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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04章 文 / 新漢靈帝傳

    還是那樣美好的月光,清冷,絞結,在卞氏離去之後,劉鴻卻怎麼都平靜不下自已的心思,身為帝王十年,在這爾虞我詐,處處充滿著陰謀鬼計的環境裡十年,他早就培養出一幅寵辱不驚的心態。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他自認他有這能力了,身為皇帝就不能向任何人展露出自已的想,皇帝沒有感情,皇帝需要把所有的感情都埋葬在心理,有感情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會被現,被現了之後,就會被利用。

    可是,他躺在軟床上,這是他剛剛叫周異為他準備的,雖然他也想展露出一幅與士兵們大被同眠的樣子,這是好的帶兵將領必須的,吃同羹,睡同營,這樣才能讓士兵們歸心,奮勇作戰,這個道理他懂,他也做過,並且做得很好。

    可是今晚,他卻怎麼樣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起初他以為是床太硬了,便叫周異拿來了一幅軟墜,可是,就算這軟墜都是上好的蜀帛,他現,他依然無安眠。

    卞氏柔弱的身影一直盤纏在他的腦海裡面,不是那種楚楚可憐,那種曼妙多姿,而是那種一直用溫柔的眼光望著他,渴望得到他哪怕一個眼神的樣子,就像一個普通的家庭裡,丈夫就是她的一切的小女人般。

    劉鴻自認,如果理性的分析起來,他用卞氏出使是最好的,比誰都還好,一來,卞氏暗地裡經營的是情報營,這一點,外界是不知道的,但是卞氏是皇帝的寵妾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雖然皇帝很不喜歡卞氏,更沒有跟卞氏同過房,可是,這一點,外界並不知道不是。

    而且卞氏的才華,不用置疑,尤其是卞氏的辯才,更不用擔心,卞氏世代娼家出生,從小就迎來送往,又極是心細聰明,對人的觀察分析力那是一等一的,而且,卞氏的臨場應對能力也很好,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但這並不重要,漢朝並不是沒有女人出使的先例,王昭君就是一例。

    雖然王昭君出塞那是嫁,但跟出使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會「昭君出塞」也不會用「出」這個字眼,出就是出使的意思,並不是出閣的意思,至少,可以這麼理解。

    可是為什麼心理總是有些不安,煩躁,有些心悶氣短,劉鴻好幾次都想起身喚一下跟隨出征的華佗,可是每一次起到一半,還是停了下來。

    終究是睡不著了,劉鴻默默的從軟床上起了身子,拿起披風披在身上,又解了開來,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這種煩躁讓他心裡很是不安,讓他的身體很是燥動,他感覺心裡有一股火在燃燒,喉嚨裡有一股氣,讓他不吐不快。

    「來人,來人。」劉鴻惡狠狠的叫道,立馬進來了一隊的人,周圍的腳步聲一下子變得嘈雜,現並不是什麼刺客之後,這才又停了下來,剛剛可是嚇了大家一跳,皇帝的聲音很是急促,害得四周保護的人還以為是刺客又回來了,而且還突破了裡裡外外的保護圈,那可真的是個災難了。

    「滾,都滾出去,去給朕找些女人來。」劉鴻爆燥的咂著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待衛們也不敢躺,默默的承受著劉鴻難得一見的失控,輕諾了一聲,退出二個人,留下二個人,以備皇帝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

    皇帝要女人,這可是大事,皇帝沒說要什麼女人,這更是大事,待衛們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這個時候,也許找良家婦女並不是一件能讓皇帝滿意的事,他們雖然是待衛但也明白,因為他們跟隨皇帝身邊這以久,知道男女之事,皇帝並不是很經常,國事繁重,皇帝這十年進而主要的精力都用在國事上,男女之事所能顧極的就不多了。

    這就像現在的二十七八以上年紀的上班族,上班累得要死了,回家後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男女之事跟二十一二到二十五六的人比起來,自然就少了很多。

