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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三章 月旦評(三) 文 / 新漢靈帝傳

    劉鴻一到春曉樓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袁耀與袁譚都站在春曉樓門正對一個長得三短身材面容醜陋的人呵訴著什麼,周圍旁邊都很多青年才俊,但這二人是袁家的後人,誰也不想去得罪四世三公的家族呀,所以大家雖然面帶憤概,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許子將先生可沒有評丑這一項,要不然,先生定當高居榜呀,這也先生也能名揚天下了。」袁耀微微一笑,很恭敬的給眼前老鼠眼,三角黃須的矮下之人打著躬,語氣也很是尊重,可是這話說出來就是那麼讓人添堵。

    「要是再加上評矮之一項,先生必定二項第一呀,要不,我以袁家嫡孫的身份建議許先生開這二項評比。」袁譚不動聲色的點出了自己的袁家嫡子的身份,向眼前的三短身材的人說道。

    「你們,,,,。」眼前面容鬼,半青半黑的人氣得整張臉都黑了,一股股青氣聚集於眉心之間,老鼠一般細小的眼晴騰得變大了很多,短短的黃須絲絲張立,更顯得可笑,緊握著雙拳,像地鼠一般衝上去,一拳揍到離其較近的袁譚胸口上。

    「唉喲,你敢打我。」袁譚本沒有那麼不堪,好歹他也是從小有武習老師的,雖然都是花架子,但身體不錯,反應也還是可以的,在矮子衝過來的時候,他就正在挑釁袁耀,更沒有想到,一個長得如此醜陋布衣寒子打扮的人敢打自已。

    「大哥真是不一般,大伯的兒子真是不一樣,這樣矮下醜陋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賤民也能打得中大哥,大哥的武藝真是不平凡呀。」袁耀哈哈大笑,指了指到他腰間的張松,再指了指身高與他差不多的袁譚,嘴角全是鄙夷之情。

    「上,給我殺了他。」袁譚怒不可遏,本來被醜漢這一介布衣打扮的人打了一拳就讓他大失臉面,而袁耀這一煽風點火,更是有譏諷他沒有威嚴,武藝希疏,不配為袁家繼承人的意思,更讓袁譚怒上心頭,惡向膽邊生,轉過頭去,一巴掌打到他身後的下人臉上:「去,把這二個王八蛋全給我活活打死。」

    「光天化日,當街行兇,誰也你們這麼大的權力,是袁司空,還是袁太傅?還是你們二人的父親。」劉鴻看得眉頭直皺,走上前卻沖二袁冷冷的說道。

    「你他媽的是誰,敢管我們袁家的事,不想死就滾開。」袁譚看劉鴻也不過就是一個衣著比布衣好一點的人,又文質彬彬的,料想又是哪個邊遠地區來的士子,以期能在月旦評上得到許子將的一個點評而已。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天子腳下,當街行兇,眼裡還有沒有王?」劉鴻直皺眉頭,袁紹袁術就生了這樣一個草包?更是上前一步,把醜陋漢子和一個文弱之人擋在身後,指著二袁說道。

    「我管他媽的王,王管得著我們袁家嗎?」袁譚狂怒之下,哪還有什麼不敢說的,憑他袁家的家世,揍二個人,還用得著王?

    「好,好,好!很好。」劉鴻的臉色越來越平和,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不在理袁耀與袁譚,轉過身來,向火氣同樣很大的二人說道:「二位先生受驚了,不必與此等鄙人計較,二位先生莫非也是來見許子將的,相請不如偶遇,二位先生如若不嫌棄在下的話,就與在下一起進去可好。」

    「不用了,在下面目醜陋,粗鄙不堪,不敢染了許先生仙地,在下就不進去了,倒是我家仁兄身體有染就拜託兄長照顧一二了。」醜陋之人顯然火氣沒消,雖然劉鴻是為其打抱不平,客氣了些,但話裡還全是拒絕,可是卻不拖累身邊夥伴,處處為其考慮,倒也難得。

    「先生說的是,先生是長得極醜。」劉鴻微微點頭,這一下莫說醜漢氣得差一點吐出血來,全身上下更是劇烈顫抖,兩隻短腳更是打起了罷子,曹操等跟隨而來的諸人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劉鴻,這好像不是皇帝的作風吧,雖然那人真的很醜,丑到只比他高那麼一點點的曹操在醜漢面前都倍有優越感。

