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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四章 要才 文 / 新漢靈帝傳

    當劉鴻走進閣中之時便看到了有趣的場景,戲志才圍著賈詡問東問西,而賈詡面色愁苦,老是無奈的瞄著同樣有些焦頭爛額的曹操。

    曹操正被郭嘉圍著詢問著有關邊地的戰事,曹操正在掌著大將軍印,雖然陛下從沒有下旨封其為大將軍,但也明旨讓他「監管」大將軍印,也就是當朝的太尉橋玄壓根就是一個空架子。

    而偏偏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同樣在誅十常侍後有著從龍之的太尉不但不因為被架空而憤怒,反而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似的,每天都樂呵樂呵的,曹操哪裡做得不對,橋玄雖然也會指責,都這種指責更多的卻是指導,倒有點像傾囊相授的意味。

    這些奇異又奇怪的事早就引起了朝中各位大臣的紛紛猜測,可是始終摸不出一點頭緒來,相好的袁逢曾經私下問過橋玄,可是這老狐狸只是一個勁的說,年老體衰了,不能老佔著年青人的位置了。之類放狗屁的話。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雖然還一樣奇怪,但也沒有人會去問什麼,反正陛下奇怪的也不止這一項二項了。

    在與郭嘉短短的交談中,曹操在左支右堵之下也對郭嘉起了深深的愛才之心,這是一個用兵奇才,而且這人的用兵之術光從其剛才的表述上就完完全全達到了孫子所說的「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者,動於九天之上。」

    其用兵之險,之妙,跟自已這十幾年裡所驗證的兵幾乎完全相反,曹操認為,用兵當哪孫子所說的「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

    也就是說,曹操認為,用兵的人,應當先創造條件,使自已先處於不敗之地,然後再尋找敵人可以被我戰勝的時機。

    「天作之合呀,天作之合呀。」曹操必竟心性比十四歲的郭嘉成熟許多,馬伏波是曹操一生的理想,雖然曹操現在被政務拖住了身子,但是行馬伏波之事曹操一直沒有忘記,反而越來越濃烈,曹操無時無刻不期望著自已能統那百萬兵,驅外族,封狼居胥,做夢都想。

    要是郭嘉配合他曹操,天下還有誰可以戰勝他們這隊組合!他曹操用兵,穩重之至,總是先讓自已處於不敗之地。

    而郭嘉用兵,總是行險地,有至之死地之意,然而更多的卻是出其不意,有如天兵,攻其不備。

    這兩個就像兩種戰略的極端,然而偏偏這二個人都可以極快的把自已的戰術和對方的融和到一起,變成天作之和,看上去有如天衣般,無絲漏洞可言。

    所以曹操一見到劉鴻,馬上開口向劉鴻要了郭嘉,那迫不極待的架勢,氣得一旁的賈詡吹鬍子瞪眼晴:「賈大人所行之事,皆是陰沉黑暗之事,非是奉孝此等意氣紛的青年所能適應的,以其讓奉孝在賈大人手下沉輪還不如到微臣手下好些。」

    郭嘉會在賈詡這樣的情報機構下沉輪?你曹操有沒有開玩笑,在歷史上,郭嘉就是你的情節頭子,最擅長的就是情節收集分析,可以在的時間裡把一團亂麻的情報整理出來,並且能準確的現對方的意圖,出其不意的進行打擊,要不然,歷史上你曹操能從一片四周狼飼的小縣城裡打出大大的一片江山來?

    「這,」劉鴻訝然的看著氣得吹鬍子瞪眼晴的賈詡,又看望著郭嘉直流口水的曹操:「陵孟德,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陛下,剛剛微臣與奉孝談論了一下兵,奉孝用兵之險之奇之妙,讓微臣幾近招架不住,如此兵才,不如跟在微臣身邊,敗天下無人是我大漢對手,而在賈大人手上,整天看著那些不作為的人的密報,什麼時候去哪個青樓呀,又跟家裡哪個侍女生關係啦,簡直就是浪費呀。」曹操很是興奮,嘎嘎的直叫喚,老賈詡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把頭扭向一邊,待聽到曹操說他只是看這些淫詞爛調的,轉過頭來,沖曹操微微一笑,俯到郭嘉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郭嘉面色大變,用一種奇異的表情看了一眼曹操,而之前被曹操抓住的手更是拚命的往用袖角擦著,人更是藉著給劉鴻行禮的機會,遠離了曹操好幾步。

    「陛下,嘉謝曹大人抬愛,然嘉情直爽,率性而為,如若現在用兵,可能因不慎而致大敗,嘉死沒關係,怕的是壞了陛下的大略。」郭嘉衝著愕然的曹操拱了拱手,滿臉的歉意,人去越躺越遠:「情報工作正是嘉之所才,又能磨煉嘉之心性,嘉想先在賈大人尾下做事,待曹大人要出征之時,再徵調嘉也來得極。」

    「呃。」曹操與劉鴻驚愕的互望一眼,賈詡跟郭嘉說了什麼,曹操剛剛還與郭嘉惺惺相吸,就差燒黃紙,喝雞血了,怎麼賈詡一句話就讓郭嘉改變了主意還不放,還有要跟曹操劃清界線的意思。

    「嗯,那啥,這怎麼說來著,就先依著奉孝吧,等邊關戰事順利結束,到時候奉孝與志才要怎麼安排,到時再說。」這一下劉鴻也拿不準了,郭嘉與曹操的軍事配全力量之強,他也是很早的就考慮在案,現在的曹操不可能去領軍的了,政務還要靠他了,但將來,一定會有他領軍的一天,這是曹操一生的願望,劉鴻也願意滿足他。

    「文和,你跟奉孝說了些什麼。」曹操則偷偷的扯了扯賈詡,他對此很好奇呀。

    「哼。」賈詡冷哼一聲,把頭抬得高高的,他本身就比曹操高,這一下,就是拿著鼻孔看曹操了,曹操一陣尷尬,誰叫他剛剛挖牆角時死勁的抵毀賈詡呢,再扯了扯兩下:「文和,我家還有一壇陛下新釀的酒,唉,最近身體不太好,老是沒時間喝,放著也是放著,浪費,這幾天我著人送你府上去?」

    「這還差不多。」賈詡伸出一個手掌,等苦著臉色,陰沉得滴出水的曹操苦笑著與他擊掌後這才說道:「無他,就說你曹大人有斷袖之辟,龍陽之好而已。」

    「靠,這誰要信,郭奉孝也能信了這話,老賈,我酒也出了,你趕緊說實話吧。」曹操不屑的說道,他曹操的名聲,郭嘉在蔡邕手下當學生,他跟蔡邕關係不錯,郭嘉會沒有聽過。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賈詡惡寒的一笑:「別人說,他郭奉孝自然不信,但我說,他就信了。」

    「賈文和!」曹操馬上反應了過來,賈詡是幹什麼的,是特烏頭子,想來郭嘉也知道了賈詡也有負責專挖那些個大臣的穩密之事的手下,賈詡這麼一說,凡是知道賈詡是幹什麼的人都會信呀。

    「時辰到了,開會了。」賈詡連忙指著引經走進中堂的劉鴻的背影道。

    「這次放過你,不過最近我沒空,我家下人也沒空。」

    「其時我可以親自去你家拿的。」賈詡趕緊堵住。

    「最近我要搬家,沒空。」曹操臉色通紅,不過好歹也要無懶一回:「反正這酒你就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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