    他們決定不了,便找到了王起,王起同樣也不太清楚該給皇帝找些什麼女人,便找到了周異,周異同樣也是愣了好幾秒,同樣也不清楚該改皇帝找什麼樣的。

    反正不可能是給皇帝拉軍妓吧,軍營裡是有軍妓的,這是許久以來便有的規矩,軍妓們除了陪睡外,在後勤上同樣也是有貢獻的,但這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事情,反正軍妓是決不可能的。

    最後,周異還是找到了正在默默的收拾著東西的卞氏,吞吞吐吐的把皇帝的要求告訴了卞氏,卞氏呆了一下,手裡的東西滑落在地,臉上的不斷的變幻,好幾次身子都動了一動,最終還是沒有移動一步,最後有些幽幽的說道:「這裡就是城外,城裡有春曉樓的分店,去分店裡找些好的姑娘吧,要破了身的。」

    河南縣是洛陽治下的大縣,人口號密集,這幾年靠著司隸的風和日麗,經濟更是達,穩穩有洛陽治所下的第一大縣的趨勢,而且跟洛陽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春曉樓開遍整個大漢,河南縣這樣的地方,自然也不會少的。

    周異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找破了身的姑娘,但他明白,卞氏的答案一定是對的,卞氏對皇帝的瞭解並不是他所能比的,再說了這個時候,人們對什麼處女不處女的並不看重,大家都還記得,漢武帝的母親,就是曾經嫁過人,並且生下過孩子的女人。

    曹操的妻子也很多都是人妻,曹操好玩人妻這是個人喜好,沒有什麼好說的,但也表明了當時並沒有什麼處女情節。

    軍營就在縣城門外,皇帝要跟士兵們在一起,就沒有進城去休息,但大軍駐紮地點離城並不遠,這是為了方便補給,用快馬很快就可以到達。

    在待衛們快馬加鞭下,很快就有十多號春曉樓最好的姑娘送到了營帳裡,在經過仔細的搜查,確定這些女人沒有攜帶任何尖利的東西之後,包括連穿頭的頭箸都被拿下後,這些年青的女人們就被送進了皇帝的營帳。

    當然,待衛們可不管這些,他們並沒有什麼退後幾步的,反而更靠近了皇帝的營帳,這並不是他們想偷聽牆角,他們需要有更短的時間能迅的在突情況下保護皇帝的安全。

    劉鴻像一頭爆怒的雄獅般,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著了,他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他卻怎麼都控制不了,想反,他越控制,心裡面的那種煩躁就越加的濃烈,濃烈到他想殺殺人,嘗嘗血的程度。

    沒有什麼溫柔細語,也沒什麼前戲步驟,劉鴻似乎連看都沒看眼前的這些曼妙身段的女子的容貌,雖然這些女子都是非常的漂亮,春曉樓的招牌,那可不是假的。

    劉鴻嗷的一聲,粗爆的一把扯下最前面的那個女子的衣衫,那個少女被面目猙獰的劉鴻嚇了一跳,一把摀住胸前兩顆潔白的帶著香氣的秀乳,似乎是想退後,可是劉鴻卻一把扯開她的雙手,狠狠的把她抓了過來,一把壓在了她的身上,沒有過多的動作,一根火熱得如同堅鐵的鐵棒就這麼直掏黃龍了。

    少女痛喝了一聲,咬緊了牙關,也許這是唯一一個不在乎她的美妙,沒有半點溫柔之色的男人了,確實,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份,讓他可以這樣,但總之,這個少女,卻有那以一點點的心酸,美麗得如同星眸般的眼晴裡滴下一顆大大的淚滴,就像珍珠一般。

    直到十幾下之後,少女的下身這才慢慢溫閏了起來,酥軟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少女有些禁不住自持,呻呤的叫聲越來越大。