    「可是,這與先生有什麼關係,這容貌是爹媽給的,天生帶來,我們無權選擇只能接受,但這理,有沒有貨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了。」劉鴻指了指腦袋,很是感概的說道:「我聽說,蜀中有人名叫張松,長得極醜,人見人笑,但其卻不自報自棄,從小是博古通今博聞強記,辯才無礙,才華絕世,是個王佐之才,可惜卻是無緣與其一見。」

    劉鴻自顧自的說道,卻奪根沒有現眼前二人眼**光。

    「我還聽說,龐德公有一侄兒,名喚龐統,長相如鬼,但卻知兵行政,謀劃佈局卻是其中聖手,且精通帝王之術,識得其才的人莫不敬重之,先生又何必因為容貌醜陋就自鄙自棄,想想不知有多少長得面如冠玉者,卻形同草介,比如眼前這二位。」

    劉鴻手指了指袁耀與袁譚,這下袁耀與袁譚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聲喊,也不張口,雙雙衝上來,撥出腰中的長劍,就向劉鴻刺來,根本就沒想到,敢在大廷廣眾下當眾指責他的人不論是誰,至少家世也不差,不會怕他袁家。

    可是二袁哪有想那麼多,袁家怕過誰來著,十常侍倚靠皇帝威勢,橫行朝中,連李膺這樣的人都敢害,但是他敢害袁家嗎,聲望高是一回事,實力高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有的時候,看的只是實力,任你聲望頂破天,也沒用。

    醜漢與其同伴面對劉鴻,正好能看清劉鴻背後的形勢,二人同時了一聲喊,而那丑矮小子更是的繞過劉鴻跑到前支,想用身體幫擋劉鴻一下,概因為,劉鴻剛才之所言,正中其心,這人感恩感佩,以命擋劍。

    可是當緊閉雙眼的醜漢卻久久等不到身體的痛感,這才突然的睜開一下眼晴,又猛的閉了上去,慢慢的再睜了開來,看來,其也是極其緊張,要不然不會有如此的小女兒態,可是,如此緊張之下,他卻能張開雙手,在擋在劉鴻面前,還能藉著身體的力量把劉鴻一推,卻是完全可以解了劉鴻一圍的。

    劉鴻哪需要醜陋漢子幫他頂一劍,二袁剛撥出劍,人群中就從四面八方忽然閃出各色著裝的男子,如影般的從人群裡突現出來,王起一下子擋在醜漢面前,一人一腳就把二袁給踢了出去,而其他人則二拳二腳把二袁的下人全部打趴下。

    這下輪到別人驚訝了,在場的能來找許子將的,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自信的人,要不就是家世極好的,想賺些聲望的,比如像袁譚袁耀這樣的人,要不就是有才的寒門士子,至少是識得六經的人。

    縱觀剛才,千均一之際,這人能出手迅猛絕,一腳一個,下手極準,而能把袁耀與袁譚這二個據說從小練武的孔猛之士一腳踢倒,武藝也定是高強。

    而看其他的人,壓根就不敢二袁,自顧自的收拾二袁帶來的手下,看來是那人的下人了,但是個個都是乾淨利諾,哪一個是二袁的下人,哪一個不是,都分得清清楚楚,武力高強,很快一些心思靈明之輩就一下子看出了很多東西,一下子把目光轉到劉鴻身上。

    「先生受驚了。」劉鴻對醜漢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擋在其身旁,雖然沒用,但還是感激的,自己只是勉勵了其幾句話而已,他就敢用命相報,義無反顧,劉鴻對其是越是欣賞了起來:「不若二位先生就與在下一同進去?」

    「沒有想到兄台手下有這麼多好手,倒是在下愚昧了,倒也是,也無視二袁的權勢的人,必不同凡響,敢問兄台高姓大名。」醜漢與同伴對視一眼,雙手退後一步,拱手說道。

    劉鴻正要答話,曹操等人就鑽了進來,生這樣的事,自然不必再顧忌劉鴻的玩興,紛紛擠了進來,郭嘉與戲志才少年心性,熱血心腸,對生這樣的事很是興憤,眼露精光,看著下面的二袁,他們搖了搖頭,不過看到二袁的下人,他們倒是躍躍欲試,只不過臉上沒有半絲表情,眼裡卻拚命的給王起拼媚眼。

