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再一次脫鞘而出,劍聖依然沒有一絲動作,就在來人離他三步之遙的時候,寶劍突然從天而降,「砰」的又是一聲巨響,直插入地面,巨大的威力硬是將來人逼了回去,待灰塵散盡,人們這才看清,天呀,地面居然被炸出了一個幾米深的大坑,如果是插在人身上,那會是什麼後果?
「得饒人處且饒人,不想死的就趕快離開!」廣成子回頭看了一眼拿熟銅棍的人,沒好氣得說道,意思已經很明顯,剛才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只怕此刻他已經是屍骨無存!八卦宮一干人等,見了這場面,那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全都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執銅棍那人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塵,直愣愣的站了半天,沒有說話,奇怪的眼神看著廣成子,心裡還在對剛才的一擊存有僥倖,想了半天,終於咬了咬牙,啐道:「老頭,今天算你狠!」說完翻身上馬,手一揮,一干人等匆匆離去。
連八卦宮都不敢惹,只怕司徒今天也討不到好了。四人在山頭上看著場中生的而一切,心中各有盤算。夷?怎麼短刀門的幾個人不見了?楊天餘光一瞥,突然現剛才站在廣玄背後那幾名短刀門弟子和刺殺聞山的女子不見了,難道他們還另有計劃?不好,一個不詳細的預感在楊天心中升起,說道:「走,進莊!」
「楊兄,你們去吧,我們就不去了,師叔讓我們監視八卦宮的情況,我怕他們還會來,要在這守著!」寒羽說道。
「那好,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楊天行了個禮,說完就和徐飛兩人趕緊從後門遛了進去。
莊園的面積可真不小,外面氣勢宏偉,裡面精巧別緻,亭台樓閣,儼然的大戶人家,想必這侍劍山莊也是個有錢的主。兩人偷偷摸摸的慢慢前行,生怕出一點聲響。可是走了半日,穿過幾個迴廊,楊天才覺有些不對勁,朝徐飛說道:「奇怪,怎麼莊園內一個家丁婦孺都沒有?」
「是呀!」楊天一說,徐飛也才反應過來,這麼大個莊園內走了半天,居然連個人的氣息都沒有,人都跑那裡去了?
「仔細找找,說不定有地道!」楊天想起公孫甫這人狡猾多端,曾經就在家中設置密道,於是有此一說。
「嗚………」正說著,突然從東邊廂房內傳出一陣細小的哭聲,楊天馬上飛了過去,點破窗戶一看,只見三個小孩和一名中年女子被綁在一起,嘴裡還纏著步,那哭聲正是小孩所出。房間好像是間書房,幾名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櫃的找東西,突然一個豐滿的身軀出現在他的眼前,黑衣人中正好有跟著司徒青峰的那名女子。
徐飛不敢說話,比了個動作道:我們要不要進去解決他們?楊天還沒答,耳朵一動,已經聽到聲音,一把抓住徐飛飛快的上了房頂,輕輕的落下。
「好大膽,居然都跑到莊內了?」來人正是短刀門的幾個人。只見為的那名黃衣女子一腳踹開房門,拔刀說道。黑衣女子見有人闖進,猛的回身,二話不說,一招手,幾人就迎了上來。兩邊人數都是四人,正好一對一。短刀門用的是青一色短刀,黑衣人這邊全是長劍,一場刀劍相爭,馬上開始。
三名短刀門弟子武功弟子還行,特別是那日與徐飛喝酒那人,一身外家功夫練的極為紮實,刀刀快而急促,沒有虛招,全是實打,與他對陣的黑衣人,雖然劍上功夫不弱,但好像內力修為並不高,幾個回合下來,就已經被他逼到了角落,長劍和短刀,本身就是兩門相剋的兵器,長劍若是使的流暢,自然威力無窮,可若是短刀耍的刁專,一樣可以克住長劍的攻勢。只見他的短刀功夫全在手腕上,力道和角度都把握的十分到位,黑衣人的長劍明顯施展不開,幾次交鋒後,他看準一個空隙,短刀由上至下一個迴旋,「唰」的一聲,劃在黑衣人的手腕上,鮮血迸出,長劍隨即落地,機不可失,一個點地,加,刀光閃過,人頭落地!
這邊黑衣女子對上了黃衣女子,黃衣女子的功夫楊天是見過的,刀法頗快,要不連聞山大師這種前輩她都傷得了。她依舊使的是雙刀,刀成柳葉形,不過刀身要比一般的柳葉刀長出一截,更方便她出招。黑衣女子對陣時居然收起了長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要空手對陣?
「哼,敢小瞧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黃衣女子見她收起長劍,氣的罵道,話音沒落,人就已經攻到了面前,黑衣女空手入白刃,玲瓏突透的身材被黑色勁裝包裹的格外明顯,身形一動,就已經繞到了她的背後,雙掌拍來。這一出手,黃衣女子就意識到遇上了高手,竟然攻到面前了都能讓她逃過,翻身一招百葉迴旋,兩把短刀突然從腋下向後插來。側掌,翻身,掃腿,黑衣女子見一攻不成連忙變招,反應之快出人意料,儘管黃衣女子已經用最快的度騰空,可是小腿還不是不偏不倚的中了一招,待落地都,腿上還一陣麻痛。
這女子是誰?楊天看了黑衣女子這三招就已經知道她絕不是一般的下人,三招功夫已分勝負,黃衣女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楊天突然想到許伯,他也就是司徒家的一個管家,可是武功怎麼會如此厲害,江湖上居然還沒有他的名,奇怪?眼前的黑衣女子,武功絲毫不弱,她怎麼也就是司徒的一個跟班?突然間,楊天對司徒世家這股強大的力量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