    後面的十幾號少女應當感謝這個女孩,因為有了她,後面的才沒有承受劉鴻的粗爆帶來的痛楚,有了這個少女的春宮,後面的早在劉鴻依如第一個少女般粗爆的扯開她們的衣服時,便已經潤濕了自已,要不然,當她們感受到那一顆堅挺巨大帶給她們無比的快樂時,她們也能明白第一個女孩在被這麼巨大的龍根身子時的痛苦。

    就這樣一直到了凝晨,所有的女子都讓劉鴻品嚐過了二遍,劉鴻這才洩了身子,有些氣喘的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眼睛卻定精精的看著這十幾個女人,但是眼裡卻再也沒有剛剛的那種,仰或者說,沒有了那種侵略性。

    變得極冷,極冷。

    「陛下,留不留。」也許是劉鴻完事時那一聲舒暢的高吭讓人家明白了劉鴻的情境,卞氏一點都不避諱走了進來,眼晴同樣非常的冷淡,就這麼冷淡的與劉鴻對視著,最後,卻不知是不是不能抵擋劉鴻眼裡的精光,低下了頭,輕聲的問道。

    劉鴻掃著已經披了起來,強撐著跪在他面前的一排的女人,這些女人身體都微微的顫抖著,這個顫抖雖然有耗盡力氣的無力,但更多的卻是渴望。

    雖然皇帝只洩給了一個女人,但並不代表別的女的就沒有懷孕的可能,那可是龍種,而且皇帝現在並沒有後代,如果誰生下個一男半女,那地位就將不同凡響。

    「不留。」劉鴻的嘴裡冷冷的吐露這二個字,眾女人的心情立馬沉落谷底,那又能怎麼樣,莫說是皇帝,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都可以漠視女人的意見,在這個時代,還有什以不可以的,就是一個女的被,那麼傷風敗俗的也是那個女的,那個男的會承受律帶給他的懲罰,而那個女的卻要忍受道德上的審判。

    卞氏在每個女的會陰重重一按,立馬,這些女的私處又留出了不少的液體,當然,那個劉鴻最後洩身的女的流得最多,都是龍精,可惜這些女的卻並不虎猛,一個個都攤軟了下來。

    「拜見皇帝陛下,參見總使。」十幾號女的掙扎的爬了起來,再次向劉鴻跪了下來,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卻像是給劉鴻一道狠狠的重擊。

    「你們是,,,暗衛,還是鳳衛,血衛,還是諜部?」劉鴻突然感覺大腦有些暈沉,就算他深處帝國的最高權力核心,也不禁的有一種罪惡感湧上心頭,連說話都失措了很多,這在平常,是根本不可能的,他這一句話就爆露了很多秘密,而這些秘密,這些女的原本是不可能知道的。

    「回陛下話,屬下等人皆是卞總使麾下鳳衛成員,屬下鳳咽。」與男的不同,男的只有代號,比如暗一,暗二的,而鳳衛卻會是用名字來做代號,而女的一般都不用數字來做代號,這些都是當初規定好了的。

    「鳳咽?」劉鴻咀嚼著這個名字:「你就是那個刺控到揚州孫家的情報的那個鳳咽?」

    「正是屬下。」那名少女興奮了一下,原來皇帝還記得她的名字,胸前的兩顆玉免抖動得更加的厲害。

    這算什麼,我就這樣對自已的臣的?無視任何人的想,任何人的意見,自已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子的了,一個卞氏就能讓自已失去控制?

    劉鴻心裡再一次的浮起了罪惡感,也許是前世的自由民主的想帶給了他不少影響,劉鴻默默的讓她們穿起衣服,看著她們,總覺得自已該做些什麼,最後,卻現,不論自已給她們什麼獎勵,自已都難以心安。

    最終,劉鴻在這些女的離去前,每一個人都溫柔的拉拉她們的手,抑或者抱了抱她們,為她們換了工作,告訴她們,自己一定不會虧待她們的父母。

    這些同樣是當初裁撤的宮女,只不過有些人被有錢人買去了,而有些人,卻留了下來,當起了青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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