    「公子。」曹操一幅家將打扮,賈詡則是一幅青衣教習裝扮,「公子,此地熱頭太毒,不如公子先與二位先生進去稍些,待小的處理這一幫潑皮,可好。」

    「善。」劉鴻想了想,點點頭,招曹操拿過頭來,在其耳邊附耳說了幾句話,曹操眼裡精光一閃,點了點頭,走到門前,一腳踢開擋在門前被制住的袁家下人,「綁了,送到袁府,公子請進。」

    待劉鴻時去後,後面的士子們馬上紛紛議論了起來,曹操在門口按了按,眾士子看其雖然一幅家將裝扮,但威勢非同一般,便都停下來看他,曹操微微一笑。

    「這些人膽大包天,目無王,無視聖賢,竟對士子如此污辱,我家公子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這才制住了他們,省得他們行兇,給諸位帶來不便,還請多多原諒,諸位都是青年才俊或是德高望重,剛才之事,誰是誰非,想必諸位心中自有公道,在下就不多說了。」說完曹操分別向四周拱了拱手,極為的謙虛有禮。

    「這位兄台說笑了,剛才之事,我等也是憤概不已,可是耐合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士之望,我等不敢得罪。現有貴主人為我等士子出氣,我等哪會有怪罪之理,貴公子所言張松與龐統,在下也有所聞,然而,這二人雖有大才,卻因為相貌醜陋,不得重用,現如今以貌取人,空有大才又有何用,貴公子救得了他們一次,卻救不了他們第二次,我等還依舊是被人嘲笑之人。」

    曹操眼裡精光一閃,這人說話隱隱有把劉鴻立為士人中心的意識,有把劉鴻抬出來搞衡袁家之意,可能因為看到劉鴻並不懼怕袁家的權勢,猜到劉鴻必然也是權傾天下的公子,而如果這人出來跟袁家抗衡,必然會把水給攪黃了,這人想幹嘛。

    曹操抬眼望去,曹大神的搜人眼豈是尋常!一下子就被曹操看到了說話的人,一看之下,曹操啞然,馬上明白了這人是什麼居心,這人醜得跟剛才那人有得一拼,除了高一點外,臉就像是火災現場!

    「聽說當今天子要建召賢館,廣招天下良才,先生不妨一試。」曹操緩緩的吐口說道,這一下,眾人一下爆眾開來,紛紛圍著曹操問東問西,就連許子將到了的消息傳出來,這些人都沒有聽到,有聲望還不如有官位,有聲望不一定有官位,有了官位就會有聲望。

    「在下只知道,近日就會開始,地址就是原來的章賢閣。章賢,招賢,都是一意,各位大才若有興趣,不妨一試,聽聞,陛下言:不論男女老少,不論出生貴賤,不論儀容外表,不論品德高矮,凡若有才,皆可用之。」曹操擦了擦被擠出來的汗水:「在下所知便是這些,在下還有事,在下告退,唉喲,怎麼踩傷了。」

    曹操看著被擠倒在地,踩傷得半死不活的二袁,冷冷一笑,這二袁要是在這被踩死還好,還能落個好下場,至少有人埋了,可是,要是回到袁家,估計更狠的在等著他呢。

    陛下出手,果然不凡。

    皇帝跟曹操說的只有一句話:「命袁紹袁術回家教子讀書。」這一句話足夠讓這二人生不如死了,袁家可能末必會殺他,但是革出族譜決對就是最輕的懲罰了,一般情況下,還是個死了。

    陛下的這句話,引誘,威脅,威逼利誘什麼都用上了,可是僅僅只有一句話,正當曹操沉思著也怎麼回家教訓自己的大兒子曹昂,省得那小免仔子也出個麼事情的時候,身邊的待衛提醒了一句:「曹大人,後面有人跟來,是剛剛說話的那士子。」

    「哦?」曹操這下驚訝了,轉過身來一看,果然是那名與醜漢有得一拼的士子,他跟過來幹嘛:「讓他過來吧。」

    「一介布衣後進學子廖立拜見曹大人。」瘳立微微一笑,對身邊一干待衛的虎視單單視而不見,走到曹操面前,拱手說道。

    「起來吧,不要多禮,你猜出我的身份了?」曹操微微一笑,這人雖然長得醜,不過腦子不錯。

    「這不難,如今能不把二袁放在眼裡的家族不多,揚家算一個,但揚家後繼不足不能與袁家相抗衡,也沒這個實力敢把袁家三代打倒在地再送回去,平白得罪袁家上上下下。」瘳立微微一笑,自信的說道:「荀家或許有這個實力,但荀家謹小慎微,而且新進不久,同樣也不敢惹怒袁家,敢這樣做的,也就只有當今天子和宗正大人了。」

