而死,那時候該怎麼辦?每想到此,她都是憂心忡忡,就像一塊心病,揮之不去。
「許伯!」司徒萍兩人沒走出幾步,就趕上了許伯一幫人,老遠的叫道。
「小姐!」許伯一聽聲音,勒馬回頭,一看正是司徒萍,高興的應到。底下一幫黑衣人也全都齊刷刷的站好,齊聲彎腰叫道:「小姐!」許伯見她身邊還有個拿劍的男子,於是暗示了一下,幾名黑衣人馬上團團將林劍南圍住。司徒萍見狀,這才慌忙解釋道,事先都是跟楊天商量過的說法,自然毫無漏洞。
「原來你就是林劍南?」許伯佝僂的身體,瞇著眼打量林劍南說道。
「走了!」林劍南絲毫就沒抬眼看他,見司徒萍已經安全,於是交代了一聲,扭頭就要走。
「站住!那裡去?」許伯好像對他沒什麼好感,一聲大喝,幾名黑衣人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接著道:「我聽家主說過你,是楊天的好友,吳道林的徒弟!呵呵,這次你救了大小姐,老夫自然要謝謝你!」
「不用!」渾身凜然的殺氣,由然而生,林劍南沒有二話的繼續朝前走去,圍住他的黑衣人全都不敢動手,等待著許伯的命令,可林劍南絲毫不給他面子,跟沒事人一樣,抱著劍徑直離去。
「連老夫的禮都沒收,怎麼就能走?」說罷,許伯身軀一彈,從馬上直衝過來,雙掌猛攻向林劍南的後背。
「許伯!住手!」司徒萍沒想到會這樣,見他出招,才晃過神來,急忙叫道。可惜已經晚了,許伯何等身手,度快的難以想像,司徒萍話音剛落,他的雙掌就已經到了林劍南背後。林劍南眉毛微微一動,身後氣流的迅飛轉,他當然知道生了什麼,一時間殺意陡起,身子往前一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正好探住前面一名黑衣人的腰間穴道,然後手上用力一帶,居然跟他換了位置,可惜黑衣人已經無法動彈,只得驚恐的看著許伯襲來的雙掌。
「有意思!」許伯淡淡一笑,右掌翻手一側,擦過黑衣人的臉,兩指同樣在他腰間一點,黑衣人頓時癱到下去,許伯藉著他的身體,再一次加攻來。可是這回正好對上林劍南的銀蛇,白光忽現,劍芒暴漲,天瀑一出,為之動容。林劍南面無表情的揮舞著銀蛇劍,彷彿他對的面前沒有敵人,只是單獨在舞動,每一招,每一式都已經被他深深的體會,婉轉流暢,瀟灑自然。
許伯與他鬥了十幾招,趁著一個空隙,退回身道:「天瀑劍法,果然名不虛傳!」然後慢慢走上前,對著林劍南抱拳道:「剛才老夫多有冒犯,還請少俠見諒!今日林少俠救了大小姐,我帶家主先在這裡給您道謝了。」許伯前後判若兩人的禮數,讓司徒萍見了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
「不必了!」林劍南冷冷道,他心裡當然清楚,老傢伙就是想試他一試。
「且慢!剛才大小姐說少俠的了重病,原來的事全部都已忘掉,正好我家老爺是醫道高手,這次少俠救了大小姐,不如隨我們一起回去,讓老爺給您把把脈,也算是還你個人情。」許伯到底不虧是司徒世家的大總管,其貌不楊,不過這手上的功夫和嘴上的功夫到的確不賴,話說得中理中聽。
「是呀,林大哥,你就隨我回去,我也好感謝感謝你,讓我爹醫醫你的病!」司徒萍上前對著林劍南說道,還微微的點了點頭。一切按計劃行事,林劍南當然不會推脫,找了個借口,就說去拜會一下,一行人這才離開了城鎮。
鄉間小道,一派繁忙景象,又到了秋收時節,小路上行走的三人正是楊天等人。「楊大哥,我看司徒妹妹,對你的感激這情還真深呀!」三人走在半路上,紫玲突然笑著對楊天說道。徐飛聽了暗笑,知道主人這回有麻煩了,於是撞了撞楊天的肩膀,一個人打了個馬虎,先望前去了。
「玲兒何出此言?」
「你看司徒妹妹走的時候多捨不得,我看呀她肯定喜歡你!」紫玲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會呀,別瞎說了,我只是救過她幾次,她也救過我,我們最多算是個扯平了。」楊天坦然道。
「真的?」紫玲還有些不相信。
「玲兒,這世上有很多事是很難說清的,有些人可能因為緣分,能夠能在一起,就像我和你。可是有些人,終究會受到宿命的擺佈!」楊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感而的說道,只是不知他說這番話時,心裡想到的是誰?
「可是我覺得司徒妹妹人挺好的,她好像對你挺上心的!」
「是麼?那可能是你的錯覺吧。」楊天怕她問的多了,只好含糊其詞。隨即插道:「對了,玲兒,現在我們沒什麼事了,你想去那?我帶你去!」楊天溫柔的看著她,拉著她的玉手說道。
「我呀,那也不想去,就想和你一起在這天地間遊蕩!哈哈!」紫玲把頭*在楊天肩上,笑著說道。
「嗯,那好呀,要不我們就在天天遊蕩的幫這些老農收莊稼好了,以後我就是農夫,你就是村婦。哈哈!」
「不行!楊天,你給我站住!」……。寧靜的小路上,遠遠傳來一片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