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他們怎麼辦?」紫玲看著這些無辜的少女,心痛的問道。
「大俠,你救救我們!」一時間,牢房裡的人全部都哭喊著求救起來,悲苦聲不絕於耳。
「姐姐,你救救我,只要能離開這裡,以後給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被紫玲問話的女孩生怕紫玲走了,緊緊拉著她的手不放。
楊天揮起長劍,迅的砍斷所有牢房的鎖鏈,叫道:「你們不要慌,跟著我們,會帶你們出去!」
「快走!」紫玲見楊天如此有善心,也很高興,馬上安排牢房的女子一個個往外走。」
「玲兒,你帶著他們,不要走散了,看看一共多少人!」說完,楊天走在最前面,紫玲押後,一干人等,慌忙離開了牢房。
「主人,你終於來了,快,不好了!」還沒到差路口,就見徐飛匆匆跑了過來,苦惱道。
「怎麼回事?」楊天見只有他一人,怕是林劍南出了意外,急忙問道。
「剛才我們進了那邊的通道,那知道是件刑房,裡面掛的全部是女子的屍體,慘不忍睹,鮮血淋漓,手段極其殘忍。」
「啊?那些肯定是因為不從主持,而被托去受罰的姐妹!」站在紫鈴旁邊的女子害怕的說道。
「結果,林劍南見了,突然就像了瘋一般衝出去,我叫都叫不住,問他去幹嗎,他只說了兩個『殺人』!」徐飛好奇的看著楊天身後這麼多女子,不過現在可沒時間多問。
「不好,林兄肯定又犯病了,我要去看著他,這樣,玲兒,徐飛,你帶著他們先走,只要出了寺就讓他們自尋生路去吧。我去找林劍南,順便引開寺裡的僧眾。」楊天吩咐道。
「好的,楊大哥,你小心點,還有司徒姑娘,可一定要找到她,別讓她遭了毒手。」紫玲提醒道。
楊天點點頭,說罷,一陣風樣的滑了出去,瞬間不見人影。才剛到地洞門口,就見地面上有兩具屍體,全是一劍斃命,不用說正是林劍南的銀蛇,看來他是上了塔。塔高五層,楊天連續穿過兩層,看到的只有鮮血和屍體,每一層守塔的僧人,死的是越來越慘,有的近乎被垛成肉醬,看來林兄這次受的刺激不小,要趕緊找到他。
「林兄!」到了第四層,終於看見了渾身鮮血的林劍南,他微微回了一下頭,手中的劍卻沒有停止動作,依然從對面僧人的腰間砍過,一劍斬為兩斷!
「林兄,你怎麼樣?」楊天想上前說兩句,可是林劍南的眼神裡全是濃濃的殺氣,連楊天見了都不免有些心寒,林劍南不答話,繼續朝最上一層走去。
「砰」的一聲,一腳踹開第五層的房門,居然是間臥室,裡面胖呼呼的大和尚正在喝酒,上身**,滿嘴流油,那裡是得道高僧,簡直就是個酒肉之徒。楊天定睛一看,和尚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講經的主持。
「你們是什麼人?」和尚被林劍南突如其來的一腳,嚇了一跳,不過隨即恢復了平靜,見林劍南滿身鮮血,殺氣騰騰,於是大喝道!
「去死!」林劍南話一出口,劍氣瞬間出,一道白光,直接從桌子上穿過,將飯桌子劈成兩半,和尚大驚失色,彎起身子,就勢往旁邊一滾,才狼狽的躲過這一劍。肥胖的身軀一讓開,楊天這才看見後面的床上躺了一個人,全身被綁,兩眼通紅,正欣喜的看著自己,不是別人,正是苦苦找尋的司徒萍。
「司徒姑娘!」楊天大喜道,連忙趁著空隙,閃到床邊,一把抱住了她。
「小子,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看招!」胖和尚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了一黃色的鐵刺,又尖又快的朝楊天殺來。可惜招到半路,就被林劍南封住了去路,銀蛇那給他機會,連擊三招天瀑劍法,迅猛而快截,三招一完,胖和尚手中的鐵刺已經變成了三截廢物,他嚇的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劍南,沒想到此人武功如之高,於是叫道:「看暗器。」
林劍南晃了一下聲,可那裡有暗器,等明白過來的時候,胖和尚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身後開了一扇門,趁隙鑽了過去!林劍南想用長劍追擊一招,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石門已經關上,只聽胖和尚在裡面猖狂的笑道:「想殺我,門都沒有?你們兩個今天別想走出去!」不說還好,一說更激起了林劍南的仇恨,一邊大叫,一邊用力攻擊石門道:「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出來!你敢欺負盈盈,我今天非要你償命!」林劍南彷彿瘋了般一招接著一招的往石門攻去,道道劍氣威力十足,可是門有千斤重,豈是人力所能打開,門面上被打出了無數道傷痕,可惜門依然紋絲不動。
欺負盈盈?楊天聽見林劍南的叫聲,頗感奇怪,難道盈盈也被抓來了,不可能呀?到底林兄那天去找雷坤生了什麼事,讓他變成這樣?難道盈盈已經遭遇不測?雖然楊天還只是猜測,不過心中也可以肯定個七八分,他變成這樣,必然與盈盈出事有關。楊天已經解開司徒萍身上的繩子,送了幾許內力過去,司徒萍感覺好多了。
「楊大哥,你怎麼來了?要是見不到你,我可能……」司徒萍哭著說道,緊緊的*在楊天肩頭上,一下讓楊天不知道如何是好,還好紫玲不在,不然被她看見了非死不可。
「司徒姑娘,你別哭了,先穩定一下情緒,只要有我在,就不會有人欺負你!」楊天安慰她道。
司徒萍這才點點頭,摸了摸眼睛,可見幾天來受了不少折磨,手腳都被繩子勒出了血。楊天問道:「你是怎麼被他們抓來的?」
「那天我正在街上和妹妹一起逛街,突然有人跟我妹妹說慕容出事了,我妹妹心急,馬上追了過去,想找那人問個清楚,可是來人是故意引開她,她剛一離開,我就被抓了。我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我好害怕,楊大哥!」說著說著,司徒萍一把抱住了楊天,又哭了起來,感覺到她顫抖的身軀,楊天也不忍推開,這麼多天可真苦了她一個富家小姐了,肯定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