    「宗正大人之名,廖雖然是山野村夫,但也如雷貫耳,宗正大人受陛下愛重,百姓敬仰,百官莫能與之敵,可是立聽聞,宗正大人最近身體不好,實常寫信與各地宗世,廖看來,宗正大人可能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了,想為皇室再盡一份力呢。」

    「大膽。」劉洪是曹操與皇帝都非常尊敬的人,莫說是這二人,核心圈裡的人哪個不尊重這位年高體邁,卻猶自奔走,死而後已的老宗正?「宗正大人的事也是你一後進可以談論的?如果不是看你讀書不易,早就鎖拿了你了。」

    「諾。」瘳立卻如同不在乎一般,臉色平靜,彷彿他也知道曹操不會對他怎麼樣一樣,「所以立叛斷,剛剛那位公子必是當今陛下。」

    「正是陛下。」曹操也跟著廖立向北方拱手說道:「廖先生不去許子將那邊,反而來操這裡,不知有何事?」

    「很簡單,來跟曹大人討要一根陛下的紫金竹簡。」廖立再次躬身,向北方處拱拱手說道。

    「你要是有才的話,你去招賢館不是一樣。」曹操瞪了一眼:「陛下的紫金竹簡,你以為是那麼好拿的。」

    「廖可不是想去招賢館與那些凡夫俗子一道,至於廖能不能拿到紫金竹簡,這個不用曹大人擔心,只要廖能見到陛下,陛下自然會給我紫金竹簡的。」

    「就憑你這句話,你就不可能拿到紫玉竹簡!」曹操冷哼一聲,他可受不了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為什麼,難道陛下也是以貌取人之輩?」廖立愣了一聲,立刻像見鬼一般喊了起來,繼而雙喃喃的說道:「不太像呀,剛剛陛下之舉確實自內心,眼光斟然,神沖太鬥,不像是收買人心之舉呀。」

    「陛下自然不會以貌取人,陛下所說的四不論,凡是有才,皆可用之,也確實如此,但紫金竹簡只給有大品德亦有大才者。」曹操打斷了廖立的喃喃自語:「我觀先生,心高氣傲,無寬人之姿偉,如若身居高位,必然與同僚起爭執,起爭權奪利之事,決不能鼎承公心,這樣的人,就算再有才,一郡之守足以,廖大人會認為,陛下會給一個郡守之才紫金竹簡嗎。」

    「廖先生是高才,然而廖先生能全用高才?」曹操撇撇嘴,這人年紀不大,牌氣倒是不小:「這是操之謬論,廖大人的要求,操一定會向陛下提極,至於結果如何,陛下聖明獨照,自有公論,不過,操希望能在招賢館見到廖大人的英姿,鶴立雞群卻不與為傲平和相待,這才是為人處世之良方。」

    說完,曹操就轉身走了,留下怔怔愣的廖立,不可否認,在短短的交談過程中,廖立確實有才華,曹操也看得出來,但其太過於特立獨行,瞧不起別人,這與二袁杖著家世橫行霸道又有什麼期別,不過一個是家世,一個是才華罷了。

    而再說,你再有才華,你能牛過賈詡,能牛過荀攸,荀彧?每一個紫金竹簡代表著就是直接加入核心圈子,從此對大漢展就有著很大的言權,那你是指手劃腳還是添磚加成瓦?

    「這位公子。」春曉樓一個大房間裡劉鴻還沒坐小,一起進來的醜漢就急急向劉鴻抱拳問道:「請問公子從何處得知蜀中張松張永年的。」

    劉鴻一愣,他從醜漢的眼裡看出明顯的期待與急迫,這麼急,莫非,不會這麼湊巧吧,不管是不是,總之是說好話就是了,張松這個人很有才華,但因為自小被人譏笑,心胸窄了點,不過這些都是可以改變的:「這個世界,人才就像金子一樣,到哪都會光的,蜀中張松張永年,我早就聽聞,不只一次的聽聞。」

    卻實是不只一次的聽聞了,賈詡的監察機構每年都會有一份詳細的報告專門提供給核心機構,然後由擅長人分析情報,洞悉人心之輩比如賈詡,荀攸,劉曄專門分析。

    而監察機構只是在保證監察人員的安全下,盡量不打亂其成長過程,為的就是保證其按照歷史的展成長,至於改變的歷史會讓他們變成像原有歷史一樣的人才還是變成廢才,那就不是劉鴻所能左右的。

    當初劉鴻建立這個機構時的目的就是這樣,只保證安全,其他的全部任其展,劉鴻決不會相信,早早的把他們找來就一定會培養出歷史上的那些人物一樣,環境改變人,少了這樣的環境,能不能成才還是一回事呢。

    只有在人物開始定性之後,劉鴻一般才會詔其前來,這也是賈詡為什麼向劉鴻建議先把傳位玉配放在曹操那裡的原因,郭嘉性格還沒有成形,還沒有經歷過那血與火的交戰,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他那,並不是非常合適的。

    「多謝公子,那公子可曾聽聞蜀中正孝直?」醜漢拱手拜謝,繼而又問道。

    正,我怎麼會沒聽過,這可是我欽定的家人選,跟在以治國上,他可是我心目中與諸葛亮同一級別的人物,劉鴻心裡一下興奮了起來,正要開展他的秘技背簡歷,可是卻忽然停了下來,這個人是張松無疑了,他身邊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正,而張松這麼問,顯然不是想知道自已有沒有聽過正的才名,而是在試探自已。

    「有聽聞過,正孝直之名,我也是聽過的。」劉鴻心思轉了一下,收賈詡被三番二次試探也就罷了,賈詡的才華值得他這麼做,怎麼收個張松也要這樣做,你沒看我收郭嘉都變得輕鬆的多了嗎:「蜀中多名士,文以黃權,張松,正,彭永年,孟達,武以張任,嚴顏,李嚴,冷苞,張裔,都是有才之士。」

    蜀中人士我幾乎都瞭解,你就少跟我玩聲東擊西這一套!

    「公子對蜀中人士很是瞭解,倒是松落了下層了。」醜漢臉色一紅,用正來試探此人,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布衣張松正拜見吾皇陛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果然是你們兩個,不過你們兩個還真不太好用,正張松都擅長奇謀,這正是孔明所缺少的,所以孔明也時常感概自已不如正,而張松,這個獻圖的人才卻早早的被自已的兄長害了。

    這些都不是大事,大事是這二人都是涯眥必報的性格,蓋因平時的時候受人看不起,所以一旦當權,便挾失報復,在歷史上留下了「一餐之德,涯眥之仇,無不報復,擅殺毀傷者數人」的鼎鼎大名,要知道,當時他的地位可不下於諸葛亮呀,可是奇怪的是,以執嚴明著稱的諸葛亮卻縷縷為其開脫,幫他說了不少好話。

    而且這二人,劉鴻並不想現在就用,最好是等劉鴻加強中央集權時,要益州時用,到時就算有「天子氣」的劉焉也頂不住,可是看他們兩個,是不想再在益州擔一天了。

    這兩人的性子又不能放出去,放出去,難保不生歷史上扶私報怨的事,還是留在身邊吧,也讓他們去邊地段煉鍛煉,還是年青人,有改造的機會。

    人總是慢慢改變的嘛,想當初,他劉鴻剛附在漢靈帝身上的時候,還不是戰戰兢兢,深恐哪一天就不明不白的死於政變,到現在,誰還敢在他劉鴻面前炸刺,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劉鴻現在陷於戰爭泥潭不得動撣,等他騰出手來,那些聽調不聽宣的人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現在他敢立召賢館,而且敢在大廷廣眾之下,在袁家二人污辱士子下說出來,這就等於告訴士家,我對你們很不滿了,我不需要你們來什麼舉孝廉了,你們我不相信,我要自已來。

    這等於什麼,等於向士家宣戰!等於向全臣宣告他們以後的榮耀要全歸於皇帝一人掌控!

    這在剛穿過來,他劉鴻也只敢跟曹操和賈詡說說,還是說一半留一半,現在他卻可以什麼政令不與大臣商討,直接從尚書檯下,無視你群臣百官的意見,你有意見,在大朝上說,事情,你照樣得做。

    當然,那些意見也並不過於牴觸士家大族的利益,但那些都是表面的,荀彧與曹操還有賈詡劉鴻這幾個佈置出來的棋子豈是那麼好相與的,荀彧在政務上有天然的才華,曹操在大略上有著無比的掌控力,賈詡洞悉人心上無人可比,而劉鴻,每個地方有什麼人是人才,沒有人比他清楚。

    這四個人布的局,看上去決不相關,毫不關聯,有點東打一槍西打一炮之意,可是一旦有些子一布下去,整個局面就可以風雲突變,完全改觀,這也是這幾個人一向的佈局觀念,絲絲入扣,無跡可徇。

    「呵呵,孝直與永年看出朕來啦,起吧,這煙花之地,不必過於拘禮。」既然身份被識破,劉鴻也沒必要再裝什麼,帝王氣度也拿了出來,輕輕的揮了揮手:「你們二位都有大才,然而性子卻並不太好,朕不想你們一旦身居高位,就報復那些小人,朕想把你們先帶在身邊,去邊關打一杖在說,你們也好建立業,將來朕安排你們的時候,也沒人敢多嘴。」

    張松與正臉一紅,皇帝所說的他們也無心反駁,他們認為快意男兒,有怨報怨,有恩報恩,那才快活:「不知陛下對二袁有何處置。」

    張松的意思很明白,好,你說我性子不太好,可以,我改,但這二袁,我求求你幫我一下,為臣子申張一下正義嘛,求你了,我把命賣給你。

    劉鴻一下子瞇起眼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然而張松與正卻是大驚,皇帝在處理二袁時也是這幅表情,現在也是這幅表情,而王起身後的人已經開始抽刀了!

    被劉鴻掃了一眼,張松只覺得心裡突然被壓下了一塊百斤石頭般的難受,皇帝眼裡的警告與威嚴是裸的,毫不掩飾的告訴張松,我誠認你有才華,但是想用這點才華來要要脅我,你還是太天真了點。

    「朕只跟曹孟德說一句話,讓孟德告訴袁逢,從今日起,袁紹袁術回家教兒子讀書。」

    「謝陛下。」張松一陣熱淚湧上來,也不知道是壓在自已身上的石頭沒掉了,還是激動的,砰砰砰死勁的磕著頭,劉鴻也不阻止他,任他這樣磕著,直到張松磕得臉上全是鮮血,地板上更是一處處的血沱,有些搖搖欲墜之時,正也受不了這樣的壓勢,同樣拚命的向劉鴻求情之時。

    劉鴻這才仿若剛看見般,雙手虛扶:「永年不必如此,你與孝直就擔在朕身邊吧,沒有官職的。」

    mlgbd,你不知道我最討厭這些的嗎?劉鴻恨恨的想道。揮了揮手,自有侍衛上前去扶起張松正二人,給二人掐人中,上傷藥,這些侍衛都是王起千挑萬選,精心訓練的,身上都帶著華佗張機親自調配的上好傷藥,二人休息了一下,也緩了過來,重新向劉鴻見過禮。

    這時,月旦評也要開始了。

    ps:昨天被拉去當電燈泡了,很晚才回來,忘了更新,也沒有事先說明,今天更一萬字向各位支持死馬的書友道歉。

    ps:關於書評區裡的意見,死馬都一一回復了。意見死馬也頗多彩納,有些意見死馬會在存稿中做些修改。死馬寫書進入情節較慢,大情節現在才完全展開,而且死馬一下子佈局過大,比如邊地戰事與黃巾之亂同時展開再加上招賢閣鐵定會招來世家大族強烈反撲的,所心接下來都是戰事與智略。

    ps:有書友說,死馬的主角太沒威嚴,威嚴這一點是建立在實力上的,歷史上被架空的皇帝哪來的威嚴,遠的不說,說近的,漢少帝和漢獻帝吧,一個死一個廢,沒有實力的威嚴只在升級小說中才能見到。

    其時在漢桓帝裡,也就是漢靈帝的前一任皇帝,皇權就幾乎是空調了,兩朝歷史看見的儘是宦官與外戚士家的爭鬥,幾乎沒皇帝什麼事。

    看了書友們的評論,死馬決定改存稿,在保證和理性的情況下,爽一點。

    東方不敗兄,回答皇帝用的就是「唯」,回答非皇帝上司用的才是諾。不過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話我就改諾了,用諾切實大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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